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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妻不可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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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说完,他不慌不忙道:“夫人说的不错。”
她一喜,眼角攒起了笑。
又听得他慢哉哉道:“只可惜,我东岳府并没有这些仪俗。”
……
恼羞成怒的武罗索性一把推开他的手,急急离了那床几尺远道:“我,我不管,不喝交杯酒就别洞房!”
悠悠看她推三阻四的别扭模样,他唇角萦绕起抹莫测笑意:“夫人真要喝酒?”
“当然!”
她心里打的算盘他一清二楚,只是她算来算去,却不知道别人之所以会告诉他东岳帝君的酒量似乎大好,只是因为他很少出席宴席庆典自然见识他酒量的人也少了。
若真是计量,怕是酒仙都及不上他。酒仙及不上,武罗自然更及不上了。
冷眼瞧着她一杯又一杯地与他喝着“交杯酒”,柔滑的脸上红晕越来越深,整个人半依半偎在了他怀里。
他轻声问:“夫人还喝吗?”
她昏昏摇了摇头,含糊道:“不能再喝了,再喝阿爹要骂了。”酒劲过大,她口干舌燥地伸出舌舔了下唇角。
他眼中弥漫起无边的暗色,曳曳烛光落入眸里都被吞没干净。抱着她的手向上托了托,凑在她耳边道:“那随为夫去休息吧。”
“不行!”难得她还留着点清醒,正要声正词严地拒绝时,一双柔软的唇附上了她的口,堵住了她所有言语。
这是他早就想做的,新婚之夜便应如此。
他掌着她后脑勺,极有耐心地一寸寸反复吻着她沁满酒香的唇。岁崇身上常年熏着清幽的檀香,这让被酒醉得头痛的武罗闻着很是舒心,被第一次亲吻吻得发晕的她竟自觉地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还满足地蹭了蹭,就如同某种幼小的动物。
火上浇油,飞蛾扑火,他沉醉其中时还做了如下点评。
唇齿纠缠间暧昧的氛围渐渐在两人紧贴的身躯间升起,甜腻的合欢香若有若无地挑起缕缕燥热。
一滴清凉水滴落入二人唇边,他吮入口中才觉苦涩,怀中柔软的身躯瑟瑟发着抖,她抽泣梗咽道:“我想阿爹了,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害怕。”
原来她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大无畏和不在乎,他轻吻上她的眉心、眼睛、脸颊,直到娇小的耳朵,他低声道:“以后你就不是不一个人了,我已是你的夫君。”他顿了顿,咬上她耳垂下了几分重力:“阿罗。”
这一声在万余年前,他就想如此唤来,而今终于如愿以偿。
交杯酒,互诉衷肠、誓言相许,她要的他都做到了,以后无论她要什么他都依旧会一一给她。
他俯身双指灵活地替她卸下发间朱钗,青丝如瀑泻满锦褥,红的缎,黑的发,衬着她粉腮如雪,平添妩媚风情。她醉眼迷蒙看着眼前人,忽然反手就握住了他的手,放到了烫红的脸颊边蹭了蹭,乖乖巧巧地唤了声:“夫君……”
这回轮到他怔神了,静如平澜的脸上终于有了丝不易察觉的红晕,轻咳了下,定了定神。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低沉着声道:“再说一遍。”
谁知她哼了一声道:“不要。”
这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他反而有些不确定了。
他轻笑一声,手滑至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不要?”
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想笑又努力绷紧脸,还是硬着头皮坚定道:“不要!”
他扯住她腰间的吉祥结,稍一拨弄,朱衣层层散开,滑落下来,露出中衣如雪。微凉的手指从衽间探入,流连不舍地在她锁骨处徘徊,继而笑道:“还是不要?”
她在床上左躲右闪,那冰凉的触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打颤,带着哭腔道:“你欺负人!”
他按住她不安分的脑袋,咬住她的红唇,细细啃噬,舌尖长驱直入,说得很不要脸:“你日后都要被我这么‘欺负’了。”
一地罗衫凌乱,春情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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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屋里喘息低吟声渐起,如夜打着哈哈将蹲墙角的神仙们统统赶走。他执扇摇得风姿款款,望着天河边的满月,轻念道:“相思?哈,果真是个妙物。”
原以为只是报答救命之恩,一日幡然醒悟,才发现已相思无解,痴意已迟。

 第三十一章 苏醒的烛龙 自岁崇被我拆穿赶走之后已过了十来天,这十来天里师父只回来了两三次检查我的功课,在发现未完成后又加了两倍,终于加着加着,加到两百年内我是爬不出这峰顶了。
我这么一算计,索性破罐子破摔,整日里没事不是在小厨房炒炒弄弄喂留欢,就是和鳌鱼天南地北地胡扯,偶尔还添上嬛嬛小师妹品茶聊八卦。
对于岁崇一事,师父只字未提,表现地非常泰然自若。他这样理所当然,让我也不好意思地质问于他,万一闹得他老人家下不来台、很没面子,到最后含恨舔伤口的还是我自己。
好在寂寞空山顶,白日里还有嬛嬛小师妹时不时过来与我传播一下委羽山从古到今的八卦琐事,聊以解闷。其实我也不清楚我与她究竟是如何投起缘来的,只是在一日我在厨房里煮豆腐皮汤时,一道阴影闪了进来趴在锅台上,俏生生道:“小师妹好手艺啊,与师姐分享否?”
我叼着萝卜干子,拿着汤勺的手一顿,默默给她盛了一碗。喝过之后,她砸着舌道,与我相见恨晚,以后定当日日拜访。我很想提醒她,我们早就在客栈中狭路相逢过了。
嬛嬛是与掌门颇有渊源的故人之女,便由掌门收了做了唯一的关门弟子。因着年岁小,深受师门上下众人的疼爱,于是她也就成了和我一样委羽山上的闲人之一。
闲人们都是臭味相投的。
这日她道委羽山曾是上古神明在下界的行宫,古神湮灭后灵脉却未断,后来由人间修行之人开发做了道场。她神往道,都说委羽山中还有古神遗留的镇山之宝,也不知是何等神物。
心念一动,我追问道,你可知那古神是谁?
她面露难色道,这还是她偷偷在她师父的藏书中看到的,害怕被发现也只是匆匆一瞥。
我严肃地按着她肩道,师姐,作为委羽山第一灵通人你居然连这个大秘密都没有弄清楚,太辜负我等期望了。
她神色一正,握拳道:“师妹说的是!明日定给你带来好消息。”丢下碗后,拱手一别御剑而去。
遥望她渐远的身影,我收拾起碗勺,对正和鳌鱼掐得天翻地覆的留欢道:“你说师父他们到底瞒着我什么呢?我这个连上神都不是的神女,怎么好像和祝融那等神仙里的神话有联系?”
它身子一僵,一个不防被鳌鱼甩着尾巴拍到了水里。它恼怒地一爪按住鳌鱼的脊背,湿哒哒地忿忿道:“我看你一直傻来傻去也挺好的,就不能继续傻下去吗?”
我一巴掌把它拍到水底,对鳌鱼说:“你继续。”
那夜沉入深眠中,眼前燃烧着无边无际的火光,天与地都似连成了一片灼目刺眼的血红。心跳动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捶在胸腔里嗡嗡作响,像是一团躁动火焰,让人窒息又疼痛。
炎热的风自天际的彤云里卷出,吹拂过大地上的荒石怪岩,吹起的沙砾汇聚成一匹细密的垂帘,缓慢滑向前。
远处雄伟的古老殿宇沉默伫立,投下绵延匍匐的阴影。
这一幕很熟悉,我见过,我心道。这里,是西荒……
用力眨了下干涩的眼睛,憋出两滴泪水润润要被风割开的眼角,尽力看去,被热浪扭曲的神殿背后蜷伏着一头庞大的黑影,长而锋利的角微微倾斜,似注意到了我。
我退后一步,又退了一步,一声愤怒的龙吟贯彻涤荡在整个天地间,熊熊烈焰翻滚着气浪扑面而来。
支离破碎的记忆开始拼凑,巨龙的身影,黑色的斗篷,满手的鲜血……
醒来时胸口压地沉闷气短,我抬手抹去额间的汗珠,一瞥眼就看见留欢趴在我身上,金色的眸子正担忧地看着我。
它翘着三条尾巴道:“你又做梦了?”
我点了点头,顺手提起它:“你又长胖了。”
它在我指下扭了扭,抬头问:“你梦到了什么?”
我按了按尚有余悸的心口,咬了下干冷的唇,撑着额:“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可是,又记得不太清。”
它若有所思地低下头,一会道:“既然想不起又何必想起,就算想起来于现在又有什么用呢?”
我正惊异它的脑子里除了烤鸡以外居然还有如斯深沉想法,它委屈道:“有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快去给我做饭,这个才最实际。”
……
我随手丢开嗷嗷待哺的小狐狸,手一搭床碰到了一个热乎乎的硬物。拿起一看,忽明忽暗闪着红光的正是容竹给我的那个汤婆。
留欢本生气地伸爪撕着床单,一见这玩意安静了下来,凑上前伸长脖子嗅了嗅,嘀咕道:“怎么气息变得不对了?”
“什么气息?”我疑惑道。
“火灵的气息,还有……”它也不确定道:“还有一些我也不太清楚,很是混沌的味道。”
作为一只几百岁的小狐狸,我不该对它期望太高,揉了揉它脑袋以示鼓励。若是这个汤婆有蹊跷,那么容竹,我怎么也不愿相信那个温柔如和风的男子会有加害我心思。
“阿罗,阿罗!”大半夜里骤然响起了嬛嬛的清脆声音,吓得我和留欢两都打了个哆嗦。
留欢抬起毛乎乎的爪子捂住眼睛恨声道:“你交的朋友怎么就没几个正常的?”
我回它,机缘妙因,诚不是我等愚仙可以领会。大抵上勉强可以算得了,物以类聚。
我才拉开门,嬛嬛身法敏捷地蹿进了屋内,兴奋地拉着我手道:“快快,快与我走。”
“不是,师姐。半夜三更,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一时摸不着头脑,留欢说的是不错,这些个姑娘们的想法老人家我是越来越不能理解了。
她脸颊红润,想是一路急行而来,眼睛黑亮发着光:“前日我在被师父罚着打扫书阁时发现了一个暗室。今日又正巧是戒沐日,师父师叔他们都去了中峰的瑶光殿,所以……”
她话没说话,只嘿嘿笑着,明显地不怀好意。可我就是爱着这不怀好意!密室啊,传说中藏宝纳珍,随便一捡就是什么绝世兵器或者秘籍。再然要么就是随便一开,里面就是个绝世美人。总之,密室和绝世一直是相亲相爱的两个词儿。
更有可能,容竹所说能救我一命的神药也就藏在那。
于是我也嘿嘿地笑着搓了下手道:“如此,那就劳烦师姐带路了。”
嬛嬛激动地点了下头,留欢很不情愿地蹦到了我肩头,临走前我鬼使神差地将那“汤婆”塞在了怀中。
嬛嬛所说的书阁,是浮在五峰间的一个孤立的小峰,藏着委羽山历代的经卷道法,平日被层层符咒包围显得非常神圣不可侵犯。
可根据我活了几万年的经验看着不可侵犯的往往很好侵犯,看着不起眼好欺负的往往打不过他。因为弱者要用强悍的外衣做保护,而强者修炼到一定尽头就领悟了返璞归真。备注一下,这点在我和岁崇身上是不太成立的。
书阁的金色咒言在嬛嬛手下犹若涟漪般一圈圈漾开,淡去无形,我们一路畅通无阻。
在推开门时,我想到了什么,对前头的嬛嬛道:“师姐,你破了咒,一会可会补回来?”
看她岿然不动的身影,我忐忑道:“反正我是不会……”
嬛嬛背对着我,轻声说:“委羽山灵气充沛,偶尔充沛过了头就会变成利器,不小心撕撕符咒还是很正常的。师妹不要担心。”
这个理由我和留欢同时表示不能接受,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走到末路,只能逃路。
从外看书阁身形娇小,进了内才发现是别有洞天。
一列列木架之上排排呈满了部部经卷,仰头看去竟有没有个尽头。
弯弯曲曲走了几道,我道:“这莫不是按阴阳八卦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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