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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漫热带雨林-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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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我们的队伍壮大了,副班长带着她们屋的女知青也要上去。”
“夏莲她们也要去?”龙小鹰吃惊了。
“对!快走吧。王辰盛也起来了。”
出门一看,夏莲和几个女知青已拿着锄头站在月光下,龙小鹰不愿意把她们也卷到熬夜的苦战中,走过去问道,“怎么你们也要半夜三更去挖地?”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夏莲笑嘻嘻地对他说道,“我们要向你学习,发扬勇敢精神,越战越顽强。”
“唉——”龙小鹰摇摇头,“一个和尚疯,一庙都疯了。既然都起床了,仅此一次,下不违例。” 
龙小鹰把脚上的拖鞋脱下丢到门口,抗起锄头,甩开大步朝前走。听见他赤脚走得啪嗒、啪嗒作响,大伙赶快跟了上去。
寂静夜空布满星斗,凉丝丝气流迎面拂来,山林里雾气与月色融为一体。清冷的月光,高大的树木,银色的小河,半夜起来活动,就好像走进了一幅黑白相间的中国水墨画,美丽中充满无限神秘。
刚来到山脚,就听见身后传来夏莲紧张而又细小的叫声,“站住!”声音短促,紧张万分,就好像是遇到了阶级敌人!
“有敌情吗?”
龙小鹰赶快蹲下来,紧握锄把,警惕地向四周观看。大树高耸,灌木茂盛,不会有特务躲在里面吧?
“别转头!看你脚下地面上。”夏莲轻声说道。
皎洁月光一古脑地倾泻下来,道路被照得雪亮,就连掉落颗缝衣针都能找见。顺着地面裂缝看过去,龙小鹰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就在他脚下,安安静静地盘着一条小蛇,要不收住脚可能就踩上去了。
乌黑的蛇身上,一圈圈银白色圆环格外显眼,是条银环蛇。这种蛇危险性极高,白天隐匿于石下或洞中,夜晚就出来活动,它的上颌骨前端长着一对毒牙,咬人时从不警告,动作快得像闪电。被这种不起眼的小蛇给咬到,还不等送出连队就会因呼吸麻痹而死亡,龙小鹰吓得不敢动弹。
王辰盛从后面轻轻走上来,拿着他捡到的树杈对准银环蛇抄底一挥,就把它远远地抛到树林里去了。
脱离危险后龙小鹰松了一口气,感激地对夏莲说道,“还好你眼尖,这个东西比阶级敌人还要可怕!”
“为什么常见你打赤脚上山?”夏莲好奇地问。
“还记得小学课文《陈秉正的手》吗?一个老农民,他的双手长满老茧,跟铁耙一样,在灰土里抓荆棘都不怕刺。前段时间,我发现陈贵德讨来的媳妇卢之美,上山都是打赤脚。不知你们注意到没有?一个新婚女子,赤脚踩在刺藤上,比陈秉正还要拽,所以我决定要向她学习,锻炼到爬山踩荆棘都不用穿鞋。”
经过连续突击,几天后,无论是单人挖地记录还是整体面积,一班都超过了二班。到了这个时候,韩红伟不得不佩服基干民兵班,他对龙小鹰说道,“团结就是力量!你让我看到了基干民兵们的实力,心又齐、鬼点子又多,干起活来都不要命?我算是服了你们。”
打了败战,二班向基干民兵班的挑战就此告一段落。




49 迎接新战友

正在山上挖地,当!当!当!山沟里突然传出响亮的钟声。
“‘上班吹哨,敲钟吃饭’这是千篇一律的定律,刚出工不久,这个时候谁会莫名其妙跑去敲钟?”王辰盛奇怪地问。
“加油干!莫不是小黑子又要给我们送木薯汤来了。”龙小鹰开玩笑说。
“都没说对。《地道战》里,突然敲钟就表示鬼子进村了!我看八成是发生了紧急事情,有人就用这个大家都熟悉的方式来通知我们。”尚骁岗说完后,哼起电影《地道战》老钟叔敲钟那段令人紧张的音乐。
大家放下手中的活计朝山下望去,不一会,罗震江就出现在对面山包上,他向大家挥手示意,让大家马上下山。
“快走!有紧急任务。”龙小鹰招呼大家。
一溜烟跑回连队才知道,上海知青突然来了,指导员已经到公路口去接人,吩咐同志们赶快下班,换洗干净,留在连队等着欢迎新战友。
前些日子就听说上海知青要来,早就为他们盖好两栋新草房,但是后来又没有消息了,大家都在盼望着新伙伴,没想到今天终于到来了!
龙小鹰来到为上海知青准备的房间,一屋一屋地放用空药瓶赶制的小油灯。篾笆房内散发出阵阵竹子的清香,空着的床铺正等着新战友们来居住,拿起为上海知青准备好的劳动工具,用手一摸,发现有的锄把还不够光滑,赶快回屋拿来锋利的砍刀,把那些不够光滑的木把统统刮了一遍,要让锄把细细滑滑,免得伤到上海知青稚嫩的双手。
一直等到天快黑了,拖拉机才拉着上海知青开进连队,原来是营部要款待他们,留下来让他们吃顿丰富的晚饭。
拖拉机在草房前停下来,罗震江立即组织大家鼓掌欢迎,鼓掌过后,看见上海知青还站在拖拉机上不动,龙小鹰就大声跟他们打招呼,“朋友们,你们好!大家辛苦了。先下车,我们会带你们到宿舍。”
见他们面面相觑,身旁的夏莲提醒道,“他们听不懂你说的云南土话,快讲普通话。”
龙小鹰赶快改用蹩脚的普通话跟他们打招呼,“战友们,你们好!路上辛苦了,大家先下车,我们会帮你们拿行李。” 
“这就是我们的营房?”车上的上海知青看着草房怀疑地问。 
“对!我们的营房。”
“做啥你们都不穿军装?”
“先下来安排住宿,其它慢慢再说。”
上海知青大包小包行李不少,由于准备充分,分房工作进行得很顺利,等把他们安顿下来,天也就全黑了。
想到自己刚来时的寂寞情景,夏莲怕上海知青见到昏暗的油灯会伤心,就约着龙小鹰一道去看望上海知青。
来到新房子,看见有许多上海知青聚在一个屋里不说话,夏莲对龙小鹰说,“先进这屋看看,他们可能有思想情绪,跟他们谈谈心,问寒问暖让他们能安下心来。”
龙小鹰走进去,用普通话跟上海知青打招呼,“大家好!我们是从昆明来的知青,来看望你们。”
“侬契香姻(你抽烟吗)?”一个上海知青递来根烟。 
“谢谢!我不抽烟。”虽然没听懂,但龙小鹰知道是这个意思,不过没有注意,用当地话回答他。
见上海知青手里拿着香烟愣在那儿,夏莲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事,赶快用普通话对他说,“没有听明白吧?他说谢谢你!但他不会抽烟。”
“格桩事体倒满复杂咯。”上海知青转回头去跟同伴们说。
“什么意思?”龙小鹰好奇地问。
“阿拉港(我们在说),语言不通,这件事倒满复杂的。”上海知青用夹带着上海话的普通话回答他。
龙小鹰反应过来,看来首先要解决的是语言隔阂,开玩笑对他们说,“唱歌吧!如果我们要用对歌的方式来说话,大家就能听懂了。”说着就用电影《刘三姐》的经典歌谣唱了一段。
“嘿哎——我说的话能听懂吗?嘿了了啰。”
哈哈哈!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龙小鹰问递烟的知青。
“刘东海。”
“你好!我叫龙小鹰。”龙小鹰紧握住他的手。
愁闷的气氛暂时缓和下来,上海知青最关心的是发枪、发军装,再就是要吃些什么苦头?龙小鹰就把所遇到的艰难困苦一古脑地告诉他们,鼓励他们在思想上要有所准备,勇于克服困难。
第二天,新战士就要分班了,迎新大会结束时,严国定拿出张名单对大家说,“下面,我就把新来的战友分到各个班,大家注意听好,各班长要及时认领新战友……”
当念到刘东海时,昨晚认识的上海知青举了一下手跑到龙小鹰面前。
“阿拉来啦!”
“欢迎!欢迎!”龙小鹰连忙上去跟他握手。
“班长!阿拉也来报到啦。”又过来两个女孩。
“欢迎!欢迎!”
见到女同志他还不好意思去握手,心里嘀咕着,这下负担重了,细皮嫩肉的,能适应基干民兵班吗?
“欢迎来到我们班!”夏莲忙上前拉住她们的手,介绍道,“他叫龙小鹰,我叫夏莲。刚才听见念名字,但你们谁是谁?我还分不清楚。”
“知道了,昨晚你俩到过我们的宿舍。我叫李银珍,她叫朱丹萍。”一个女知青告诉她。 
散会了,见大家无事可做,龙小鹰就对她们说,“这样吧,还不到吃饭时间,我带你们去熟悉一下连队的环境,好吗?”
“老勿好意思咯,耽误侬辰光。”朱丹萍对他说。
“抱歉!阿拉听勿(不)懂。”虽然昨晚认真学了几句上海话,但许多深奥的上海话龙小鹰还是没法听懂。
“我是说,很不好意思,耽误您的时间。”
“勿搭界咯(没关系),是不是这样说?昨晚学的。”
“哈哈!班长,侬学得好快呀!”
“听指导员说我们一班是武装民兵班,是不是要发枪给我们?”刘东海兴奋地问。 
“是这样说的,但现在发给你们的武器只有劳动工具。”
“那么军装呢?”
“昨晚不是说了,不会发了。”
“难怪!在拖拉机上我看见站在路旁欢迎我们的,都是些衣冠不整,穿着拖鞋的人,哪儿像解放军战士?搞得我心都凉了半截。”
“还有光着脚丫子,挽着裤管的,就像我们班长。哈哈!”李银珍笑着说。
“先别笑,很快你们就和我一样惨了,看见周围这些大山了吗?这儿环境很艰苦,不像接知青的人鼓吹得那么好。首先是气温太高劳动强度大,其次是饭吃不饱要克服想家念头,你们需要鼓起十二万分勇气,才能在这儿过好每一天。”龙小鹰对他们实话实说。
“听说山上有许多小蛇,在阿拉上海是很稀奇的,能抓到吗?”刘东海问。
“见到蛇最好躲远点,咬到一口就没命了。”
“班长!昨晚我听连长介绍,说你是基干民兵的班长,挺实在的,我就跟他说我不怕吃苦,要来你这个班。现在愿望实现了我很高兴,今后要好好向你学习。”李银珍说。
“还有想吃苦的人?要得!我们大家互相学习,发扬老一辈的革命传统。”
看着龙小鹰满是补丁的裤子,朱丹萍好奇地问,“班长,你就不能穿好一点?”
“见你们大包小包的里面不知装了啥?我是个穷人,干劳动把带来的衣服都穿破了,又没有布票,只有等探亲回家时再去想办法了。”龙小鹰边回答边想,在上海知青眼里,他会不会就是当年木波那个只穿条花短裤的形象?
“阿拉上海有‘的确良’,很结实的。你看!就是我穿的这种,永远也穿不坏,等轮到我探亲时就帮你买一件。”朱丹萍骄傲地对他说。
“难怪这么漂亮。等到你探亲时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事了,为什么不叫家里现在就寄来?”
“偶特侬港(我和你讲),要半张工业券的,要让家里先留着,有了就帮侬买,好勿啦(好不好)?”
“夏丫侬(谢谢你)!我的上海话很别口。”
哈哈!大家愉快地笑了起来。




50 谁是港度

正聊得起劲,遇到下班回来的北京知青,他们是从团部来的伐木班,住在连队已经有好几天了。
“小鹰!好热闹呀,来上海知青啦?”北京知青问道。
“嗯,就是他们,我正带着熟悉环境呢。”
一个北京知青笑着对刘东海说,“哈哈!上当了吧?这儿的生活可比不了大上海,够你们受的。”
听见另外一种口音,刘东海好奇地问,“你们是从哪儿来的?”
“从景洪来的。”北京知青逗乐地回答。
“景洪。有没有见过火车?”
“咦!这家伙很二。”北京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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