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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产公司劳资博弈:夺标2-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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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话让王真人立刻感觉到了我心中的杀机,他又紧张地重复了一遍:“老弟,老哥劝你还是三思。”
哈哈,三思?我当然会三思。只是我不明白,公司现在哪里去了?我是个野孩子吗?他大爷的!
王真人把我送到了公交车站,可能还怕我去找人,在我上车前,他又强烈地要求把我送回家。
我再一次拒绝了他的好意。当然,跟王真人分开之后,我也根本没有去约什么朋友,而是一个人心事重重地回了家。
在公交车上,想想今天发生的事,让我觉得真他妈的窝囊。
。 。。 想看书来
第十七章 雨水让鲜血更加刺眼夺目(1)
挨打的经过是这样的。
那天午饭后,我和王真人一起赶到了开源公司的办公室,段延庆不在,说是到项目部开工程部会议去了。
接着我又和王真人一路赶到他们在城郊的现场项目部。项目部就设在他们公司楼盘的一个三室一厅的居室内,房子还没交付,就临时做现场办公点用,卧室做办公室、客厅做会议室。这几乎是每一家开发公司都采用的做法。
我们到的时候,段延庆正躺在里间办公室的躺椅上眯着眼。听到声响,他只是微微睁开眼瞅了瞅我,接着又把眼睛闭上,身子纹丝未动,一脸的安详。这情景让我联想到电视剧《水浒传》里蒋门神同志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的画面。奶奶的,若是我有武松的身手,再来上几碗猫尿,估计我也能让这厮满地找牙。
尽管这孙子态度傲慢,但出于礼貌我们并没有去打扰他的清修,而是很知趣地悄悄退了出来。
出来后,王真人这王八蛋闲不住,非要到现场去看看,问我去不去。妈的,现场有什么好看的呢?咱来又不是看现场的。这鸟人有个毛病,经常搞不清自己工作的主次,为此不知被宋头领像训儿子一般训斥过多少次。而他也总是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态度,任你雨打风吹、雷轰电击,我自岿然不动,该怎么糊涂就怎么糊涂,搞得有时候宋头领骂着骂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此人永远都是这一副德行。
我觉得此行主要任务是要钱,万一在我们去现场的期间段延庆刚好召开了会议,那我们又不知要等多久才能跟他接触上,不如就待在原地守株待兔。
“那你在这里等我,我出去转转再回来。”王真人说完就抛下我独自下了楼。
左右无事,我就在桌子上拿了一份隔天的报纸,坐在那里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听里面办公室的动静,心里盘算着,一旦那“蒋门神”醒来,我就第一时间冲过去跟其谈款子的事情。
在我等待的过程中,不断有他们的员工从外面赶回来,陆陆续续围着会议桌坐下。
那个跟我很熟悉的朋友也回来了,他夹在两三个人中间跟他们有说有笑地进了门。我们同时看见了对方,但都只是点了个头相视一笑而已。这种场合下不便交流个人感情。
他们聊他们的话题,我看我的报纸,两不相干。
段延庆终于还阳了。当我发现他那张苦瓜脸时,他已经坐到了会议桌的顶端。望着已经快被坐满的会议桌,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表,我很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时间是下午一点四十的样子,绝不在整点或半点。按常规,开会时间要么选在半点,要么选在整点,不可能定在一个不上不下的时间。也就是说,我之后所采取的行动并未干扰到他们正常的工作。
段延庆手握茶杯,低垂着脸看着手中的会议记录本,大概是想在会议前再重新温一遍会议的议题。
“段总您好,很抱歉打扰您,在你们开会前跟您沟通下款子的事情可以吗?”我走到段延庆的身边,弯下腰客气地说。
段延庆听了我的话后头都没抬,也没发出任何声响。从侧面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脸色还是一副苦瓜样。
管他大爷的呢,老子是来讨债的,又不是求你施舍的。难不成你个鸟人摆一副苦瓜脸就能把我吓走?别说你一副苦瓜脸,就是你秀出一张烂菜帮子脸给寡人看,寡人也照样跟你要钱。
段延庆没理会我的语言,我也同样没理会他的苦脸。我按捺住胸中已渐渐腾起的愤怒的小火苗,继续温言温语地跟他说:“段总,我知道你们公司困难,所以今年一直都没怎么过来跟你们催,可是已经到现在了,如果再拖下去我回去就没法跟公司交代了。您看,剩下的款子这两天能不能到位?”
第十七章 雨水让鲜血更加刺眼夺目(2)
在他表态前,我只能先用观音姐姐的似水柔情来感化他。先礼后兵永远都是我首选的行事方式,哪怕我已是怒火中烧心如猴挠。
我已经说了两句话,这孙子还是一言不发,脸色冷峻。我想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刚打算加重语气,段延庆身边的一个家伙护主心切,对我阴阴地说了一句:“我们马上要开会。”
“我现在是在跟段总谈工作,没你什么事。”我转过脸,一字一句冷冷地回那家伙。倒不是我想对这人怎么样,他并不是我的目标。我这么说是想用这语气来提醒段延庆:老子的耐心差不多用完了。
没想到,我这话说出来之后,一个牛高马大的家伙从桌子的另一端站了起来,一边快速冲过来一边骂骂咧咧地冲我叫:“他妈的,你想干吗?在这块地上还由得你撒野?”
在我根本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黑影就照着我的面部压了过来。
一股热流从鼻孔缓缓而下,流经嘴唇,我伸舌舔了舔,其味甜中带腥。眼镜的一只脚还挂在耳朵上,另一只脚支在腮处,脑袋有一点点的晕。
可能鲜血多少助长了我的勇气,也杀了对方刚才的锐气。对方一拳之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恶狠狠地盯着我。
突遭袭击让我有点蒙了,几秒钟后,我才渐渐缓过了神。
定了定神,我从鼻梁上慢慢摘下眼镜,收好后放进西装口袋。接着迅速抽出手猛然将右拳朝着对方挥了过去!
可是,还没等我的胳膊伸展开,我的手就被另一只大手牢牢地抓住了。抓我的就是刚才插话的那个家伙。很快,又有两三个人站了起来,齐刷刷地挤到我的面前,看似劝架实则示威。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抓着我胳膊的那人在我耳边叫道。
我当然知道我若继续动手的后果。
事发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还经常会反思当时迟钝的反应,每每想起,心中仍对当初缺乏应有的反应和血性感到羞愧不已。
“放开,我走。”我转过脸对那人说。
那人看我的架势,估计我也不可能会以卵击石了,就缓缓地放开了抓着我的那只手,但人并未离开,仍然紧紧地贴在我的身边。
我从兜里重新拿出眼镜,戴好之后转过脸平静地对段延庆说:“段总,今天你的手下当着你的面打了我。”
段延庆依旧没有正视我一眼。自始至终,这孙子就跟为其亲人守灵一般虔诚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面如枯木。
离开办公室之后,天空飘着小雨,雨滴落在我的身上,与我的血溶为一体,也让鲜血更加刺眼夺目。
我给王真人打电话,告诉他我刚才挨了打。很快,王真人一脸紧张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看到我脸上和衣服上的血,嘴里嘟嘟囔囔着说:“怎么会搞成这样?怎么会搞成这样?”说着就弯腰拱进车里拿出纸巾递给我。
“已经搞成这样了。”我一边擦血一边说。
“我去找他们!”王真人看见我的样子,于心不忍,火气也上来了。
“算了,别再搭上一个。你不比我,我挨几下没事。”我拉住他。
“我给老大打电话。”
“别打。你现在能不能从项目上调些人过来?”我把已经被血浸透的纸狠狠地扔到身旁的花坛里。
“你要干吗?”王真人立刻紧张了起来,握住电话的手停在胸前,双眼愣愣地瞅着我。
“没什么,把他们办公室围起来,我不想让今天在场的人走掉一个。”
“老弟,你别激动,以暴制暴不是办法。”
“我没说过要打他们。今天我是当着很多人面挨的打,我希望打我的人和段延庆能给我个说法,就这么简单。”
第十七章 雨水让鲜血更加刺眼夺目(3)
“人有,但老大肯定不会让我们调来的。”王真人为难地说。
“我是问你能不能帮我调人。”我紧紧地盯着他。
“这事最好还是通过公司来处理。算了,我还是给老大打个电话。”王真人说着就打起了电话。
我不再言语。
“……伤?不知道,流了不少血……我知道……行,我会陪着,回头再给你电话。”
王真人挂了电话后跟我说:“老大要我们马上报警,一定要警方介入。”说罢他就拨了110,边拨边说:“老大问你伤得重不重,还让你冷静,别冲动。”
五分钟左右,警察到了,先简单地问了我是什么情况,接着喊我们重回会议室了解情况。
“我不去,我不想再见到那些人。”我拒绝了警察的要求。
“警官,我陪你去吧。”王真人跟警察说。
我钻进了王真人的车里,看着王真人和警察一前一后上了楼。
十分钟左右,两人又一前一后出来了。走到车前,王真人拉开车门,示意我下来。
看到我身上的血迹,警察瞥了我一眼,问道:“需不需要去医院?”
“暂时不需要。”
“行,那你跟我回所里做笔录吧。对方正在开一个重要的会,我就让他们会议结束之后再过来。”
派出所里。
我接过警察递过来的一张问讯表格,按上面的内容逐一填起来,姓名、年龄、身份证号、单位、事件经过……
在我填写的时候,王真人就一直赔着笑给这个警察发烟,给那个警察发烟。
无一例外,警察全部拒绝了王真人的香烟。尤其是出警的那个,一本正经地说我们是当事人,他不能接受我们的香烟。奶奶的,真是两袖清风的好同志啊!让我感到似乎找到了组织、找到了能为民申冤的青天大老爷。
填完表格之后,又等了近四十分钟,打我的那人才在另外一个人的陪同下出现在了派出所。
似乎陪同来的人跟这个所里的警察都是哥们,一边发烟给他们一边跟他们寒暄,其高调的姿态好像在暗示我什么似的。
除了出警的警察,其余警察都接受了那人的烟。
在那个打我的名叫李锋的王八蛋填完他的笔录后,警察把我们四人个全部请进了会议室。
“你的伤怎么样?”警察一边低着头对照着看我和李锋的笔录一边问我。
“耳鸣,鼻子有点酸,头晕。”
“这么严重啊?”警察猛地把头抬了起来,眼睛盯着我看,满脸的不信任。
“是的。”我平静地说。
警察不再答理我,转过头对打人者李锋说:“你这一巴掌没轻没重地打下去,万一把人家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打出了什么严重的后果,你怎么负责?幸亏伤得还不重。”
靠,这鸟警察说话的语气很是轻佻,简直把老子肺都要气炸了。我立刻堵回一句:“警察同志,我伤得重不重不是你说了算。”
警察白了我一眼,没做声,转脸对那厮说:“你在部队待过,怎么说也是受过国家培养的人才,怎么做事这么莽撞呢?”
“呵呵,”那个陪同的人笑了笑说:“李锋是一个正义的人……”
靠,放屁。
“那你的意思我是邪恶的了?他对我动手是要代表正义来消灭我这个邪恶?是替天行道?是惩恶扬善?”我怒气冲冲地反问道。
那孙子自知语失,便讪讪地不再多言。
警察瞪着我,用指关节叩了叩桌子。我冲他笑笑,点点头,右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警察继续对李锋道:“不管怎么说,你先动手就是你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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