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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天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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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他真的有些气力不接,声音几乎是凝结在喉咙口。他稍等一会儿,见依然没人前来,他又低低吟了一声,“饮殇河……”这次声音稍微大一点,只是外面却是一点声响也没有。可那该死的“咚咚咚”声却越来越低沉,那说明铜盆里的血的高度在上升。衣着相内心慌得很,他也不得不赞叹自己的生命力之顽强,流了那么多的血,可依然除了困乏之外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
此时,殇河终于走了过来,他眼一抬,故作吃惊说道:“衣大人,你怎么成这副样子,脸都煞白了。”
衣着相不想和他废话,那烦人的声音不断化为虫子往他内心钻去,他半刻也不想听到那声音,忙道:“饮殇河,放了我,我……与你合作!”他也有自己的打算,赋止秋自以为是,根本看不起他,而且他也是受不了这“咚咚”声。
殇河脸上换上笑容,正要开口,只是衣着相道:“只不过我要这大相士一位,等除了赋止秋,我要当大相士。”
殇河脸上一点作伪的神色也没有,“凭衣大人的本事,这大相士一位自的当得。肖楚与祝未央能力虽强,只是气度小了些,大人在这方面胜他们不止一筹,如何当不得。”他又招呼狱官,将锁住衣着相的枷锁打开。
衣着相揉了揉手腕,却见自己手腕处的伤口已是止了血,结了疤。他惊疑地看了殇河一眼,那烦人的声音却依然还在。衣着相忙绕过那面凝思墙,只见地上放着一只铜盘,铜盘里有小半清水,水中混有少许红丝。在铜盘上放着一只水漏斗,那些声音是水滴到铜盘中发出的。至于衣着相觉得有些困乏,那只不过是殇河命人往这儿吹少许迷烟罢了。涂在衣着相手上的根本不是什么“蚊液”,而是麻沸散。
衣着相回头瞪了殇河一眼,“你诈我!”
“衣大人言重了,本卿只是使了小小手段而已。大人切毋怀疑,这的确是刑罚之一,名字也确叫血祭刑,只是以往犯人都因承受不了这水滴声,让它给吓死了,只因大人意志坚定,这才成全了本卿啊!”
衣着相内心骂了一句,“嬉皮笑脸,活脱脱就是一个丑角。”只是他脸上一转,说道:“饮大人要我怎么配合。这朝中拥护赋止秋的人众多,要罢了那些大官,我可没那个本事。”
殇河笑道:“我自然不会令大人为难,我们无须断其根本,先坏了他的枝叶,他迟早也会完蛋。这户部官银丢失一事便是一个契机,可以一口气毁了大半户部中赋止秋的人。盗用官银是重中之重的大罪,赋止秋或能保那户卿,只是此事总要有人来背,那些下层官员他就保不了,也不能保了,否则就与谋朝篡位无异。若真如此,这理梦的百姓都只怕都要起义了。”
衣着相冷笑一声,“我说你慰殇河有何能力,可在一个月间收集那么多的美女、金银珠宝、名家书画。下至低俗之物,上至高雅之品,应有尽有,原来这些东西是皇家之物,只怕肖楚与祝未央也脱不了干系。”
殇河微笑道:“红楼这上五层,下两层,大部分都来自圣上。那妓院当是宫中的宫女,赋止秋为圣上选了那么多秀女,总不能光养着吧。那二楼的名姬不过是其中容貌优者罢了。金银珠宝一部分是武家帮忙偷的,一部分是圣上给的。至于名家书画,这左相士大人家中可是不少,好酒为右相士大人提供的。”
衣着相内心一禀,“你完全是冲着赋止秋来的,你与他有何深仇大恨,凭你的姓名,若说你只是为了鸿国根本没人相信。”
“我与他确有一些私人恩怨。”他内心一紧,知道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他想不起来。
衣着相说道:“我不理你与他有何恩怨,只是千万别妨碍到我。”
“这个是当然了。”殇河心中冷笑,“你也不怎么样,尚未登上大相士之位便以长官的口吻与我说话,哼,这种人往往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可他脸上还是装出恭敬的样子。
衣着相有些厌烦,走出这刑房,殇河忙道:“送衣大人。”
此时饮朝曲走到殇河跟前,说道:“少主,已经部署好了。赋止秋忌惮武家力量,此次一来,怕他也会放心少许。”
殇河脸上有些不安,一切都太顺当了,若完全按他料想的发展,那么赋止秋也是太窝囊了。一定有他并未料及的事情在暗中进行。“征天上术,也该是时候将它拿回来了,最后一手伏子!”他的表情有些沉痛。
第二十三章 情殇
更新时间2010419 13:22:07 字数:3252
鸿国似乎要卷起大风暴,衣着相回府之后居然拒绝赋止秋的家将的求见,那是否说他也准备与赋止秋对着干,没人知晓。而在这种时候,一直以守护君王为己任,鸿宴门最后的护身符武家却传来噩耗,武家对外宣称武家家主武罗已死。其时理梦都百姓疾呼,“天不兴鸿国”,而因此被捉之人不在少数。
鸿国,大相士府
赋止秋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口中喃喃道:“武罗死了?慰殇河得手了么?”他一开始认定殇河送来的木盒中不会是武罗的人头,所以根本没打开过。只是他这一想却又摇头,“不可能,若真在那时便杀了武罗,为何到今日才报丧。可据宫中的人传,武罗确是在殇河当上刑卿那天便从没在宫中出现过。”他虽这么想,可也绝不会认为武罗真的死了。
“慰殇河,你这手棋似乎差了点,要逼我出手?”他内心狂呼,那该死的衣着相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背叛自己。只是嘿嘿……
赋止秋突然一拍桌子,“鸿宴门,你若肯当个不问世事的君王,你倒可以快活地活着,只是你碍了我的路,我就当真废你不得么!慰殇河,本相便遂了你的愿。”只要武家一倒,这鸿宴门的小命便紧紧捏在他手上。
左相士府
云诗蕴坐在房间的床上,她手托着腮,呆呆地看着天空。这一个月来她一直住在肖楚府上,她要确认一件事,饮殇河是否便是慰殇河。只是殇河一直避着她,倒是鸿宴门时不时便往这儿跑,与她说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此时,敲门声响起,云诗蕴以为是肖府的下人找她,也就开了门,没料及,这门一打开,饮殇河便站在门口。云诗蕴见他眼中清澈也流露着柔和的光芒,不自觉轻唤一声,“殇河……”待她稍一冷静,又成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平静道:“刑卿大人深夜到我的闺房,不知人言可畏么!”
殇河一摇头,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人言可畏,只是我更害怕自己的心,它一直在对我说要与你见面,我拂逆不得。更何况我们不是夫妻么,虽然没有行礼,可在我心中,我一直把你当作妻子。既然你我是夫妻,又有何人言可畏一说。”
云诗蕴的脸依然平静,“若你真的姓慰,那么为何要瞒着我。若你真将我当作妻子,又为何要骗我,一切都只是你的谎言。慰殇河不会如你一般说什么甜言蜜语,连一句爱我的话也未曾说过。他给我的是平淡与承诺,他与你不同。”
“因为他相信人必须为他所说的话负责任,‘我爱你’三个字不可随意说出口,仅有到他认为他能真正为这几个字负上责任时他才能说出口。我……”他也有些犹豫,失去了,就不能挽回,人必须承担言语所带来结局,背负它的伤痛。
“诗蕴,我爱你。”他说得很平静,脸上是淡淡的微笑。眼睛就是清澈见底的泉水,透过它,你甚至可以窥见殇河的内心。他的双颊有些泛红,那是青年的羞涩。即使他遇事淡定,但那三个字所代表的意义太巨大了,就是他也承受不得。
云诗蕴眼眶有些泛红,只是她没有哭,能有如此表情已我她激动的极点了。即使她明白殇河对她的心,即使她相信殇河会来找她。只是时间一长,迷惑与不安一直在她心头萦绕。只是此时,那三个字的魔力实在是太强了,尽可以将她所有的迷惑与不安扫除。
她扑入殇河的怀中,可殇河却是有一丝的停滞,不知是料所不及,还是不敢将她拥入怀中。但那只是一瞬间,之后的动作只有坚毅。
“为什么要骗我?你不知我一直都在找你么!”云诗蕴还是很平静,只是带有少许的颤抖。
殇河道:“我怕被别人认出来,慰殇河这个名字不容于鼎天。如果我与你相认,也许便会将一切打碎,我不要你过动荡不安的生活。”
久久,云诗蕴才从殇河怀中离开,“那如今呢?为什么现在又可以和我相认?”
“赋止秋即将倒下,只要他倒下,这鸿国便有我的容身之地,我们便不会再受动荡之苦。那三年的时光,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其实我只向往着这种生活,我相信鼎天中大部分人都像我这般。”他眼睛中有些光彩。
只是他的光芒很快便暗淡下去,“可鸿宴门很是懒散,没有上进心,在这关键的时刻,他居然有打退堂鼓的意思。”也许没人瞧见,可他心里明白,他的眼睛会很冷,冷到足以冒烟,冷到足以将他的心冻结,变得冷酷无情。那是他必须舍弃的,否则于人于己都不会有好处。
“诗蕴,鸿宴门这些天经常到这里见你,我看他是迷上你了。你可以替我劝劝他么,或许你的话,他会听得下去。还有先别将我们的关系说出来,我怕会有反效果。诗蕴,为了我,委屈你了。”
他见云诗蕴的表情冻结了,眼睛都成了水晶,冰冷而又坚硬,丧失所有的光彩,在渐渐暗淡。殇河痛心道:“我一直都期待着你所见到的未来,我们会幸福地在一起的。”只是他自己也开始动摇了。
云诗蕴如石像一般,僵硬似乎不能言语,她如梦呓般呢喃着,“路不同了,结局,未来……我看不见……”
殇河见她脸色不佳,将她扶到床上,给她除去鞋子,盖上丝被,说道:“夜太深了,我也该走了,你可要好好休息。”似是对诗蕴,为了我,委屈你了。所说的话充耳不闻。
殇河走出房间,顺手将房门一带,关上了,他知道,以后怕没什么机会为她做这些了,所以他的动作很轻很柔,生怕惊扰到她。
饮朝曲站在他跟前,却是默然不语,之后静静地跟在殇河身后。殇河走得很慢,脚似乎没什么力气,也是歪歪斜斜第,站着都稳不住,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突然间,他停了下来,头极力往上抬,口中道:“夜为什么这么静,静得怕人。”
饮朝曲看得分明,殇河的眼眶已是红了,呼吸是相当沉重,应是在竭尽全力压制自己如潮水的情绪。将自己所爱的人亲手推给另一个人,这种感觉会痛彻心扉吧!为何要做到这种程度?他抚mo着自己的腰脊,那股疼痛钻入脑髓,“路已经不同了,她随着我,没有未来的……朝曲,我很恨你。”
如果眉宇饮朝曲与饮夜歌的闯入,他们也许如今已是成亲,按着那条通往美满结局的路前进吧!
云诗蕴刚躺下,一个身影却在她身旁出现,那人速度很快,连出数指,点了云诗蕴的穴道,她声音有些尖,该是个女的,“你相信那男的鬼话?稍微有些脑子的人便知道他是满嘴的谎话!他是一个骗子。他为什么要抛下你呢?为什么要抛下你呢?”那女人问了自己两句,然后幽幽说道:“已经腻了,他总该是那种人,希望你在鸿宴门身旁为他说好话吧。当初小亭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那女人呢喃着,“他是一团火,扑向他的人全都要被火焚烧,为了他自己,谁都可以利用,包括你。”
云诗蕴有些急促,“你到底是谁?”
那女人轻笑一声,声音有些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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