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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假装不爱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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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世尧处理好所有文件,孙启然推门走了进来:“总裁,Anna小姐来了。”
“她有什么事?”他蹙着眉头一脸疲惫的说:“告诉她如果是来道歉的,大可不必了。”
“听她的语气,好像与贺氏有关,但是她不肯与我多谈。”孙启然恭恭敬敬的回答。
“所以说我最讨厌女人。”游走花丛游刃有余的刘世尧此时也忍不住发出这样的感慨,昨晚要不是Anna死缠着他不放,汤朵朵那个女人怎么可能轻易的出离他的视线,溜去与贺隆私会。想到昨晚自己在她家楼下停了一整晚,刘世尧的嘴角又沉了沉。
Anna料定,大凡听到是与贺氏或者是那个汤朵朵有关的事情,刘世尧都不会不肯见她。如今她凭借着与贺子乾的联合走入了这个巨大的利益圈子,纵使聪明如她,也需要步步计算,生怕走错了一步。
最高目标,贺隆或者是刘世尧的妻子;最低目标,金钱与欲望的满足,何乐而不为。
从孙启然放她进门,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分钟了。刘世尧从她站在他面前开始就一直埋头工作甚至连招呼都不打,这不符合他一项的绅士做派。
Anna还是有些怕他的,于是只能原地小幅度的挪动两步,却并不敢擅自坐下。
“坐。”刘世尧似乎听到了她的动静,声音冷且低沉的道。
“你很忙哦。”Anna坐下来,忽然就显得有些无所适从起来。
“有什么事可以直说。”刘世尧显然很不耐烦。
“william……”她有些委屈的看着他抬起的眼睛:“不要这样对我,好么?”
刘世尧听她这么一说才放下手中的钢笔,双手交握放在桌上淡淡的道:“那么Anna,你要我怎么样对你呢?”
“昨天的事情,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是我缠着你,是因为我真的爱你啊。”
刘世尧听到这话,毫不掩饰的笑了。
“这是真的。”Anna说着竟然有泪从眼底溢了出来:“william,我……”
“Anna,演戏是你的天赋,只是,别在我这里滥用了。”刘世尧不留情面的说:“女人有心机没什么,这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手段。只是,这种手段用的过分了,最后反倒会变成负累,知道吗?”
听到这番话,Anna的动作停滞了一秒,可是又不敢太明显。
“怎么,说到你心坎里去了么?”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刘世尧的眼睛:“Anna,我知道你因为你母亲所欠的赌债,其实一直都不如表面上那样如此风光,你能有这份孝心,很难得,所以我曾经很珍惜你。”
“william,你……”
“Anna,我怎么会对一个跟了我这么久的女人一无所知呢,是不是?狗仔队从不知道的事情,不代表我查不出来。Anna,你要知道我从小生活的圈子,从来不是一个单纯的世界,想要在这样残酷的竞争中杀出重围,没有完全的思考和准备,最后的结局都不会好看。你以为我会单纯到相信,你是贺家人亲自挑选并且认定的未婚妻么?没有贺子乾,你怎么可能在那样的场合以如此的头衔走在媒体的聚光灯下?我很累了,今天并不想要再与你玩什么游戏,但是凭着往日的情分我奉劝你四个字‘好自为之’,要知道,豪门准媳妇的光环纵然耀眼,可凭你这种出身是根本连想都不用想的,你、懂、了、么?”
、前兆,战栗
有些人就是有这种本事,前一晚整个人生似乎走投无路,第二天仍然可以像是打了鸡血原地复活,朝着自己原来设定的目标努力。历经磨难的汤朵朵便是其中的一员。
柏盛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孙启然一早就来电说不能陪她,汤朵朵放下电话,不由的笑了。其实她现在所作的这些无谓的事情又与孙启然有什么关系。他不能够陪她理所应当,他这样出色的助理来做这些才真真是大材小用。
前几日订制的喜帖一早就送到,汤朵朵将孙启然传给她的名单打开来,长长的一串,都是需要她自己亲笔书写的。这件事刘世尧特别的交待,要孙启然告诉她这是她作为一个新人的职责,要用心去写才能让各位宾客明白她的用心。
这样的理由,还真是冠冕堂皇。
汤朵朵磨蹭了很久,才拿起准备好的毛笔,先给J写了一张练练手,然后写好之后左右看了看,都觉得丑,手生了啊,在这个电子设备极度发达的时代,她已经许久不曾像模像样的执笔了。
想到J,她的心不由的黯然,若是被他与mac知道,自己竟然要嫁给刘世尧,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前些天打来电话吵着要移民去结婚的两个人,现在才是真正的快乐吧。
所谓婚姻,如果不能与相爱的人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呢?
汤朵朵将喜帖晾好,放在一边,又重拿了新的一张,打算认真再写一份,还未下笔,便听到门铃声。
她蹙了眉头,裹紧身上的衣服,拖着鞋子拿了钱包慢慢的走出去,走过客厅还扭头看看墙上的钟,心里想着这次的外卖来的还真快。
哪知道打开门,迎来一位大神。汤朵朵看到他反射性堵住门口,看着来人一时无话。
“怎么,不请我进去?”刘世尧一手推着门却并没有使力,两人目光交错,同时想起了前几晚发生的事情。
一个狼狈,一个汗颜。
“喜帖写的怎么样?让我看看。”刘世尧率先恢复了正常。
汤朵朵身子往前倾了倾,虽然是不情愿,还是为他开了门。只是她先一步返回屋内将窗帘拉开,灿烂的阳光直射入室内,才让她感觉安全一点,谁知道一转身便撞入刘世尧的怀中。他闷笑,双手举过头顶:“sorry,是你动作太快了,我来不及躲开。”
汤朵朵赶忙站直身子,脸已经红到了耳朵根。
室内狭窄,汤朵朵来不及收拾,刘世尧已经看到她试笔的那张喜帖:“没想到,你的字,写的这样漂亮。”
汤朵朵垂下头:“过奖了。”
“练过?”
“是。”她抬头问他:“要喝什么?红茶还是……我只有红茶。”
刘世尧听到她这样说话想笑又忍住:“那就红茶。”
她点点头,进了厨房。
电水壶灌满了清水,她站在边上,等待烧开的那一刻,思绪却早已飘到了爪哇国去。
想到自己儿时被外公抱在小板凳上努力的联系毛笔字,他说世人都练柳公权和颜真卿,可是她是女孩子,女孩子就应该练习王羲之和王献之,因为“二王”的字有金玉之姿。
她还曾记她与贺隆在某个阳光温暖的午后,在他的书房里,抄写兰亭序,她写字,他沉默。可是一切自然,默契不言而喻。
如今,全都成了云烟,亲人死别,爱人生离,只剩麻木一颗心,苟且的活。
汤朵朵想到这里,悲凉的笑容,嘴角漾起。
“水是不是开了?”刘世尧突然说。
汤朵朵很没出息的打了个哆嗦。
“吓到你了?”他走上去拿起水壶问她:“茶在哪里?”
“哦,在这里。”汤朵朵急匆匆的踮起脚尖,打开柜子,去拿上面的水杯。
“这个不行么?”刘世尧眼尖的看到水池边摆放的一只黑色的马克杯,伸手过去拿。
“不要……哎……”汤朵朵慌忙去阻止,没有站好,刚好撞到刘世尧的手臂,他一晃,手里那只黑色的杯子滑出手掌,坠落下来,“啪——”的一声,碎了一地。
汤朵朵的心同时的被纠起了一阵疼痛,仿佛被人狠狠的拧着转了好几圈,几乎要掉下泪来。
她低着头,刘世尧看不清她的表情,却似乎已经感觉到她的情绪。他的眼神变了变,忽然明白了什么,什么也没说便退了出来。这个动作,让汤朵朵松了口气,她扬起脸停滞两秒,试图将眼泪逼回去,两只马克杯,一只白色,一只黑色,是只属于两个人的事情的娱乐。如今,也被打破。
她绕过一地的碎渣,将拿出来的玻璃杯清洗后放入红茶冲泡,端出来,放在刘世尧的面前。
“很心痛吧?”他盯着她的眼睛,突然说。
汤朵朵勉强的扯起唇角走到写字台边:“你那边有好多人要写哦,我觉得,我要写上整整一天,才能完工。”
“其实我倒觉得宿命这种东西,是真的有。Cici,你觉得呢?”
汤朵朵紧紧的抿着嘴唇,直觉这一次他不打算放过自己,沉默了好久,她终于点点头。
“那么,”刘世尧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道:“你觉得你的宿命是什么?”
“死。”她坐下来,淡淡的道。
刘世尧哈哈大笑,半晌停不下来。只是那笑声听在汤朵朵的耳中,却觉得毛骨悚然:“那么,贺隆呢?”
汤朵朵心中一凛,终于蓦然摇了摇头。
“那么,我现在告诉你,他会一无所有。从你跟我做交易的那一刻,Cici你就应该明白,与他的对阵我志在必得。贺氏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而你,你也是我的。”他说到这里,站起来:“不管你接不接受,这都是事实。所以,在嫁给我之前,忘掉你已经经历的一切,不然,你们两个都不会好过,你,懂了么?”
他说罢,便旋风式的离去,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玻璃杯里,茶水还在缓慢的发酵,颜色逐渐加深。
汤朵朵颓然的坐在沙发上,无所适从。
、不舍,纵容
香港的天气真奇怪,上午还是好好的晴天,下午便开始下雨,汤朵朵起身去关窗,还没走到窗口已经有雨水随风冲到她的脸上来。
“好凉。”她喃喃自语。
外头的风很大,却并不冷,虽然如此,她还是打了个冷战。刘世尧走后不久,外卖送来的超大披萨她一个人竟然也默默的吃掉了一多半,吃的时候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只是觉得填饱肚子,才有机会顽强的生存下去。活到最后的人,才能看得到结局。几年时间经历这样许多事情,她终究没有想过轻生这条路,也许是因为还有别的道路可以选择,也许是倔强的相信自己会赢,会有一日笑看那座曾经置她于死地恢弘的商业堡垒在一夜间崩塌。
想到刘世尧走之前说的那些话,他那样言之凿凿说他会让贺隆一无所有,其实如果真的是这样她倒并不会害怕,她太了解贺隆,那个男人一双手用不了几年便可以创造下一个奇迹,他还不到三十岁,什么也还输得起。她只是不想要让他输的难看,让他在商场上变得狼狈。那不应该是属于他的样子,他值得更好的被对待。她不得不承认,她在利用他来诱惑刘世尧的时候,早已经隐隐的觉察到这一点。她以为她可以将一切控制在一个可承受的范围内,却万万没有想到刘世尧与贺隆之间却居然还牵扯到了上一辈的恩怨。
此时的汤朵朵只顾着想这些,她当然不会知道刘世尧今日前来究竟是做什么的。他怒气冲冲的下楼,打开车门,第一件事就是将副驾座位上包装完好的礼服拿出,丢进路旁的垃圾筒,他抬头看她所在楼层的窗口,虽然知道她不会多费心思看他一眼,但是心中仍下意识的去做这个动作,心中有说不出的憋闷。为了来见她,他今天还特地换了一辆车子,因为长时间的相处后,他发现她并不喜欢自己那些拉风的跑车,与其说是有性格,不如说是她挑剔。
对,这真是一个挑剔的女人,是他遇到过最最讨厌最最不可理喻最最没有眼光的女人!
回公司处理事物,刘世尧又被贺隆的HASSEL日前在股市的小伎俩摆了一道,每每遇到这种事情,他的气就又不打一处来。老板板起了面孔,下面的员工也个个不敢造次。
晚上的慈善晚宴,他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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