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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发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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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感觉到,她这样不讲道理是不对的,第一回合,我们老师虽然输了。但是,在道理上,管理员仍然是战胜不过我们的。
换人!他们一致通过,让我——班长,去吵。
我:“我们团体,优惠耶!”
管理员:“就是不能进,就是不能进!”
我:“我们又不会赖帐,先让我们进去呗。”
第二回合我小胜,因为我讲道理了。但我们仍然要换人,我们换了一个刚才拽走老师的女人。
女人:“凭啥不让我们进去呀,我们都是统一付了钱的,怎么会少给钱呢?而且团体的不是优惠吗?再说,我们这么多人,又不会赖帐,先让我们进去嘛!”
当然,在众多理由下,管理员放我们进去了。
我们班的同学为了表示自己的兴奋,下楼梯时,清一色地尖叫:
“哇!好陡啊!救命啊!”
见到一朵花,就围住它赞美:
“哇!美丽的花儿呀!给它起个什么名字呀!”
见到一棵树就背诗:
“碧玉妆成一树高,
万条垂下绿丝绦。
不知细叶谁裁出,
二月春风似剪刀。”
也不管它是不是柳树;见到一棵草,就惊呼:
“哇!这么大的草原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哩!”
总算停在了一块田地荒芜,人烟稀少的草地上,只见遍地是牛羊,我不禁诗性大发:
“今日游月亮,
遍地是牛羊。
不知主人谁,
顺手来牵羊。”
停下来后,我们组的8个人倒手足无措了,安置到这儿吧,有牛粪,安置到那儿吧,有虫子,怎么办哪?我的组员们还在叫个不停:
“这儿有树!”
“这儿有草!”
最后,我只好大吼一声:
“谁带报纸啦!”
这才勉强地在有树有虫子的地方安了家。
春游的过程,自然是先吃再转移地方,再玩再转移地方,就走了。比较尽兴的是,过足了一把照相瘾,照了六张像。不足的是,其中一张,我只有半边脸,还有一张,是在仓促之下,嘴里塞得鼓鼓的,他们有的猜是馍馍,有的猜是鸡翅膀,值得自豪的是,我吃的是牛肉干!照得最好的一张,是最模糊的一张,照片传到我手里的时候,照片上的我的脸,已经印上了黑黑的手印。
《》 满足就是幸福 莫名其妙
《》 满足就是幸福 莫名其妙我真羡慕卡夫卡。他至少可以逃避阳光,放弃美好。我却没有办法逃避,没有勇气放弃。他的逃避和放弃可以被人欣赏,而我却像细菌,被光明和美好追得无处躲藏。
我希望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怪胎,与所谓的俗人区别开来,我希望自己的审美观与凡人不同,就是把狗屎看成艺术品,把艺术品看成狗屎;大声赞扬阳光下的罪恶,批判罪恶上的阳光。
我希望自己是个半疯子。全疯子就太疯子了,半疯就是属于:长得人还是人样,说的也是人话,吃的还是人饭,爹还是人爹,娘还是人娘。但是说出来的人话让人听着像是混帐话,干出来的人事让人看着像是二球事。我要专业地正式地发疯,而不是工作完了,拼了一身臭汗回家,洗完了澡才抓紧时间发疯。那没有真正达到发疯的境界。
我要当一个永远不惊讶的疯子,我讨厌惊讶,假如我说了句“我要嫁一个有钱的老公”,一些人不知道要惊讶成什么样。卡夫卡肯定对人们愚蠢,丑陋,异想天开的想法从没表示惊异过。
我盼着长大,长大就不用上学了,可以天天在家里当疯子。我要躲在角落里,像发怒的狮子,拼命地创作人们永远也读不懂,但我死后身价倍增的东西。我只吃美丽的树叶,吃百合花,吃天堂鸟,不吃人们丢弃的骨头。我死前不要割掉耳朵,我要在湖里飘啊飘啊,我是空心的魂魄。
噫身上发冷;好恶心人啊。
《》 社会课上的中国 雏鹰小组
《》 社会课上的中国 雏鹰小组一个学期竟然这么快就要过去了。快得不可思议。让我觉得没有成就感。特别是,我还是“雏鹰行动小组”的组长,什么也没干。
“雏鹰行动小组”,就是学雷锋,做好事。见到窗子就擦,见到垃圾就扫,见到老人就扶,见到小孩就抱,见到女人就……带路!
这一天放假,我便约了和我住得最近的同学龙超,和我一块扫楼道。
这位同学十分不准时,迟到了一个小时,才来敲我家的门。不过他手拿扫帚,还没忘记自己是干什么的。
对他的到来,我表示热烈的欢迎:揍了他一拳。
因为他的迟到,我决定修改我们的学雷锋计划。于是我们在楼道上进行了紧急磋商。我一手拿扫帚,一手握拳头,对他说:
“如果不扫我们家的楼道,我就宰了你!”
那人也不示弱。说:
“咋啦?咋啦?原来说好的!先扫我们家的楼道!”
最后我终于凭借生理上的优势(他要让着我)和语言上的气势(他还是要让着我),结束了谈判,先扫我们家的楼道。
“开始扫啦!”
我大喝一声,带着那人,冲上六楼。虽然我本来就住这栋楼,但这一层,我可是从来没来过。所以我小心翼翼,扫把只敢在50厘米之内的范围活动。有点像鬼子偷偷摸摸地进村。但想到自己是助人为乐的行为,我便大胆多了!但就大胆而言,和那位师兄相比,就小巫见大巫了。
那位同学见六楼的家门口有个撮箕,便一把拿过。我大惊失色!这个撮箕可是属于几个租房女子所有啊。她们的打扮非常艳丽,穿衣服露出肚脐眼,身份不明。
但我的话未出口,其中一位放荡姐姐,已咯噔咯噔地上楼了。咦?竟没有狂风暴雨。放荡姐姐用鼻孔看着我,倒是很和气地对我们说:
“学雷锋呢?”
听到夸奖,我由衷地欣慰。不过此地不宜久留。于是草草扫过,还了人家撮箕,到了五楼。
两个雏鹰十分犯难:撮箕归还了,垃圾就没处放了。我家不用撮箕,用塑料袋。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把矛头对准了楼下,说时迟,那时快,我们迅速地完成了这个高难度动作。
这一举动,立刻引起楼下卖包子阿姨的强烈愤慨!
我们在楼上远远地眺望,只见她穿着白袍子,盖着白被子(是盖在包子上),不知是骂谁的祖宗八代。
不会是我们!绝对不会!她在第二单元的楼底下。对我们来说,靶子完全是斜线的,就算我们攻击她,也不会瞄得那么准吧?
楼下的半瞎奶奶,闻声赶紧出了家门,看个究竟。看到门前的事物,大惊失色。便加入了包子阿姨的队伍。那阵势,那腔调,死人也被吓活了。半瞎奶奶略带乡音的嗓门,更是让人叹为观止:
“总是这样莫得(没得)道德!不止一叉(次)了!一叉一叉又一叉!一叉一叉又一叉!……”
此事本不关楼下喂鸡爷爷什么事,但他带着眼睛,是个知识分子,也对此事表示了强烈的关注!他说:
“俺家老太婆说得对!不止一叉了!一叉一叉又一叉!一叉一叉又一叉……”
我们两个学雷锋分子,好事做成坏事。吓得在墙角哆嗦。
战火好不容易平息了。五楼也不宜久留。
到了四楼——也就是我家住的这层楼,我刻意吩咐那位仁兄,要把这层楼扫得特别干净。我们以每分钟几十厘米的速度,向前挺进。十分认真,就差没趴下身子去舔了。但效果跟舔过了差不了多少。
这次遇到相同的问题,但我们吸取了教训。经过思考,双方达成协议:
扫到三楼的楼梯上去!
我们还要接着扫三楼的。一直扫到一楼为止。忽然听到三楼的门,喀哒一声响了,三楼的人要出来了!三楼的小狗也叫起来了:
“汪汪汪!汪汪汪!”
我们俩竟心有灵犀一点通,像作贼似的,呼啦一下跑上楼,逃回自己的老窝。
这次“学雷锋雏鹰小组”活动,我总结了三个收获:
1。学雷锋一定要在公开场合,不要躲在犄角旮旯里学。
2。千万要找个力气比你大的人一起学。
3。养鸡爷爷说“俺家老太婆”,原来他们不是非法同居!我原来看见他们住在一起,但他们从来不说话,就不免产生了误会。
爸爸回来了。边开门边说:
“楼下老太太也不知骂谁,骂了不止一次了,一次一次又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
《》 社会课上的中国 寻找刺激(1)
《》 社会课上的中国 寻找刺激(1)可惜可惜真可惜这次学雷锋活动实在实在有太多的不足。
1。在事后才想出注意事项。
2。被瞎奶奶冤枉了。其实我们只学了“半叉”,她骂我们一叉一叉又一叉。
3。在劳动中,我和那位同学没有迸出阶级感情。
于是,我决定:重新学雷锋!而这次的目标是——学——校!陪同人员还是那位四肢简单,头脑也简单的同学。
不料,没等我们翻栏杆,就发现学校大门原来是敞开的,事情太过顺利,令我们心有余悸,非常担忧。因为我们看电视,那些黑社会交货的,刚开始都很顺利,环境又很安静,结果突然一阵枪响,就被打死了。
我们鬼鬼祟祟地进了学校大门。不知何时,门卫换成了一位小娘子。但见那小娘子,边磕着,葵花子,边看着,小杂志。
她看到我们拿着扫把的拿着扫把,骑着扫把的骑着扫把,扑哧一笑,见我们痴呆地望着她,边把瓜子壳像天女散花一般撒在地上。又把撮箕朝我们脚下一扔,吩咐一句:
“好好扫啦!”
我们正愁没东西可扫呢!小娘子的举动,感动得我们差点痛哭流涕。
开始扫啦!
我们表现出了合作伙伴的默契。你拿扫把我拿撮箕,你种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你浇园。干得不亦乐乎。
扫完了瓜子,又扫春花秋叶,那些劳什子落在校门口的沟沟角角里,所以很是难扫。那位小娘子,又看起了不知所谓的“三八杂志”(三八杂志指介绍内衣啊,首饰啊,专门给女人看的杂志)。
我们就向着社会主义的大道,勇敢地往前扫。不好,前面又有卖包子的。而且是团伙,都有规定的工作服,是白短褂。国营卖“放心镆”的还带着高高的厨师帽,那些个体卖“下岗馍”,就只好戴浴帽,或者塑料袋了。
我们不敢招惹卖包子的,只好转移地点,扫学校里面。
转移地点后,逃离了小娘子的视线,可就轻松多了。我们只扫沙坑里的沙,花坛里的花,水洼里的水。这不算无理取闹。因为我们多少还是划拉了几下,最起码,我们手里拿得是扫把,不是棒子。
远远地看见,走来的不就是我们敬爱的校长吗?我们赶紧躲在花坛后面,怕他认出我们的身份,如果他在星期一的全校升旗仪式上,点名表扬我们,那多不好意思啊。
校长总算走了,我们轻轻地呼了一口气。
忽然我们对视一下。我认为学雷锋活动结束了,我们应该休息。
对于怎样娱乐,龙超是很在行的。他忽然对我回眸一笑,拽着我的衣袖,就飞奔向三楼。我们扒在铁栏杆上,聊着星期一升旗仪式上,我们班会不会得流动红旗的事。
我说:“会。”
他说:“不会,打赌吧?”
我说:“赌什么?”
他搜遍了全身后,只好怏怏地说:
“赌人头。”
暂时的冷场。
龙超没话找话,说:
“宇文宇翻过去过这个栏杆,你敢翻吧?”
放眼一望,只见“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那宽宽窄窄的栏杆,就像稀疏的小树林,再加上栏杆本身就是绿色的,更像腿边上的小树林了。挺身一量,那栏杆不正是到我们的腰际吗?
我提议,干钻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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