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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豪门长媳-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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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带甜儿,爸爸却说,我是他的小棉袄,甜儿不是。现在想起来,爸爸早就知道甜儿的身世,可是万万没想到,连我也……”

喀她说不下去了,谢承勋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开车,绕过来把她的车门打开,十分果断地说,“与其你在心里猜来猜去,不如去问个清楚。”

言馨早就没了主意,听他这么一说,也不知道怎么办,他却不管,直接把她拉下车。

哪里还有力气,她的两只腿抖个不停,迈动步子都困难,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谢承勋叹了口气,舍不得看她这样,将她搂在怀里哄着,“长痛不如短痛,现在不问,以后永远是个结,进去吧,我陪你!有我在!”

韦他最后一句话起到了作用,言馨盯着他看了好久,感觉到一股安心注入心田,轻轻点头,抬起软绵绵的双脚往院子里走去。

敲了半天的门,言语露就是不开,田兴康满面愁容,垂头丧气转身离开,没想到身后是言馨和谢承勋,一愣之后,象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变,随即又象没事人只顾低头往外走。

走了一半,听到言馨颤颤的声音,“你们刚刚说的我都听到了?甜儿是你的女儿,我也是,对不对?”

田兴康脚步停滞下来,没转身,只侧过头,顿了顿又抬脚往外走,言馨急了,脱口而出,“如果你不说,我打电话给文阿姨。”

这下田兴康端不住了,“没有的事,你要我怎么说,馨儿,你别听外面那些风言风语……”

言馨坚持要问,“不是风言风语,我说了,我刚刚听到你和我妈妈在说话,你说‘想想我们女儿,甜儿是死了,可馨儿不是还在吗?’,难道是我耳朵出现问题,听错了吗?”

田兴康没回答,屋子里的言语露坐不住了,一把拉开门,“田兴康,你还在这里干什么?你快走!”



言语露这样一说,田兴康反倒不迈步子了,叹了口气索性承认,“没错,馨儿,你是我女儿,甜儿也是,是我对不起你妈,对不起你和甜儿,这么多年一直不敢认你……”

原来真的是这样,谜团解开了,言馨低头咬唇说不出话来,只感觉到冷,谢承勋的怀抱那么暖和,她还是觉得冷,铺天盖地的冷占据了全身的每一片骨髓,冷得她快要变成坚硬的冰棍。

这种丑事被捅出来,脸上多多少少没有光,尤其是在女儿女婿面前,言语露怒气冲冲地发起脾气,指着田兴康就骂,“你不就要你那官位吗?怕文筠闹,怕这事传到你上头领导耳朵里,影响你的官途,好了,甜儿死了,馨儿现在过得也很好,我们母女不靠你什么,也不会影响你什么。你还不快滚!”

在言语露面前的田兴康早就不见平常的那些威风,跟他落水狗似的,耷拉着头,临走前欲言又止的样子,终究什么也没说,唉声叹气走出院子。

霎时,院子里只剩下言馨和谢承勋,还有脸色惨白的言语露,母女俩无言中相看两眼,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胸口却又仿佛有好多话在滚动。

这么多年她守寡,从不提再改嫁的事,在女儿面前,言语露一直在做个好母亲的榜样,这会儿榜样的好形象全部崩塌,言语露脸上挂不住,一扭头扎进屋子里,砰一声关上门。

谢承勋带言馨回去,一晚上她人总是恍惚,他给她洗了澡,用浴巾裹了抱上/床,等他洗完再出来,见她怔在床上还保持之前那个姿势,禁不住心疼,过去安慰她,“在想什么?给我说说!说出来就舒服一些。”

她吸了吸鼻子,怔怔看了他一眼,摇头,拉起被子躺下去。他钻了进来,用手去揽她的腰,抱进怀里,他的唇去找她的。

此刻哪有什么心情亲-热,言馨抬起手想捶他,却感觉到这只是个吻,没有进一步的情/欲,更象是他在用自己的无声行动抚慰她那颗受伤而窒息的心。

伸出去的手改为抓他后背的浴袍,如溺水者一样,紧紧的抓住,嘴里嘀咕着,“勋,抱我,抱我,我疼……”

他明知道,仍贴着她的脖子,哑着喉咙温柔地轻问,“哪儿疼?”

“心,我的心好疼!”她说话极小声,仿佛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作,在他面前哀求,在他面前瑟瑟发抖。

凝视着她这般伤心的样子,他那颗心立刻柔软了,没来得及再说话,便张开双臂,更加用力把她揽在怀里,唇又寻着她的两片唇,有如对待珍宝般细细的咬,慢慢的吮……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一章 造孽

尽管有他的怀抱和甜蜜的吻,言馨仍是一夜几乎没睡,反复醒来,缩在他怀里睁大眼睛在黑暗中呆呆地出神。

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在她的心里妈妈的形象高大,为了养育她和甜儿,这些年妈妈吃了好多苦,宁愿吃糠咽菜,也不愿意给她们找个继父,以减轻生活的负担。

说实话,在那段最黑暗最艰苦的日子,妈妈就是言馨心中那一盏最亮的灯,在无数个白眼和冷嘲热讽中,是妈妈给了她温暖以及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心。

如今,这盏最亮的灯也在冷风中摇曳,甚至给她看到最黑暗的一面。

喀那个曾经救过她们母女三人的田叔叔,竟然是她和甜儿的生身父亲,这要她如何接受得了?妈妈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爸爸?

谢承勋的睡眠并不深,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动了动,他便醒了,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柔声问,“睡不着么?”

“勋,你别管我,你睡吧。”言馨说话时明显带有浓重的鼻音。

踊“小东西,你不睡我怎么睡得着,不如咱说说话,你说说你在想什么?”

她深吸了两口气,想了想,开始没有章法地叙述起来,“爸爸每天辛辛苦苦上班,拿那点薪水供养一家人的日常开销,还要供我和甜儿读书。妈妈虽说也有一份在学校教书的工作,但是每个月几乎全贡献给了长年瘫病在床的外婆。

可以说,整个家是爸爸一个人撑起来的。从我懂事起,爸爸就特别疼我,每个月悄悄领了我出去,单独给我买好吃的,还给我买裙子,总是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自己却从不舍得吃穿。

有一次,爸爸问我想吃什么,我说想吃街口王婆婆摊上的馄饨。第二天上学,爸爸早早领我去吃王婆婆的馄饨。印象特别深的是,那时候的馄饨是用大海碗盛的,里面的馄饨却不多,上面漂了一层葱花,特别香。爸爸坐在一旁,我叫爸爸一起吃,爸爸摇头说他不喜欢吃馄饨,要馨儿多吃。我心满意足地吃完了,还剩下两只,怎么也吃不下,爸爸说不能浪费,便把那两只和汤一起吃了。

那时候不觉得什么,现在长大了想起来,忍不住觉得心酸,爸爸是舍不得才给我吃的,根本不是不喜欢。”

“嗯,你父亲的确是个好父亲。”他安静地听着,心疼于她小时候吃的苦,又不好掺和进来,谴责言语露不是,只能这么说。

她仍陷在思绪中,缓慢地说着,“我渐渐想起以前的一些往事,那时候虽然我小,但还是有些印象。在爸爸出事的前半年,爸爸经常和妈妈吵架,印象中的爸爸不是个会吵架的男人,往往吵不到几句就不知道说什么,妈妈年轻的时候很漂亮,又是站惯了讲台的老师,挺能说的,总是把我爸爸说到词穷。吵架的结果总是爸爸摔门出去,妈妈一个人躲进房间里哭。”

谢承勋心里一紧,黑暗中瞅着她的小脸,感觉特别灰暗,接下她的话说,“之后便有了你父亲得爱滋,对吗?”

伤痛混合着眼泪一起流下来,她选择把脸窝在他胸口,狠狠地抽泣,“这是场灾难,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次想起来我就害怕和恐惧,那些人异常的眼光,那些一地的玻璃碴子和石头,还有那些嘲笑和漫骂一度是我和甜儿的噩梦……”



“别说了!”他心痛到不行,抖着声制止她再说下去,胸口她的泪水那么烫,烫得他的心脏灼出一个洞,朦胧中抚摸到她那尖尖的小下巴,柔弱无骨的小身子,怀里的她是这么小,小到他一只手不能用力,生怕会折断。

越听她述说阴暗的童年,他的心越痛,只觉得头脑在发懵,在发胀,一个劲儿地冒冷汗。

认识最初自个儿是怎么对她的,他仍然记忆犹新。想想真觉得自己该下十八层地狱,当初他怎么就下得去手,又是抽她耳光,又是无休止地凌-辱、虐待。

这么多年逢场作戏,拥有的女人也算不少,哪怕他再怎么动怒,顶多不理睬,却从不曾对女人动粗过。唯独对她,他做尽了一个流氓和禽兽所能做的全部。

抱着怀里哭泣的小女人,钝痛、不舍、后悔、愤怒,化成无数只铁拳击向他的胸腔,打得他快要吐血,他受不了这种痛,真的受不了!

可当初言言被他一次次逼向死角的时候,她的痛并不比这少,她又受得了吗?她是那么怯懦、胆小,在你面前哭泣,乞求你,跟朵小花似的虚弱,你又怎么下得去手?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挣扎地想,谢承勋这是你造的孽,你该感激,感激这个善良的可怜女孩还能原谅你,要是换成别人,谈什么原谅,做梦!早把你拉进黑名单,见你一次骂你一次!或是直接拿刀乘你不注意,把你大卸八块,扔到北戴河里喂鱼去。

言馨抽噎着,发觉有液体落在自己额头上,抬起头借着昏暗的光线发觉谢承勋满头大汗,并且不停地冷笑,她吓坏了,忙挣扎着去摸他的额头,“勋,你是不是着凉,发烧啊?”

傻女人!谢承勋拉下她的小手,放在唇前辗转吻着,似乎一松手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气息不稳地呢喃着,“言言,好言言,你在我身边真好!真好!”

看他样子不象是身体不舒服,言馨放下心来,重新躺在他怀里,无比温顺地说,“我在,勋,我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我不说那些往事了,睡吧,你明早还要去部队呢。”

他哪里睡得着,胸中有无数种情绪在翻转,最后全化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把她牢牢搂在怀里,直到她小声抗议起来,“好疼,轻点儿。”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二章 已婚


刚说完,她似乎察觉到他的微妙变化,仰起小脸,摩挲起他紧绷的下巴,“勋,你怎么了?是不是在心疼我的童年,还是又想起咱俩的过去?你别太在意。人生总得往前看不是吗?总活在过去,不往前看,永远走不出人生的低谷。我承认过去我是挺恨你的,可没有恨哪有爱?或许我早就爱上你了,在北戴河你去救我的那一天,在你冒着生命危险把我从司佑手里救出来的那一刻,在你受了伤仍坚持背我出森林的那一刻。当我崴了脚,从小坡上滚下来,抱着受伤的脚哭,以为全世界都遗弃我的时候,有一颗心默默地降落在我身边,为我打开了保护伞,这个保护伞就是你!”

谢承勋睁开眼睛,他的心窝处很疼,生疼,象得了重感冒,那里又辣又热又苦又重,揽紧了手臂不说话,长久之后叹了口气,很小声地嘟哝,“言言,对不起,这三个字虽然说过,我还是想说,我知道我自个儿混蛋,配不上你,可是我又不想放手,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用剩下的人生来弥补这个过错。”

“不,感情没有弥补之说,我们都是对等的不是吗?何况,你也没有嫌弃我和暮澄结过婚……”言馨无意地把手缩回来,声音闷闷的。

他抬手去捧她的脸,又摸到满手的泪,以拇指轻轻抹掉,低声呓语,“言言,你在我心里是最纯洁的女人,没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你。何况,我以前的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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