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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本草根-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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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则色眯眯地跟锤子商量,“搞定搞不定你老婆?搞不定,跟老子说一声,老子免费帮忙。”

锤子不吭声,嘿嘿地笑,同时,浑浊的鼻涕流到了嘴沿,随手用袖口一擦,还是嘿嘿地笑。他对土匪没有话说,怕他。

“锤子,你老婆在外面你放心吗?这么漂亮?”刘经理别有用心地问。

“有什么不放心的!嘿嘿!”

“锤子一定(系)满足不了他老婆!看他老婆那么年轻,在外面肯定有人的”开铲车的曾师傅也插嘴道,自以为是神探波罗。

“你这个怂样子,老子想,你肯定是搞不定你老婆。你老婆一定给你戴绿帽子了。要是没有给你戴,老子就把头割掉。”土匪唾沫星子横飞,笃定地说。锤子还是笑,鄙夷地瞥了土匪一眼。

土匪的一只手就欺上了他的脖颈子。锤子缩了一下脖子,说,“搞什么搞嘛!”试图把手甩开,没有甩开,土匪整个人都压了上来,搂着了他的脖子,涎着脸亲热地与他说,“让老子跟你老婆搞一下吧!锤子,给人家搞,还不如给老子搞,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讲呢。”

“你讲屁话,把你老婆让我搞一下,你愿意么?”锤子终于恼了。唾液喷了土匪一脸的。

“老子有什么不愿意的,只要你搞得起!”尽管于满舱就坐在边上,土匪是照扯不误。

锤子住在办公室二楼一上楼梯的那间房子里。这天,贝儿站在磅房门口,扯着喉咙叫锤子。声震屋瓦。

锤子下来了,他的老婆也跟着下来了。

锤子问她有什么事。她说,刚才在磅房里踩死了一个大老鼠,吓得她魂不守舍,不知如何是好,门卫室里又一个人也没有,只好喊他,赶紧把那只找死的老鼠给处理掉,甩的远远的。

锤子掐着扫把以及簸箕就进磅房了。

贝儿与锤子的老婆则站在屋外的地磅上面,隔着玻璃往里面瞧。几秒钟后,锤子的老婆把脸掉过来对着贝儿,“姑娘,你多大了?”锤子老婆饶有兴趣地问。

“十八了!”贝儿胸无城府地答道。

“结婚了吗?”锤子的老婆继续问,脸上的表情有点儿过于正经。

“我才十八岁,怎么可能就结婚了?”贝儿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觉得锤子老婆这话问得有点儿奇怪,稍明白一点事理的,都知道,现在这个社会哪有十八岁就结婚的女人?再猴急也得有二十多岁,否则,也结不了啊!又这么直不笼统地问一个刚刚十八岁的小姑娘,难倒一点也不觉得不妥。

“那你知道锤子是什么意思吗?”锤子的老婆就像有十万个为什么要问贝儿。

“知道啊!钉钉子用的那不就是锤子吗?”问题似乎远不止这么简单,贝儿隐隐地感受到了,锤子老婆那不苟言笑的表情下面,骨子里头透出来的那份辣气,让她禁不住要疑惑锤子的老婆是不是话里有话。

“我想问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问你,在我们四川,一个人叫另外一个人锤子时,锤子所讲的意思是什么?”

“那我怎么晓得!”贝儿笑着赶紧摇头。确实不知。

“不晓得?不晓得,你就跟着别人叫我老公锤子?”锤子的老婆不高兴了。

“我是听刘经理他们这么叫,我也跟着叫的。”贝儿讷讷地说。

“告诉你吧,小姑娘,锤子不是你叫的。以后,不要再乱叫了!在我们四川,锤子,指的就是男人身体底下的那个东西,你知道吧!你这样大叫大嚷,叫我老公锤子,我还以为你已经过婚呢!要不我怎么会问你呢?”

贝儿对我重复锤子老婆与她的对话时,脸还是大红着,“太难为情了!”把头往我的怀里扎,不好意思地说,“我哪里知道是那个意思。我要是知道,打死我,我也不讲啊!就怪刘经理。就是他给锤子,不,向师傅取的这个名字。也不跟我说,害得我出这么大的丑。”

“你还怪别人。刘经理怎么好对你说。四川话里,锤子指的是男人的生殖器啊!就算是我,除非是现在,之前,就算我知道,我也不好跟你解释啊!”

“他不好解释。也好要我不要跟他一起叫啊!韶华他们应该都知道的。可是没有一个人跟我说。我恨死他们了!老向老婆跟我说是那个意思的时候,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怪不得,她问我有没有结约婚了!”她懊恼地说。

关于贝儿被锤子老婆质问一事,迅速地在码头传开了。土匪可上瘾了,见一次贝儿就问一次,“小姑娘,你知道锤子是什么意思吗?”

刘经理不问,好几次都是冲着贝儿笑,嘿嘿两声又嘿嘿,贝儿的脸就红了。

好在新的司磅员来了。是个长沙人。而且重要的是个女孩子。大家的注意力,才从贝儿的笑话上转移开来。

女孩子二十岁,身材非常地好。肉肉的,有胸脯有屁股。不爱笑,常显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磅房是平顶,本身就热,壁扇对着吹,也缓解不了她的热。只要打外面磅秤上走过,那白花花的胸脯就能够尽收眼底。

不只是来过秤的卡车司机们来了,就不舍得走。土匪,刘经理,没事也在磅房边上绕来绕去,魂不守舍。

我本身就有点性冷淡,加之与贝儿正打的火热。就没有去凑那个热闹。甚至于她来了十天半个月,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直到这天,我与她刚好,同时把饭吃完,从食堂里出来,她加一步没有快过去,我快一步,也没有冲过去,两人同时挤在门框里,不约而同笑了起来。“你先走吧!”这还是我第一次跟她说话。她没有做声,直到出了楼梯口,望见门卫室磅房了,她才突然往我这面靠了靠,开腔了,冷不丁地就是一句,“老师母,老是色眯眯地看着你!”

“啊?”她所说的情况,的确是我从没有想到和在意到的。让我吃了一惊。我望望她,觉得她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不是,她的脸稍显阴郁地板着,不只是一本正经,更像是专打抱不平的梁山好汉。

“我看她多少次了,都色眯眯地盯着你看,”她再一次说道,大概是以为第一遍,我没有听清楚。而我心里琢磨的是,她所说的有没有这个可能。

想一想还是真有这个可能的。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老师母四十左右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而老公远赴法国打工,数年不回,难免会感到寂寞,饥不择食。

可是,她老人家把排遣寂寞的希望放在我身上,真的是打错了算盘,我也就比她的女儿十六岁的女儿大三岁,几乎是差了一辈的人了,况且,我也不是那种有恋母情结的男人,更非土匪那种饥不择食之徒,她怎么会想起打我的主意呢?真他妈的恶心巴拉的,想像一下她老人家在暗中,虎视眈眈窥视着我的表情,我就禁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或许是女人特别在意女人的缘故,要不是她提醒我,我是一点也没有察觉的,只晓得老师母对我特别好,只以为她心善,慈悲,哪里会想到竟然有那一层意思在里头。

接下来,自然就留意了。打死我我也不愿跟她再罗嗦。她忙的时候,我再也不去那里帮她切菜烧菜了,尽管,我喜欢像刘艺伟那样,卖弄自己的烹饪手艺,也享受别人吃到我做的菜时,啧啧连声的快活表情。我也不想去做了。她好意给我留下的排骨汤,我也不再要,说已经不喜欢喝汤了。

结果便发现,她对我的笑脸是越来越少,偶尔去问个饭做好了没有,还会挨冲。

直到传出开铲车的曾师傅与她勾搭上了,我的心里才一块石头落地。她与曾师傅,一个干柴一个烈火,倒是登对。而之前,把心思用在我身上,倒真是有点老牛吃嫩草的嫌弃。
52。第五十二章无风也起浪
湘妹子来了没几天,这天早上,土匪突然找到了我,灰头土脸地冲着我说,“不好了,电俞,我们有麻烦了!”

“什么麻烦?”土匪习惯上危言耸听,我又不是不知道,所以,并没有被他的话所吓倒,反而是持着一副看热闹的好心情,咧着嘴笑。心里说,看你这家伙,又生出什么花花肠子来,想逗我的肾上腺素往上飙。

“刚才,李经理把我喊去了,把我臭骂了一顿,”土匪苦哈哈地说。凡是提到李经理,他总是显得规规矩矩恭恭敬敬,嘴巴不说变得比蜜还甜,至少像用八四消毒水,消过毒一样,半个脏字不带吐的。很让人疑心,狗嘴里也长象牙了。

“这不喜事吗?你难过什么啊?”我就像美国人的F-35掉到地上一样,幸灾乐祸。

“为什么啊?”笑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好奇,诧异地问。

在别人眼里,可以说,土匪就是颗不折不扣发了霉的土豆,垃圾,可是在李经理眼里,可是块打了鸡血似的鸡血石,是块宝。所谓的,癞痢儿子,娘叫好,李经理就是那样一副含辛茹苦的溺爱着癞痢头儿子的母亲形像。土匪再不好,他都会向着土匪。

土匪好抓架(湖南话,把打架,叫做抓架),是出了名的。

一个月要跟人家打三四次架。这还是最低限度。简直就成了他每月必须完成的生产任务似的,否则,奶粉钱就拿不到,儿女们就会喝西北风。所以,他必须得象角斗士那样,不停地与人战斗。超产是经常的事。所以,看见他与别人打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跟老母鸡下蛋,一点也不让人感到稀奇。

事实上,三天不打架,皮就作胀,欠抽的那种人。

因为宝着他,我已经不止一次地看到,李经理从金属公司里跳出来,帮土匪干架的场面。以前,只听说,下人为主人两肋插刀的,这样,主人为仆人拔刀相助的,却从来未曾听说过。从这方面来说,土匪是无比令人羡慕的。

“不晓得,哪个狗日的造谣,讲老子昨天晚上在癞利妹子(长沙话,喜欢说话的女子)那里,一直玩到今天早上三四点钟。”土匪嘴里面下着雨说,好像早上没有刷牙就过来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馊味。

“我觉得李经理骂得好!谁让你老正经,都是少林寺,土鲁番,海南岛们的队长了(语出黄宏宋丹丹之小品《超生游击队》中),你得有个队长的样子。还动不动往人家小姑娘的房里钻,不骂你骂谁!”我再次鼓掌道。

“骂的好!”土匪绷大了眼睛,“你以为只是我一个啊!李经理还讲到你、讲到‘金鱼’。说的是我们三个。知道哇,小子!”

“还有我?说我跟你,跟‘金鱼’,”我感觉受到了侮辱,同时也非常地冤枉,“我们三个昨天晚上,在你老乡房间里过了一夜?”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

“是啊!”土匪点了点头,换作他兴灾乐祸了——咧着破皮鞋头似的嘴巴呵呵连声。

“放屁!”我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就是这样的人,一点城府也没得,一点就着。

“不信啊?不信,我可以带你去问李经理!看他怎么说,”扯着我的衣襟,拉着我就要去找李经理。我恼火地把他的手一打,好离他远些,他嘴里的气味真的很够呛,“不去!”

“你不是不信我么?”他狡黠地笑了起来。

“你狗日的骗老子!”从他的笑脸上,我看到了阴谋的成份,追问道。

“骗你是猪,就不是人!好吧!老子要是骗你,老子全家都是畜牲好不好!”见我生疑,他的脸马上恢复到严峻的状态,诅咒发誓道。

“李经理怎么会知道?”我问,“是不是听哪个说的?”李经理家住市里,晚上又不住在码头上,这样的消息,只会是晚上住在码头上的人才能说出来。我猜李经理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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