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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春深-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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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警队校场训练出来的蛮力,何况他的腾腾欲望里带着狂暴的怨怒。小樵最终只能被迫高扬起下颌,任他攻城略地,感受到他的手袭向自己胸前的软腻浑圆,蛮横揉捏,眼泪决堤一般滚落。
边策吮到眼泪的味道,心火更炽,辗转怒意化作绝望,顺着她的唇啃咬至脖颈,胸口……短短几分钟的挣扎已经让小樵脱了力,面对他势在必得的欲望,心里开始放弃,不过男欢女爱,和自己的未婚夫。她这么想着,死死咬住嘴唇,渐渐放弃挣扎。
边策感受到她突然的安静,狠狠啃她颈侧的肌肤,力道凶悍得仿佛要啃开她颈侧的血管,一只手抚上她的脸,一手湿冷。
“别哭了……”他冷然停了手,放开她被折在背后的手,撤开唇退开一步望向她。她的唇上血珠斑斑,他知道自己没有下这样的狠劲,心里荒凉一片,却还是抚她的唇语气温柔:“怕什么?就至于咬成这样。”
突然失控的是他,愧疚的却是她。小樵瑟瑟发抖地别开脸,声若蚊咛:“对不起……我……不习惯……”
“是我喝醉了,吓着你了。”边策扯着嘴角凉凉地笑,伸手拉好她的睡袍,掩住那一片诱人的白嫩和刺目的嫣红印记,又捏了捏她脸蛋:“还不走?要陪我洗?”
小樵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跨出浴缸跌跌撞撞逃回房间。
褪了一身湿透的睡衣,小樵赤身包在被窝里,身上还微微颤着。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了,知道男女之事天经地义,但此刻却不知道怎么平复心里的惊惶。从答应边策求婚开始,偶尔的亲密并不是没有,他的怀抱他的吻她也渐渐熟悉,可是刚才那样欲望汹涌地掠夺,她措手不及,无法面对。
从安年出生,从月子里到今天,边策为她花了多少心思她看得分明。安年出生那时她大出血,月子做得辛苦,边策请了两个专业育婴师来配合安太太照顾安年,自己也完全担了孩子父亲该做的一切,小安年稍微一声啼哭,他蹦起来料理比谁都快,又到处寻医问药调理她的身体。小安年一天天长大,小樵见边策的从属和朋友,都把自己当边夫人看待,边策在她姑妈面前,也毫不避忌对她的好,大有非她不娶的架势。日子久了,就连安太太都软了口气,渐渐觉得将她托付给边策也不失圆满。小樵看着他一天天陷进去,心里着实过意不去。在她看来,边策那样一个好男人,不该被自己这样一个失了心的女人拖一辈子。
可是,当她下定决心对边策说要搬出去住的那天,边策却一把抱住她说:“不要走,哪怕你不愿意接受我,也不要走!让我照顾你,给我一个机会,给安年一个家。如果……你有天实在讨厌我了,再走也不迟。”
最后还是留下了,她觉得自己卑鄙,什么时候开始,爱与不爱那样不值一提,只因为每次看到安年被边策宠溺出满脸微笑,为了回答安年谁是爸爸,她就做了这样的决定。又觉得自己可悲,两次嫁人,竟然都不是为了爱。这样的婚姻是要遭报应的吧,瞧瞧自己和穆以辰,不是现世报了吗?
不知道这么愣神了多久,门被轻轻推开,边策高大的黑影迎着月光压进地板上。
“怎么不开灯?”他摸亮壁灯,走过来坐在床沿。小樵稳稳自己心绪,尽可能显得柔顺地一动不动坐着。可他刚刚伸手去揉她的头发,她立刻下意识蜷着身子往后一缩。边策见状笑得有点僵冷,俯身拉开床头柜,捞出电吹风丢在她面前:“头发还湿的,不吹干就睡会感冒。”
小樵抓过电吹风,在床边找插头插上,热风哄哄的声音掩去了两人无言以对的尴尬。许久他叹了口气,捧起她的脸:“我看看,眼睛肿了……怪我。”
“对不起……”小樵嘀咕。
“你知不知道你最近跟我说多少个对不起?我不需要对不起,小樵。”
“我……”
“好了好了,今天是我不好,弄疼你了?”他伸手去抚她锁骨上的红痕,眼里情绪复杂,又一次长叹气:“哎……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得应付,嗯?”
“嗯。”小樵柔顺地点点头,抬眼看他。他本来因为她刚才过激的反应,一肚子的憋火,但看她这样乖乖弱弱的眼神,心尖软下去,又叹了一口气:“快睡吧,明天一大早安年又来闹你。”说完笑笑扯扯她脸蛋,转身出去。
第二天下午,成衣店里小樵对着穿衣镜懊恼地想砸了镜子!连试了几件礼服了,没有一件能遮得住她胸口上的斑斑梅红,总不能不去吧……边策父亲那样的人物,哪有那么多时间专程来参加边策姑妈的生辰,说白了,还不是边策细心安排她见家长的机会。想到每次在电视上看见边策父亲一脸正气高不可攀的样子,想到自己是个离婚女人还带着女儿,心里退堂鼓咚咚咚地越敲越响。
“小樵?”见她许久不出来,边策敲了敲更衣室的门。半天门开一条缝,小樵别别扭扭地挪出来。边策只看了一眼就了然地笑了,心里恶劣地高兴起来。
小樵恼得跺着脚背过身去,看在他眼里更像是害羞或撒娇,心情简直可以算是雀跃了,摸着下巴的胡茬打量她:“唔……挺好看的呀!怎么,不喜欢这身?我看那边有套露肩的很不错,要不试试那套?”“……”
看她眼底越来越阴,边策才收起逗弄她的表情,从一旁展架上捞过一条披肩,双手环过她肩膀,帮她搭上:“这样?你看呢?”
小樵转过身去看镜子,脖子上的吻痕虽然还若隐若现,但好歹胸口上的遮得七七八八,这才勉强点了点头。
他俯下身子凑近她低垂的脸,语气温柔得离谱:“怎么?丑媳妇儿要见公婆,紧张了?“
“……“
他捏捏她鼻子:“别担心,我爸爸很和气的,我母亲也很开明,他们一定喜欢你,嗯?”
晚宴设在私密的会所式酒店里,来的都是英国华人圈里熟脸面。边策姑妈边舒雅和丈夫早早到场,见边策携着小樵款款而来,边舒雅笑着上前拉住小樵的手:“化了妆看上去气色真不错。”又望望她身后问:“伯母没来吗?安年也没来?”说完又恍然的样子:“哦哦哦,对对对,先不着急,让他们先见见你再说,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边舒雅出身大家,一辈子顺风又顺水,免不了养成没心没肺地小姐性子,本是一番在情在理的话,但此刻说出来却叫听的人膈应,小樵只有尴尬地笑笑。
边策忙支开话头:“姑妈,我爸他们已经在车上了,司机说很快就到。”
果然过十几分钟,外围的安保暗地里多了起来,侧楼通道也暗暗隔开一堵人墙。一辆黑色轿车刹在侧楼门前,走下来面色从容的边道龄和夫人,两人没有直接进正厅来,随着安保人员上了侧楼的休息室。
“走吧,我们过去。”边策的大手伸过来,握住小樵的手,感受到她手心里的湿冷,他握得更紧了些。
她随他身后,脚步像踩在棉花堆里,高高低低不成节奏。到了楼梯转角他忍不住停下来,目光深深照进她眼底,低声问:“小樵,你会紧张,那……是不是说明你是在乎我的,在乎我们的关系,我们的将来?”
小樵表情还木讷讷地,张了张嘴没说出个所以然。他又笑着叹口气,凑过去在她额头上亲亲印下一个吻。
“边上有人。”她抵开他,指指一旁目不斜视的便衣保安。
他笑,又快速啄了一口:“怕什么!走,我们进去。”
专用休息室外围的安保人员明显又多了一倍,直走到里面套间,才没人站岗。边策在套间门上轻轻扣了两声,听到里面浑厚的男生响起来:“请进。”小樵刚刚深呼吸才准备好的淡定,又被这真人版声音刺激得蔫了下去。
边策倒是一脸喜悦推门进去,拉着她站在房间中央兴冲冲地喊:“爸,妈。”
边道龄正拿着一份当地报纸翻,于是放下报纸表情和煦地对儿子笑:“来啦?”边夫人则放下手中茶盏,抬脸望儿子点了点头,又问:“你姑妈呢?”
“她应付一下场面,马上就上来。”
此时小樵感觉到边策的胳膊肘不轻不重地撞了撞自己,这才想起来喊人:“伯父伯母,你们好。”
边道龄还是温和点头:“好好好,快坐。”
边夫人好像此刻才发现了小樵一样:“哦,这位就是安女士吧?”
小樵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她称自己安女士而非安小姐,是提醒自己是离婚女人的事实吗?但也只有僵着脸赔笑:“伯母,叫我小樵就可以了。”
第一百六十章 真巧
小樵僵着脸赔笑:“伯母,叫我小樵就可以了。”
边夫人闻言疏离而礼貌地略点头笑笑,眼神就飘向别处去了,当小樵不存在一样,小樵这下子更肯定了——边策妈妈,不喜欢自己!
好在晚宴马上就开始,也没多少时间让小樵与边夫人相对生厌,四个人踩着点儿下楼去。
边策跟一拨人寒暄完,转身发现小樵又不在了,遂端着酒杯四下找。本来按他的计划,就让小樵在姑妈生日宴上顺其自然地见过父母,然后也算她第一次以女友身份在公开场合亮个像。谁知道晚宴开始后,她一会儿上洗手间,一会儿去休息室补妆,一会儿在冷餐区猫半天说找东西吃,呆他身边一起应酬的时间就没超过5分钟。他心里七上八下的,觉得这人一刻不在自己身边都不行,因为……穆以辰,今晚可能也来。
其实前一个月,边策就得知穆氏英国分公司的扩张计划了,料想一段时间内穆以辰将长驻这边,于是他一天比一天心慌,即使小樵答应了试试……可只是试试,不是吗?他在大厅里转了个遍,都没看到小樵,倒是一路上被拉着敬了不少酒,脚步都略有点飘了。其实小樵此刻捏着饮料一个人溜到宴会厅通道外面的阳台上呢。她靠着栏杆,啜着蓝莓汁,吹着室外的冷风,才觉得没那么气闷。那里面人来人往,个个带颇有意味的眼光看自己,自己还得舔着脸笑,憋得慌。
背后响起脚步声,小樵回头便看到边策母亲在两名安保的陪同下,朝她这边走来。她下意识不敢再扒着栏杆,立直了规规矩矩地站着。边夫人对左右保镖抬了抬手,两名大汉自动扫视一下周围确定安全,也就闪身退出去,边夫人这才姿态雍容地走近过来。
“伯母……”小樵嗫嚅开口。
“安小姐,见面机会难得,所以我想单独跟你聊一聊。”
宴会上太吵,穆以辰到通道外露台上接了个电话,接完看看场面上也应付得差不多了,琢磨着先告辞离场。其实,即使英国分公司最近计划比较紧,但这些关系圈子还不需要亲自来打点,他却还是鬼使神差地赴宴来了。来得稍晚,远远看到边策应酬着,并没有看到小樵……她不在,他自嘲一笑,呵呵,她在又如何,不在如何。
自从小樵不惜狠心拿掉孩子也要逃离自己身边,他就逼自己对她放手,不闻不问,但还是知道小樵离婚后没多久来了英国。他又不傻,边策也在同一时间来英国接手他姑妈的公司,一点都不难猜,他们大概……在一起。其实,后知后觉的只有小樵一个,穆以辰是比她还早知道边策的背景的,穆氏英国分公司一直以来跟边策姑妈的公司也有点生意来往,与边家就算有点儿私交。如今,他和边策是做不成朋友,但边家的消息总还能知道几分。于是,他像一只惊弓之鸟,最怕最怕有一天,接到边策的婚讯,说,新娘姓安。
“我话就说到这儿了,至于进退,我也不好勉强,但是,我相信你对我儿子是有感情的,我也都听说了,他对你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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