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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幸福可以重来一次-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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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有些怪异,不过却是真的:她一直相当不错的学习成绩,似乎也同这样的预期不无关系。那时候的无数个夜晚,她躺在黑暗里听歌的时候这样想着,白天则益发沉默地学习,想要让自己成为更加优秀的女孩子。对于爱情,她从口到心,缄然不语,总觉得唯其如此才能配得上那段因为太美而当得起死灰般心伤的爱情,也才有能力去到欧洲某个有着古老历史和美丽残墟的小镇,独自隐居。

——尹啸卿听了荆玲的开场白,点点头,用目光鼓励她。

于是荆玲清了清嗓子,低声唱了起来:“习惯每天早上看见你写给我的信在信箱,一边吃早餐一边看,三年来从未间断;
习惯每天晚上在书房一个人静静地回想,一字一句地写给你生活点滴片断……”

小姑娘嗓子不错,演唱技巧一般,偶尔还会跑调,但是吐字非常清晰。尹啸卿从头至尾听清了每一句歌词,有些释然:“这首歌的确不错。”

荆玲歪歪脑袋瞅瞅他,俏皮地说:“尹律师,我打赌你没听懂这首歌词的真意。”
尹啸卿一愣:“怎么?”





第87章 第八十六章 你本来就是我的
荆玲忽然有些不确定:“那你听出来这首歌里面的男女主角其实不是两地分居、而是已经分开了吗?”
尹啸卿心头一颤:“怎么说?”

荆玲见尹啸卿果然也没一下子听出歌词背后的含义,顿时又高兴又得意:“哈哈!我原来也没听出来,是聆诺姐告诉我的。聆诺姐说这很正常,她从十五岁开始喜欢这首歌,却到十八岁才听懂这层意思。”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歌曲中这个女孩子,她每天所写的信,其实都无处投递,而那个日日不辍给她来信的人,其实也就是她自己。
所以她在后来才会唱:收信人是我,靠着你的感受活,很像纸放进火,给爱多燃烧一些时候;寄信人也是我,想象你可能关心我,仿佛船飘向海,就算不停摇摆,都觉得是爱。”

不错,薛聆诺原本一直都是根据字面意思,以为歌曲中的男女主角只是不在一个地方而已。
就像刚上大学那一个月里她和凌子岳一样。
然而就在那段时间里,有一节西方文学理论史课上,教授讲到了一部小说,当中有一个很非主要的情节,说者只是一语带过,却让薛聆诺听到了心里去。

那个故事讲的是一个新郎在新婚之夜发现新娘的不忠,愤而出走。之后,新娘就每天都给他写信,求他回来。
一天一天,写了几十年,青春年少丽如春花的新娘变成垂垂老妇,同样老去的新郎终于在一个早晨扛着一个纸箱打开了家门,说:好吧,我回来了。
纸箱落在地上,露出满满一整箱的信。

其实这个故事和那首歌之间并不存在直接的相似或联系,然而就在听完这个故事那一刹,薛聆诺悚然一惊,突然明白了原来在过去的那么些年里,她竟然都没有真正听懂那首《寄信人》。

当年忽然明白如此悲伤情境的薛聆诺究竟有多感慨多忧伤,尹啸卿已经无从想象,他只知道此时此刻听见这样一首歌竟然是她的最爱,一颗心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感觉,似乎一个小指头就能将它推入死地。

这天因为让荆玲去跟尹啸卿说了自己是要加班,薛聆诺索性就真的留在办公室加起了班。本来也的确有许多事情要做,而且她心里忍不住有几分愧疚,如果真的加班,就好像完全没有骗他,这次失约,也理直气壮了许多似的。

她一直在办公室待到十点钟才离开。这么晚回家的好处就是地铁和公车都空了很多,街道也显得清静,整个人都轻了一小半似的。
她于是脚步轻快,走到楼下时,忽然觉得这里有什么地方和平常不太一样。
扭头一看——那辆在夜色中分外醒目的白色奥迪!

薛聆诺的脚步顿时僵住,而车门也打开了,尹啸卿几步走到她跟前,一开口就是一注浓浓的酒气,连同一大团火气一同喷薄:“薛聆诺,你又来是吧?撮合我和别的女人,你又玩儿这招是吧?”

薛聆诺下意识地倒退一步,但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擒住她的手腕。

她微微皱眉,也顾不得别的,担心地问:“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你喝了这么多酒还开车?荆玲呢?她回去了吗?”
尹啸卿冷笑一下:“你还就知道关心别人!放心,我没带她去喝酒,我送她回学校之后才去的酒吧,要死也是我一个,连累不到她!”

薛聆诺咬了咬嘴唇,觉得跟一个醉酒的人理论什么都说不清。但她也有几分庆幸他现在是这种状态,倒让她少了许多不安:“啸卿,你喝醉了,我送你打车回去。”

尹啸卿扭住她,把她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可他似乎全身的力气就此用完,忽然就有些站不稳,身体倾下来,前额抵在她头上,声音低哑:“我死不了,酒后驾车……死不了。薛聆诺,你是我的死穴,你才是我的死穴,只有你才能让我死,我要死了也是你杀的,是你不让我活!”

他这话一说,薛聆诺更不敢让他开车了,连忙用力扶住他,脚步也被他带得有点踉跄起来:“有什么话以后再说,今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尹啸卿不再坚持,甚至不再说话,任由她扶着自己,摇摇晃晃走到小区门口。
薛聆诺伸手招了辆出租车,把尹啸卿塞进后座,哄他道:“快跟师傅说你住哪里。”

尹啸卿反手一拉,她大惊中摔坐在了他身边。他搂紧她,伸长手臂把车门关上,对司机说:“去欧陆景苑。”

薛聆诺那一跳吓得狠了,车子驶出了好一段路,她心里才想过来,知道不是在做梦了。
她历来就有些怕尹啸卿,此时他正在气头上,又喝醉了酒神智不清,她更不敢轻易招惹,只好对自己说:他醉得不轻,把他送到家也好吧。
而自从车子开出之后,尹啸卿便放开了她,只是沉着脸坐着,目光失神地望着窗外,完全没有理她,倒让她心里平静了不少。

车子驶到欧陆景苑门口,值班保安迎出来,往后座瞧了瞧,显然认识尹啸卿,便开了门放行。
这是一个品质颇高的住宅区,楼与楼之间穷奢极欲地留有大片的空隙,绿地和各种公益设施应有尽有,沿途也可以看见高档会所,以及波动在明亮灯光下的蓝湛湛的游泳池水。

车子停在楼下,薛聆诺付了钱,扶尹啸卿下来,扶他上了电梯,来到他的公寓门口,接过他掏出来的钥匙,替他开门。
自始至终,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搭在她肩上的手臂沉重得坚定,好像这样带她回家,原本就是理所当然。

薛聆诺打开屋门,摸索着在墙上找开关,一时却没有摸到。
尹啸卿的手忽然盖了过来,带着她的手按在一个按钮上,顿时满屋雪亮。
而与此同时,身后的屋门重重地关上,尹啸卿的身体也如他的手一般倾覆上来,薛聆诺的世界瞬间就被压缩得不容转身。
她登时便有些缺氧,偏开脸轻轻推他:“啸卿,我扶你去床上躺下,已经很晚了……”
尹啸卿忽然紧贴上来,沉甸甸地压在她身上:“别走,多晚都不许走,聆诺,不许走……”
薛聆诺躲着他狂乱搜寻的唇,却发现退路无多:“你醉了……”
尹啸卿在所有他能触及到的地方抵死流连:“我是醉了,我自从认识你以后就没清醒过!我是中了毒,我就是个疯子,我早就是个疯子了,无可救药,只有死和活的区别!”
薛聆诺又着急又心酸,眼泪汪了上来:“啸卿,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会后悔的!”

尹啸卿苦笑:“我是后悔,我已经后悔很久了!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要了你,如果我要了你,也许你就不会走得那么坚决那么无牵无挂了!如果我要了你,如果我让你怀了我的孩子,如果我不那么啰里啰唆花那么长时间准备那个劳什子婚礼,如果我们马上就领了证……我后悔,聆诺,我真后悔,这几年来悔恨日夜不停地啃着我,就像一只老鼠一样,啃我的心,我的灵魂……聆诺——”
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聆诺,我好痛,我痛得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薛聆诺愧疚而心疼,低声说:“你应该后悔遇见我……”
尹啸卿摇着头:“不,我不后悔遇见你,后悔也没用,反正我已经遇见了你,反正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开你,我决不会再放你走!除非你告诉我——要么你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忘了你,要么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你——聆诺,你告诉我,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留在我身边,要怎么做?如果我也患上绝症会不会有用?如果我也像凌子岳那样……”

薛聆诺一个耳光抽在他脸上,打断了他絮絮的哀告:“你真是疯了!”
她气得泪流满面,浑身发抖,瞪着他的双眼里冒出了前所未有的怒火:“尹啸卿,你说这种话,真不知自己有多混蛋!”

她用力推他,想要拂袖而去,可是尹啸卿发疯地死死抱住她,嗓音里透出了混乱与慌张,生平头一次露出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我错了,聆诺,我再也不说了……聆诺,你别走……”说着,他又突然高兴起来,“聆诺,你在担心我?你在乎我!你怕我死!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聆诺,你本来就是我的,你本来是要嫁给我的,你先要嫁给我的,我们才是夫妻……”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撕扯薛聆诺身上已被揉乱的衣服。夏天薄薄的衫裙禁不住醉酒中的人不知轻重的力道,立时就有接二连三的斯拉声划过耳膜。
薛聆诺抱住自己,惊恐地哭喊起来:“不要!”





第88章 第八十七章 重演的噩梦
尹啸卿不知道,莫子川的那次强暴给薛聆诺留下了不曾磨灭的心理阴影,而让她极为尴尬的是,她发现这种心理阴影的存在,竟是在和凌子岳结婚以后。
他们俩成为夫妻的那天晚上,就在凌子岳进入她的那一刹那,噩梦般的记忆如同天降巨浪猛拍过来,尖锐的疼痛像是两把刀子,从她的心口和脑子里同时剖开,她几乎被活活劈成两半,一半的她对凌子岳爱得任君予求,另一半的她却对他憎恨到只想拔腿就跑。她的眼睛大大地睁着,不敢相信地瞪着他——确切地说,是瞪着他那张脸,记忆与现实一时杂乱交糅,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不知是不是往事重演,不知是不是又回到了当时当地,仍旧是那个披着天使外皮的恶魔,正在狞笑着摧毁她的一切……

她哭得声嘶力竭,全身失控地痉挛,只知道尖叫着“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凌子岳心疼已极,只得停下来,搂住她柔声轻哄:“别怕,小聆,别怕,是我,子岳,我是子岳,我是你的子岳……”
在那之后,这成为了他们夫妻间一个必须的功课,每次凌子岳都要在她耳边絮絮地不断说:“小聆,是我,是子岳,别怕,好吗?别怕……”

她后来倒是都能勉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至于再失态地哭喊挣扎,可是她从始至终都会紧张得不能自已,一直瑟瑟微颤,如同正在承受凌虐的小动物。她不能睁着眼睛,因为无法忍受所见竟是莫子川的脸;亦不能闭着眼睛,否则就不能知道眼前的人是她的凌子岳。原该有的比过去更大的快感从不曾来过,她每一次都是在忍受,受刑一般在心里默默忍耐,一秒一秒数着时间,无法自持地盼望这一切不要发生,而既然不得不发生,那么就快点结束,请快点结束!
虽然这些心思她都没有告诉过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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