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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仙-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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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光芒将至。再想避开已经来不及了,静官想也不想,神念动处,那法宝立时离身飞出,向着金光黑芒迎了上去,然后立即给自己施了一道万钧压的术法,身如陨石,直坠而下。
修炼者凝成元婴后,不使用任何法宝法术仅以肉身就可在虚空飞行,故而元婴阶又有蹈虚阶之称。修行界中的绝大多数修炼者均是如此——辛同例外。他现在的修行境界只不过是第十阶聚灵阶而已,但却可以如元婴阶那般肉行飞行。不过他种怪胎几千年也出不了一个,并不能代表普通现象。
一刀劈碎静官的法宝,辛同大笑三声,腾身追了下去。两人一前一后,追逐了约有半刻左右,辛同眼见与静官的距离越来越远,知道肉身飞行自己绝对胜不了,如果继续下去,很可能让那家伙跑掉!
一念至此,辛同手腕抖动,向着一百余丈外地静官连劈两刀,金光黑芒紧贴着他的身子两侧削下,将两三丈下的地面劈出两条又深又长的土沟。“最后警告!”辛同厉声喝道:“你若是再跑,老子宁肯不问内幕也要将你斩于刀下!不信你就试试!”静官一声长叹,一步跨到地上,停了下来。
“这样就对了……”辛同施展上穷碧落下黄泉之术,瞬间出现在静官身旁丈许外,天殛怒雷刀上的金光黑芒横在静官颈旁,道:“老子说话绝对算数,只要你说出你们今天行动受何人指使,老子让你兵解,绝不为难你的元婴。”
“我呸!”静官瞪了辛同一眼,恶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不屑地道:“你小子莫要猖狂,老子还真就不相信了,凭你一个聚灵阶的小把戏,就能把老子的元婴收了!呸!你有本事不用这把魔刀,和老子凭道法一决雌雄!”
“老子也呸!”辛同有样学样地吐了口唾沫,上下打量了静官片刻,道:“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竟然说出这等白痴话来。你以为老子傻啊?放下魔刀?老子还立地成佛呢……少说这么多废话,快说,你们今天地行动受何人指使?记住,莫说假话!否则,老子拼着有伤天和也要让你形神俱灭!”
“你就吹吧!”静官无视架在脖子上的金光黑芒,两眼一翻,抬头望天,道:“老子再和你说一次,你家静大官人,不是吓大滴!”最后一个滴字,声音拉得老长,不屑之意表现得淋漓尽致,听起来气人之极。
辛同却不怒反笑,收回天殛怒雷刀,问道:“在没有踏入修行界之前,你是做啥地?”
静官睨了辛同一眼,道:“辣块妈妈个茉莉花地,想和老子套近乎吗?老子明确告诉你,你套近乎也没用!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岂是你一套近乎就能套得出来的?再说了,想我堂堂静大官人,乃是修行界中出了名地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你只是套近乎,有个屁用!”
玉鹰载着冷玉冰落到一旁,闻言大怒,双翅一弹,要狠狠地给这个出言不逊的家伙来上一下。
辛同摆手制止,向静官道:“静大官人,依老子看,你就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地家伙。你不是一直不信老子能让你神形俱灭吗?好吧,老子这就让你好生看看,老子到底有没有这本事!”说罢神念驱动,额头立缝两旁的皮肤悄然滑开,露出了那只不带丝毫情感的妖异眼眸。一丝碧光在眼眸中倏忽出现,戮魂雷即将发出。
就在这一刹那,辛同却突然呆住了。
“师父啊!”看到辛同额头地第三只眼睛,一直傲然而立似乎完全没把辛同放在眼里、表现得极为硬气的静官先是一愣,紧接着突然发出一声如丧考妣的大叫,随即推金山倒玉柱,扑嗵一声跪倒在地,接连磕了八九个响头,以真诚无比、惊讶无比、喜悦无比的声音道:“师父啊师父,你老人家的轮回转世,果然成功了!弟子静官实在是……实在是太高兴了……呜呜呜,呜呜呜呜……”说着蹭蹭蹭地爬上前来,搂住辛同左腿,将脸贴在上面,轻轻摩挲,不胜孺慕。
这一变化委实太过惊人,不仅冷玉冰和玉鹰呆若木鸡,辛同更是如被雷击,如化石像,目瞪口呆,全身僵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抹浮云飘过,遮住了空中的明月,天地间骤然一暗。辛同回过神来,看着涕泪交流,哭得又是伤心又是欢喜的静官,又一次不由自主地大脑短路。
“噗噜!”静官用力地擤了把鼻涕,反手抹在辛同的长袍上。这一抹彻底把辛同抹醒了,本能地抬腿将静官踹到一边,抓着衣襟一通乱抖。
他这件法袍乃是冷玉冰以极为罕有的北冥玄乌紫蚕丝织就炼制,即使在子母连环都天炽阳神雷的剧烈爆炸中也安然无损,称之为刀枪难伤水火不侵绝不为过,但那静官地鼻涕却不知是何物组成,粘附力强极,辛同很是费了些气力才将之甩拖。
“你有没有搞错?老子甚么时候收了你这么个弟子?”辛同打了个寒颤,道:“奶奶地,看你地样子最少也有四五十岁了,老子才二十出头,怎么可能有这么老的弟子?奶奶地,你也少和老子套近乎,快说,你们今天地行动是受何人指使?”
“弟子岂止四五十岁哟,那是快两百年前的事情了。”静官抹了把眼泪,道:“弟子今年正好两百四十岁!”也不理辛同惊讶的神情,又道:“至于今天的行动是受何人指使,师父询问,弟子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敢隐瞒丝毫。而且,弟子还要将此次前来东汉德京城的酬劳之一,这本《玄阳外丹真解》,也一并献给师父,以略减弟子冒犯师父之罪孽。”一边说一边从怀内取出一本绢册,双手举过头顶,向辛同献上。
“玄阳外丹真解?”辛同一怔,问道:“可是仙临宫玄阳真人所著?”
“师父所言极是。”静官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恭声道:“此书正是号称五百年来外丹第一的仙临宫玄阳真人所著,弟子恭请师父收下。”
辛同取过绢册,在手中上下抛了数次,似笑非笑地看着静官,半晌后突然嘿嘿一笑,道:“你这家伙,果然够狡猾!先是冒认老子为师,现在又献上了一本炼丹秘录,可是想用这些让老子放你一条生路?”
静官闻言猛地站起,面色变得难看至极。
第七章逼宫(上)
看着静官愤然站起,辛同额头的立目中碧光闪动,笑吟吟地道:“怎么?被老子看穿了用心,恼羞成怒想要一举击杀老子吗?”
静官先是一脸的愤怒,随即化为满面委屈,再次跪倒尘埃,道:“师父,难道你真的忘了弟子不成?还是师父有意在考验弟子?”说到这里,他突然轻抽了自己一记耳光,道:“瞧我这脑子,真是笨死了!师父明明是还没有恢复前世的记忆,自然记不得弟子是谁了……”
“还装?”辛同嗤之以鼻,“老子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说得再活龙活现十倍,也休想老子相信!起来吧,别跪了,你跪多久都没用,老子是不会……”
“谨遵师父之命。”静官用极大的声音应了一声,站起身来,道:“师父现在没能恢复前世记忆,无论怎样对待弟子都不无过,反正这这师父弟子是叫定了!”见辛同意欲开口说话,他急忙连连摇手,道:“师父且听弟子说完,然后任凭师父处置,绝无怨言!”
看到辛同没有阻止的意思,静官眼中闪过一丝微弱得难以觉察的得意,又道:“先前师父问弟子没有踏入修行界前,弟子做的是啥,弟子现在告诉师父。那时候弟子是个混混,也就是个地痞流氓,当时人送绰号狗皮膏药,在整个苏州府,那是出了名地能粘人……唉,若不是师父,弟子骨头都成灰了!可以毫不虚假地说一句。如果没有师父,就绝没有现在的静官……师父已记不得了,弟子之名就是师父起地……”
辛同眉头一皱,道:“你罗哩叭嗦地说了这么一大堆,到底想和老子说些啥?”
静官神色一端,肃容道:“不管师父是否恢复前世记忆,弟子决定。从今日起将紧紧跟随师父地脚步!我静官在此发誓,此后若对师尊辛无歧有一丝恶意。或不听师父号令,叫我平时修炼天魔、阴魔、血魔、邪魔等诸魔缠身、渡劫时五雷轰顶,形神俱灭,永世不入轮回!”
尽管在静官发誓之时,辛同一再阻止,他仍然神情庄严地将誓言讲完。
对于道脉的修炼者来说,静官所发誓言。已经毒到了不能再毒的地步。要知道,在那个世界里,绝大多数的人都相信举头有三尺有神明,修炼者尤甚!
静官毒誓一出,辛同顿生迷惑,“奶奶地,难道老子上辈子真是这家伙的师父不成?要不然,他为甚么要发这样的毒誓?等等……”辛同两眼中神光暴射。紧紧盯着静官的双目,道:“你为何会认为老子地上辈子是你的师父?还有,你怎么知道老子地名字?”
“知道师父今世姓名,乃是因为弟子此次被聘出山,对方要求弟子对付的人其中之一就是师父。”静官恭声道:“而弟子之所以认为师父就是弟子的师父转世,则是因为师父转世前留下的一句话。‘额生立目者,既为吾之转世也’。弟子当时曾甚为迷惑,人怎么可能在额头上再长出一只眼睛呢?虽然不解,但是师父有命,弟子仍然按师父的要求每隔二十年便在天下苦苦寻找,却一直未能如愿,其间费尽……如今能在这种情况下寻到师父,也算是苍天有眼了。”
辛同目中神光渐敛,但仍是笑眯眯地看着静官,不发一语。
静官的目光在辛同额上飞快扫过。低下头道:“今日先后两次围攻伏击师父的行动。都是由东汉德供奉马自达指挥,当日邀请弟子出山地。也是此人。”说着抬起头直视辛同双目,道:“弟子所言,绝无虚假,否则,叫我平时修炼诸魔缠身,渡劫时五雷轰顶,形神俱灭……”
“打住。”辛同摆了摆手,道:“发誓这东西,多了就让人不敢相信了。你口口生生称我为师……”说到此处,突然住口不语。
“公子,非常时期,而公子人手不足。”玉鹰向辛同传来神念,“不管这静官因为甚么演了这么一出,他既然敢发下那等毒誓,想来他对公子应该没有甚么恶意,老朽建议,公子将他收下,毕竟,一个元婴阶的修炼者,对于现在的公子来说,帮助大极!”
“前辈的意思,是让我收下这便宜徒弟?”
“老朽只是建议,最终如何,当然由公子自行定夺。”
辛同思索了片刻,对静官道:“既然你认定我是你师父转世,并且发下那等毒誓,那么,就先这样吧……”
静官闻言满脸俱是欢喜,又一次跪倒,“咚咚咚”连磕九个响头,道:“相隔三甲子,弟子终于寻到师父,并得师父准许再入门墙,心中之喜悦,无以言表,哪怕就此死去,也已无憾了。”
就这样多了一个两百四十岁的徒弟,而且还是已经修炼出元婴的高手,辛同却忽然生出荒谬之感,暗道世事之奇,无过于此。
“这册《玄阳外丹真解》,老子收下了。”辛同将绢册收进藏渊扳指,抬手示意静官起身,笑吟吟地道:“老子权且收下你这个老徒弟,至于你因为甚么弄了这样一套说词……你不用再发誓了,老子心里有数。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是真是假,总有那么一天会水落石出。现在先不说这个,你是否知道,老子的家里出了甚么事情?家父家母是生是死?”
“令尊令堂……老太爷和老夫人应该安然无事,只是到底身在何方,弟子并不知晓。弟子四天前才赶到东汉德京城,那时候,师父家里的事情已经发生了。”静官有些担忧地看了辛同一眼,见辛同面色如常。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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