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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豪门长媳-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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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他所能,守到最后一刻。
也尽他所能,保护她的安全。
局这时候的言言哭得伤心欲绝,这么楚楚可怜,特别是那双小鹿似的眼睛,像山涧小溪一般清澈透亮的眼睛,盛满酸楚的泪水,不可否认,她仍然美丽得令人怦然心动。如此爱这个孩子,就算所有人都说这个孩子有问题,她仍然义无反顾要他……愿意用生命来换取孩子的平安,甚至还给他下跪……
他心里既开心又酸涩,开心她这么爱这个孩子,开心她真的是暮澄临终托付给自己的那种女孩。
酸涩的是,她居然为了孩子而与他再次做交易,是怎样的母爱催促她那颗恨他的心做出这么大的决定,这或许她是情急之下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想法,等事后她又会后悔不应该用身体再与他做交易。
百不过,不管怎么样,她好可怜,真的好可怜,真的想不顾一切告诉她,但不能……
言馨猜不透谢承勋的想法,那一天他明明跟她说了那番等着接收她和宝宝的话,他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在虎视眈眈,等着再次要她。
他此刻表情在神游,对于她的乞求无动于衷,她跪在地上是那么卑微,她甚至开口求他,他都不表态,她似乎在这一下子觉得自己是个笑话,明知道他冷血,明知道他最喜欢看的就是她痛苦,她还奢望他会帮自己。
言馨,你真是幼稚到家了!
她讽刺一笑,抓着他衬衣的手一松,整个人摇晃了两下,在他伸手过来之前狠狠打断,扶着阳台一点点踉跄地站起来,转身往回走。
谢承勋此刻的煎熬并不比她少,那个秘密就压在他的舌尖下,几乎快要因为她的冷漠而脱口而出,但不能!
他必须忍住!还会有办法让她放宽心,会有办法的!
目光赫然一停,无比惊愕,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她白皙的脖颈上有两朵开得正艳的紫红,如果他猜得没错,那个是……
唇印?对,是的,该死的唇印。他眯眸盯着那两个吻痕,一瞬间血液倒流进头脑里,是谁?是谁干的?
他连碰都舍不得碰,是谁染指了她?是夏宗源?是那个姓夏的,难道说昨晚夏宗源在这里过夜吗?
好你个言馨,你真他/妈是好样的,你口口声声说要给暮澄守身,居然在我背后和别的男人四厮混,可恶,可恶,可恶……
这一刻,嫉妒之心如毒蛇缠上心口,他猛力把她拽回来,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咬牙吼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就这么不要脸吗?你不甘寂寞,有需求可以告诉我,如果你讨厌我碰你,我大可以在外面找男人供你发泄?但是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和旧情人偷情情,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什么?最后两个字如一团烈火灼烧了她全身的所有神经,身上披的外套在拉扯中滑落,但这远不及他辱骂她“荡-妇”来得震撼。
这个罪名在随便乱加的吗?暮澄尸骨未寒,他怎么……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把这个罪名加在她身上?万一被外面的人听到,人家会怎么看?
言馨脸上泪痕未干,紧紧揪住衣襟,尽量控制住快要站不住的身体,用带着鼻音的嗓音朝他嘶吼着,“谢承勋,你像只苍蝇一样让我恶心,你根本连禽兽都不如,再也不要看到你!你滚!滚!”
他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冷寒着脸,冷哼一声,甩手大步离开。
病房的门随着他迈出去的身影发出砰声巨响,她无所谓地笑了,突然觉得全身开始发冷,一种从未有过的冷从四面八面笼上来,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目光盯着落地窗中倒映的自己,然后不自觉被脖子上某个痕迹吸引住了。
不由自主地走近,落地窗突然透明起来,看到的是室内的一切,她吸了口气,提起脚走向浴室,在镜子前扭开脖子,两个吻痕清晰地出现在视线里。
眼前骤然出现一张怒气冲冲的俊容,而面孔的主人正说着带刺的话,谢承勋他……以为这个吻痕是宗源留下的吗?
他是不是在楼下遇到一早来看望她的宗源?难怪他会说什么她不甘寂寞,什么和旧情人偷/情,原来他不是无缘无故,胡乱扣给她的罪名……
谢承勋把车开得飞快,他需要用东西填补心里翻江倒海的醋意,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一面说她要为暮澄守身,一面却打发走他,晚上和旧情人偷/情?她到底把他放在何种位置?难道仅仅是她在困难的时候,随叫随到的下人吗?
不,恐怕他连下人都不如?为什么?她为什么宁可和一个有夫之妇来往,也不愿和他在一起?他守护着她,精心保护着她,小心翼翼给她遮风挡雨,为什么她就不肯多看他一眼?
天杀的,真他妈窝/囊,到最后他居然连一个吃软饭的夏宗源都不如!
正在心烦意乱,手机突响,他扫了眼甩在座椅上的手机屏幕,上面是他曾经日日夜夜想念的名字,她打电话来做什么?又来骂他吗?
哼笑一声,他换档,踩下油门,车子飞一般往机场开去。
言馨打了几遍,没人接听,抱着手机气愤地坐到沙发里,也不能怪她啊,谁教他一生气就骂人,而且还骂得那么难听,要知道名节对一个女人有多重要,他既然看到吻痕,直接问不就行了吗?
正文 第二百十六章 婚事
他倒好,嘴巴还和以前一样毒,把她骂得那么难听,还定了个那么大的罪名套在她头上,换作是谁也会受不了。
窝在沙发里生了好长时间的闷气,然后又打电话,居然关机了,他就这么不待见她吗?气呼呼地把手机一甩,起身去外面散步。半个小时后回来第一件事是去拨电话,这一次直接打给女管家。
“二少奶奶,大少爷半个小时前坐飞机赶回北京,他走的时候让我们好好照顾你,厨房煮了补品,一会儿我送过去。”
言馨愣住了,想想也对,今天是周日,每次周末,周五傍晚他回N市,周日傍晚再飞回去,她倒把这事给忘了。
局北京——
司机开着车等在机场外面,远远看到谢承勋,发现他脸色难看,司机打开车门,“大少爷,夫人让您回家一趟。”
“就说我没空。”谢承勋几乎头也没抬,一头扎进车里,冷冷地扔下这句话。
百车子启动后,他倚在车座的靠背里,指关节按在太阳穴处,一下一下揉捏,心里烦闷得要命,别以为他不知道,母亲让他回去,又要提婚事。
谢家有证有据说明薛紫妍给言馨下药,不管是泻药还是打胎药,给谢家怀孕的二儿媳下药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谢家长辈在电话里疾言厉色,薛民基再狡猾在证据面前也是百口莫辩,随即两家家长在电话里协商,正式解除婚约。
据他了解薛紫妍在薛家大吵大闹,声称死都不离婚,实在没办法,经过薛民基的默许,谢家人动用关系,在两个当事人不在的情况下,在民政局帮他们把离婚手续办了出来。
距离这事仅仅不到一天,谢家长辈们又张罗开了,这一次动静极大,给他弄出一大堆相亲会,今天见某某参谋长的千金,明天又见某某部长的侄女,后天是某中将的外甥女,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相亲对象。他不胜其烦,疲于应付,整天扎在部队里不出来,推说忙,可即使这样,长辈们还三天两头打电话,要他回去。
他现在是能躲一时是一时!
随手打开手机,有几条未接电话,一看全是“言言”,瞧着屏幕上这两个字,自嘲一笑,谢承勋,你他妈别做梦了,你以为她打电话来做什么?道歉吗?
“谢承勋,你像只苍蝇一样让我恶心,你根本连禽兽都不如,再也不要看到你!你滚!滚!”耳边又响起她气恼的声音。
瞧,她是这么恶心他,他连只苍蝇都不如。
狠狠闭上双眼,胸口更加沉闷,他翻出一支烟来点上,深吸一口,缭绕的白色烟雾从口鼻间冒出来,因为第一口吸得过猛,以至于他被呛得咳嗽起来。随手按下车窗,车内大股大股烟随风钻出窗外。
老司机这两天身体不适,开车的是司机的儿子,老实厚道,打小就特别崇拜谢承勋,以前觉得他功课好,经常跳级,后来他回国当兵,才三十多就当了某军区最高军官,无疑是年轻人中的佼佼者。
“大少爷,送您回部队吗?”年轻的司机犹豫了下问道。
“嗯。”他抽了口烟轻轻应一声,过了很久,又加上一句,“把我送到大门口,你回去后就说我这几天忙,暂时不回家。”
第一次与偶像这么近距离接触,年轻的司机兴奋得不得了,试图和谢承勋多聊会儿,可看得出谢承勋的脸色不好,于是识趣地没再打扰,车子不久后开到某军区大门口。持枪的士兵在看到直直走向大门的谢承勋,先行了个大标准的军礼,然后放行,司机带着激动的心情原路返回。
一进大门,脚下是一条笔直的宽敞大路,有穿着整齐军装,排着标准军列队伍的士兵一阵阵从身旁走过,队伍里的班长激昂地叫着,“敬礼!”
“刷”从身边走过的士兵一齐向军区首长行军礼,谢承勋面无表情,抬手回了一下,随即目不斜视,疾步向前走,很快走进一幢大楼,上了二楼,直接推开一间办公室,迈步进去。
办公室里窗明几亮,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随之也飘来一阵阵嘹亮的歌声,部队里士兵休息时经常会拉军歌,活跃气氛。
踱步走到窗户前,随手从一旁的柜子上摸出一包烟,还没来得及撕开,警卫员站在门外,恭敬地行了个军礼,嘴里响亮地说:“报告!”
他淡淡侧了下视线,扬声说,“进来!”
“报告首长,你不在的时候,童首长来找过你,他说你一回来要给他回个电话。”警卫员说话字正腔圆,军姿站得笔直。
谢承勋挥挥手,意思是知道了,警卫员又行了个军礼离开。
他踱步走到办公桌前,以夹着烟的手去拨电话,电话接通后,一声爽朗的笑声从话筒里传来。
“谢老弟啊,我和你也算是老对手了,这几次实兵对抗演习,我们‘蓝军’成了你们‘红军’的手下败将,弄得我们手下的那帮兵个个灰头土脸。”
谢承勋微笑,“哪里,强将手下无弱兵,童首长你过谦了,这几次我们只是小胜一筹,下次说不定就是你们赢。”
童首长哈哈大笑,“我们两次中计,上次你迅速派出分队实施纵深穿插,向我‘蓝军’左侧发起猛攻,我‘蓝军’将计就计,主动放开左翼阵地,诱敌突入后,又迅速形成合围之势,满心以为能依托坚固工事和战车机动优势,以重兵实施压倒性的反击,哪想到只打了不到四个多小时,你‘红军’搭乖直机机的步兵实施垂直机降,深入我后方,对炮阵地成功实施破袭,战斗结束。”
正文 第二百十七章 情愫
对方讲起那天的实战战况讲得津津有味,一点没有成为手下败将的沮丧,言辞中有对谢承勋的佩服之情,“我和我手下的兵可不服啊,下次还要再和你们较量,不过,我们要和你们换代号,我们解放军的前身就是红军,你们刚好又叫红军,这不是老天保佑嘛,所以下次演习,我们代号是‘红军’,你们是‘蓝军’,你看行不行?”
谢承勋吸着烟,大口大口吐出烟圈,淡淡一笑,“这有什么问题,下次我们为‘蓝’,你们为‘红’,再一决高下。”
童首长笑道:“这一次我战术和火力将调到最佳状态,非赢你不可,你小子也别想再给我下套,我不上当。”玩笑说到这里,巧妙把话题转开,“前天碰到谢上将,提起你的终身大事,他现在可是头疼得很呐。”
乍一提到谢父,谢承勋握着电话没吱声,缓步绕过办公桌窝进椅子里,谢家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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