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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仙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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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蓝洱海的房间,这次同样还没等到陆旬敲门,蓝洱海的声音就从屋子里传来了,“进来。”
陆旬推开门,照例行了个礼,“徒儿拜见师父、大师伯。”
得到蓝洱海许可后,陆旬才站起身来,“师父和大师伯有没有听到今天的风声?”
蓝洱海还没有回答,蔡亚就抢先说道:“是不是周琼和那个什么应伏的少主为了一个女人打起来的事?”
听到“为了一个打起起来”这句话,旁边的蓝洱海突然间笑了:“你应该说冲冠一怒为红颜。”
陆旬忍俊不禁,强压住笑意缓声说道:“是这件事,不过周琼却在决战的时候死了。”
蓝洱海:“被打死的。”
陆旬摇了摇头:“是被苏茵茵杀死的,而且这个苏茵茵还拉了闫浙下水,现在两人应该正在窑舞派听候发落。”
蓝洱海惊异:“这苏茵茵可是周琼的师妹?”
陆旬回道:“正是。”
蔡亚追问:“她为什么要杀的他的师兄还嫁祸给一个外人?”
陆旬:“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相信闫浙是苏茵茵的同伙,而且闫浙还是主使。当时苏茵茵哭着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想要杀你。是闫师哥说如果你死了我们两个就可以在一起了’接着她就总是重复在这句话的意思,反复强调她和闫浙的关系。”
蓝洱海陷入了思索当中,片刻他说:“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蔡亚赞同的点了点头,“这女人要是早喜欢闫浙,哪里留得到今天来哭诉,早几百年前就欢天喜地的跑到应伏派当他的未来掌门夫人了。”
陆旬在这个时候又说道:“还有一件事很可疑,苏茵茵是拿一把普通的匕首杀死的周琼。我怀疑上面抹了茫坠。”
“茫坠!”蓝洱海和蔡亚同时出声道。
蓝洱海惊的站起身来,“现在除了我们门派里面有一瓶茫坠外,就只有修魔者那边有一瓶了。难道修魔者打算卷土重来?”说到这蓝洱海不由冷静下来,“这件事需要证据,而且如果只有一两样证据是没有用的。”
一千年前修魔者曾经出过一次暴乱,那时候各辈魔头齐出,人间被搅得天翻地乱人们苦不堪言。各派闻讯而来的修真者也是几乎全军覆没,只有少数人幸存。在这个时候,各个势力的修魔者却被同一个魔头给收服了,不应该说是魔帝。他的来历神秘,之前没有知道他是何人,从什么地而来,想要干什么。他说他的名字叫:杀,但魔头们却叫他“杀戮魔帝。”他的手段如同的他的名字一般以杀止杀。
整个修真界当时却几乎损失了一半的人,这还不算上为此而下凡的仙人。当时仙人是能够下凡的,因为整体修真的力量并不算弱,仙人下来并不会造成时空的压力。在修真界当时却几乎损失了一半的人以后仙人就不能下来了,整个修真界的实力顿时缩减了一半,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千年来鲜少有人飞升成功。
就算是这样,杀戮魔帝也只是被封印起来的而已。这个封印的地点却是在昆桐的后山,昆桐的门派原先并不在此,但是为了镇压杀戮魔帝却毅然守在了那里,并且还把门派给搬过来了。因此,在修真界昆桐的地位还是蛮高的。
陆旬思量了一番说道:“闫浙和苏茵茵此时应该在窑舞派休息的地方,不过我听窑舞派的掌门说要把苏茵茵关进地窖里。闫浙应该会和苏茵茵关在一起,今天晚上我想去探听一下虚实。”
蓝洱海皱着眉头说道:“你的修为现在下降了这么多,去那里还是有一定的危险的。”蓝洱海显然是不同意陆旬去的。
陆旬劝说道:“我只是去探听一下,不让让人发现我的踪迹,况且这这件事非同小可。”
蓝洱海沉默。
蔡亚在这个时候说道:“就算不不答应,我看陆旬这小子也会半夜偷偷地去。还不如现在答应他,让他在一个时辰之回来。”
蓝洱海眼睛一亮,立刻欣然同意蔡亚的说法。
陆旬苦笑,一个时辰的时间算上来回路程,如果行动迅速的话,刚刚好是他打听完消息之后。不过这样他就要马上回来了,他本来还打算在那里再观察一下回来,这样看来时间是不够的。
在蓝洱海的房间待了一会,陆旬就向蓝洱海和蔡亚告辞了。一个时辰是从他离开这间屋子开始算的,想到时间紧迫,陆旬连回房间都没有,就直接去了窑舞派的落脚点。陆旬还不敢直接御剑飞行过去,毕竟万一惊动了人就糟了。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陆旬已经到了窑舞派的落脚点,看到没有人注意这边,陆旬施起法术,从后院的围墙穿了过去。小心翼翼地隐藏在一边,摸索着地窖的方向。不过大家的落脚的构造都是一样的,不同的只是房间内的摆设。
顺着记忆,陆旬逐渐来到了地窖边上,给自己施了个隐遁术,陆旬就下去了。地窖里面显得很昏暗,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放置一把火把,穿过狭窄的过道,地窖的牢房逐一呈现在了陆旬面前。
令白岂没想到的是这间地窖居然还有水牢,而苏茵茵和闫浙就关押在水牢里面。看样子两个人都显得很疲惫,而苏茵茵明显就是被动过刑了,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脸色也是青紫的。一旁的闫浙虽然脸色惨白却明显要比苏茵茵好过。
正当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从地窖的通道内传来。苏茵茵睁开眼睛,激动地朝着通道喊道:“来救我,快!快!”一定是主人派人来救我了。
旁边的闫浙不以为然,径直以为了窑舞派的掌门又来了。白天的时候窑舞派的掌门就过来逼供了,不过因为同时应伏的少主不好动身,想到是苏茵茵这个孽徒执刀杀了周琼,就对着苏茵茵好一阵折磨。看的闫浙心中虽说不忍,但还是伴着爽意出了一口恶气。
来人如同苏茵茵所期盼的一般真是李轴的手下凌紊,他走到苏茵茵前方,蹲下身来说道:“你认识我吗?”
苏茵茵看到是凌紊心下一阵失望,这皇城里的修真者她怎么会不认识。同时她暗生戒心他怎么会到地窖里来,他想干什么?
闫浙也没想到不是窑舞派的掌门来了,而且他显然是认识凌紊的,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凌道长你到这来有什么事?”
凌紊笑着说道:“确实有事。”说罢,然出手直击闫浙的头盖骨!闫浙眼睁睁看着凌紊对他动手,“啊!”的一声惨叫出声。闫浙最后只感觉头痛欲裂就随之不醒人事了。
陆旬看到此场景,越加把自己隐藏在了深处,暗道:没想到会碰到这种事,他现在修为下降,想要硬拼是不可能的,唯有躲起来。
旁边的苏茵茵惊喜异常,她开口说道:“你是主子派来的?”
凌紊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答复,苏茵茵连忙挣扎起来,蓬头满面,哪里还有一丝美人的样子,“快把我放出去!快点!我早就受不了这里了!快点啊!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凌紊对着苏茵茵说道:“稍安勿躁,马上你就可以解脱了。”
苏茵茵不懂凌紊说的解脱是什么意思,径直疑惑。
这个时候凌紊却像是对待闫浙般,出手直击苏茵茵的头盖骨!不过不同于闫浙,苏茵茵却是直接被捏碎了脑壳,当场死亡了。趁着这个时候,凌紊又把苏茵茵的元婴从元府中取了出来。元婴不在了,苏茵茵自然不可能兵解成功,而就算侥幸去投胎了也不可能记得前世和再次修真了。
凌紊松了一口气,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霎时间变成了窑舞派掌门周志!陆旬看到周志惊的慌了阵脚,无意之后发出了声响。
周志立刻喝道:“什么人给我出来。”
陆旬的心猛地加快了跳动,脚下更是小心的挪开位置,隐藏自己的踪迹。
果然,周志对着陆旬刚才发出响动的地方就是一阵试探,先是从怀里拿出一把小刀乱刺,看到没有血之后。又对着那块地方施起了法术,再次确定没人后,周志准备转移目标了。
正当陆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周志却突然拾起一项法宝对着陆旬的方向一阵猛砸。灵力的震荡,让陆旬再也保持不了隐遁术,吐出一口鲜血,露出真身来。
周志乘胜追击,上前一步直击陆旬的心窝,陆旬险险躲过,滚到在了地上。看着通道,陆旬立即想要遁走。周志却挡在了陆旬前方,陆旬眼看不妙,从元府中抽出飞剑,扭胯横扫周志的腰际。
周志当即也抽出飞剑,迎上陆旬的攻锋,一时间电光火闪、刀光剑影各显神通。两道身影翻飞在半空中,打的是难舍难分。
这个时候,陆旬却突然说道:“你不是周志,你到底是谁!”
周志冷笑一声说道:“笑话,我不是周志我是谁?!”
陆旬:“周志的剑招的最烂的,他最擅长的是音攻。”
第五十三章修真集会(十)
“周志”哈哈一笑说道:“随你把我当成是谁,反正我现在就是窑舞派掌门周志。”说罢,右脚向前倾斜,左脚跟进,同时,右手持剑旋腕快速劈刺。陆旬以剑挡剑,一时之间抵挡不住“周志”剑锋上的灵力,向后退了三步。
就在这个时候,“周志”却打了个剑花把剑收了起来,转瞬间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古琴模样的发簪,“这样你还说我不是周志?”发簪变大,变成一把可供人弹奏的古琴。
陆旬看见这把古琴,瞳孔一缩,随之抓紧手中的剑,并没有答话。心中的戒心却是又加强了一倍,暗道:这人也不知道是谁?居然能在周志眼皮子底下把情牵偷到手。
一阵琴声响起,宛如泉水滴下之声悦耳之极,靡靡之音如同天籁。陆旬却在这个时候吐出一口鲜血,砰然倒在地上,“哐当”一声剑顺势掉落在地上发出声响。
“周志”看到陆旬吐血以后却并不打算收势,视若无睹般继续弹奏着手里的乐曲。弹到最后陆旬已是只能在地上粗喘着气了,这个时候琴声戛然而止。“周志”收起情牵,走到陆旬面前,蹲下身来,“蕴凿派的大弟子?修真界前途无量第一人?我看你也不过如此”
陆旬并没有理会“周志”的嘲讽,他这回伤上加伤不说,修为减退无反手之力。这样下去形势岌岌可危,默默地运用灵气,暗行三个周天存积在丹田内。这样一来也就没有了灵力去修复身上的伤势,陆旬眼前一黑,又吐出一口鲜血。
“周志”躲开陆旬喷出的鲜血,诧异地挑了挑眉,“你居然连这点灵力都没有了,啧啧,真是弱的可怜。”
就趁这个时候,陆旬猛然把存积在丹田内的灵力弄成爆破元婴的假象,喷涌而来。陆旬身上也因为这种假象变得皮肤膨胀、青紫,眼、耳、口、鼻也纷纷溢出鲜血。
“周志”睁大眼睛看着陆旬的变化,“算你狠!”说罢慌忙跑向地窖的通道,如果陆旬真的自爆,别说这个地窖,方圆五十里都会被夷为平地,寸草不生。
陆旬看到“周志”走了以后,咬着牙拾起地上的剑,借助剑的力量缓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此时陆旬的皮肤虽然没有继续膨胀,但却依然青紫,唯一好点的是眼、耳、口、鼻不再溢出鲜血。在奔出地窖以后,陆旬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发现了,脚踏飞剑直往着蕴凿派歇脚的地方而去。
这个时候刚刚过了一个时辰多一点,蓝洱海和蔡亚在在房间安利迟迟没有等到陆旬回来。料想到陆旬已经出事了,二人急急地赶往窑舞派的落脚点。
却不想在路途中发现灵力耗尽的陆旬,看到陆旬的惨样一探鼻息随之发现虽是虚弱非常,但还没有伤到根本,只是这一阵子陆旬估计就要在床上渡过了。
话说这边“周志”离开以后,越发觉得不对劲,陆旬万万不是如此轻言放弃之人。想到这种结果,“周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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