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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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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细想,就连这桩看似再寻常不过的争风吃醋的案子,说不定都是有心之人刻意安排的。
不然,一个兵部的小吏出来喝花酒逛勾栏,没事佩着刀做什么!何况,还是一柄外表光鲜,质量极差的刀!
萧绝送了韩宗庭,转回正屋,杜蘅还在灯下忙碌,桌子上摊着一堆厚厚的帐册。
不禁气闷:“还没忙完呢?”
杜蘅抬头见了他,忙起身迎了他:“回来啦?怎么也不出声!”
“你身子不好,不早点休息,盘这些劳什子的陈帐做什么?”萧绝走到桌边,随手一翻,见是府里的陈年旧帐,越发不高兴了。
杜蘅微笑着安排丫头们送热水,拿衣服,一边跟着他进了内室:“娘把这个家交给我,自然要用心打理。”
一个月的时间,她把东跨院整理清清爽爽,再没有人敢混水摸鱼。
两位舅太太很是满意,中秋节一过,立刻就撺掇着穆王妃把府里的中馈交到了她手里。
穆王妃求之不得,萧乾根本不管,于是掌家的权力毫无意外地落到了她手里。
这两天,杜蘅忙得脚不沾地,光是认识那些管事,就花了一天的时间,还不包括外面帮着打理铺子的大小管事。
“姓曹的老虔婆,有没有刁难你?”穆王府的事,萧绝并非一无所觉,只是懒得管。
但这个家既然交到了杜蘅手中,他就绝不容许一个下人骑到她头上来。
杜蘅淡淡道:“她是积年老仆了,又怎会做这种落人口实的事?”
不敢落人口实,也就是说,没有明目张胆,只在暗地里使拌子了?
萧绝也知道这种侯门大户里的弯弯绕最多,清理起来最伤脑筋,不禁皱眉:“要不,我帮你把这破事推了,左右咱们又不缺那点子钱。”
杜蘅忍不住笑:“银子谁嫌多?再说,娘就你一个儿子,就算现在不接,中馈早晚也是要到我手里,有什么分别?”
“我那里有几个算帐的好手,要不要叫来帮你看一下?”萧绝出馊主意。
杜蘅想了想,道:“你先给我预备着,我先把帐过一遍,实在忙不过来,你再帮。”
“我心疼你,怕你累坏了么?你倒不领情!”萧绝斜她一眼,似笑非笑。
知道她是想力求表现,靠自己的力量在府里站稳脚,当下也不点破。
杜蘅微笑:“有紫苏几个帮着我呢,累不着。”
“晚上看什么帐,仔细伤了眼睛!”萧绝有些吃味,揽了她的肩:“有那个时间,不如多陪陪我。”
杜蘅也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笑道:“本来看完这几笔帐就要休息的,偏你心急,一刻也等不得。”
萧绝大喜,想着昨夜的旖旎,心头***,看她的眼神就炙热了起来:“来陪我洗澡?”
“我还有几页帐没看完呢。”杜蘅推脱。
“爷还比不上几页破纸?”萧绝虽有不满,却也不勉强,自去净房洗浴。
杜蘅看完了帐,交给紫苏去收拾,回到房中,萧绝歪在榻上正看着闲书,白芨跪在身后帮他绞头发。
见杜蘅进门,萧绝把书一扔,一把将她拉到膝上抱着:“事做完了?”
白芨笑着退了出去,顺手把门带上。
杜蘅脸一红,问:“韩大人找你做什么?”
“他啊,”萧绝嘴一撇:“不小心惹了一身腥,怕惹祸上身,找我出主意来了。”
遂把这件事细细说了一遍。
杜蘅神情凝重:“你说,这件事背后是谁的主意?”
“管他是谁,咱们只管看戏。”萧绝心不在焉,抱了她到床上去:“好媳妇,爷有个主意,不如咱们试试?”
不理
更新时间:2014316 22:46:09 本章字数:3388
杜蘅接了穆王府的中馈,曹嬷嬷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做足了准备安排,就等着接招。悫鹉琻晓
杜蘅把人聚在回事厅,捧着杯茶,微笑端坐着。
紫苏站出来:“世子妃吩咐了,从今天起,每日辰正来回事厅点卯,有事的回事,无事的点了卯自回去各自当差。因世子妃初来乍到,不熟悉府里规程,不好胡乱插手乱了府里的规矩,是以府中诸事一切皆按旧例。”
说到这,脸上神情越发恭谨:“诸位都是府里的老人,做惯了差使的。来回事报帐之前,都得先翻了旧例,想好了章程,算好了帐目再来。世子妃问起来,莫要一问三不知才好。”
说完了,扫了众人一圈,含着笑道:“今日就到这里,各位若是无事,便都散了吧。眇”
杜蘅等了片刻,见无人做声,便带着几个丫头施施然走了。
曹嬷嬷一听,杜蘅竟只是着人说了几句例行的套话,一个人也不曾调整,半件事也不多添。
她运足了劲的一拳,竟象是打在了棉花堆里,无处着力谅。
那些管事婆子们心中没底,哪里敢走?
磨磨蹭蹭地,等得杜蘅去得远了,立刻又溜了回来,围着曹嬷嬷:“您跟世子妃打得交道多,给咱们透个底,往后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曹嬷嬷矜持地笑道:“我虽然侍奉了王妃几十年,说到底不过是个奴才。世子妃是何等身份,哪里会跟我打什么交道?至于差使,世子妃不是说了吗?都按旧例,该干什么还干该什么,不需忧心。”
话虽是这么说,到底是换了主子。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摸清了主子的脾气,办起事来总要便宜许多。
杜蘅进府满打满算才二个月的功夫,旁人就算是想讨好,也没有这个机会。
东跨院里原本在萧绝身边侍候的两个大丫头,婉儿被萧绝踢伤了心脉,一直在后罩房里养着,拨了两个小丫头服侍着,显见得是管不了事了。
剩下一个姽儿,被杜蘅提做了东跨院的管事娘子,院中二百多人,统一由她分派管理。
言明东跨院里,出了任何差错,不找别人,只找姽儿。
正房里近身服侍的事情,却半点也不许她沾手。
有婉儿的例子在前,萧绝对杜蘅又是死心塌地,一院子的丫头在他眼里,跟石头没有分别。杜蘅防得滴水不漏,她没了法子,终是绝了杂七杂八的念想,心无旁鹜地当起差来。
短短一个月功夫,东跨院管理得井井有条。
有那原先不得重用却又心思活络的,想乘着改朝换代的机会出人头地,就乘着夜色,偷偷去寻姽儿,找了个借口请她喝酒。
姽儿不敢擅自做主,先去请示杜蘅。
杜蘅笑道:“人家请你,自是你的人情。”
没有反对,也没有赞成。
姽儿想了想,径自去了,安安静静地喝酒,含笑听着各人说话,不表态更不肯许任何诺言。
等席散了回到东跨院,找了杜蘅,把酒席上各人所说的话,不添不减地复述了一遍。
杜蘅默默地听着,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在她出去时,命紫苏赏了她一枝银簪。
姽儿强按了喜悦,接了银簪,行礼退了出来,走到院中,一口气才慢慢吐了出来,仰望着高大的银杏树,轻轻地笑了。
而那些府中还算得用,却又算不得曹嬷嬷心腹的,忧心着新官上任三把火把自己灭了的,也寻了缘由凑了份子,请曹嬷嬷吃酒。
曹嬷嬷先是拿着架子,只看别人笑闹,半句话不说,待得酒酣耳热之际,这才慢吞吞地说了一句:“世子妃到底年轻,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府里上上下下几千人,事情千头万绪,人事错综复杂,一时半会她哪里摸得清?少不得还要靠各位帮衬着,才能顺顺当当地撑下去,不至乱了套。好在,诸事都有规矩旧例可循,也不需要咱们擅自做主。”
似乎是说世子妃年幼管不了事,不必理会;又似乎是在警告大家安分守己,遇事不得擅自做主。虚虚实实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一时面面相觑,低了头小声议论。
顾嬷嬷笑道:“好啦,好啦!大家伙也别多想,世子妃年少不经事,不是还有王妃吗?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咱们既然领了差,就该用心办事,不能让主子为难?能自个解决的,就该自己做了,不必非得扰了主子的清闲。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王妃做主,不就是曹嬷嬷做主?
也就是说,以后有什么事,还是只找曹嬷嬷,不能扰了世子妃的清闲。
众人恍然大悟,各自欢欢喜喜地散去。
还有那谨慎小心的,两边都不敢得罪,仔细观望着。
杜蘅却果然是不理事的。
每天除了准时到回事厅里坐着,等众人点了卯,没事回就带了丫头们走了,并不追根问底,抢着要去夺谁的权力。
于是,大家都安下心来,该干什么干什么,谁也没把她当回事了。
一转眼重阳节将至,杜蘅正跟紫苏商议着往各府送节礼的细节。
今年不同往日,穆王府也不同杜府,来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勋贵之家和肱骨重臣,再加上萧家又是大族,族中老人端的是不少。
虽有往年旧例,到底添了新人,与往年又稍有不同。
礼物不能太重,显得轻浮;又不能太轻,显得不尊重人。
“世子爷~”走廊上响起清脆恭敬的声音。
杜蘅刚把手里的帐册放下,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萧绝已经带着一股凉风走了进来:“又瞧这劳什子的帐薄呢?”
“重阳节要到了,就翻了翻府里的旧例,再适当地添减一些。”杜蘅含了笑,温声解释。
“交给底下的人去办就是,哪里要你操心?”萧绝不满。
杜蘅笑了笑,岔开话题:“案子进展得怎么样了?”
她没明说,萧绝也知问的是什么。
从中秋节断刀血案移交到刑部开始,这件案子越审越大,牵连得越来越广,已经从武库扩大到了兵部,延伸到了军中,牵扯了无数的人员。
从而使得案件越来越引人注目,变成全京城最热门的话题。
水至清则无鱼。
单靠俸禄,哪里养得活一大家子老老小小,更不要说在这繁华的京都,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所有人都在关注着案子的进展,同时谨慎闭紧门户,提防惹祸上身。
萧绝撇了撇嘴,伸指比了个二:“火越烧越旺,等着瞧,那位被拉下水是早晚的事。”
杜蘅沉吟不语。
她记得,前世魏王的确是因贪墨,触怒太康帝,最终贬为庶民,流放三千里的。
可是,那是太康二十九年,距今还有六年的时间。
她有些拿不准,这件事是不是南宫宸在背后操纵?
更猜不透,南宫宸此时发难的真正理由?
按说,他此时还没有积累到足够的力量,打压一个无足轻重的魏王,过早地曝露了自己的实力的野心,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魏王虽没什么能力,好歹是个皇子,这么多年的经营,或多或少也积累了一定的人脉。只要他在一天,赵王就不敢掉以轻心,必然要分开一部份精力去防备他。
没了魏王,南宫宸就必须直接面对赵王。
以南宫宸的谨慎和周密,应该不可能选在这个时刻去动魏王。
刑部,是由赵王领着。
从案发到现在,一系列的事情,做得干脆利落,那股子赶尽杀绝,狠辣霸道的劲,的确是赵王的风格。
所以,有没有可能,这件事其实是赵王的手笔?
如果是,赵王的手段可比前世高明了不少。
先斩杀梅元祖,打击燕王士气;进而得从燕王手里夺了帅印;接着借贪墨案除掉魏王;等苗乱平息之后,就该要全力对对付燕王了……
“想什么呢?”萧绝懒洋洋地觑着她。
“我在想,他已经如此低调了,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杜蘅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萧绝正色道:“有些时候,有些人,不一定非要做什么,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威胁。”
杜蘅一怔,眼中闪过一抹凄然。
原来,不是她做错了什么,而是她的存在,碍了别人的眼,所以非要除之而后快。
所以,她和宝儿,才会被那么干脆利落地除掉了。
偶遇
更新时间:2014317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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