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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豪门长媳-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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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说话,把脸贴在她细嫩的脸颊上摩挲,沉默代表了一切。
言馨其实很想说些什么,譬如,让我走,不过她心里清楚,这样只能激怒他,要是他能这么容易妥协,也不会大费周章把她从中国劫到这里来。
“别多想了,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她只能说这些违心的话,“早些睡吧。”
他亲了下她的颈部,带着满足的叹息,“馨儿,只要你做我的妻子,整个世界都在你的手里,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但有一点你记住,我最不能容忍背叛……”
最后两个字犹如一根刺戳过来,言馨心里一抖,咬着唇没吱声,渐渐的,她感觉麻痹的双手有了感觉,轻轻动了动,天哪,双手恢复了。
心中惊喜不已,勉强按捺住,躺着一动不敢动,装作极困的样子放松身体,睡过去,意识却保持高度的清醒。
他的胸膛很温暖,也遵守约定不碰她,只是纯睡觉,言馨忍不住喟叹,明明没有做错,却觉得亏欠了他。
对不起,司佑,虽然你对我很好,但我根本不想嫁给你,我是个平凡的女人,我有爱的人,也只想和心爱的人过最平凡的生活。
算算时间,现在谢承勋和席英彦应该去救甜儿,她洗澡的时候问过迪曼时间,八点四十七分,离十点还有一个小时十三分钟。
许久之后,房间内一切归于平静,耳后传来极有规律的呼吸声,她一动不动躺着,又屏住呼吸等了好长时间,才一点点,慢慢把腰上的手拉开,移动身子往床沿,最后终于下了床。
蹑手蹑脚直奔浴室,再从浴室侧门出去。因为她知道如果从卧室正门出去,外面有他的五个贴身保镖守着,走不出去。浴室侧门她看迪曼走过很多次,后面虽然是条长长的走廊,却可以直通外面。
几分钟后,她一路躲躲闪闪,终于来到第三颗大树下,四周什么声音也没有,她绕到大树后空无一人,估计自己来早了,躲在树后静静等着谢承勋和席英彦救出甜儿到这里会合。大树郁郁葱葱,看上去少说也有几百年的岁数,加上前面长了一排修剪整齐的观景树,足有一人多高,从外面往里看什么也看不到。的确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果然不到片刻传来脚步声,她没敢贸然出去,藏在大树后竖耳听了一会儿,悄悄向外看,借着月光看到席英彦正左顾右盼往这边走,还有两步的距离,她伸出手一把将他拉到树后,小声而焦急地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席英彦猫腰压起嗓音说,“谢老大去救你妹妹,他说人多目标太大,让我先过来找你,他随后救了你妹妹马上就到。”
“他一个人?”言馨差点尖叫起来,记得守住大门的一共有四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谢承勋他一个人能行吗?
大概是看出言馨的疑惑,席英彦又趴过来耳语,“他身上带了两把无声手枪,很快就能解释,别担心。对了,你的手怎么样?”
她微笑着抬起双手,“好了。”
席英彦点点头,“一会儿我们直接往北走,那边有人接应我们。”
北?言馨一愣,这里处在山上,往北走的确能下山,可北边是原始森林啊,再过去就是海了,难道说有轮船在海边停靠着?
正这样揣测,外面骤然射来无数道探照灯,席英彦和言馨对视一眼,同时在心里大叫一声,糟了。几乎在同时,席英彦拉起言馨护在身后。
今晚没风,不知从哪儿吹来一阵刺骨的冷气直从脚底升起来,言馨吓得直哆嗦,第一个想到的是谢承勋和甜儿,一颗心瞬间沉入深黑的谷底。
这排树后面是一个茂盛的小树林,只要他们中间一个人出去,另一个人可以在里面藏身。
正文 第三百九章 请君入瓮
“馨儿,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吧,难不成你想在这里待一辈子?”悠闲调侃的嗓音徘徊在树林里,配合着树叶沙沙的声音异常阴寒诡谲。
奋力按住准备冲出去的席英彦,言馨以两个人才听到的音量俯在他耳边说,“我会想办法把他引走,你在这里不要动,等我们走后,你再想办法出去。”
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出去送死,他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躲在这里,席英彦摇头刚想说什么,又被她按住手臂,给了他一个极坚持的眼神,“放心,他不会杀我。”
席英彦还是不肯相信,外面的人显然等得不耐烦,脚步声已经往这边搜过来,言馨咬牙率先迈开步子冲了出去,其实也不确定出去会不会死,毕竟之前他曾警告过她,不要背叛。
局骄傲的人最容忍不了的就是背叛,这点她懂。
“我在这儿。”她冲出大树的掩护,穿过一排观景树,把安全留给躲在后面的席英彦。
司佑身后站满了黑衣人,手中拿着黑洞洞的枪严阵以待,他穿着灰色敞怀丝质睡袍,上下打量着她,眼中的温柔早已被怒意取代,挑起一抹冷酷的笑容,随即大步过来亲昵地揽住她的腰,“我的新娘,你可真调皮,大晚上和我捉迷藏,还好我找到了你,不然我会杀了那个男人。”
百他有如情人般亲密地靠在她耳旁呓语,言馨却如临大敌,全身上下止不住颤抖,如果他朝她吼叫,或是大声责问还好一些,可偏偏他什么也不说,还用一种轻松戏谑的口吻,越想越觉得后怕,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事情还没有弄明白之前,她不敢肯定他话中的男人指的是藏在树后面的席英彦,还是去救甜儿的谢承勋。
于是,只能低头不吭声。
“你利用了我对你的信任,背叛了我,说说看,我该怎么惩罚你?”下颚一凉,她这才看清他修长的手指间捏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而锋利的刀尖正对着她的纤柔的喉咙,轻轻划了下去。
随之她感觉到尖锥的疼痛,垂头咬着牙没吱声,默默承受。
司佑不仅不满意于她的隐忍,反而想要摧毁整个世界的冲动,低头的女人一直柔柔弱弱的,水水的眸子中带着坚定与无奈,如同一朵风雨中绽放摇曳的花蕾,娇柔中带着诱惑,令人怦然心动,也令人心碎不已。
他很想问,她在坚定什么?还有什么可坚定?是不是以为那个男人会来救她?好,非常好,他倒要看看,她看到那个画面是种什么样的表情。
她被一把抱起,靠在男人赤/裸的胸口,他身上没有一点温度,寒入骨髓。
抬头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受伤神色,言馨内心涌起一丝奇异的感觉,然而怎么没也没想到他带她去的不是卧室,而是关甜儿的笼子,只不过此刻里面关这了另外一个身影。
言馨大惊失色,却只颤抖着双唇吐出一个字,“勋?”
笼子里的谢承勋穿一身黑衣,双眼赤红,一听到声音从笼子里起来,抓着铁栏杆摇晃着大叫,“言言,言言,我们上当了,笼子里不是你妹妹,你妹妹早就被他杀了。”
他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嗡嗡的回响,头脑猛然一阵眩晕,言馨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胸口狂跳又突然象被塞满石头,整个身体恍惚间都在疼。
天哪,她上当了,甜儿根本早就死了,司佑用了一招请君入瓮,借她的手把真正想要捉的谢承勋捉到了手。
“勋,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是我害了你……”呆呆地望着笼子里困兽一样的谢承勋,她心痛难耐,曾经想过好几种结局,怎么也没想到再和他见面,会是这样情景。
“言言,言言,你好吗?你瘦了……”笼子里的谢承勋拼命把脸挤在窄小的铁栅栏间,喃喃地说,“我不怪你……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没能帮你救出你妹妹……”
“不是,不是,求你不要这样说,是我不好……”言馨强忍的眼泪刹那间因心爱男人的体贴而滑落,大声呜咽着,突然间觉得四周好安静,静到能听到他在笼子里挣扎的心跳,甚至是自己眨眼睛,眼皮划动空气的声音,她更移不开目光,能清晰地看到他说话时上下滑动的喉结,下巴上冒出来的青青胡茬,还有那双注视着自己的黑眸,此刻布满了红血丝。
她挥舞着双手努力想要去握他的手,身体却在后退,后退,最后铁门被无情地轰然关上。
“勋……勋……勋……”她在司佑怀中对着铁门哭喊着,努力挣扎着,但一切无济于事,抱着她的男人无情地拉远,迈步出去。
卧室内,头顶水晶吊灯投射下来,笔直地打在两个人的身上。
羞辱、愤怒、愧疚、不安,所有的情绪在身体里聚集、爆发,言馨挣扎着从司佑身上下来,谢承勋被抓,一切都是因为她的愚蠢,以为自己斗得过司佑,殊不知自己根本是不自量力,自作聪明。
自从看到谢承勋被关在笼子里的一刹那起,仿佛整个身心都被人掏空。言馨想笑,可扯动嘴皮子半天,整个面部表情僵硬如石。
哭有用吗?起不了任何作用,她得想办法救谢承勋,他是因她而被抓,她得救他,哪怕……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他。
狠狠地抹掉脸上的泪,抬眼看向司佑,从始至终他一直没说话,脸上挂着一丝浅淡的笑,仿佛刚刚在欣赏话剧一样欣赏着她和谢承勋的嘶叫和挣扎。
直到现在她才看清,在这个男人的外表下,隐藏着一头凶猛的野兽,强悍而嗜血。
(四更完毕!!!)
正文 第三百十章 卑劣
他运筹帷幄,伪装一流,成功地把她和谢承勋请入棋局,接下来应该是他表演和达到目的的时候。
一双水润过的眼眸死死地瞪着他,司佑感觉自己被困在这双眼眸中,他看得出来她内心掀起的巨浪,那种感觉形容不出来,强烈的好似要吞噬掉他一般。
大拇指轻轻抚摩着她的下颚,拉起她的另一只手按在左胸口,“今天我伤得很重,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敢这么伤我的人。”
“我利用了你的信任,去救我要救的人,结果你却利用了我的信任,把我当成棋子,抓住了你要抓的人,你成了真正的赢家。”言馨嘲弄地笑笑,“这场游戏,司佑先生玩得还开心吗?”
局一丝苦涩蔓延到唇角,是啊,为什么他明明赢了,抓到了谢承勋,却一点开心不起来?
司佑皱眉直直地看着她,“如果说开心,我们谁都不开心。你也看到了,他关在笼子里象什么?这就是你爱的男人,根本一无是处,连最起码的判断力都没有,他没办法保护你,而我可以。”
“不,他没有错。”言馨闭上眼睛,“我相信如果再上演一次,他不会这么轻信笼子里关的人是甜儿,他只是太相信他爱的人,太相信我。如果真正再较量一次,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你会输得一败涂地。”
百他冷哼着轻笑一声,“我说过,激将法这一招对我没用。”
言馨预料到他会这样说,谢承勋被关在笼子里的情景象把火烧得她坐立不安,司佑这个男人太可怕了,软硬不吃,她想不出用什么办法救出谢承勋。
但她清楚,司佑如此大费周章,放长线钓大鱼,钓来了谢承勋,不是因为简单的想对付谢承勋这么简单。他要的东西,在她这里。
今晚从头到尾,他绝口不提怎么处理她的背叛,怎么处理谢承另,不是因为他仁慈,而是因为他在等,等她主动开口。他要她知道,这个游戏从来是他在操纵,他拥有绝对的操纵权,没有人能够逃脱。
“那这一招对你有用吗?你做了这么多,不就是要这个吗?如果你喜欢,拿去!”言馨愤愤地冷笑着开始动手脱衣服,外衣很快滑落。
手指准备去解内衣的时候,他突然急急地去吻她,手臂顺势一带,把她压进身后的大/床。
他的急切令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没有躲开,任他放任贴在自己身上,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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