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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龙盗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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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堵起来没有?”
“塞了一只我的臭袜子,就只差打镇定剂了。”
姜羽艳回头看了一眼轮椅上的女孩,沉吟几秒,咬牙说道:“走,我到要看看那死丫头还要怎么折腾,没把她手筋、脚筋挑断,她很不舒服是不是!”
听到卧室房门被轻轻带上的声音,轮椅上的女孩轻轻松了口气。
她还是没想明白,怎么会重生在这副病殃殃的身体上。
是的,她是非鱼,至少一个月前她叫这个名字,当她从32楼坠落后,醒来就成了“冷非鱼”,一样的名字,却多了一个姓氏,没有穿越,而是回到了同一个时空。现在的日期离她坠落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她不知道“重生”这种高科技的玩意儿是以什么为时间单位,她记得自己坠楼那一刻吓得闭上了眼睛,当她再一次睁开时,就到了这里。
瞟了一眼窗台上的报纸,日期上赫然标注的是她坠楼后的第二天,在地方新闻版上,一块豆腐干那么小的角落里刊登了他们坠楼的消息,却因为某些部门的介入,他们的偷盗行为被篡改才成了“某清洁公司的工人在高空作业时操作不慎,坠楼身亡。”
郁闷地叹了口气,非鱼歪着脑袋回忆起她从昨天醒来到现在得到的第一手资料。
冷非鱼,十六岁,从小身体就不好,更有算命的称她活不过十六岁。
想到这里,非鱼自嘲地笑了笑:“她真的没活过十六岁。”
据说,前天她带着下人到别墅后面的原始森林透气,遇到一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土狼,两人吓的得夺路而逃。再据说,那名忠心耿耿的下人为了给她争取到更多的逃亡时间,硬是从小腿上切下一块肉,引诱土狼追她而去,最后到了悬崖边,脖子一横,跳了下去。
而她则拼着小命朝回跑,好在这副身体虽然弱不禁风,方向感却不错,在林边修整灌木丛的下人及时发现了她,将处在极度紧张,陷入半昏厥状态的冷非鱼抱了回来。
只可惜,孱弱的身体终究还是没能挺过去,到了半夜就香消玉殒,她终于在晃荡了一个月之后找了副皮囊。而那名忠心护主的下人也找到了,人还没死,除了折了一条腿,断了几根肋骨,小腿缺了一块肉,发烧到神智不清外,其他都很好。
非鱼笑了笑,活着就很好,她还可以回“双子门”,继续与门主当初的约定。
只是哥哥……
非鱼眼神黯了黯,眼底的水雾一闪而逝,重新抬起眼帘时,眼底一片清澈,空洞的眼神第一次有了神韵。
不是她凉薄,是她与哥哥经历了这么多,比谁都更渴望活下去,未能完成的事由她一个人来做。她知道,如果活下来的是哥哥,他也不会为自己流一滴眼泪,“眼泪”这种东西,十三年前的某个清晨就已经从他们身上流尽,直到最后的干涸。
半眯起了眼睛,她专注地看着窗外,水雾迷梦中,似乎有个淡淡的影子在向自己招手。
“哥哥……”
娇唇轻启动,呢喃的声音里是说不出的落寞。
走廊传来窸窣的脚步声,非鱼郁闷地叹了口气,回头,努力将唇角朝上翘了翘,望向了房门。
“鱼鱼!”
温婉的声音过后,一名中年女子快步走了进来,模样与冷非鱼有几分相似,或许是因为历练的缘故,中年女子身上的气息还算婉约,明艳的脸上却因为上扬的眼角带上了一抹严厉之色,眉眼之间隐约有股火辣的气势,一看就是雷厉风行的人。
“身体好点没?”中年女子径直走到冷非鱼对面,没给她插话的时间,回头对紧随其后的中年男子说道,“我叫你加派人手,你偏偏不听,我告诉你,这件事还没完,这笔账我们慢慢算!”
看上去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小声嘟囔道:“整座岛只有我们一家人,我原以为不会出事,谁知道……”
“原以为?谁知道?”中年女子横眉竖眼地瞪着男子,“你想当然的事情多了去了,有几个没出过岔子?不是我在后面给你收拾尾巴,你能有今天?”
冷非鱼额角抽了抽,小小地撇了撇嘴。
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吃瘪,脸上讨好的神色更甚。
女子鼻音重重地哼了一声,继续说道:“还好我家鱼鱼没事,否则我要你下去陪葬!”
男子点头哈腰中,冷非鱼恶作剧地想,如果她告诉他们此“鱼”非彼“鱼”,男子会不会被现场剥皮?
“鱼鱼。”中年女子回头,先前还萧索的脸上立刻挂上了一副婉约的微笑,那个气质娴熟,那个温柔贤惠,让冷非鱼暗暗佩服。
她歪着脑袋看着她,尽量换上一副温顺的表情。
“本来这次我和你爸带你到岛上是想你安心静养,没想到才来几天就出了事,昨天我和你爸找‘大师’算过了,要想你平安度过十六岁,长命百岁地活下去,只能……”苗佛苓说了一半,欲言又止地停了下来,看着冷非鱼叹了口气,“只能办件喜事冲走晦气。”
冷非鱼面无表情地点头,不就是冲喜吗,嫁给谁都无所谓,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的一言不发在苗佛苓眼里则成了乖巧、懂事,不由得眼底的宠溺更浓:“鱼鱼,你是妈的心头肉,妈绝对不会委屈了你,要是你在‘君子宴’受到一点点的委屈,我和你爸带上‘千手佛’里180个罗汉砸他们的场子去!”
冷非鱼尽量保持着面部表情的僵硬,小小地点了点头,垂着的眼帘下漆黑的眸子却微不可察地紧了紧。
君子宴?
千手佛?
这是与“双字门”并驾齐驱的三大贼界巨头!
三门垄断了整个东半球的偷盗、诈骗、伪造事业,是每个以“小偷小摸”为职业的混混的顶级殿堂,就如要饭的向往“丐帮”,读书的羡慕“哈佛”一般。听这个便宜老妈的口气,他们在“千手佛”里的地位应该不低,如果可以利用他们的身份暗中做点什么,相信她能更快地找出十三年前灭门案的凶手!
嘴角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冷非鱼语气淡淡地说道:“妈,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苗佛苓哽咽地点头,还想再说点什么,卧室门外传来一中厚、轻快的声音,“大当家,大嫂。”
冷非鱼侧目,冷眼看着正朝自己走来的家伙,三十出头的年纪,看上去一脸的忠厚,可脸上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看上去就很假,让人亲热不起来。比起此人的身份,她更在意他对“自己”父母的称呼。
大当家!
只有门派最高领导人才会有这样的称谓,在贼界几大顶级门派当中,“门主”负责安排日常的偷盗工作、管理所有的门徒、训练新人,协调各个部门的工作,为任务的善后安排人手和渠道。“大当家”则在幕后,按照非鱼的话说,就是每个月数数钱,晒晒太阳,喝喝小酒的人。不是门派最高级别的门徒,无法与“大当家”有任何接触,别说他们的模样,就连他们的性别都不知道。
没想到她竟然成了“千手佛”大当家的宝贝女儿!
冷非鱼冷笑,如此,整个“千手佛”的资源她都可以随意调配,这么庞大的能源库一定能帮她查清楚当年的事!
003 暴戾的下人
更新时间20121020 17:41:06 字数:2980
“鱼鱼,见着二叔也不笑一笑。”虚伪男笑着走到冷非鱼面前,却转过脑袋看着中年男子说道,“大当家,我已经安排下去了,岛上三分之二的人都在追杀那只土狼。”
“现在追有什么用?”苗佛苓嗤之以鼻地说道,“什么叫防范于未然!尽做一些马后炮的事,我告诉你们,如果我家鱼鱼有什么事,我要整座岛上的人陪葬!”
呃……
非鱼抽笑。
这么快就由一个人的陪葬变成了多人殉葬,她的地位节节高啊。
中年男子冲猥琐男苦笑,走到冷非鱼面前,半蹲下。
冷非鱼第一次仔细看着男子的容貌,与她“母亲”不同,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弱了很多,隐约中有股书卷的味道,清清雅雅,很是亲切。在她的印象里,她只知道“千手佛”的大当家叫冷辰旭,其他的一无所知。
“鱼鱼,”冷辰旭脸上的神色无比严肃,“如果不是‘大师’说这是最好的化解方法,我与你、妈也不会舍得让你离开我们。过去玩一年,身体没大碍了我们就把你接回来。”
感情他们这是在放羊呢!
冷非鱼没好气地白了他两眼。
一旁的猥琐男笑眯眯地接过话茬说道:“鱼鱼,你要嫁的是‘君子宴’大当家的小儿子,君无瑕,虽然他的身体也不好,特别是最近半年,根本就没下过床,时清醒时昏迷的,但君不诈那老家伙保证过,一定会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养着,不会委屈了你。”
“申亦,你这是在劝人呢,还是在添堵!”苗佛苓皱眉,打断了猥琐男申亦的话,回头用手轻轻抚着冷非鱼的后背,安抚着她。
冷非鱼不淡定了,嘴角一抽一抽地,脸上的表情很是古怪。
苗佛苓以为她听了申亦的话后对未来的老公不满意,瞪了冷辰旭一眼,示意他带着这个碍眼的家伙出去,自己则小声安慰道:“鱼鱼,妈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如果可以,我们也不愿意,可‘大师’算过了,你们俩的八字互补,他也是从小身体就不好,特别是最近半年,随时可能……经过‘大师’八字合婚之后,你们俩拆开是大凶,结合是上吉。鱼鱼,你也别担心,不管那小子能活多久,你十七岁的生日一到,我们就接你回来,绝对不会让你在那地方多待一刻。”
“好。”
冷非鱼缓缓点头,天知道这个从她牙缝里挤出来变调的字用了她多大的自制力,此刻她心里的跃跃欲试加蠢蠢欲动已经濒临爆发的临界点,她双手使劲拽着轮椅扶手才没激动地跳起来。
她的确不淡定了。
对方是个下不了床又神智不清的病秧子,她有绝对安全的私人空间做点自己的事,而且对方又是个二世祖,她可以借着他的名号再用上“君子宴”的资源,最大范围,最深程度地为自己卖命,怎么算,这都是笔不亏的买卖。即使这个二世祖一不小心嗝屁了,她也可以顶着“二少奶奶”的名号假公济私,怎么看,她都是最大的赢家。
越想越得瑟,冷非鱼小小地抖了抖肩。
“鱼鱼,”苗佛苓暗暗叹了口气,“妈知道你心里委屈,就过去待一年,无病无灾地捱过了十六岁,以后的日子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被苗佛苓拽进怀里,冷非鱼不习惯被温暖包裹的感觉,皱了皱眉,小小点头道:“好。”
……
冷非鱼站在下人房外,鼻尖下充斥着消毒药水的刺鼻味道,这是她熟悉的味道,伴随了她十多年。小小地抽了抽鼻子,她的唇角朝上翘了翘。
“小姐,你怎么自己过来了?”姜羽艳慌忙迎了上来,扶着她的胳膊,冲身侧的姜光梓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慌忙抽出一侧的软椅规矩摆在床边,然后到冷非鱼的卧室将轮椅推了过来。
“闷得无聊,我过来看看。”
冷非鱼一边笨拙地解释自己的目的,一边拿眼角瞅着床上的人,她真的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人能有这么大的魄力,硬生生地从腿上剜下一块肉,将危险引到自己身上,最后决绝地跳崖,她更好奇这个人与这副身体有怎样的渊源,让她这么忠心。
她从不认为有“绝对”的事,所谓的“忠心”更是如此,在利益面前,这是缥缈不切实际的情绪,只有能握在手心里的金钱与权利才是最振奋人心的东西。
自嘲地撇了撇嘴,她回头对姜羽艳说道:“医生怎么说?”
“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好,烧也退了,再躺个十天半个月就可以下床,只是……”姜羽艳犹豫地停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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