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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天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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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说出,今天不应该有太阳的。”
殇河急忙定住心神,“不用理我,你先去用饭吧!”要他学月茗音那样说着“夫人”简直比要他的命还要难受。
殇河随于庆到了寒怜宫,情况似乎比想象中要差许多,烛楼居然有少许不安。烛楼见到殇河,说道:“瀛洲那方动荡了。我派遣过去的东南疆营统领楚跃被暗杀了。”
殇河点点头,“这么一来,夜刑纵又似乎重新上任,圣上是要我即刻去瀛洲?”
烛楼道:“瀛洲是守住萧骑东南大门的关键,如果夜刑纵通敌卖国,只要半个月,萧骑的东南部便要少了二分之一。况且如果那个重主出现的话,连内政方面也要乱成一锅粥。因此我需要你去瀛洲做两加事。”
“帮圣上夺回东南疆营的大权与监视夜刑纵。”
“重主始终是我的心腹大患。”烛楼脸上带着少许歉意,“你刚刚大婚,这时候要你离京真是不大好。”
殇河道:“圣上知道我与月茗音之间是没有感情的,那只是一种交易,圣上无须介怀。”
烛楼看了殇河一眼,他眼神很复杂,慰殇河根本不把感情当回事,那么他会为了爬向更高的位置而出卖自己是理所当然的事。他很重视殇河,就如同他重视善始一般,如非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他并不想放弃殇河这一颗棋子。
“你打算什么时候过去?”
“今日怕是来不及了,明日吧!”
“恩,虽然朝中规定统领不能带家属,但我同意你带月茗音过去。”烛楼讲得很严肃,他绝不止是字面的意思。月茗音的目的尚未知晓,如果任她留在月见天怕会留下祸患。
“那我会是一个什么位置,统领?似乎不够资格。”殇河说得很平静,烛楼也太小看他了,摆出统领这么一个大陷阱来检测他。如果他看不透这一点也很难让烛楼看重了。
“恩!原来的缔阅郎兵戎黩在五年前已被正法,如今你便顶上这个位置。我很看重东南疆营,所以我会把兵卿派遣过去,你就兼上东南疆营的副统领。护皇军赤旗都统一位也兼着吧。不过这段时候就让王泽深来代替你统领赤旗。”
殇河点点头,烛楼这些举动一定是嗅到什么味道。以殇河刚及冠年的年龄同时兼护皇军赤旗都统、兵部缔阅郎与东南疆营副统领三个重职,其中颇有讨好的意味。殇河并非君少,虽然兵部缔阅郎与东南疆营副统领听起来都是副职,可就凭烛楼对他的信任,就连正主兵卿琴言树也不敢把自己当成正主。
烛楼又道:“我已通知兵卿琴大人,你待会去兵部取过符印吧!”
殇河跪下,“谢主隆恩。”
两人又商谈一些事宜,一直到了午时三刻,殇河才从皇宫中出来。接下来的行程很紧,他也不停留,直奔兵部。
兵部位于皇宫东面,那个直属国君的部门原以为会光华万丈,可实际上根本不能与其他部门相比,就连察部也比兵部光鲜不少。那挂在门顶暗淡无光的木牌上写着“兵部”两字,从门面上看便知这个部门几乎形同虚设。
的确,夜家三大疆营几乎把萧骑的军队挖空了,而所谓兵部,其实它所能调配的军队少之又少,至于发号施令更是软弱无力。他们本身便动不了夜家,也因为如此,烛楼才那么迫切想把东南疆营的兵权夺回来。夜家在野势力实在是太大了。
殇河刚进兵部,那一个五十来岁的兵卿便迎了上来。他虽说是五十来岁,可相貌至少有七十来岁,这也只能说他的日子很不好过。与那礼卿相比,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至于吏卿,那更是不敢想象。
琴言树一张皱纹满面的脸微微一笑,脸上的皱纹都卷到一起了,“慰都统,你过来了。我与吏卿说好了,在吏表那方面吏卿会帮都统做好的。这是符印。”说着便递给殇河一只小黑木匣,匣盖已然打开,里面放着两块符印,一块为黑色的虎头铜符,象征着东南疆营的副统领;而另一块则是赤铜的小牌子,上面刻着“兵缔阅郎”四个字。
殇河接过木匣,对琴言树施了一礼,说道:“有劳琴大人了。若非瀛洲情况紧急,下官一定要好好谢谢琴大人。”
琴言树在官场也混了二十几年,自然知道殇河的“谢谢”不会只是谢谢。他微微一笑,“慰都统客气了,瀛洲是圣上一直看重的地方,到时候还得请慰都统多多帮忙。”看来琴言树很清楚真正的主副。
殇河笑道:“琴大人言重了,那是下官的本分。”
两人又寒暄了些时候,这才作别。
殇河回到慰府,忙着让齐大妈帮他收拾行装。当然,他也得与月茗音说这件事。只是一想起月茗音,他还真的有些头痛,只是月茗音不给他时间考虑,直接闯到书房。早上那副淑女形象早抛到九霄云外,头发胡乱找根红绳扎了起来,脸上那副腻腻的表情?你见得到那还真是见鬼了。
“怎么,我也要去瀛洲?算是度蜜月吗?”
“随你怎么想,反正收拾东西就是了。”殇河还真的不敢与月茗音说下去,都不知从她口中会冒出什么来。
不过月茗音似乎也不想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沉思着,许久才吐出一口气,“如果我是圣上的话,也不能把一个可疑的人物放在一个毫无监控措施的位置,不过他似乎高估我了。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受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翻出什么来。”
“圣上?受沮?”殇河一对着月茗音还真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笨蛋,亏你还以聪明沾沾自喜,是烛楼圣上啦。不是有句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看来你还不习惯我的‘夫君’这个角色,不过也是,你也才十五岁,比我还小两岁,说独当一面的男子汉,还真不够格。”她脸上尽是鄙视的表情。
殇河不敢与她扯下去,他突然间想出去走走。月见天,这五年来他倒真没好好逛过,这次一走,下次回来的时候也许模样已经全变了,趁现在好好感受这座都城的美丽也是好的。他也不与月茗音说,独自一人出了慰府。
那时已是入秋,天也开始有些冷,此时虽然说只是申时,可朱雀大街上并没有多少人。殇河不知为何竟走入一家他一直退避三舍的酒楼。
酒楼里也是冷冷清清,只有两三个客人。而东北靠窗那张桌子上很明显坐着一个女人。她脸上蒙着面纱,自是小亭无疑。殇河也不理会那么多,如果她可以代那些村民原谅自己,那条不归路便也就可以停止了吧!殇河也可以忘记那个噩梦,全心全意辅助烛楼取得天下,再把那后稷、鸿国的护城军给杀了,心愿也就了了,那时候就离开萧骑,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或许会去找善始,隐姓埋名,安安分分过下半辈子。如果无盐和君少也可以在自己身旁那就更加好了。
成为一个众叛亲离的人,真的那么好受么!
殇河就着小亭坐下,他看了小亭一眼,以着他十岁未曾遭遇劫难前的语气道:“无盐妹妹……”只是坐在他旁边的那女子冷冰冰地说着,“我不是无盐,我叫小亭。而且我也与你不熟,妹妹两字自不必说了。”
那一刻,殇河知道,那条不归路依然漫长,他也不可能停下了。他的表情与语气也都变了,“小亭姑娘,是我的不是,我该自罚一杯。”他说着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小亭喝的酒度数很大,那酒刚下肚,殇河的喉咙就如火烧一般,呛得他几乎要流眼泪。又或许他早已流眼泪了,把眼泪憋在心中也是一件痛苦的事。
小亭没有回答,而他们两个人也就沉默不语,一杯又一杯地喝下肚,一直到了两个人都醉倒了。
那时一个稍嫌肥胖的身影出现在酒楼,“不会喝就别喝那么多……”他的话很平淡,可有心人却能听出那一丝的哽咽。
第十三章 重会
更新时间20091126 23:56:26 字数:4201
第二日一早,殇河起来时只觉得头就要裂开,嘴里仍残留着恶心的异味。他用手捂着头,看了看周围,那时他已在自己的房内。他的神志有些迷糊,只是迷迷糊糊中见到那个熟悉的稍嫌肥胖的身影。
“起床了,不会喝酒就别喝,喝得烂醉如泥,害得我还得照顾你大半个晚上,都有黑眼圈了。快些梳洗,时辰快到了,该上路了。”
听到那声音不必看也知道那是月茗音。殇河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月茗音,“你照顾我大半个晚上?”
月茗音居然有些脸红,“你也不相信?看来早知道这样就不扯这个谎了。是你大哥照顾你的。没想到他块头那么大,做起这些事都做得很细心。你吐得一塌糊涂,都是他帮你清理的。想不到杀气严重的夜家也有如此男子,虽然外形不咋样,不过当初嫁给他也是不错啊!”
殇河白了她一眼,“那么快就要红杏出墙啊!”他内心有些不平静,“真是一个万年不变的烂好人,死胖子!”
月茗音回了一眼,“你这算是感动吗?你也会感动?天大概要下红雨了吧。”
殇河也不理会她,赶着去梳洗。他已经回不了头了,只能收拾心情,到了瀛洲之后,又要一番乱斗了。
夜家新府
君少便守在小亭身旁,就那么看着她。也许少了出生那十年,也少了五年前那场悲剧,他似乎觉得很难融入小亭的生活中,也很难理解小亭这么一位女子,而且她与殇河之间的纠缠已经是一团杂乱的蜘蛛网了。可他已然陷下去,不能自拔。
小亭微微睁开眼睛,她只觉得头痛欲裂,为什么当初喝酒的时候一点感觉也没有,那比白开水还没味道的东西居然令她有些酸软无力。
“你醒了,你喝太多酒了,好好躺着吧!我把醒酒汤放在你床头,你线喝了,然后再睡一觉,醒来应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君少的话很轻,也很温柔。他说完站起身来,“我还得去军营,你好好休息。”说着便转身出去。
小亭只觉得口中仍残留一些异味,应该是吐了不少,只是身上一丝污秽也没有,想来是有人帮他清理了吧!现在算什么呢!小亭很清楚,她对殇河的恨有多深是缘于她对殇河的爱有多深。而君少,这个一直无微不至照顾她,给她久未享有笑容与阳光的男人,她又能如何?暮晴说得很正确,应该及早说清楚,把一切的联系斩断,那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你一定可以找到一个你爱同时爱你的人,你那么好……对不起……”小亭自言自语着。
此时暮晴走了进来,她问道:“你好一些了吧!答应我,别再喝酒了,君少会越陷越深的。”
小亭点了点头,脸上是坚毅的表情,“我答应你,而且我也会和君少一刀两断,今天我就启程去瀛洲。”
“你想清楚了吗?”
“所有恩怨也都应该来个了结了。”
一切都按烛楼的剧本在进行,殇河与琴言树两人一路急行军,赶了八天路,提前到了瀛洲。
瀛洲还是那个瀛洲,只是比殇河第一次来时相比要萧条冷淡许多。大街上仅仅有几个商贩,他们也是有气无力地叫卖着。经过五年前的战乱与前些天东南疆营统领楚跃遭暗杀,这座城池被蒙上一层灰色,阴郁而又迷蒙。
此时,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殇河与琴言树跟前。说他熟悉是因为如果不是他,殇河也许也不会是今日的殇河,而说他陌生是因为殇河与他也仅仅短短的两三个时辰的相处。
白世官当初听到慰殇河这个名字时尚未反应过来,可当他见到骑在高头大马上那个脸色有些泛青白的少年时,他整个后背在一瞬间湿透了,手里也都是冷汗。当初自己那样羞辱他,如今他要想对付自己,连手指头也无须用上,随便扔一片指甲就可以把自己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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