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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本草根-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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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撞啊!算我怕你了。”她摇了摇头,从后面一下子拉住了我。同时,眼泪也下来了。
“你淌眼睛水干什么?”我把手伸过去,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
“我们爬山去好不好?”她指了指不远处的神迹山,说,“你爬山很厉害记得不。得过全校冠军。”
“不,是亚军。冠军老是在前面挡着我,”我把两只手掌展开来,比划着我与那名冠军走在同一条狭长小道上,两边是陡峭的怪石。冠军筋疲力尽瘫倒在我的前面,我想从他的身上跨过去,又不好意思,直到他缓过劲来,继续往前爬。我想告诉她要不是那人挡着我,我肯定是亚军的。“我应该是冠军的。就怪那个冠军了。”我愤愤地说,却解释不清楚。
她定定地看着我好一会儿,然后若有所思地问,“这你怎么就记得了!俞帅,你倒底真孬还是假孬?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告诉我,啊,告诉我好不好?”
“告诉你我才是孬子呢?”我一缩手躲开了她试图牵着我手的手,噘着嘴躲出去老远。从一丈开外,警惕地瞅着她。
她摇了摇头,“还不如象你一样的好!一点儿压力也没有。吃了睡睡了吃。没有任何人对你抱有期待。”
走了好长一段公路。不知什么时候,天已经睛了。暖洋洋的太阳,一下子就变得很灼人。向右拐到山间的小路上。牛蹄印与拖拉机的辙痕,在干结的黄泥地上交错纵横。走在上面,很伤脑筋的。一会儿,脚脖子就被它们折腾的酸了。我是最喜欢走路的,也吃不消。“歇一下好吧!”好不容易走到一个有松树遮蔽,上面长满青草野菊花映山红老鼠花的小山坳坳地里,她抹抹额头上脸上的汗水,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热死我了!”望望四周,把衬衫领口处的两粒有机钮扣解开来,双手各执着白衬衫衣领的一边,往胸口里搧风。
我则把自己的背心脱下来,光着膀子。象狗一样,把舌头吐出来老长,散热。一会儿,一只小鸟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只白头发黄嘴唇的小鸟。它正站在一座坟头之上,叽叽喳喳地叫唤,并不住地点头,挺立的身板,看上去,就象某个领导在指点江山,煞是有趣。
她不搧了。眼睛睦勾勾地望着我赤祼裸的胸膛还有那串精致的贝壳项链。过了好一会儿,象醒过闷来似的,冲着正在侧脸向鸟的我说,“俞帅,不要看我噢!”
“什么啊?”我本是被小鸟吸引住的,她这么一说,让我的脸转了个一百六十八度,过来看她,发现她正在解其余的三颗钮扣。
“你想跟我比胸肌吗?”我凑了过去。从那已经解开的钮扣中央,居高临下去比较武装袋(胸罩)里面的胸肌。”
“你真孬!我们女人哪来的胸肌。”
“你才孬呢!不是胸肌是什么?”我鼓了鼓劲,让胸大肌鼓鼓起来。顺手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胸口,“哈哈!你的胸肌一点力也没有,绵花一样,真没劲。”我取笑道。她的脸红了起来,耷拉着眉毛,有点儿不好意思。旋又抬起脸来,象又重新打足了气的轮胎。
“让我摸一摸你的胸肌好不好?”
“不干。”我噘起了嘴,“你自己不是有吗?干嘛要摸我的。”我有点恼火道。
“你刚才摸我了。你也得让我摸一下。要不,不公平。你讲对不对”她开导我道。
我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承认道,“那好罢。只摸一下噢。我也就摸了一下。不,我摸都没有摸,只是用小指头碰了一下,你也只准用小指头碰我一下。”
“好好好,”她一面忙不迭地答应着,一面把手伸过来,抖抖擞擞的。“等一下,让我把背心穿上。”我突然间制止道,并忙着把脱下来的背心套回去。
“这是为什么?”她诧异道。
“我刚才是隔着你的‘武装袋’摸的,当然你也要隔着我的背心摸才对。要不岂不是我占了你的便宜。”我认真地解释道。
“我不干,”她突然间耍起了无赖,趁着我把背心套头上,还没有拉下的时候,就狠狠地摸了我两下,左胸口一下右胸口一下。这一下可把我惹火了。在地上打起滚来,“我不干我不干,你赖皮,你赖皮!”
在我打滚放赖的时候,她已经把武装袋给脱下来了,“你不是要跟我比,哪个的胸肌大吗?你起来啊,让我们比比好了,”她挑衅道。
“真的,”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比就比,谁怕谁啊?”眼睛水都来不得擦,把卡在脖颈上的背心重又脱下来。
“比就比,谁怕谁啊?”她学着我说了句,声音激动的打结。挺起了胸膛。
我用手指量量了她的,又量量我的。不得不沮丧地承认,看上去瘪哈哈的她的胸肌还是比我的大出去不少,“你干吗又闭着眼睛?”我有些不解地看着她问。她要是不睁着眼睛,她会以为我在作弊的。而且,她的喉咙里还发出鸽子噗气似的,咕噜咕噜的声音。全都让我感到似曾相识般的奇怪。
“我、我、我,”舌头依然打结,突然用拳头轻敲了我一下脑门,“讨厌!”她说。捶得我心里痒爬爬的,但又不明所以。
“不过,你的胸肌没有我的硬,你承不承认。”我捏了捏她的左胸又捏捏她的右胸,然后,掐着她的手腕,让她也来捏捏我的胸大肌。在她捏的时候,我有意鼓足了她。她的脸,不仅是她的脸,包括两个胸大肌都红了起来。眼睛里面汪了许许多多的,却痴痴地一声不吭。我觉得她是不服气,先是掐着她的左手,这次是掐着她的右手腕子,放到我胸口上,鼓励她使劲地掐我的胸大肌,让她亲手试试我的胸肌是不是比她的硬。哼一哼,我就是孬种。可是,她抓的我真的好痛。指甲都嵌到肉里面去了,她还没有停的意思。眼睛又闭上了,喉咙里再次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可是咬着牙的,痛得眼泪汪汪,可是我就是不吭一声。要不我就是孬种了。
没想到,她先哭了起来,哭的应该是我,她掐的我好痛,“俞帅,帮帮我!帮帮我!”她一下子扑倒在我的身上,失声痛哭,“要不,我就要疯了。”
——
81。第八十一章心机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不吭一声,心思重重的。我也不敢打扰她,要不明天她不带我出来玩可怎么办。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回到家,没过一个小时,她的爸爸妈妈就气势汹汹地,杀来了。见到我分别唾了我一口唾沫。吐过了以后,还不解恨,要不就是嘴里还有多余的,孙母朝我的脸上又吐了一口,生怕浪费了。然后,才大喘着粗气咆哮道,你老子死哪去了。啊,跑了!不敢见我们,跑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两人走到八仙桌边,一分为二,坐到桌子两边的靠背椅上。一面拍着桌子,一面大叫着,“姓俞的,给第娘出来,当缩头乌龟可不行。”
那个自称是我爸爸的男子,从后门口一下子钻进来,一头雾水,“怎么啦!老孙!孙嫂!”
“哪个是你嫂子。“孙母很翻了下眼白,没有七百二点,不算本事,“姓俞的,老娘跟你没完。你儿子把我闺女强奸了。你说怎么办?好好的黄花闺女就让你这个孬子儿子给糟塌了。你说,你说,怎么办?”孙母确实是伤心,越说越伤心,泪流如瀑,“我女儿现在在家里寻死觅活的,讲你儿子把她糟蹋了,你说怎么办?啊!怎么办,天啊,一个礼拜不到就要考大学了,都是你儿子干的好事。她这个样子还怎么考大学?你告诉我,怎么办,考不上大学,你说怎么办。耽误我家闺女一辈子又怎么办?”
“是的吗?你把小孙文——?”那个自称是我爸爸的男人没有好意思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一直抵在舌尖那儿。脸气得漆紫,怒气冲冲地对着我,逼了过来,“兔崽子!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我干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巴掌已经揔到我脸上,啪的一声,好响,房梁断了一样,“人家好心好意的来赔你玩,你把人家强奸了。你这个畜牲!”一脚又踢在转身欲逃的我的尾椎上,并不是屁股上,又是好痛,我往前一栽,趴到了地上。啃了一嘴的泥,高大的鼻子也抢到了地上,折了一样生痛。我不住地揉啊揉。
“你打他有什么用,他是傻子。怪只怪你这个做老子,你是怎么教育你儿子的?啊,居然让他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我要告你,让你坐牢。”孙母气势汹汹地说。母老虎可不是纸老虎,样子还真的吓人呢!吼一吼,就足以让我尿失禁。
“我怎么教育儿子的?告我坐牢,”那个自称是我爸爸的男子,嘴巴咧咧,变形的厉害,哑然失笑,随即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式,“要告你们就去告好了。坐牢我去坐,杀头杀我的头。他是个傻子,谁都晓得的。可是你们的女儿不傻,是她要接近我家傻儿子的。她也不是七岁八岁,她也不是不晓得,他不正常,跟一个不正常的人呆在一起,是有风险的。他做出这种事情也不是我所希望的。”
“到这个时候,你还说这种话。亏你还做过经理。共产党是怎么陪养你的。居然说出这种话来。你对得起共产党吗?人家都说你姓俞的是个好人,是有良心的,可是,今天一看才晓得,都是骗人的。你这人就是个儿狼心狗肺的家伙。我家女儿对你儿子那么好,牺牲了那么多学习的时间,来帮助你儿子恢复,你却这样说她。太没有良心了。”转过脸去冲着闻风而至的街坊四邻道,“你们大家评评理,哪有这样的事。我女儿好心好意地,看在老同学的份上,过来帮他儿子恢复,他儿子却对我女儿干出那种事情来。”
“什么事情?出了什么事?”街坊当中那姓尚的老光棍,兴致勃勃地问。老孙的老婆一下子警觉起来。“干吗告诉你们。”她突然清醒过来了。家丑不可外扬。首先得把脸子顾着再说。弃了寻求外力支持的念头,专注于对付我还有那自称是我爸爸的男人。
“你还好意思讲不是你希望的。我讲就是你狗日的计划好了的。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想要我女儿嫁给你家儿子,要不,哪家的女儿会嫁给你儿子?这都是你计划好了的。可怜我的儿,上了你狗日的圈套。”
“你——”那个自称是我爸爸的男人,一声“你”后,瞪圆了眼珠子,嘴里面似乎含着一口血,蓄势待发。真的是气坏了。
“你什么你,你就是故意的。我还冤枉了你。你就是这样打算的。”孙母趁胜追击,觉得一下子击中了敌人的软肋,抓住了事情的重点,识破了敌人的阴谋诡计,甚是自得。
“血口喷人!”那个自称是我爸爸的男人,拼劲了最后一丝力气似地吐出那四个字去,弯下腰去喘气,就象刚跑完了两个马拉松般累得要命。
“不管是什么原因,姓俞的,事情反正出出来了,你也算是个男人。你看怎么办吧。”孙父看上去还算是个脚踏实地讲道理的人,“马上就要高考了,如果没有这一档子事,我女儿今年肯定会考上大学的。可是现在就不敢讲了。你说,这要是影响到了我家文文的高考成绩考不上大学,她一辈子就没指望了。”孙父的意思是女儿的贞操可以暂放一边,不作考虑,前途才是最最重要的。
那个自称是我爸爸的人,只晓得横着脸看我,作势要打我,没有任何办法好想,“你说要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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