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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妻不可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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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了书生咳了几咳,对努力掩饰狼狈之色的我道:“当初替你疗伤时,见到你随身的芙蓉玉,上面刻了你名字。”
“哦。”那芙蓉玉是老爹在我小时仙术不济时送我护身祛邪之用,后来嫁于岁崇时,他曾试图用一块破铜烂铁来换它,我死活不干,为此好一段时日他没给我好脸色。至此时,我突然发觉在我想起那个曾让我心境大起大伏的前夫时,已是安然无波。不是历经悠远时日的遗忘,而是一下子陷入茫茫的空白,在心底拔得一干二净。没有伤心,没有怨恨,也没有了……眷念。
原来离开很简单,淡然也是如此简单。
书生说,今日一只烤鸡并几块梅花糕花了十五个铜板,付给做香囊的莫大娘五个铜板工钱,再加上给我的“压岁钱”,还剩下一块碎银三十个铜板供我们这月开支。然后又将生计问题扯到村里谁谁家孩子读书很是伶俐,谁谁家老爷子又快不行了。很快,他又将民生问题扩展到了国家时事上。
他说当今的慕皇室已行将朽木,皇室衰敝,诸侯战乱,九州疮痍。并在疮痍之上挨个将诸侯七国点评了一番,分析得倒很是头头是道。
我在心里老神在在地叹了口气。虽然我没见过人间皇家如何,但也好歹在天界皇家里狐假虎威过一段时日。表面上天帝老头慈祥又睿智,实则再是小心眼不过了。那轮回台、诛仙台动不动就有人来场生离死别,当是玩着的吗?
少年郎啊,你没听过这样一句话吗?莫谈国事莫谈国事,幸好你是活在这小山村里,出去之后再这样也不知你那一块碎银三十个铜板还够不够给你添口棺材。
我一边肢解着那油酥小烤鸡,一边听他絮絮叨叨念着词,顺便嗯嗯胡乱点着头。
“阿罗是否不习惯这样的生活?”他突然刹住话头,直直看着我道:“看阿罗也是从小被捧在掌心里的,而今这样的粗茶淡饭自是委屈了你,是我不妥。”
他将手紧紧捏成了拳,冲我道:“若是阿罗愿意,我当拼尽性命!送你回家见爹娘……”前面的话很是壮烈,后面的话则是浓浓的委屈和失落,整体评价一个字“傻。”
我偏偏被他这股子傻气给逗到了,噙着鸡翅膀失声笑了起来,我拍着他肩道:“傻书生,我……爹常年不在家,回去也没甚事儿。我呢,也不是娇生惯养大的。”我轻轻踢了踢还气鼓鼓在埋头啃鸡腿的小狐狸,它扭了扭不理我,我摸了摸鼻子道:“这样的日子,我觉得甚好。”
见他尚有些怀疑,我补充道:“有鸡吃,不愁生计,平日还有邻里打趣有狐狸抱。这样的日子当真已很好。”
这话是真心实意的满足,不掺半点假的。
幼年在家,家中只有我和阿爹并着一群鸟兽。阿爹是西荒主,平日里总是忙得紧,也没多少时日陪我说话。家中一群鸟兽嘛,似乎自我学得一手好厨艺后便是对我唯恐避之不及。嫁了岁崇后,天宫虽然金灯玉阶、锦绣楼台,但偌大的天宫里,也没几个能说上话的。岁崇不像别的神仙们,他是个实干派,整日里就差没抱着文书们睡了。
他总是责备我到处晃荡乱闯祸,但倘若祸都没得闯,这漫漫无边仙寿,空荡岁月该如何打发呢?
唉唉,往事休再提,反正已在人间,过一日是一日。在天在凡都只四字,混日子嘛。
书生陪我坐了一会子,看我和狐狸瓜分完梅花糕和烤鸡后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懒懒伏着时,起身说要继续回村塾里教书了。我依依不舍地在他那无所不能的袖子上擦上两个油乎乎的手印,他走了沈红衣也不在,好无聊的说。
话说沈红衣这庸医难道出诊把人医死了,一命偿一命了吗?连个人影都没有了。
容竹揉了揉我脑袋,说要是午后没事可出去在村中转转,村里人都是很好相与的,但切莫跑远。我稍作思考,表示赞同。
他推帘出去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问:“阿罗,你可是很喜欢那块芙蓉玉?”
我道,自是珍重非常的。
那是阿爹给我的,从小便随身带着,都几万年了,是我为数不多的宝贝。即便不是什么法器宝物,却是阿爹实实在在的心意。没有娘,阿爹就是我最亲的人。
他抿唇笑了起来,桃花眼里水波漾开,盛着欣悦与慰然。我一时不察,被他蓦然间绽出的美色所惑,看得一愣一愣的。
书生走了,狐狸腆着肚皮身形缓钝地溜上了桌子,阴阳怪气道:“回神了,回神了。已经笨死了,再丢魂就真没救了。”
我羞恼去揍它,它一龇牙,喷出零星的火焰来,唬得我惊了一惊。当时那千年龙息还残留着阴影在我心里,乍然一见冒出的火还心有余悸。
我拎起它脖子:“不错啊,三味真火都练出来了。话说还没问你,这两年你野到哪里去了?”
刚刚吃得心满意足的狐狸没多大气性,乖乖被拎起,幽怨非常地对我道:“还不是你,就是你!”它晃了晃三条白尾巴无比委屈道:“被捉去修行历天劫了,皮都掉了几层,被烤成狐狸干了!”
“噗!咳咳。”在它惊怒的眼神里,我作正色看,它扭动着细细的狐狸腰:“要不是你,大爷我……”
它脖子上刹那流过一道紫光,小狐狸尖细的声音立刻消没了音,拎在手里的皮毛颤了颤,任我百般逗弄都再不开口。摸了摸它脖子,一行紫色咒符浮了出来,竟是道禁言符。
我纳闷地看着躲躲闪闪的留欢,纵再迟钝,我也察觉这一连串事后的不对劲。仙魔之争由来已久,打了不知多少万年了,为何这次怎么看都似与我有脱不掉的干系再者,我出走这么久的时日了,阿爹和苏耶怎么也不来寻我?那只黑鸟被沈红衣拿去试药后,已经成了只傻鸟。而我打发去的式神们,都有去无回。眼见着,我是被独立在了仙界之外了。如此看来,有人竟连我身边的留欢都下手了?
我心刹那沉了下去,哀声叹气地抱起狐狸,作为一名主人我对不起你啊,连累你一起被烤了。左一衡量,被雷劈被龙息烧大抵上差不多,我两也算同甘共苦。至于要不要丢掉你,我开始要慎重考虑了。
依着书生的话,我溜达出了门,散心消食去也。
小村三面傍山,一面傍水,是处山明水秀之地。一路和无数仰慕书生的老老少少打过招呼,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看来书生已是这个村的精神领袖了。
冬风冷肃,打在脸上都像带着和着冰渣子,大雪将村落覆成一片白,偶有几家生火的早,已能闻得到熟米香。
等我正要拐出村子,寻思着往那水边去时,自打毁容来,我还真没好生瞧瞧现下这脸究竟是个啥模样。
“夫人,容夫人……”身后一声娇音高唤。
止住步子回头,便见一甚是俏丽的姑娘,急急迈着小碎步踏雪而来。待至我面前,脸上已因急行泛着红,她拍着胸口才道:“唐突容夫人了……”
“我不”我被那句容夫人给噎倒了:“不是……”
她憨厚地笑了笑打断我的话兀自道:“家弟平日得容先生教诲,也没个啥表示。”她取下臂弯里挎着的竹篾篮子:“正巧余了一篮子鸡蛋,给夫人补补身子。”
……
“你弄错了……”我话依旧没出口,她已经一把将那沉甸甸的篮子塞进我怀里,挤得狐狸不得不蹿到了我肩头,眼神有一下没一下地自鸡蛋瞟到那人身上。
出息点,口水要流出来了。我无声挤兑狐狸。
“咦?”亮白的光滑过眼角,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是面圆镜。
镜中的人,是我又不太像我,我如中魇了一般拿起了镜子。这眉眼,鼻子,嘴,都和曾经的我有些相像,却是有着股说不出的味道。艳丽了几分,又陌生了几分,下巴还瘦尖了些。这样子又似在哪里见过……
镜子自手里滑落,“砰然”撞在石角,裂成了无数块晶莹的碎片,映出烈烈火光和留欢璀璨的金眼。
留欢的三味真火将这一方洁白的雪地映得通红,它金色的瞳仁里是被轰出三丈远的女人身影。
原本娇艳如花的面容被青紫的魔气所覆盖,褪去之后剩下的是一双竖起的红瞳,如雪藕般的嫩臂上胶结出碧绿的藤蔓。一滴滴黑绿的液体从肩上落下,她半跪在地上,朝我们分外诡异一笑:“小公主,你的命可真是大。”她呕出一口血,碧莹莹地腐蚀了膝下的地面。
帝姬这称呼我许久没听过,在八荒里西荒是最自由散漫之地,没有天族那般等级森严。若要真论,阿爹是西荒主,按理我担得起这一声公主。这名头百八年没听,突然听了,免不了有些膈应。
纯均剑冷华湛湛,锋利的剑刃颤出轻微的龙吟,在掌心转了几圈后犹如离弦之利矢,直斩向地底里裂土而开的狰狞粗藤。
“很久没有人叫我帝姬了,我也很久没有动手了。”无端在心窝里冒出股无名火,烧得我神经绷得紧紧的,我冷道:“这些天过得倒是憋屈的很,拿你出气下手重点可莫见怪。说,你们找上我到底为什么?”
留欢嘶吼一声,一团流火再此朝她喷了过去。
别看留欢虽然才修了三条尾巴,三味真火却是真材实料,烧得她滚在地上一声凄厉尖啸。那惨象看得我抽了抽,按下蠢蠢欲动的小狐狸:“别吐火了,看得我骨头痛。”
我提剑一步步上前,森森道:“你说还是不说,不说我就将你扔去五方地府去刀山火海里滚一遭。”
“小……小,公主。”她断断续续的吐着字,讥笑道:“和岁崇那厮待久了,也……变的,心狠手辣了。早晚你要后悔的……”
她红得要滴出血的眼珠子突然暴起,像是要突出眼眶一样,一道道纵横的血丝遍布。尖长的指甲挠着喉咙,一团团黑雾从她口里吐出,黑色的火焰自她体内眨眼覆盖住她全身。不多时,地上只余下一滩沙土一般的余烬。
我退后两步,和小狐狸面面相觑,这是……自杀了?
立在那里一会,留欢趴在我肩头也是沉默无言。冷风吹得我打了个寒颤,一阵风过,卷着黑色的灰烬散往远方。
我慢慢往回走,没行多远,一双手猛揪住我的肩膀,粗粗的喘息响在耳侧:“阿罗,你有没有事?”

 第二十二章 
远古时期那场仙魔之争离今已有漫漫千万年。当初战火纷飞、三界涂炭之景,现在也只能从天界文曲星阁一二部典藏里寥寥几语约摸可以想象。仙魔诸神几乎皆避无可避地卷入其中,那时身领西荒之主和昆仑墟主之名的阿爹自然也如此。
在我儿时,阿爹经常拿那些不知湮灭到何处的上神们的事迹来哄我睡觉,兴许是听多了这样热血沸腾充满暴力色彩的故事,在我的童年有一个十分不和谐和反动的理想,那就是再来场仙魔之战来供我大展宏图,以振我西荒雄威!
一日我蹲在椅子上挥舞着筷子一边啃饭一边与阿爹说道这理想时,阿爹无言地捏断了筷子。饭后我就被他拎起来,奔赴紫华洞府丢给了东华帝君开始了一段极尽折磨的思想品德教育。说来,岁崇他哥东华帝君还是我唯一一个名义上的师父。从此辈分问题就成了东岳府忌讳中的忌讳,当真令人痛心疾首啊。
直肠子苏耶曾没心没肺地笑问岁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武罗我是否该喊他一声叔叔。结果当日下午,她便挂着两行成河的泪水抱着她师父交代下来的半人高的经卷圆润地滚回了地府。
我的师父东华帝君是仙魔之战中留存不多的古神之一,而与他齐名执掌南海的赤帝祝融则战死在了那时,至今仍令人唏嘘不已。提及祝融,天界小辈的神仙们都是一副心驰神往、敬慕之像。传闻他是个极为风雅的上神,善鼓乐拨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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