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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当那拉穿成那拉-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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钴禄氏把七格格给了她,实在是意外之喜,一回宫就命人收拾屋子,立时去接七格格。
至于庆妃对叫她教养九格格倒是不怎么在意,她如今圣宠正隆,自己又年轻,生下阿哥格格那是大有可能的,只是能叫魏氏不痛快,她就痛快了,也派了身边的大宫女翠琉去接。
魏贵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延禧宫,还没来得及歇上口气,婉妃庆妃两个派了来接七格格,九格格两个的人也到了,立等着两个格格的嬷嬷收拾东西,立时就要带走。魏贵人从前不大在意两个女儿,此时看得女儿要被抱了走,这才觉得惶恐,呜呜咽咽的就哭。七格格年岁大一些,看着额娘哭,她就也哭,九格格不过两三岁,抱在奶嬷嬷怀里也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看着额娘姐姐哭,也一起哭了起来。母女三人就哭做一团。只是圣命难违,七格格九格格两个终究还是叫庆妃婉妃抱了走。
魏贵人还没哭完,贬位的旨意接着到了。既然乾隆随洛宁怎么安置魏氏,洛宁怎么可能叫魏氏住去能看见她儿女的地方呢。所以前头是照着慈宁宫时乾隆的口谕,废黜令嫔封号“令”,收缴妃宝册,贬为贵人,只是没叫她去婉妃所居永和宫偏殿,只叫她搬出延禧宫正殿,移居西配殿。
洛宁到了这个时候才觉得积郁在心中两百余年的一口怒气出来了一些:魏氏,终于也轮到你了。才是贵人,我们之间的帐还多着呢,慢慢算罢,前世你加诸在本宫同永璂身上的,这一世本宫双倍奉还。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和美人和永璂包子要出来啦。
84和美人第二次出来逛
洛宁的额娘那拉福晋递牌子进宫前,已经听到了从宫里传出来的消息,最得圣意的五阿哥叫皇上连夜赶出了宫,只封了个贝勒;从前宠贯六宫,隐隐对皇后形成威胁之势的令嫔降成了魏贵人。从宫门递牌子开始,那些侍卫太监宫女得知是她时,脸上的笑容都比从前恭谨些,
那拉老福晋真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闺女大病一场之后怎么局面都不同了呢?
看着这一世的额娘那拉福晋向自己行完了国礼,洛宁忙叫秀菊扶了起来,又命赐座赐茶“额娘今日可好?”
那拉福晋忙立起身回话:“劳娘娘记挂着,奴才身子还健壮。”
洛宁笑着道:“这我就放心了,额娘也要看着阿玛,不许他多吃酒。侄儿们也要阿玛额娘多操些心,我们乌拉那拉氏不说能出些为国效力的栋梁,总也不能给天家脸上抹黑。”
那拉福晋答应了,这才又坐下。洛宁就同老福晋说了些闲话,无非是家中人口境况等语,老福晋一一答了,又看着洛宁已经显怀的身子,笑道:“娘娘,奴才看这肚子尖尖的,想来又是个阿哥。”洛宁身边有了个嫡子十二阿哥,这一胎要还是阿哥,那是两个嫡子傍身,皇后的地位那是稳如磐石了。
容嬷嬷因是洛宁的奶嬷嬷,身份不同寻常嬷嬷,看着那拉福晋说皇后怀的必定是个阿哥,就上来笑道:“老福晋,奴才也是这样说呢。皇后主子只是不信。”
洛宁笑道:“其实啊,不管儿子女儿,只要健健康康的我就安心了。”话音才落,就听得外头有人大声笑道:“洛宁这话是。阿哥格格,只要健健康康的,朕一样喜欢。是格格的话,就是咱们大清朝入关以来第二个正牌子的固伦公主。”说话的正是乾隆。
原来按清朝法制所定:皇后所生之女才能被封为“固伦公主”,皇后养女和妃嫔所生的女儿是“和敬”。“固伦”满语意思为天下。国家。尊贵。高雅。和硕,满语意思为一方。强调嫡庶之别。这一规矩是清太宗皇太极崇德元制定的。皇太极的孝端文皇后博尔济吉特氏哲哲育有三个女儿,这三个女儿俱封的是固伦公主,而入关之后是世宗顺治,圣祖康熙的皇后都没有生育儿女,直到乾隆,才有孝贤皇后生的固伦和敬公主。至于洛宁从前生的皇五女,照例说是该封固伦公主的,可是她只活了三岁,连个封号也没有就没了,所以乾隆才有今儿这话。
乾隆今儿下早朝出来,就听高无庸说皇后的额娘递牌子进宫了。也是乾隆觉得皇后这些日子来辛苦了,委屈了,有意要在那拉福晋跟前给皇后撑个体面,所以轻车简从就到了坤宁宫,有意不叫人通报,进来时就听皇后在说,只要健健康康的她就喜欢,觉得皇后果然没野心,这后宫里的女人哪个不希望儿子越多越好,到底是皇后直肠子,没那么多花花心眼。
洛宁和那拉福晋忙立起身来行礼,乾隆把个手一摆道:“自家人,不用那么多礼了,都坐。”说了就在洛宁让出来的上位上坐了,“老福晋今儿怎么想起来看看皇后了?”
乾隆这话倒是没别的意思,只是洛宁从前不得他的意,举动得咎,连带着她的额娘那拉福晋也不受乾隆待见,这日长天久的,那拉福晋见了乾隆自然紧张,一听这话,就以为乾隆又是找茬的,忙立起身道:“回皇上的话,奴才牵挂皇后娘娘的身子,奴才不是说宫里没的照应,奴才的意思是,奴才到底是做额娘的,奴才愚钝,奴才不会说话,请皇上恕罪。”
乾隆听着那拉福晋满口的奴才奴才,倒是乐了,向着洛宁道:“到底是亲娘倆,奉恩公福晋和你一样,都不会说话。”洛宁就笑了:“皇上这是拐着弯笑我笨呢。”乾隆就起个手在她脸上摸了下,笑道:“朕哪里是拐着弯,朕这是直说呢。”
那拉福晋虽然知道女儿近儿来颇得乾隆青眼,可是亲眼看着皇帝和自己调笑,老福晋还是呆着了,乾隆转回头向老福晋道:“朕记得奉恩公的长孙达尔汉是御前二等侍卫?”
那拉福晋道:“回皇上的话。蒙皇上恩典,达尔汉正是去年晋的二等侍卫。
乾隆就点了点头,道:“达尔汉也算得勤勉,这回西藏土司巴勒奔觐见,朕想这擢拔达尔汉到朕身边来,你回去告诉他,勤勉办差,要是有了差错,朕一样罚他,不许他到他姑爸爸跟前哭。”
洛宁在一旁忙道:“皇上,达尔汉年纪还轻,没什么见识,接待西藏土司这也是大事,您叫达尔汉随驾,我怕他办事不牢靠,惹您生气。”
乾隆听了这句反而笑了,拍了拍洛宁的手道:“这个皇后就不要管了,西藏土司来京,那是来朝贺朕的,算什么大事,只要他不捅篓子就行。年轻也要历练才是。”一面就立起身,向着那拉福晋道:“老福晋今儿就留在宫里陪皇后吃饭吧。日后没事也可常常递牌子进宫陪陪皇后,皇后到底有了身子,你是她额娘,看着你她胆气也能壮些。”
洛宁同那拉福晋忙起身谢恩。乾隆就说要批折子,也就走了。看着乾隆走了,那拉福晋忙走到女儿身边,轻声道:“娘娘,奴才大胆说一句,如今皇上对您似乎不比往日了,前些日子从宫里传出的那些消息敢情都是真的?”
洛宁就对着容嬷嬷递了个眼色,容嬷嬷心领神会,就带着人推了下去,只余玉蝶同秀菊两个。
洛宁这才道:“额娘听说什么了?”那拉福晋道:“五阿哥是失了圣意,这事同从前延禧宫的有关?”洛宁道:“外头是怎么说这事的?”那拉福晋道:“外头说法可是多着呢,有说五阿哥同那个忽然没了的什么格格有说不清的关系,又说延禧宫那位不大本分。”
洛宁就把脸一沉:“这些话涉及宫闱私隐,也是我们家能说的话,能搀和进去的?额娘不清楚吗?怎么还能拿进宫来问?额娘,你莫非是老糊涂了!”
洛宁是做了二十来年皇后的人,自然有一番气度在,这脸一沉,也叫人肃然生出惧意来,那拉福晋忙立直了身子,垂着双手道:“嗻,奴才失言了,奴才失言了,奴才再不会了。”洛宁这才缓了脸色道:“额娘,不是我不敬你,实在我是一国之母,说话行动都要小心,你们是我家人,也该替我想想。”
那拉福晋连声称是,洛宁这才走了过去,拉着自己额娘的手,拍了几拍道:“好了,额娘也别这样肃了,原是我在这个举动都受人瞩目的位置上,说话行事不得不小心。你回去把这话给阿玛哥哥们侄儿们都透一透。”那拉福晋满口答应,把个手从洛宁手中抽回来,在袖子里摸了条帕子出来,在额头按了按,又放了回去,这才过来洛宁继续说话。
乾隆从坤宁宫出来,就回了养心殿批折子,眼瞅着该用午膳了,高无庸就过来请旨,乾隆就道:“就在这用罢,把小十二也叫了来,哦,还有他那个伴读。跟纪昀说一声,小十二下午就过去了,留朕这了。”
高无庸答应一声,转身就往上书房传旨去了,不一会就带着永璂同善保回了养心殿。永璂进了养心殿伶伶俐俐地给乾隆请了安,他身后跟着的善保也趴了下来给乾隆三跪三叩了。
午膳已经摆好了,乾隆就招手叫永璂过去坐,又指了桌上的明珠豆腐和五香酱鸡:“高无庸,这两道菜就赏善保了,你带着他下去吃,叫他不要走远了,朕要问他话呢。”高无拿庸上来一手一盘菜抬了,向着善保笑道:“还不谢皇上?”
善保看着乾隆的笑脸,又看看高无庸手上的菜,眼圈突然就红了,哽咽着跪下:“奴才谢皇上赏。”善保是个唇红齿白的男孩子,要是只论相貌,那是永璂也差他许多,更难得的是,漂亮是漂亮,没一点脂粉气,乾隆本来就喜欢漂亮孩子,这些日子接触下来,又觉得这个孩子口齿清楚,聪明伶俐,更加高看一眼,此时看他哭,便笑他:“有的吃还哭,不知道的,当朕要饿你一顿呢。”
永璂在一旁道:“皇阿玛,善保怕是想起他弟弟和琳了。”乾隆来了兴趣,就问善保:“想起你弟弟怎么就要哭呢?莫非你弟弟在家挨饿?”
乾隆不过是开个玩笑,不想善保听了这句,噗通一声就跪倒磕了个头道:“皇上,奴才才有个不情之请,求皇上答应奴才,奴才一定好好当差,好好伺候十二阿哥。”
乾隆皱眉:“你小小年纪有什么不情之请?”善保道:“奴才求皇上让奴才把这碗五香酱鸡送去咸安宫给奴才的弟弟,奴才一定在皇上要问奴才话前赶回来。”又重重在地上磕了个头。
高无庸在旁听得哎哟了声,倒是心疼那张雪白粉嫩的脸,别在地上磕破了。
乾隆笑道:“你弟弟在咸安宫宫学?朕记得这咸安宫官学只收上三旗的官宦子弟,还用得着你这做哥哥的巴巴的送鸡给弟弟吃?”
永璂跟着乾隆时间久了,也不怕这个皇阿玛了,听得他问,就起个手扯了扯乾隆的袍角,乾隆转回头看着永璂:“你知道?”
永璂道:“皇阿玛,这话善保不好说,他说了就是不孝。但是,儿子是外人,儿子心中觉得不平,儿子说没关系罢?”
乾隆叫永璂这一番话说得起了好奇心,自己撩袍子坐下,点手叫永璂到跟前来:“你说来朕听听。”
永璂就把善保的父亲如何在福建都统的任上死了,他父亲继娶的额娘便苛待他们兄弟,经常不让吃饱饭的事说了,说到后来,乌溜溜的眼睛里都有了泪光:“皇阿玛,儿子看着善保经常藏下馍馍来,儿子有时候给他沙琪玛他也要留起来,儿子觉得奇怪,逼问了他才告诉儿子,这都是他给他弟弟和琳留的。皇阿玛,你就答应了善保吧。可是,儿子也请皇阿玛不要责罚善保的额娘,您责罚了善保的额娘,善保会觉得是因为他的缘故。皇阿玛,好不好?”
乾隆摸了摸永璂的脸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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