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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豪门长媳-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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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也记不住,我这是先预习,先体验……”

低哑的嗓音说着叠了上来,魔爪急急地褪掉她的裤子,他的唇慢慢俯过来,亲吻她的脸,一只手绕到她的后脑勺托起来,他的唇便找到她的,细细的,温柔的吻着,另一只手滑向她的双/腿/间。

言馨屏住呼吸出于本能去抓住他的手腕,而他的手那样坚定,在那里轻/揉/慢/捻,她的手一下子失去所有力气,软软的垂了下来。

滕想起自己怀了司佑的孩子,一股排山倒海的伤感沉甸甸地堆积而来,犹如心里霍然下起磅礴大雨,她感觉自己象飘浮低空飞在大海上的海鸥,四处都是茫茫的水,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寂寥地在海上飞,然后在狂风暴雨中折翼、坠落,沉进几千米的海底,无穷无尽的海水倒灌进嘴里,呛得她渐渐失去知觉,情不自禁极小声啜泣起来。

谢承勋骤然感觉到她的异常,抬眸看到一张铺满泪痕的娇脸,不由地停下忙碌的手指,温柔地去吻她的唇,“怎么了?疼么?对不起,言言,我不该碰你。”

听他一个劲道歉,她哭得更凶了,他顿时被吓得手足无措,轻手轻脚帮她把裤子穿好,把她搂在怀里柔声哄着,“言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疼得厉害吗?我开车送你去医院,给方姨瞧瞧,好不好?”

“呜……”她说不出话来,背过身去把脸埋进枕头里哭得更加厉害,明明知道不应该这样,可她就是控制不住,他越对她好,她就越伤心,越觉得对不起他。

她这么脏,怎么配,怎么配再得到幸福,怎么配和他在一起……

谢承勋皱眉趴过来,轻轻拍她的手臂,低声下气地哄,“言言,乖啊,不哭,你哭得我心尖一颤一颤的,要实在不想去医院,我叫方姨来家里成么?”

猝不及防的是言馨更大的哭声,落进他的心里犹如海面上巨浪翻滚,他恐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她每一个哭声如一把钝刀在他心坎上来回拉,扯的他疼到恍惚,再也无法忍受,跳下床直接去拨电话。

耳朵里钻进他打电话的声音,言馨用哭腔的声音说,“不要,勋,不要打电话,我没事……不要打……”

电话已经拨好了,谢承勋扭过脸来看她,随即把手机按掉,匆忙奔过来,七手八脚去擦她脸上的泪,“小东西,你终于肯说话了,你说说,到底怎么了?求你了,别折磨我成么?你哭得我六神无主。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以后你说我不碰你,我绝不碰……”


强迫自己双手攥得紧紧的,言馨才把脸抬起来,他的两只眼睛红红的,忍不住就心疼,拼命摇头哽咽,“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与你没有关系,我只是觉得我脏……”

“胡说!”他双眸含着微怒,一下打断她的话,“言言,你在我心目中是最纯洁的,世上没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你。”

她眼眶仍然热哄哄的,鼻子发酸,吸了口气控制自己,垂眸苦笑,“不要骗我……”

“这不是骗,也不是甜言蜜语,而是实话。”他脸上出现从未有过的正色,轻轻握住她的双肩,“人生本来就有很多意外和不完美,如果你指之前和暮澄有过肌肤之亲,你大可以放下,我不介意。本来就是我造成的,是我一手把你逼到暮澄身边去的,你那时候只是想过平静的生活,你没有错。哪怕是司佑,我亲眼看到他吻你,是,我当时是气疯了,但我一点没有怪你,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如果可以,你会逃得远远的,不会让司佑得逞。你那么善良,居然肯原谅我过去的那些令人发指的所作所为,足以证明你心灵的纯洁,心灵上的纯洁远比身体上的纯洁更要来得珍贵,所以你在我心目中是最纯洁最完美的女人。”

情绪再也抑制不住,心象被撕裂一样剧痛,她大哭着嘶吼,“可是他已经得逞了,他得逞了,我有了,我有了身孕,你应该知道的,我和你不过才一个多星期,不可能是你的……”

谢承勋瞬间仿佛听到天方夜谭一般,眼中迸出难以置信的神色,锥心的疼使他慢慢跪下去,整个人陷进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半晌才模糊地找到自己的声音,“言言,别乱说,求你别乱说,求你……”

他的手死死箍住她的胳膊,就像两根粗壮的钢条箍得她骨头发出断裂的脆响。

看着她爱的男人这样痛苦,无法接受现实,言馨真想在这一刻死去,含泪卑微地呢喃:“勋,对不起,对不起,我太脏了……你条件这么好,有的是好女孩,你年纪不小了,该有自己的家庭,你去追求你的幸福吧。如果……如果你还愿意,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情人,我不会怪你,是我不够干净,是我不够好,我不配得到你的爱……我不配……”


正文 第三百六十七章 痕迹

听着她几乎卑微到尘埃里的话,谢承勋的心剧烈搅痛,好象有只恶毒的手在他心底最脆弱的地方不断地掐,不停地拧,他脸上是被痛楚摧毁后的扭曲,犹如过了一个世界那么长,才艰难地开口,“不,言言,我不要你做我的情妇,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言馨犹如没听到他的话,痛苦地抹去脸上的泪水,挣扎着坐起来,颤抖地起身,仍在喃喃,“对不起,我不配,我不配,我马上走,马上走……这幢别墅应该有更合适它的女主人,不是我,不是我……”

谢承勋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他很清楚,这是道坎。

如果说以前的那些沟沟坎坎是在考验他们两个人的话,那么今天这道坎是在考验他。假如迈过去了,从此没有什么困难能难倒他们,假如没迈过去,今后在他们心中无形中形成一道痕迹,深可见骨,要背一辈子。

爵望着言馨失魂落魄的模样,谢承勋喘/息着把她压坐在床/上,自己的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身为男人,没有哪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他想起了在泰国的时候,司佑在露台上亲吻她的画面,那么清晰,事隔这么久,他每每想起来仿佛就在眼前。

那时候脑海里唯一最害怕的是她将不再属于他,这种想法象眼镜蛇嘴里的毒液钻进皮肤里,他不堪忍受这种窒息的痛楚,一刻也忍不了。疼,真他妈疼,原来害怕失去她的恐惧比听到她怀了司佑的孩子来得更加深切。

他不顾一切紧紧抓住她,她拼命挣扎,嘴里呜咽着不成句子,“呜呜呜……你让我走吧,我没脸,我没脸站在你面前……”

滕“言言,你确定是司佑的吗?有什么证据?”他强迫她坐下,然后半蹲在她面前,把她的两只手包在掌心,仰脸询问。

“没有。”她边抽噎边摇头,“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今天总想要吐,前天也有过这种症状,我怀暮延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他伸手轻轻把她眼角涌出来的泪擦掉,温柔地分析,“这就是说,你还没做任何检查或是测试,也就是说怀上的机率一半对一半,是不是?那你怎么能就说你怀孕了呢?”

“不,一定是怀了,勋,你放我走吧,求你了……”言馨羞愧难当,没脸再面前他,恨不得找块大石头一头撞死过去,用力扭脸躲开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刚一起身又被他按坐下去。

他看到她那绝望的眼神,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就疼,他怕失去她,怕她今天走了这个门,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他太了解了,按照她的性子,她一定会躲到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去,永远躲着他。

这个预感象上膛的子弹一触即发,他无法承受,握起她冰凉的手指放在唇前亲吻着,他这才发现自己在颤抖,低头看着眼前如花朵一般明艳美丽的面孔,为什么命运给这个女人这么多折磨,难道说美也是一种罪过吗?不,她应该是被捧在掌心疼爱,他要给她无限宠爱,一辈子。

抬起她的下颚,她便闭上眼睛,眼泪如珍珠成串成串往下掉,这眼泪瞬间烧疼了他的神经,他重重叹气,直起身强迫性地把她按躺下去,盖上被子,他知道往前一步是火海,而他如同一只蛾子,带着对她的爱就要冲进这火海,纵使灰飞烟灭,也要不顾一切。


“言言,你不要太早下定论,现在不是什么检查也没有吗?”他掀起被子钻进去,不顾她的挣扎强硬地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说,“都半夜了,先睡一觉,明早我带你去检查。”

“不……”怀里的人儿突然剧烈发抖,他拥紧她,“听我说,不管你有没有怀孕,我都不会怪你,听明白么?”

言馨又一次嘤嘤地痛哭起来,“勋,你不要委屈自己,我知道你很难过,你嫌弃我,看不起我也是应该的,我不怪你……”

哭声象带刺的桔梗绞缠在心口,他听得痛苦难当,捏着她的小下巴疯狂地吻她的发,她的眼,她的眉,嘴里狂乱地说,“不,去失去你比起来,这一点不算什么,假如明天检查你真的怀了,我有个要求……”

木头一样僵着身子,言馨那整颗从胸腔里沉进万丈深渊的心挣扎的痛,用痛到恍惚的卑微声音呢哝,“你说,我都听你的,只要你还肯要我,这辈子我做牛做马服侍你,跟定你。我不介意做你的情/妇,是我不够好,我太脏……”

“住口!不许这样看轻自己。”他冷声制止,俊脸在她颈窝里轻轻蹭着,“小东西,如果明天查出来你真的怀了孕,把孩子拿掉,成么?”

“成,成,成……”她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的腰身,拼命点头,“我不喜欢他,我本来就不喜欢他,这个孩子是个意外,我真的和他没有发生肉/体关系,想来想去,最有可能的是我第一天被掳过去的时候,做了那种梦,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衣服是穿得好好的……我糊涂了,我真的糊涂了……”

他揽着怀里柔弱的人儿,心疼到哽咽,“我相信你不是自愿的,我的言言不是那样随随便便的女人。你是最好的,世上最好的女人,我爱你!言言,我爱你!不管你怀没怀司估的孩子,我对你的爱永远不变!不许你离开我,不许你动一点这种念头,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这辈子,我非你不可!”

她起先愣了愣,埋在他胸口无声地哭,呜咽着回答,“我不走,我不走!天知道,我有多么不想和你离开。我爱你!勋,我爱你!”

   

正文 第三百六十八章 达成

言馨闭着眼睛,不说话也不动弹,只微微在抽泣。她怕冷似的缩在心爱的男人怀里,她怕这一切全是幻觉,她怕他最终还会嫌弃她,不要她,她好怕。原以为他是她最终的幸福,可这幸福只有短短的半个月不到,事情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样窘迫、难堪,锥心剔骨似的疼。

谢承勋仔细听着她的话,大概分析出一些原因,前些天她曾跟他讲过,被司佑抓去的那段时间,不得已她是和司佑躺同一张床上,但肢体上并没有逾越。所以说,怀孕的事很有可能是言言在自己吓自己。

司佑,他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这家伙一直拿他当对手,如果司佑真的占有过言言,不可能不抓住这个话柄在他面前炫耀,这样一来,他和言言之间肯定会有矛盾,司佑离间他们的目的就达成了。

不可能司佑占有言言之后,还要做得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这种行为十分不符合司佑的个性。

爵后来怀里人没了动静,言言睡着了。经过刚刚一分析,他抱着她也很快睡过去,该来的总归要来,最坏的打算他都有了心理准备,没什么好怕的。

次日是个晴朗的好天,言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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