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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倒计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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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沈母的恨铁不成钢,苏辞在意的是沈穆对待自己的态度,这坑挖的太深,跳进去之后苏辞觉得根本就是个无底洞。
一家人又因为继承权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看着沈穆毫不在意的样子,苏辞除了自嘲与嘲笑他人之外忽然感到一丝眩晕与绝望:这就是她期盼已久的婚姻?难道到头来她只是个替代品?
她住哪里,他不关心,她受到家人的责难,他也不关心,他为她带来这一切的劫难,结果半途中将她狠狠抛下弃之不管,苏辞很想问:他以为自己是谁?是她的天么?
这算什么?天塌了么?
沈穆硬气的走出家门,苏辞再三鞠躬也跟着他离开沈家大宅,里面的人就算再不待见她,她也得做到仁至义尽毕恭毕敬,毕竟都是惹不起的主。
回去的路上,沈穆沉默的开着车,苏辞看着周围的风景,车上放着轻音乐。
是那首《Divorce Rhapsody》,瀬川英史的单曲,前面一个红灯沈穆急刹车,因为惯性苏辞向前倾装上了厚厚的挡风玻璃,额头上红了一片,沈穆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冷漠的道:“明天收拾东西,你去我妈家住。”
苏辞觉得自己的头盖骨都要碎了,不知道是不是撞的太狠太疼的缘故,她鼻子有点微酸,捂着额头瓮声瓮气的挽回道:“可是我们刚结婚,你这样……”
“我每个星期回去一次,家里平常除了妈就是佣人,我很忙。”
“我们是夫妻啊。”
苏辞说道这句话的时候觉得很委屈,委曲求全是她的主意,就算所有人都不同意,没有人看好她和沈穆这一对,可是她还是嫁了,嫁给他好好爱着他,她自认为这是作为一个妻子的责任,可是,沈穆却嗤笑道:“苏辞,这些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与我无关。”
“夫妻?一ye夫妻而已,我不爱你,你最好也有点自知之明,你不能为我带来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实在不行,离婚也不是不可以。”
“你这样的女人,天下要多少有多少,苏辞,我真不知道你是看上我什么了,不过这下也好了,我妈大发慈悲解决了你的住房问题,接下来如果要和我分开最多还有点财,也算是一劳永逸了,你也满足了——我说的没错吧?”
“沈穆,我和你结婚不是为了这些。”苏辞辩解道:“你要误解到什么时候?”
“你不承认?那为什么我说要和你结婚了的时候,你就一口答应了呢?”沈穆冷笑道,“不要把什么都归结于爱情,说句实话,苏辞,你这样的女人不配得到爱情。人总是要给自己留几分脸面,你说说,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喜欢上你?”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和你离婚?又凭什么会以为你与我无关?”苏辞忍气吞声道,“我已经什么都不去奢望了……”
“你会的,”沈穆脚踩着油门让车冲了出去,疯狂而恶毒的话语还留在苏辞的耳边,“你会和我离婚的,一定会。”
婚姻是不是这么廉价的东西,苏辞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一如既往的维持一段婚姻是十分艰难的,特别像是沈穆和她这样闹的这么僵又没有什么感情基础的。就像是一场冗长的表演,她信心满满的期待了许多年,可惜真正演出开始的时候,她才知道无论是无论是观众还是舞台上的演员,都只有她一个人。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如果你喜欢一个人,那么她做什么事你都觉得她是可爱是美丽是无论做什么事都无比正确的人,但是如果你讨厌一个人,那么她永远都是那么的狰狞丑陋见不得人光,做什么事都是无比的看不顺眼。
怎么做才会成为一个不让别人讨厌的人,怎么样才能够改变自己,这曾经是苏辞下半生一直在思考的课题。
沈穆从来不让她叫他“老公”之类亲密的字眼,苏辞是尊重他的,所以也不敢忤逆他的意,可是每次这样生硬的叫着觉得心里就是不舒服,本能上还是希望两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少,希望沈家的人都能接受她……但是在经过一些事之后她终于大彻大悟:无论她怎样改变,怎样努力,自己还是自己,那些不喜欢你的人到了最后,依旧是不喜欢你,命中注定。
虽然苏辞从不信命,但是她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既然别人可以不喜欢她,她也可以不喜欢别人。
在所有的反抗和沟通都无效的前提下,她还是一个人搬入了沈家大宅。
作者有话要说:
、霉孕当头(一)
苏辞每天早晨起来都要去赶地铁,不仅仅是因为沈家住的比较远,也因为她是个新的不能再新的新人,第一份工作来之不易,她体会过被拒之门外的凄惨,当然不想糟蹋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
沈母睡眠时间很短,起的也很早,每当苏辞叼着面包匆匆走出大门的时候,她都用责备的眼光看着她,苏辞一开始以为是自己起的太晚了,没有好好的问候老人家,于是就强迫自己每天少睡半个小时,用剩下充足的时间来陪沈母一起吃早餐,每个周末也尽量不睡懒觉,后来她发现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沈母是在责备她为这个家付出的不够多,不应该去上班而应该去和佣人一样替古董抹灰,清扫厕所……
苏辞麻木的摇头苦笑: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难道连工作也要失去,然后举手投降做一个沈家的奴隶么?这样生活不是变得更加绝望了么?于是她就一直装糊涂装瞎,沈母再万般刁难她也认了,总之这班她是一定要上下去。
苏辞每天面对着沉闷的家庭气氛和沈母无论什么时候都不高兴的脸,在办公室连笑都少了许多,她有时候夜里会常常失眠,时常睡到半夜爬起来找水,眼下有了浓浓的黑眼圈,时常得通过化妆来遮掩。
这天苏辞刚刚在卫生间里面化好妆准备出去,就听见房门外有几个女佣在议论打扫房间的事。
原来苏辞住在沈家的客房,而真正沈穆的房间在楼上,房间的钥匙也只有沈母和帮佣的张姨有,前几天张姨生病了,钥匙就交给了其他人,女佣们犹犹豫豫要不要在沈穆回来之前进行一次固定的打扫,苏辞点点头,表示无所谓,但也许是好奇心驱使,她跟着几个佣人上了楼,第一次jin入了沈穆的房间。
虽然屋子的主人不经常回来住,但是里面依然充斥着他的味道。从小到大的奖章、奖杯、证书摆放在展示柜里,无不预示着他作为天之骄子的优秀,苏辞看见了他与校长的照片,那时沈穆还穿着硕士服,旁边还站着瘦成一把骨头的卢万里,还有一个穿着职业装神采飞扬的年轻女人,四个人看着镜头笑得很灿烂。
“这个人是谁?”苏辞把照片拿出来问身边的人道。
佣人们都摇摇头,见怪不怪的继续完成自己手上的工作,苏辞心中忽然有些不安,于是就追问一句:“你们都没见过这个人么?”
“少爷他不喜欢让别人动他的东西,倒是前阵子让一位小姐到这里住过一两个星期,后来也走了,少爷也不经常回来了。”佣人吞吞吐吐的说道。
苏辞拿着那张照片反复的端详那个女人的长相,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她把照片翻了个面,看见白色的相纸上写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杨欣。
苏辞失魂落魄的走出沈穆的房间,她把所有摊在柜子里的照片翻了个遍,无一例外,只要是沈穆成年之后的相册里都写上了这个名字,至于对于沈穆有什么样的寓意,不言而喻。
那位前阵子住在这里的女人会不会也是她?杨欣……是谁?她到底是谁?
苏辞问过佣人,大家几乎都选择了缄默不言,苏辞觉得自己要疯了,沈穆那么高傲的人居然也会不厌其烦的收集那么多照片写下她的名字?那个女人难道是他的初恋?是他真正爱过却又放不下的女人?
前一阵子……他不是还在和自己交往么?那个女人也住进了这个家?她是不是还在房间里那张kingsize大bed上和沈穆无所顾忌的chanmian过,是不是享受过他的所有温柔?
沈穆在半年前把杨欣带回沈家,让她在这里住了几个月,后来又因为沈母的不同意赌气和苏辞结了婚,杨欣出了国。
杨欣和沈穆是同校的校友,S大的校花,曾经在大学里交往过一年,后来又在工作上合作过,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
人们都说,那是一对金童玉女,终成眷属。
苏辞自以为是,却不知道早已被人捷足先登,费尽心思做的傻事做尽,一招不慎满盘皆输把自己也赔了进去。
她胃里就泛出一阵阵恶心,她不喜欢呆在沈穆的房间,一点也不喜欢,正因为是那个房间,让一切赤果果的暴露在了阳光下,让她觉得自己千疮百孔,让她看清现实残酷的距离。
她得到了这场婚姻,却永远得不到他的心。
她没有知难而退,但起码她有自知之明,就在她犹豫应该怎样面对自己婚姻的生活的时候,生活又给了她当头一棒。
星期五的一大早,沈烈又一次光顾了沈家大宅,这个时候,苏辞和沈母正在吃早餐。
沈穆是独子,上头有两个伯伯,一个姑姑,沈烈是沈穆的爷爷过继过来的小儿子,与沈家有那么点不清不楚的关系,他辈分比沈穆大,但是年纪和沈穆也差不多。
“大嫂早上好啊!”沈烈一双狐狸眼,笑眯眯的叫道。
苏辞看着家里有客人来了,连忙站起来走到一边,像一只惊gong之鸟,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你又来干什么,嫌弃这家还不够乱么?”沈母问道。
“嫂子别气,我是来见我们家的侄媳妇的。”沈烈坐在红木沙发上啄了一口茶,继续道:“贤侄在外头沾花惹草的,家里头少不了麻烦。这不,又有人要回来了!就是那个杨欣,我昨个见到她和沈穆这小子在西餐厅吃饭,还以为是看错人了呢!”
“和你有什么关系?”沈母冷冷道,“我说了,我沈家不欢迎外人,即使她什么都好,我儿子喜欢。”
“喜欢好啊,可喜欢也不能当饭吃啊,这都结了婚的人不是,”沈烈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佯装叹气,“这小子真该好好教训教训。”
沈母不上沈烈的钩,转过脸命令苏辞道:“你,给我坐下继续吃。”
“侄媳妇稍安勿躁,我就是过来给你提个心眼,省的我那不让人省心的侄子给你添麻烦,伤了多少人的心——”沈烈放下茶杯一身轻的说道:“说句实话,这两个人可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没缘分在一起也就罢了,可是万一一个旧情复燃做出什么不地道的事情我可就不敢保证,说来说去还是当事人看着办了。”
“既然嫂子不欢迎我,那我就走了,不用你们赶,慢慢吃啊!”沈烈一脸笑意的与苏辞擦肩而过,然后在她耳边道:“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呐,小心为上啊!”
苏辞听见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她麻木的面对着沈母的脸,小心翼翼的拿着刀叉切着盘子里的面包片,“哗啦”一声刀掉在地上,心惊胆战的说了声“对不起”,浑浑噩噩的弯下腰去捡地上的餐具,捡了几次楞是没捡起来。
望着沈烈轻巧走出门的身影,她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杨欣要回来了?
她和沈穆在一起了?
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伤害与不满都浮出水面,苏辞捂着脸弯腰躲在餐桌底下有想哭的冲动:那我这样,究竟算是什么?
“怎么这么不小心?”沈母似乎比平日里更加严厉一些:“连刀和叉都不会用的人,怎么配进着个门?每天还居然要工作,那够拿几个钱?估计连这样一顿平凡的早饭都吃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霉孕当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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