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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幕僚-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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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逸尘揪过她来:“你个小没良心的,哥哥插刀也是因为你才插的,还敢说风凉话!”
“合着你干什么事儿都是我起的头?”清婉佯装生气。
“可不,你没听人说嘛,情义千斤比不过胸脯四两,你这个小祸水……”他说着,手就不老实起来。
燕清婉脸一红,手指一戳他额头,赶忙岔开话题:“你别得意,人家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二哥跟你那是半斤八两,你插他一刀,我看保不准他反过来也给你补一刀。等着吧,我估计今天半夜那女的就拿着砖头来砸咱家玻璃了。”
“反了她了!”阮逸尘道,“丫要敢来撒野,爷立马带着席萌萌去捉奸!”
清婉“扑哧”一声就笑了,说你狠!过了会儿又道:“你说咱俩这行为是不是叫偷啊?”
“胡扯!”阮逸尘一敲她脑门儿,“怎么说话这么不中听啊!咱这是偷吗?”
她懵了:“啊?”
“啊什么?咱这是明抢!”
“哈哈哈……”清婉直接笑倒在他怀里,半晌开口,“我怎么觉得你这么没脸没皮呢?”
“切,脸皮薄谁跟你混一块儿啊!”
“呃……”她眼珠儿一转,“倒是越来越随我了。”
“你说什么?”他扭了燕清婉腰一把,旋即将她扑到……
每个周末阮逸尘都会带阮蓝笙过来,她明白这是让自己跟那小女孩儿培养感情,于是也欣然接受。还真不辜负她男人的一番苦心,阮蓝笙跟清婉很投缘,感情发展也是突飞猛进,前不久还是叫“阿姨”的,也不知哪天就改了称呼,一口一个“清婉妈妈”,开始她听小女孩儿这么叫还有些难为情,渐渐地也就无所谓了,就是有时候想起来,觉得自己无端的老了几岁。
这天阮逸尘刚送阮蓝笙过来,便又急着出门。清婉问你去那儿,他说嵩启那儿有些事儿等我过去,你带着蓝儿玩儿吧,我可能要晚一些才回来。
虽然有些纳闷儿,可燕清婉还是决定不去插手,阮逸尘说过尊重她的选择,所以几乎从不过问她的事,故而她也决定不去干扰他。
阮蓝笙看了会儿动画片儿,便跟清婉表示要去游乐场,她笑着同意,给小女孩儿穿了件儿衣服,就带她出门。都说小孩儿不好相处,可例外的是阮蓝笙一直很听话,调皮却不任性,燕清婉看着她欢快的样子也觉得欣慰。她突然就有些憧憬以后自己做母亲时的情景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许鸿声突然打来电话。
“四哥,有事儿?”
“清婉,孟潮生说要见你。”
“他?”燕清婉带着疑惑的口气问道,“他有没有透露什么事儿?”
“他没说,只说下午见你。”
“好吧!你找个人来接我。”随后报了个地址。
“没问题。”许鸿声说完挂了电话。
燕清婉看看阮蓝笙吃的带劲,抽了张纸给她擦擦嘴,商量道:“蓝儿啊,清婉妈妈突然有事,下午先让岑夏姑姑陪你玩儿好不好?”
“啊?”小姑娘嘴一嘟,显出些不情愿,却到底懂事,转而又睁大眼睛道,“那好吧!清婉妈妈你办完事要赶快来找我们。”
“嗯。”清婉笑笑,就给岑夏打了电话。不一会儿她就赶到带阮蓝笙走了,这时候许鸿声的车才开到她面前。
她不觉一惊,问道:“四哥,你怎么亲自来了?”
许鸿声回答正好没什么事儿,于是开了门让清婉进来。
车开了很久,见面的地点是郊外许鸿声名下的一处度假山庄。
孟潮生负手立于窗前兀自出神时,燕清婉推门而进。

当年旧事

“孟先生,好久不见。”
女子笑的得体,孟潮生闻言转过身来,指了指一旁的沙发:“坐下慢慢聊。”
那样子,就好像他们已经相识多年似的。
“先生别来无恙。”
孟潮生听到这里笑了,“单从最近孟某总被上面传讯的份儿上,姑娘也能猜出我有恙无恙了。”
燕清婉知道他是指自己暗中作怪,却并不尴尬:“徐家势力如今刚逢大挫,传唤先生,自然在所难免。而且先生与阀阅世家利益来往频繁,徐家出事,他们也是人人自危,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徐家,所以有人对先生起歹意也是情理之中,我这样做的确有牵制先生之意,却也是为了敲打一下阀阅世家,让他们不敢对先生妄动。现在先生虽然被密切关注,可并没有什么实际损失不是吗?我能给先生设这么一个局,当然也是有办法让先生走出来的。”
言外之意,昭然若揭。她要告诉孟潮生,阀阅世家对你已经有嫌疑了,既然我有能力牵制你,便也有实力帮你度过难关。我们合作,不失上策。
“有个问题我很想问姑娘。”
“请讲。”
“之前我说要交姑娘你这个朋友,姑娘欣然同意。可是现在我不明白,姑娘是想利用我还是真想结交在下呢?”
燕清婉突然一笑:“如果我告诉先生,我是既要结交先生,又要利用先生呢?”
孟潮生也笑了,清婉又说:“先生之前说的‘知音难觅’,恰也是燕清婉心里话,虽然我根先生立场不同,但先生的胆色魄力,实在令我不得不钦服。既然答应了要跟先生做朋友,那么我所作所为,便不会伤及先生。”
“我相信你,清婉。”孟潮生说的郑重,“所以,今天请你来,也是有事相求。”
“呃?”她有些怔忡,以孟潮生手腕儿之灵活,到底什么事非要求到自己这里呢?
“宋向北有个手下,叫雷震,几天前两人突然决裂,所以在宋向北眼里雷震就成了心腹大患,他恨不能赶尽杀绝。现在雷震走投无路,念及他为人仗义,又曾经对我有恩,所以我想请姑娘帮个忙,给他条活路。”
“这个,倒不是什么难事。但这人的来路先生还是要讲明白,我也好给他安排去处。”她爽快答应,想这世事真是变化无常,刚才说的还是庙堂风云,一转眼儿就变成江湖仇杀了。
“雷震的来历,许总一清二楚,姑娘去问问就明白了。” 燕清婉知道他指的是许鸿声,不禁暗想,看来雷震不是个好收服的主儿。
“姑娘肯出手相助我就放心了,稍后我把他藏身的地址给你,动作最好快些,宋向北的为人你也知道。”
“放心。”
燕清婉见对方没其他要说的,就告辞要走,临了孟潮生又道:“清婉,提醒你一句,别太小看安雅若了,这女人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听得她一愣,也没多想,只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下去,燕清婉把孟潮生的话捡了重要的说给许四哥,两人便匆匆忙忙地赶往西城去找雷震。
路上,便听许鸿声简短介绍了雷震的来历:江湖人称“雷公”,心狠手辣,三进宫,背着两条人命,十四岁参与械斗进少管所,十六岁砍死区委书记小舅子,劳教十几年,谁知刚减刑出来不久,又把派出所长的丈母娘给扔下河冻死了。后被宋向北保出,为其重用,算是宋向北在黑道上的左膀右臂。
听及此燕清婉难免不解起来:照这样看,雷震对宋向北应该忠贞不二,可是为什么两人会闹翻了呢?而且从孟潮生的语气可以判断出,宋向北俨然对雷震起了杀心,这中间到底有着怎样的玄机呢?
见到雷震之后,燕清婉跟许鸿声两人皆是一惊,孟潮生只说这人被宋向北逼得穷途末路,可没说他给人砍得还剩半条命啊!
雷震虽然带着伤,眉宇之间却依然带着阴戾,简单说明了来意,尔后便听得对方一阵发狠誓表忠心,同时又流露出对宋向北的切骨之恨。可燕清婉却是意兴阑珊,只不冷不热的安抚了雷震几句,又让许鸿声安排了他的的后路,两人便折返回城。
“雷震的事儿,四哥怎么看?”许鸿声正专心致志地开着车,不防燕清婉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许鸿声想了想说:“是个人物,我倒是有意把他拉过来。雷震曾是宋向北的左右手,现在他们反目,冤家路窄,必然谁也不放过谁,如果我们用雷震这把刀去捅宋向北的心窝子,估计那只狐狸不死也得重伤!”
燕清婉点点头:“我也正有此意,这把刀足可以十步杀人,血溅当场,用他去对付宋向北,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听及此,许鸿声却疑惑起来:“既然如此,你刚才为什么还心不在焉?”
她就笑了。
“四哥,你就是太心急了。你想啊,这雷震在道上也是有一号的,何况跟了宋向北这么多年,早就飞扬跋扈惯了,眼里还装得下谁?刚才他虽然低眉顺眼,赌咒发誓,是因为他要指着我们活命,不得不说那些场面话。他心里一定还有算计。你说的不错,这把刀,的确锋利,但也戾气太重,驾驭不好,会伤到自己的。刚才我若表现出对他很器重的样子,说不好反被他将一军,而他,也不会真正忠心于你我。我就是要晾一晾这个‘雷公’,挫挫他的锐气,让他明白,谁才是爷!省的他拿自己太当块儿料,万一哪天反水了再给咱们添乱。”
许鸿声听罢,不禁豁然开朗,心里也是越发佩服起燕清婉来。
女孩儿神色依然平静,脸上看不出一点儿波澜起伏。是人就以为自己能把她看得一清二楚,可谁有能猜到她胸中的沟壑万千?
想还是他老婆胡慧芝说得对,她说许鸿声啊,你别看自己活了几十年,但真正的大事儿上,你是真不如燕清婉那个活了十几年的。
这话许鸿声越品越是个味儿,想自己虽然也是个人物,心机手段,也不输常人。可在燕清婉面前,还是不得不甘拜下风,这姑娘才是真正的做大事儿的人,她身上有江湖人的仗义豪爽,却无那种草莽冲撞之气,谋略决断,更是甩人几条街去。往往别人才走了一步,她就看到了第十步。先见之明,不是说都能有的。
好久不见动静,打眼儿一看,才发现清婉倚着车窗睡着了。落日余晖,照在她半张脸上,更显出几分灵动。
许鸿声于是放慢了车速,好让燕清婉安心休息。不得不承认,她长大了,虽然身上的青涩还未完全退去,但身上那种沉稳风度,较之一年前,已不可同日而语。
当时的燕清婉只有十七岁,同龄的女孩子还在父母怀里撒娇呢,而她,已是名校尖子。其聪慧,初见端倪。更令人不敢信的是,少女之龄,她便插手权谋。
这在常人听来甚至有些荒天下之大谬,纵是从那些事儿经历过来的,有时想想,许鸿声也觉得不可思议。
当时那件事儿闹得动静也不小。
商界有些大企业家是靠黑道起家的,甚至在他们发家之后,也依然在幕后操纵着一些黑势力。许鸿声跟宋向北都算得上这类人物的典型。但那时许鸿声栽跟头却不是因为涉黑。
那个案子很蹊跷:他的公司刚在一笔生意上被人骗了千万之巨,经查才知是手下一名部门高管跟对方里应外合舞弊行骗,这在江湖上讲,叫“睡棺材底儿”。就在这时那位高管却携带他们公司的账目销声匿迹,没两天就找到了尸体,而他的公司恰又被举报偷税漏税洗黑钱。一时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许鸿声,纷纷传言是他杀人灭口。警方掌控的证据也对他不利,紧接着他便被堂而皇之的拘禁了。许鸿声意识到可能被人下了套,却为时已晚,他老婆四处奔走,也打通不了关节。
几乎就到了等死的地步,燕清婉出现了。
甫见面,是在看守所,许鸿声在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呆的已经心如死灰。
那时离他被判刑不远了。一天早上,突然被告知有人来看他,然后就被带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见到了那个自称是他远房表妹的孩子。
真的是个孩子,稚气未脱的小女孩子。然后那个女孩子后面说的话,却让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她细声细气地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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