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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仙-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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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同啼笑皆非,看来玉鹰仍然在记恨默默啊。他身子一动,转念间却又立即停了下来:以默默地粗皮厚肉,即使再高上几十丈也未见起能摔得死它,且看这家伙再次结成内丹后有何表现。
默默传来的神念不住地大呼小叫:“强壮地主人哟,救命哟,救命哟,默默有恐高症哟,强壮地主人哟……”
默默居然知道“恐高症”一词,无疑是件让人大感诧异的事情。想起当初默默身悬半山腰与玉鹰恶斗,凶猛狞恶,哪有半丝恐高的意思?
“去你奶奶地恐高症。”辛同笑骂道:“五大三粗的家伙偏生这么胆小,自己想办法,老子不管。”
神念交流虽然极快,但默默下坠的速度却也不慢,况且只有十余丈地高度,一眨眼的工夫,默默再次传来的神念还没能传完,便已重重地砸在院中的假山上。
“轰隆”一声巨响,似乎整座院落都在颤动,灰尘弥漫,碎石飞溅,一座偌大的假山被默默这凌空一砸砸了个稀巴烂!
“哟哟哟,这么高摔下来居然都没事哟,强壮地主人哟,默默现在也很强壮了哟……”从碎石堆里的爬出来的默默毫发……毫鳞无伤,摇头摆尾地向着辛同爬了过去。辛同又是吃惊又是好笑,这家伙的皮肉不是一般地粗厚啊。
崩塌的假山距离辛同约有三十余丈,默默的身躯在爬行中不断变幻,时而粗大如巨木,时而细小如钢钎,时圆时扁,时长时短……虽然没有进行神念交流,但辛同明白默默是在向自己表达它地感激之情——当然,也有炫耀它是如斯强壮地意思在里面。
默默身上原本黑黝黝的鳞片在阳光下反射着点点碧光,让辛同尤为惊讶地是,在默默的蟒头正中竟然长出了一根一寸余长的肉柱!不论默默怎样变幻形体,这根肉柱的形状大小毫无变化。辛同大奇,忖道:“那仙昙露不仅让默默结成内丹,更让这家头上鼓包,奶奶地,蟒蛇头上长角,老母鸡要变鸭吗?”
默默爬到近前,弓身飞起,缠在辛同腰间,头上的肉角犹如一根柱子般朝前耸立,看起来颇为不雅。因为这根肉角不能变化,辛同只得让默默将肉角朝天竖起,然后取了件长袍罩在外面。
玉鹰落在院中,双翅一拢,昂头而立,两只血红的鹰目中神光如电,比之先前更为锐利,睥睨生威。辛同定睛打量,心下甚是奇怪,玉鹰服食的仙昙露比默默还要多上少许,但只是再次结成内丹,外形却没有甚么改变。
辛同一直没有见到高大全,甚是奇怪,孙大墨告知,高大全师门另有要事,他在十多天前就离开了上京。
南汉德皇城素有“东南形盛”之誉,但辛同到了上京当夜便因为服食仙露而酣睡,现今南汉德的大行皇帝已经入葬,在他沉睡的二十多天里,想必秦承祚将其他事情也办得差不多了,估计不久后就要返回,再不出去逛逛,从某个层面上可以说是白来了一回南汉德。
启明帝入葬,服完国丧的上京城立时恢复了繁华。长街上行人摩肩接踵,店铺招牌林立,叫卖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第四章逢仇(上)

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辛同突然间想起石老盗让他“取”的那块玉佩,不由得一阵头大。难道真的去“取”?看来似乎只有这条路可走了,装作没有见到那块玉佩而离开南汉德,以辛同的性子,这种事情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只是那玉佩挂在小皇帝的身上,朝夕不离,如何“取”?
被碧幽仙昙露改变了肤色的辛同,由黑得发光变成了白得发亮,在他身旁黑逾锅底的孙大墨的衬映下更是显得面如冠玉!走动间乌发飘扬,长袍拂动,再加上身形魁伟,气势如山,与那些比他至少要矮了一个头的行人相比,实无异于鹤立鸡群。
过住的少女少妇没有一人不被他牢牢吸住目光,不自觉地驻足注视;若是被他略带迷惘的眼神扫过,更是情不自禁地面泛桃花。
只是辛同的心思全放在怎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取”得玉佩之上,虽处闹市却对一切视而不见,恍兮惚兮地跟着孙大墨乱逛。
走过一处十字路口,人声鼎沸的长街上骤然一静,随即无数人同时爆出一声充满了惊异的轻呼。
从闹极到静极再到闹极,如此巨大的反差终于将神游物外的辛同惊醒了过来。
出现在辛同视线中的是一顶外形极为奢华的八抬软轿,辛同只看了一眼便为之大惊,复又大奇。
那顶软轿的轿夫竟然是八个身高相若地妙龄女子!
让人更为惊异的是。这八名女子人人貌美,或丰盈、或纤秀、或清纯、或妩媚,明眸如星,秋波若水,竟然个个都是极为罕见的人间丽色!
不止如此,在那顶软轿两侧,竟然还各有两名容貌气质比八名抬轿女子更胜一筹、即使与秦玉菡和小草相比也毫不逊色的绝色少女随行!
这四名绝色少女手执青翠欲滴的玉箫。边行边奏。白衣似雪、人淡如菊,玉手执碧箫、绛唇启仙音。只此一景,已足以使人心神迷醉,更何况箫音婉转,如泣如诉,宛若在耳边呢喃低语,让人恍恍惚惚之下生出身置云端、如临仙境之感。
甚么样的人物竟有如此排场?
闻声而动的行人从四面八方向这条长街汇聚,那顶由四位绝色美人随伺、八名靓丽少女抬着地软轿只行出数十丈。长街两侧已经站满了各色人等。初时的诧异、震惊一过,老百姓们地好奇心便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纷纷与熟识的人低声猜测。
无数人的低语汇成了一片巨大的嘈杂声浪,但说来奇怪,低沉的箫音并没有就此被这片巨大的声浪淹没,听在距离软轿足有数百丈远的辛同耳中仍是那般清晰。
“侍女都长得这么好看,那轿里地女人一定比天仙还要好看十倍!”孙大墨盯着软轿,说得极为肯定。
辛同望了一眼软轿。问道:“任你眼力再厉害,即使能穿透云雾,但仍然不能看穿那层薄薄的帘布,你怎么知道轿里一定是个好看的女人?”
“这有何难?”孙大墨大嘴一咧,哂道:“那八个女孩子长得细细弱弱地,又是那么好看。只要是男人都不会忍心让她们做抬轿子这种粗活!这是其一,说明轿子里的一定是女人!其二,如果女人长得丑,她肯定不会找那些比她漂亮地人做侍女,这样会把她显得更丑,这是人之常情。那十二个女孩子都那么好看,她们的主人又怎么会难看了?只有更好看!”
先不说结论是否正确,孙大浑人能说出这番条理如此清晰的话,已经让辛同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了。而且他这番推断极有道理,辛同也认为轿里的人定然貌比天仙。是以没有离开。与孙大墨站在十字路口,期望着能够一睹轿中美人的绝世仙容。
那顶八名妙龄美女抬着、四位人间绝色跟着地软轿在两人的期待中渐渐地行到了近前。
不知是甚么原因。在辛同与孙大墨站立的周围丈许空空荡荡,两人与那顶软轿直目相对,全无阻碍。
负手站在那里的辛同已非当初的辛黑子,他的一头黑发在迎面吹来地风中舞动,其浓如墨的卧蚕眉为他那张冠玉似的脸平添了三分英气,而那双仿佛有轰雷闪电在其中跃动的双眸,再加上魁伟的身躯,更是让他看起来有如一座不可翻越的巍峨大山。
如此人物,想不吸引人的目光都不成。软轿前的四个少女和软轿两侧的四个少女在辛同的注视下,有一大半红了脸,随着双方距离拉近,这几个少女玉脸上地红霞越发浓厚,原来神色比较镇定地三个少女也逐渐现出少许慌乱。
抬着软轿的少女们在辛同地身前停住了脚步。
看着这些低眉敛目、满面羞涩之意的红脸美女,这一刻辛同心头那份爽畅,实非言语所能形容!“脸白就是好啊!哈哈,看来老子马上就能告别童子鸡啦!哈哈哈!”
轿帘一挑,一张脸从轿窗内伸了出来。
看着眼前这张脸,辛同满腔的欢畅登时不翼而飞。复又想起方才的满怀期待,一句话突然浮上了他的心头。
现实,总是残酷而又非常非常无情地!
他所期待的绝世仙容,竟是一张男人的脸!而且……很……
这张脸下窄上尖,中间却偏偏宽得出奇。两条稀疏的八字眉,一双浮肿的鱼泡眼,不算大的鹰勾鼻子下却生了张血盆口——好一张血盆口,左边的嘴角扯到了左耳边,右边的嘴角咧到了右耳下。当真称得上横贯东西。
在这颗头颅上,能够和绝世仙容勉强联系得上地,只有那一头黑得泛着油光的头发了。至于这张脸的长相,即使放在男人里面也算得上一个丑字。
如此巨大的落差,即使心志坚凝强悍如辛同也感到受不了,双腿一软,几乎坐在地上。他身旁的孙大黑塔大张着嘴。伸手指着那人,口里啊啊连声。却说不出话来。
那丑得出奇的男人打量了辛同片刻,两只鱼泡眼中的精光越来越亮,忽然道:“落轿。”这人虽然长相丑得有些离谱,声音却相当浑厚,听在耳中甚是舒服。
八名抬轿地美女应声放下软轿,那人下轿后径直走到辛同的身前,深深地作了一揖。道:“在下小姓帅,草字风流……”那人说着用手一挑额前地发丝,紧接着将头一昂,道:“与在下相熟之人大多称呼在下为风流帅男……敢问这位公子的尊姓大名是?”
辛同强打起精神还了一礼,道:“在下小姓辛,草字无歧。”心道:“长成这副德行了还帅男?我看叫衰男还差不多……嘿嘿,风流衰男……”目光扫过这位风流衰男身后环肥燕瘦、气质各异的一众绝色女子,心下大为不忿。暗道:“这小子已经丑到这粪堆上了,却偏偏有这许多美人!老子又威又猛,现在更是又白又帅,却至今还是只可耻地童子鸡……众多鲜花插在这么一堆牛粪上,奶奶地,这还有天理吗?”
“你就是辛无歧!”一个炸雷似的声音忽然在人群中响起。打断了辛同对于天理何在的思索。
长街对面的人群如波浪般分开,一个满面虬髯的汉子快步奔至。这汉子面如古铜,狮鼻阔口,满脸横肉,长相甚是狞恶。
那汉子奔至众人面前,指着辛同地鼻子恶狠狠地问道:“你就是那个青州辛无歧?”
辛同的心情已经受到了风流衰男的严重影响,虬髯汉子如此嚣张的态度让他更加不爽,双目一瞪,道:“正是某家,你又是何人?”
那虬髯汉子被辛同眼中有若实质的光芒惊得身子向后一仰。面上变色。心道:“这人的眼神怎地如此可怕?”心下一怯,嚣张气焰登时大敛。道:“在下六阴宗包二乃……”
“六阴宗?哦,这么说,你是为钟老七报仇来了?”上下打量了那包二乃几眼,道:“你远不是本人的敌手……要报仇,修炼几十年再来吧。”对方寻上门来,示弱是绝对解决不了问题的。
在包二乃出之后又有三人行至。当先那人是个长须垂胸,年约花甲地老者。在他身后,一个两眼血红的光头大汉怒目盯着辛同;另一人鼻梁右侧生了一颗豆大的黑痣,看向辛同的目光中有着三分畏惧,更多的却是仇恨。
辛同心下苦笑,暗叹冤家路窄,只是没有想到会在南汉德的京城遇到钟老七地同门。
那光头大汉正是被他凭空爆头的钟老七的徒弟;而那黑痣汉子,则是他从墓中爬出后与金可心、铁胆返回荆州的路上遇到的那个因贪图四百年的雪狐皮而伏杀狐妖、后来被他一刀碎剑的牛黑毛。
牛黑毛的那档子事也还罢了,辛同认为自己占着一个理字,而且也不是甚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恨;但钟老七爆头而亡一事,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得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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