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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规则:隐交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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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总,你这话就说远了,前阵子那是国家信贷紧缩,不允许贷款,我也没辙啊?”她有点激动。
我哼了一声,“反正你总有解释的,不给我贷款是国家政策,你没办法;给我贷款是你个人帮我忙,对吧?反正都是你有理。”
“算了,我不跟你吵。你有想法也正常,对了,我们行长要我请你出来吃个饭。”她说道。
“你们这些做银行的,就是嫌贫爱富。看看吧,这几天我没空儿,过几天再说。”我放下电话。
“又是那个银行的女人?”骆霞问。
“是啊,刚才我们说到哪儿啦?”我问。
骆霞说,“马上到家了,回去再说吧。”
进了房间,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柳妮打来电话,告诉我市人大的几个代表要到公司调研。
我问,“怎么回事?”
她说,“不知道谁,将咱们海边那块地的事,反映到了市人大。说,咱们在那里建设,可能会破坏环境。”
“动用市人大的代表?”我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这事会不会跟丁辰有关系?
我说,“我知道了,你赶紧准备资料,最好不要让他们挑出什么毛病来。”
放下电话,我赶紧打电话给姜春河,这小子摆平人大那是手掐把拿。
他听完了我的意思,说,“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给环资委主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我放下电话,看骆霞已经进了卧室,正在里面鼓捣什么。
我走过去,看她正把床罩被罩都拆下来。
我问,“你在干什么呀?这是你前两天刚换上的啊。我才睡了两个晚上。这两天我都睡在外面的。”
“哼,两个晚上?我现在怀疑有别人睡过。”她抱起床罩扔到洗衣机里。
我靠在门边,问,“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你才吃错药了”。她打开洗衣机,赌气地往里倒了很多洗衣粉。
“喂,骆小姐,在我的印象中,你是一个大度而且有新思想的新新人类,怎么几天不见,你变成了醋坛子?”
“那都是你逼的”。她走进卧室,开始换新的床上用品。
我正想说什么,电话响了,是姜春河,“天佑,你是不是得罪了区里的什么人?”
我问,“怎么回事?”他说,环资委李主任说,“这是区里向他们反映的。”
我心里明白了,我的猜想是对的,一定是丁辰。
但是,我还是说,“我也不清楚,大哥,这事就麻烦你了。”
他说,“那好,你准备几个红包,赶紧送过来,我叫他们去做工作。”
“嗯,我叫夏思云过去。”我说。
做我这行的摆平人大代表也是常有的事,有些代表收受红包的直接动机不是牟利,他们真实的心态是:反正这些所谓的调研结果也解决不了什么真正的问题,人家政府该干什么还干什么,自己的意见也无所谓,如果有人意思意思,就顺水推舟让调研对象蒙混过关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罪人有什么好处?
也有人大代表说:我调研的结果对违法者根本没什么影响,最后怎么处理,还不是由上面定。换句话说,在上面决定一切的背景下,人大代表的建议权跟着贬值简直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这种内在逻辑是如果决定权在实际上还是操纵在个别主要领导的手中,只是通过代表调研也就只是举举手、走过场,则无论谁被调研都一个样,除了会影响个别企业的收益,与大多数人大代表和老百姓的关系其实没多大区别。在这样一个大前提之下,必然要出现人大代表看似重要,却折价贬值的结果。
这几年政府也学聪明了,一方面由各级政府书记兼人大主任,就是为了防止决议遇到阻力,另一方面每年给人大的拨款比过去多多了,让那些老家伙没事就组织出去旅游,吃吃喝喝,少说话。以前人大那些老家伙有不少正直的人每年都会提意见,由于资格老,各级政府的书记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工作不好协调,后来干脆把人大主任也兼了起来。
不过,像我这种摆平人大代表的事情我倒不是觉得是*的倒退,相反却是一种进步,这种现象的出现从反面说明人大代表的权力在逐步落实,不能因为出现我这种人摆平人大代表的事,就怀疑让他们做主有方向问题。这话有道理,就好比一个刚学走路的未成年人总会跌跤,对他负责的成年人不能用禁止走路来防止一样。因此,摆平人大代表之类的丑事不能成为弱化人大代表权力的理由,而是应当首先从逻辑的上游入手治理:只有官员任命或者大事决策不再被一把手、二把手、三把手那几把手独揽,才会给代表选举拓展出正常的运作空间,他们的选票才能真的有了质量。
安排好了夏思云去姜春河那里,我又问葛正红房子的事,她说,“已经搞定,明天上午拿钥匙。“
我发了个信息给王兆瑜,告诉他事情已经搞定。我不能打电话,我怕骆霞听到。我现在在她面前努力做一个清白的商人,不想让她失望。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第三十五章 安慰骆霞
王兆瑜很快回信息,让我明天晚上去接范梅梅,先安排她吃饭,然后直接送到新房子去。
我感到有点可笑,觉得有点像某些四川仔送老婆去夜总会的感觉。
删掉王兆瑜的信息,去冲凉。
随手删掉重要的信息是我多年的习惯,这样会使自己变得安全。
我站在水流之下,心情特别的压抑。老得觉得自己有的只是一个糟得不能再糟的人生。
洗干净,我站在镜子前,看到里面那个人,我暗自说,你过的什么日子啊?种种的压力已经让你神经质,失眠,健忘,头痛,肌肉劳损,轻度抑郁,*减退,你年轻着,却已经是一部马达过力老爷车了。
走出房间,我大吃一惊,骆霞把沙发和什么的都推到了房间中央。
我问,“你想干什么啊?”
她说,“不行,你这里太脏了,我要把角角落落都给你弄干净。”
“不是这房间脏,骆小姐,是你心里沾满了尘埃。”我抱着手臂,平静地说。
本来骆霞正在努力地拖着地板,听到这话,她赌气地将拖把丢掉,转过身来,问,“我问你,张小莹来过没有?”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往前凑了一下,用手摸摸她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她一甩头,“你别碰我。”
“哦,我明白了,准是谁跟你说什么了?”我试图抱住她,她一转圈,我差点摔倒,赶紧扶了一下沙发。
“我问你,李自为出事那个晚上,你在哪里?”骆霞的眼睛从来没有这么愤怒。
我突然明白了,我跟骆霞的爱是没有考验过的,所以,总是一有风吹就会草动。
我回答道,“骆霞,我不会跟你解释什么。但是,我告诉你,我没有在你的假设里做过男主角。”
我忽然看到了她明亮的眼睛在闪光,忧伤在流淌。
“可是,有人说,那天你是抱着她进的她家。”骆霞很委屈。
“是的,的确如此。”我点着头。
“你不要脸,不要脸”。她用手敲打着我的胸。
我说,“我要是说她那天醉了,我不得不那样你肯定不信,因为我能想象这事传到你的耳朵里,那会是怎样一个香艳的故事。不过,请你相信,不管怎么样,遇到你我觉得很幸运很幸福。”
说完这话,我抱住她,她挣扎了一下,不动了。
“天佑,我好痛,你知道,你以前的故事我不想介入,但是,你现在的故事,我不想做那个伤心的女主角。”她哽咽了。
“我不能承诺我们的故事是琼瑶式的,但是至少该不是哈姆雷特式的。”我将嘴唇贴到了她的耳廓,轻轻地说着。
她没有回答,我将她的身体拉向我。她呆呆的看着我。那种眼光,有恐怖、有渴望、有幻想、有焦急的期盼。她胸前起伏不定,两只小兔,似要冲出来。
我给了她一个甜蜜的长吻。她热情如火,双手紧抱着我的颈子,伸出舌头,火烫的樱唇有着浓浓的热感。我轻轻抚摩着她的头发、面额,慢慢地吻着她的额头和鼻尖,轻咬她的舌头和耳垂,这里都是*、*的地方。
终于,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说,“傻瓜,还不抱我进去?”
激情过后,骆霞背对着我,将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前,让我的身体紧紧地在后面贴着她,她很喜欢我这样抱着她。
我忽然觉得她最近很怪,本来她在我眼里是一个有点调皮,古灵精怪,时常伤感的女子。怎么现在越来越敏感?
她的胸很软,被很滑,我紧紧地贴住她,就像护着一只小鸟,生怕她飞走。
不知过了多久,她长叹一声,“天佑,我怎么越来越觉得我抓不住你了?”
我嗅着她的发香,轻声说,“我们正在经历着人世沧桑,很多事都要共同去面对,而不是相互误会。”
她半晌没说话,很长时间才幽幽地说,“我就怕你在我跟张小莹之间徘徊。”
我把手从她胸前抽出来,在床头半坐。
骆霞也爬起身来,光滑的皮肤在微光下有种大理石似的质感。
“你怎么啦?”她问。
我说,“你最近怎么忽然对她这么在意?”
骆霞说,“你不知道女人就是这样的,如果她很漂亮而且知道自己很漂亮,她碰到自己敌人的眼神的时候,就会有那种心知肚明的自豪感和由此而来的眼神。”
“她把你当敌人了?我怎么不知道?”我问。
“天佑,你们公司大概谁都知道咱俩的关系,别人见我的眼神和她见我的眼神不一样。”骆霞似乎很脆弱。
“怎么不一样?”我问。
“她的眼睛就像一把刀,冷酷,令人害怕。”
我笑了,说,“那是你对她有看法,她在公司很有人缘的的,跟同事们的关系也很好。你是太敏感了。”
骆霞摇摇头,“反正我觉得她这个人很不简单,心里肯定想着怎么把你从我这里夺走。”
我哈哈地笑起来。
她问,“你笑什么?”
我说,“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心理医生吧,你得了焦虑症了。”
“好啊,你欺负我”,她上来就咯吱我。
我笑得几乎传不上气来,但是,还没等我呼吸,骆霞已经用她热烈的唇将我吞没。
我们从床上滚到地上,似乎不是在诉说一个古老的故事,而是用身体在给对方承诺。
第二天早上一上班,我看见夏思云头上破了一块,用创可贴贴着。
我问,“怎么啦?”
他拉着我进了他的办公室,“别提了,我去安排姜局长那件事去,回到酒店给丁区长的老乡买单。他们中间有个人喝多了,非要把一个小姐就地正法,小姐不干,她就打那个小姐,保安来了,他就打保安。我拦着他,受了伤。”
“没大问题吧?”我问。
“问题到不大,后来警察来了,事情才摆平。这不,我刚在派出所取证回来,还没睡觉。”夏思云真的很疲惫。
我说,“要不你回去休息一下?”
夏思云道,“睡不了了,等下人大的就来,还得接待啊。中午还得安排他们喝酒,天总,那天我非得战死酒场不可。到时候,你得算我工伤。”
我说,“趁着他们没来,你赶紧眯一会儿,我去黄敬澜那儿看看。”
“你别去了,都躺在地上睡觉呢,我叫保安关了那里的灯,走廊外面派了岗哨,任何人也不准大声喧哗。这帮家伙,40多个小时没睡觉。跟他们比起来,我这是小意思了。”夏思云虽然这么说,脸上还是掩饰不住疲惫。
我问,“姜春河那里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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