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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豪门长媳-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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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勋,你真是他妈的该死!犹豫了这么久,直到现在你才懂得,与其她早晚知道,与其她从别人的嘴里知道,不如你这个始作俑者当面告诉她,这样起码不会让她感觉自己象个傻瓜一样被愚弄。
一直在笑,言馨管不住自己,似乎有人在身体里最痛的地方抓挠,她笑个不停,无声地笑,笑到眼泪越流越多,笑到整个人叉了气,双腿犹如踩在棉花上,踉跄着眼看快要摔倒,她仍不忘在笑。
谢承勋一个箭步冲过来,心痛地拉住她的手臂,捧起她的泪脸喃喃,“言言,言言,我求你,求求你,你别这样……你可以打我、骂我,只求你不要这样……你要是觉得心里难受,你拿刀捅我都成,只要你解恨……”
“恨?我不恨你!”她象清醒过来般,一把推开他的手,抬起手臂用袖口狠狠抹掉脸上的泪,发了狠地咬起银牙,“恨你需要太多力气,所以我不恨你,因为你是鬼,你是魔鬼,你不是人!”
铺天盖地的痛苦随着血液在燃烧,一口血腥涌在嗓子口噎得谢承勋喘不上气来,他身体恍了恍,抖着惨白的唇说不出话来。
言馨又情不自禁泪流满面,抽抽噎噎地说,“谢承勋,你是个骗子,你骗了我的心,骗了我的身体,现在我后悔了,我醒悟了,从此我和你没关系!”
她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有两个字:分手!
谢承勋按压下急躁的心情,死死地盯着言馨的眼睛,哑着嗓子说,“言言,我承认暮延的事我骗了你,我知道你对暮澄内疚,你觉得没脸再去看暮澄。可是我需要你,我爱你,因为爱改变了我,把我变成一个做事犹豫,瞻前顾后的人,我一直在找机会想和你说这件事……”
“你觉得这个时候说这些有意思么?”言馨冷冷地转过脸去,打断他的话,“谢先生觉得这时候再说花言巧语,我还会上当吗?就象你说的这样,我不否认我爱你,但是,我们的缘分尽了,好聚好散!”
她要走?他刚意识到这一点,犹如石破天惊心弦均断,急急地问,“如果说我想要你留下来呢?”
她垂下泪汪汪的小脸,“请问这是谢先生的邀请还是命令?”
“这有什么区别?言言,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你可以不和我说话,你也可以拿我当空气,你想怎么样都行,但是我不许你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他的目光紧紧锁在她的脸上,语气充满不容置疑,可是只有老天爷知道,此刻他满手心的汗,双腿在打颤。
“区别可大了,邀请我可以说不,如果是命令,可能就由不得我,谢先生不是擅长以男人的蛮力和卑鄙手段令我就范么?甜儿是死了,可我妈在这儿,暮延在这儿,我的亲人都在你的手掌里攥着,我知道自己斗不过你,如果是命令,我乖乖束手就擒!象过去一样,任你躏蹂!”
这段挖苦比任何利箭都要伤人,不堪回首的过去,夹杂着无限的悲哀,谢承勋的心似当场被撕裂一般痛彻心,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说不出话来。
第四百二十一章 补偿
望着心爱女人的脸庞,她两只眼圈红红的,泪水象早晨树叶上滚动的水珠,拼命在眼眶中打转,就是倔强地不肯落下来。
他想将她看得更加仔细一些,可耳朵里瞬间响起她刚才吐出的那段心惊肉跳的分手,刹那间有***辣的液体冲进眼睛里,他仰起头把雾气逼回去,言馨便乘这功夫,从他身前快速走过。
他骤然失去理智,一把钳制住她,带着疼痛带着压抑带着恐惧,揽她入怀,低头攫取住她的唇。
温柔不再,似乎为了证明什么,他的吻是那么用力,他的声音又是那么哽不成声,“言言,我混蛋……我对不起你,我改,我改还不成吗?给我一次机会……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浚“不……”她才一张嘴,反倒给了他机会,粗喘着钻进去扫荡,伴随着熟悉的淡淡烟草味,还有他衣领里香皂的清香,言馨闭上眼,低垂的长睫毛覆在白皙的眼睑处,像个没生命的白玉瓷娃娃,不动,不挣扎,也不说话。
她的不声不响让谢承勋心里更加难受,仿佛她在无形控诉他的强势,以及勾起过去那些他对她曾经使用过的相同手段,他便再也没了力气,颓然地将手从她身上移开。
言馨什么也没说,一头扎进楼下某房间,砰一声关上门。
藐谢承勋犹如被吓惊的鲸鱼一样抖了抖身,满腔满胸全是不堪忍受的火,烧得他全身火烫,控制不住哆嗦,手指越收越紧,猛地一抬脚,发了疯似的冲上楼梯。
他不怨别人,只怨自个儿,是他把两个人的关系弄到今天这个地步……
一进房间借着昏暗的灯光言馨知道自己进错了,这客房给了妈妈在住,可她才拉开一条门缝出去,猛然听到楼上传来“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然后又是瓷器摔碎的“砰啪”声,声声巨响导致整个别墅似乎都在摇晃。
言馨怕吵了妈妈,咬着唇轻手轻脚走出去,回身拉上门,里面却传来睡意的声音,“馨儿,妈知道是你,进来。”
“妈,你……还没睡?”言馨一开口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尽是哭腔,不禁轻轻咬住唇。
“我又不是聋子,你们俩在外面吵那么厉害,多多少少听到一些,进来吧,到妈怀里来……”
话还没说完,只见一个小黑影从门外冲进来,一头扑进她的怀里,湿湿的泪水粘在睡衣上,冰凉冰凉的,言语露不由地轻轻拍女儿的背,“傻丫头,这两口子过日子拌拌嘴没什么,一伤感情就不好办。承勋这孩子脾气是挺火爆的,可据妈的观察,他为了你改变许多。你说说,有什么事想不开,非要说分手这么严重?”
“……妈,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被骗了,我被骗得好苦……”言馨趴在妈妈怀里摇头,惊辱、羞愤、后悔,百种滋味涌上心头,眼泪掉得更凶,“暮澄……暮澄……我对不起他……他那么好,我却背叛了他……和谢承勋发生关系,有了暮延……我一直以为是暮澄的,其实不是,他因为生病的原因,吃了那种药没有了生育能力……我却把怀孕的事当成天大的消息在暮澄面前宣布,想起来我的心就觉得好讽刺,那时候他一定不好受,那个消息在他听来根本就是晴天霹雳!我永远记得他那天的脸色,一点不象惊喜过度,反而是受伤的苍白色……哪有这样的,哪有妻子怀的孩子不是自己丈夫的,天下哪有这样的事……妈,我觉得我没有脸,我真的没有脸……我好无耻,身为一个妻子,我做了天底下最无耻的事。妈……妈……我好恨谢承勋,他是个混蛋……我不会原谅……死也不原谅……”
言语露的眼睛湿润了,听着女儿的述说,她忽然感觉一颗心无比酸疼,好象有一只无形的手残忍地捏住她的心,用利爪使劲在挠,挠出一条条血沟。老天爷,你好不公平,为什么二十多年前的事又要在我女儿身上上演,我前世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惩罚在我身上还不嫌够,还要把噩运降临到我女儿身上?我女儿这么软弱胆小,她是无辜的,她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做了我的女儿,你放过她吧,求求你……
趴在妈妈怀里不停地哭,谢承勋的手段远不及这一次的欺骗来得毁灭,他把她对他最后仅有的感情全部烧毁,她是那么信任他,把感情甚至是下辈子的幸福交给他,可是他这又算什么?隐瞒、欺骗……
他把她置于一种最羞耻的境地,他要她情何以堪!
什么情,什么爱,全是鬼话,他根本就不懂,根本不懂她的心,他把她对暮澄唯一的一种补偿方式摧毁得彻底。
暮澄的突然离开,给她的心里造成多大的创伤,没有人能懂。在暮澄离开后,她才惊觉自己为暮澄做得太少太少,连一个妻子最起码需要做的她都没做过。暮澄在的时候她肆意享受着暮澄的一切,宠爱、关怀和温情。暮澄一走,她才醒悟,她无法再做补偿,只有暮延。暮延是暮澄唯一的希望和牵挂,也是他们暮家唯一的血脉。她要想补偿,只有生下暮延,教育暮延,把他抚养成人,这一种补偿方式。
这么久以来,她满心期待,小心翼翼地照顾着暮延,内疚不安的心里每次在看到暮延后渐渐得到一种慰藉,她想自己这辈子注定是负了暮澄,幸好还有暮延,这是她唯一赎罪的机会。遵照暮澄的心愿,把暮延培养成人,把广贸完好地交到暮延的手上,也算对得起暮家,更对得起暮澄。
可是,这一切都是假的,什么补偿,她根本没有补偿暮澄的机会,没有,什么也没有……
第四百二十二章 承担
暮延根本就不是暮澄的骨肉!暮家绝后了!暮家因为她绝了后!这个罪名远远比之前没有照顾好暮澄的罪名要无比沉重,更象一座大山压在她胸口,喘不上气。
怪不得,怪不得怀暮延的时候,她害怕暮延也有暮家的遗传病,谢承勋信誓旦旦说肯定不会有,后来又安排专家给她做检查,说不定那个专家一早就和他是一伙的,什么检查,根本就没做,便开出什么孩子健康的诊断说明。
黑暗中传来言语露的叹息声,“傻丫头,妈其实也早猜出来暮延不是暮澄的孩子,还记得上次你给妈看的那个诊断书吗?妈一看就有问题,就你一个人还被蒙在骨子里。”
哈哈,原来,全天下人都知道这个事实,只有她最后一个才知道。
浚这是言馨此时此刻心底最痛最不能碰的毒疮,现在被妈妈一语挑破,那触目惊心的痛楚与羞愧令她无法忍受,对谢承勋的恨已经入骨,眼泪根本停不下来。
今儿她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她在谢承勋心目中就是一软柿子,他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想怎么欺骗就怎么欺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暮延不是暮澄的孩子,只有她活脱脱跟个跳梁小丑,还整天活在谎言中,抱着暮延说是暮澄的孩子,犯着指鹿为马的天大笑话。
难怪婆婆也看不下去,把这个事实捅出来,以前她也曾在心里暗暗怨过婆婆,觉得婆婆说话尖酸刻薄,但这一次她觉得婆婆说得对,她没办法争辩,也没脸争辩,活该被婆婆冷眼相待。
藐背着暮澄未婚妻的身份,却和谢承勋的纠缠,甚至是有了孩子,本来这些是她的责任,是她的过错,她不单没有承担,却把这个错误与耻辱带进了和暮澄的婚姻,甚至要暮澄也为她承担这个错误。
呵呵,她真的很想笑,笑自己的蠢,总以为自己抓住了最后弥补暮澄的机会,孰不知她从始至终却在扮演一个无知的傻瓜。
傻瓜,言馨,你就是一彻头彻尾的傻瓜……
整宿没睡,谢承勋靠在书房的椅子里喝掉三四红瓶酒,抽了大半夜的烟,直到清晨第一道阳光照进来,楼下开始有响声,他才眯了眼,把指间的烟狠狠掐在烟灰缸里。
事实上烟灰缸里早就满了,堆着小山似的烟头,他这一掐不要紧,从最顶端所有的烟头塌下来,横七竖八倒在书桌上。
他霍然站起来,又踢中地上的几只空酒瓶,酒瓶撞上办公桌脚发出破裂的响声。全然不管,不顾自己乱七八糟的形象,带着满身的烟味和一下巴的青胡茬,大步迈下楼。
言馨顶着核桃般红肿的双眼,在司机的帮助下把最后一只行李箱搬上车子的后备箱。她昨晚睁着眼睛到天亮,早晨三两下把东西收拾好,让妈妈去隔壁把暮延包好,天蒙蒙亮便出去,好不容易从外面叫来一辆出租车,然后把东西全搬上车。
其实她的一些衣服和东西还在楼上与卧室相连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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