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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光微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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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肯定就会幸福?如今结了离,离了再结的不说,外表看起来再相爱的两个人,生不是隔了两具皮骨,死不还得隔两层盒壁吗?同床异梦,三观不调。前一秒死去活来,后一秒老死不相往来。”
“宫一……”左淼不满她这样顶撞白雅,出声打断她。只见女子气息未平,冷眼一扫,让人寒气心生。可她又后力不足地躲闪过去。
白雅没激动,语气倒比先前更柔和了,念叨:“你为什么这样想?为什么不相信他会永远爱你,而你也是这样?”
听见这话的宫一脸瞬间失去了血色。她张了张嘴巴,眼神绝望而几近愤怒,最终回复到死潭般毫无生气。她避开白雅的目光起身向卧室走去,又换以调侃的口吻道:“我可没你们那么好本事,对自己好点已经要累死了,哪还有心思顾别人?”宫一说完已经行至房门口。
白雅知道是自己试探太多,便转换话题问道:“累了吗?要睡觉吗?”
“先吃饭吧。”左淼补充说。
宫一回过头,却不是因为他们的话,只将心神聚焦在刚播放的法律新闻上,略有所思默默记下。
左淼疑惑了问:“有问题吗?”
“没有。”宫一有些疲惫地调皮一笑,进屋掩了门便趴在床上不想动弹了。
白雅知道吗?世界上唯有死亡是永恒的。
“我总觉得小一怪怪的。”
白雅帮左淼盛上一碗热汤回答:“要来的总算还是来了。”
“什么意思?”
白雅愣愣看了左淼几秒笑说:“帮她补缺的人来了吧。”
左淼心里好似明白又好似不明白,说不出个具体来,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汤,被烫得直跺脚。
白雅连忙凑过去逗他道:“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左淼也顾不得疼就笑开了。


38。青果
更新时间201236 19:39:06  字数:4432

 宫一朦胧睡去,迷迷糊糊地有人给自己盖被子,探体温,心里闪过一个明显不可能出现的人就不自觉地缩紧自己。他的名字在喉咙里滚了好几圈,终是咽了下去。只是半梦半醒中,那个家伙的影子一直飘在眼前,他的笑是暖暖的,像三月春阳;他的手也是暖暖,冬天有时他帮她整理操作室后就会把她的手拉着,一直到捂暖才肯放开。宫一迷迷糊糊的疑惑了,明明两个人一起打扫,沾冷水的活他干的更多,怎么还能那么暖和呢?
凉气从四肢百骸里渗出来,感觉连被子也是散着冷气,身上偏又闷得发慌,像是给被子捂住了透不得气。于是宫一又想到了端木,依然是暖暖的,他的拥抱总是很轻,爱从后面松松地环住她的腰,也不束缚。即便这样她贴在他胸膛处的背脊依然可以感受到他暖暖的体温,比现在裹住自己的被子舒服多了。是自己太凉了吧?那么可以理解为冰火不容吗?宫一正心怀不满地盘算,白雅摇醒她,打断了半梦半醒下的浮想。
宫一翻了个身,仰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想动弹,浑身一阵憋闷的燥热,连呼吸通道也成了快速加温器,吸进去的暖气吐出来的更热。见她不愿动弹,女子扶起那具软趴趴的身体让其靠在自己的身上。宫一觉得身体透出一口气般轻松了。
“我们去医院好不好?”白雅又问一遍。
宫一嘟嘴皱眉,斜瞟她一眼都懒再开口以示抗议了。如果是端木,也许就像那天一样直接拖去医院了吧?他霸道起来,还真是不容分说呢。末了拿过白雅暂时放于床头柜上的药就着温水灌下,一旁的女子轻轻垫住杯底扶着。宫一的目光由未拉开的帘缝里望出去,鹅毛大小的雪片印着白光。天幕、雪片、窗棂通白。宫一贪婪地要把这一隙的白光收纳进心里。
下午白雅坐在床头梳理宫一的发线,初见时报警式的笑容在她安睡后收敛了,换上沉静的睡颜。
家里的药都不算对症,她让左淼去药局买新的。虽然去医院打一针会好得更快,可不管问多少次,宫一就是抱着被子死活不愿意。也只得答应她的说法再看看吧。
送左淼出了门,雪已经变小了不少,晚上就该停了吧。白雅回到房间守在宫一身边发愣。人类的记忆是很有限的,总是容易被眼前的情形任意篡改,而忽略原本最真实的内质。他们忘记了,这个走在他们身旁,挡在他们身前的女子其实只不过是一个一直努力成熟,一直假装成熟的青果。连白雅有时候也会错觉她心底那份不曾愈合的伤口是自己在自己脑海中单方面加附于她的错乱了的记忆。然而她对雪夜无知无觉的偏执,对身边人自我的若即若离,对自己生命存在与否的随性,对程菲菲的眷恋,对尚可的保护,哪一件不是在呻吟她那份不曾消退的疼呢?
她捧在手里是青的,尝在嘴里酸的,没人敢触及至深。因为酸涩所以伤人,因为伤人所以不挽留,因为不挽留所以终会错过,因为错过所以注定无法成熟。宫一止步于蜕变的门口,因为恐惧徘徊,面对每一个人或物都表现出近乎理智到绝情的洒脱。面对周遭的聚散离合,她将沉默演化成一种自我保护,保护她最后的世界。这习惯偏执得像极了一根拔不出来的刺,疼着自己,也扎伤了想靠近的人。
作为宫一母亲生前的闺蜜,白雅自知怎么对她好也比不过双亲,况自那事之后,她开始从思想和行动上强迫自己独立,这也多少阻隔了白雅在她身上母性关爱的倾注。
夜里白雅习惯性地翻身去寻找身边的一个温暖体,但却掏了个空,这才忆起由于宫一的到来,左淼主动移榻沙发去了。可宫一呢?女子起身发现主卧室一侧的阳台门被拉开了。掩盖其上的窗帘因窄缝中穿进的风微微起伏。白雅轻步挪到门边,撩起帘子,雪停的夜晚,天空异常澄澈。月华白辉流水般倾泻于整个阳台上,也浇洒在抱膝坐于藤椅上的人身上。她用毛毯裹住自己,仰起脸凝望着月亮。一轮光投射在她眼里是给掰碎了的银色,清清冷冷,那眼神说不出个滋味,只叫人心里堵得慌,想搂她在怀里好好疼一番。
就在白雅准备出去的时候,宫一放于藤椅前小圆桌上的手机亮了。主人收回远眺的目光回落至手机屏幕上不去接起来。无声的,屏幕闪了,又彻底熄灭了。白雅看见那张被月光雕刻得异常淡漠的脸上出现了一刻的放松,却又在顷刻间随着叹息隐去了,眉微蹙紧咬了一下唇瓣。
白雅推开门走出去,虽是封闭式阳台,可仍比开着暖气的屋子要凉得多。“你怎么跑出来了?”
“吵醒你了?”宫一站起来提了提毛毯,推着白雅进屋子,“只是突然醒了,出来透透气。你知道我不习惯太暖和的地方。”
“可你也怕冷。手机不拿吗?”
宫一多回头看一眼的功夫也不要,只说:“响了多闹人啊。”
白雅察觉到宫一在逃避什么。她长大了,不再是过去面对她打架、成绩不及格请家长的时候说了她就能明白的问题了。某一个或一些心结,别人只能从旁劝说,也不再是是非对错能判定得出的。特别是跟着心走的感觉,其中如何插得上话?
宫一呆在这里的几天都很乖,白天左淼和白雅出去上班,她就呆在家里上网、看书、发呆。中午会叫外卖或者自己做饭。下午也会拉着买菜用的小拖车逛市场。左淼笑说有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感觉。
“别自抬身份了。”宫一从左淼筷子下抢过火锅里最后一颗鱼丸得意洋洋地放进自己碗里。
白汽蒸腾,暖融融的屋子里洋溢着幸福的甜味。窗上的雾气仿佛隔绝了外界,把满满的欢乐全放进了这个小盒子里。
只是有时宫一会坐在窗边发呆,有时眼光会突然一下温柔起来。白雅问她:“你在想什么?”
她会回她一个思索的表情然后笑道:“忘了。”
宫一在想端木,想起他被蝎子一众人拉着划拳拼酒结果第一次喝醉在云扬的酒吧里,最后只能她来开车送他回去的那次。幸好那天警察没有临检。
后来端木问:“那干嘛不拦车呢?”
宫一愣了会儿,撑着一脸无辜呆样回答:“喝糊涂了呗。”于是前者发誓蝎子再设局套他,他绝对不开车去送死。
那次其实是蝎子无意中听他“老婆”和她姐妹们聊天说起“酒品如人品”的话,于是非要扯着大家来一个不醉不归,让他老婆见识见识他酒品、人品都一流!据送他回去的人说,他一路叫嚷,拖着拽着才押上车,别人还以为他们绑架呢。结果等车挺稳楼下,一开门看见他“老婆”就小马达全开,冲上去就啃,活生生一痴情色狼,后爪子还不忘把屋子门踹上。大家断言,这日后就一“妻奴”。
这样一比,端木就省力气多了。醉了还不放人的时候就靠在角落里睡。宫一时不时去逗弄他一下,确保他不是酒精中毒昏过去了。就算被闹醒也没有脾气,揉揉眼睛只是盯着宫一的脸发呆,不一会就熬不住又迷迷糊糊了。等送大家都上了车,宫一回头就见他在刚才她让他等着的位置站着,垂着眼睑好似站着也可以睡着一样。觉得有人靠近时,他就抬起眉目,少有的带了警惕的神色,见是宫一,眼中的神色又沉静下来然后模糊了。女子牵过他的手向停车场走。就算步子不稳,端木依然执着地紧跟在她身侧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上。如果硬要说这个家伙醉了和醒着有什么区别,那也就是指安静了吧。就像声音给女巫夺去了一句话都没有。就算他倒在床上睡了,宫一拉起来灌蜂蜜水时也没吭一声,让还清醒着的女子疑惑自己是不是存心欺负他了。于是想到这样的端木,宫一的眼神又活泼起来。她没忘,也不可能忘掉,她离开只是想切断她认为会让自己失控的“供养”,并不是为了忘记。然而相见不如怀念,于是仍不可自拔地深陷。
这天傍晚,白雅下班回到家,一进门没看见喜欢趴在沙发上听音乐看书的人,就算关上门发出声响也没有在任何一个房门边冒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迎接她的归家。屋子里恢复到她没来时,此刻应该空无一人的静谧。
“宫一?”她看见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知道对方并没有出门,便依次走过房间。里面均没有人,最终她还是停留在主卧室的浴房外。门是关着的,但其中并没有声音。白雅敲敲门框问道:“你在里面吗?”
没有人回答,她便自行打开门。与此同时,浴缸中宫一突然从水里冒出来,满缸的水因波动溢到浴室白洁的地砖上。
“你在干嘛?”经常性的,当白雅还常伴在宫一身边时她就知道,每当宫一情绪不稳定时就矮沉到水里,她说:“水下是另一个世界。”
白雅紧了几步踏着水走过去,发现宫一身上还穿着衬衣,因为湿透了而贴服在身体上,唇色因为缺氧呈现出乌红。缸里的水也是温凉的。“你还想把自己弄病吗?”白雅肚子里的火蹿到嘴上,劈头就是一声大吼,也不顾沾湿衣服伸手从水里捞起宫一的胳膊就往外扯。
后者没有任何抵抗,只在光着脚踏在瓷砖上时因突如其来的冰冷打了个寒战,然后跟着边走边说:“我得回去。”声音轻且飘,可是坚定。一字不漏地传进前面人的耳朵里。
白雅停下来,她不相信宫一是想明白了所以急着回去找那个补缺的人,那样她就不会把自己泡在水里。
“程菲菲那里只怕要出事了。”她抹了把滑到眼边的水说。
白雅再次牵着宫一的手拉到暖气边,脱掉湿衣服拿大毛巾将她擦干换上干净的衣服后塞进被子里,又去拿电吹风。“她那么重要?”她没去质疑宫一的判断而是转向另一个问题。
宫一却不急回答她,垂了眼睑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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