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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总裁的业余娇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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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目睹的可憎一幕一闪而过,某种更深的恐惧令她不禁喘息。“陶总经理——”
“我会被你搞成性无能的!你让我感觉自己像个正残害社会新鲜人的老色狼上司。”他温柔地揶揄她。“叫我陶健方,或者大陶,我的朋友都这么称呼我。”
他当她是朋友吗?或者该说,他只当她是朋友吗?“陶……大陶——”她轻怯的、有些拗口的叫着。
“嘘——”他再吻她、一再的、深入的、直到愉悦暂时遮蔽了恐惧。
她的洋装已经敞了开来,当他掀走罩在她胸口上的那层花纱内衣,没有丝毫克制的俯头揉着、吸吮着时,依娜再次喘息。一种无法言喻的悸动正传遍她的全身,她的身体像野火燎原般的狂热,她的头不断地左右摆动,她的腿挤压在一起,一波波不能说陌生,却也不算熟悉的刺痛极待舒缓。
陶健方为她褪去仅余的衣物时,她本能地抬起臀部,但就在他的手堪堪触及她的腿部时,她突然睁大眼睛,迸出一声警戒式的惊喊。
那可憎的一幕又在她的眼前上演——一间空荡的山地小学的教室里,落日余晖成串的挥酒在窗口——她的姊姊唐吉娜被三个陌生粗鄙的男人推倒在地,他们一人揪着她的长发,一人制着她的双手,一人掀高她的碎花裙,在她的腿间……依娜大概到死都不会忘记那群禽兽淫猥的笑声,至少,穷此一生,都不可能忘掉姊姊那双奋力踢动的腿,以及姊姊闷声呜咽的景象。
那群禽兽一个个凌虐蹂躏着她原本青春正炽的姊姊,她却只能眼睁睁的,无能为力地躲在隐蔽的一角,因害怕而咬破自己的唇,阻绝自己出声,因恐惧而瑟缩自己,愈绻愈深……

痛苦的经验
依娜的恐惧与害怕很明显地写在她的脸上与变僵的身上。陶健方不清楚她究竟在害怕什么,但他记得他与她发展首次亲密关系的那一夜,她也曾有过这种抗拒的表现。
那一夜他以为她是在玩故作娇羞、欲拒还迎的把戏,可是由她苍白僵化的神情看来,那绝对不是游戏,而是一种历经惨痛的惊疑。
莫非在男女情事上,她曾有过痛苦的经验?不,不可能,他和她最初的那一次,她是处女。可是,也不一定说生理的纯洁就代表心灵的纯真。
她究竟遭遇过什么?他真想去发掘。只是这一刻,他灼热胀痛的身体正呐喊着需要与满足。
这就是他不打算让她喝醉的后果。他不要她在他们做爱时昏昏沉沉,他打算引导她感受身为女性的喜悦,他绝不让她在他们抵达终点时再次睡着。所以,他只好不断的吻她哄她,说着一些关于她的火热,她赋予他的感觉等等语焉不详却又十分生动,像能教人着火的话。
依娜的脸终于出现红晕了,身躯也恢复柔软。
“抓紧我的肩膀,古板的小女士!”他的低喃是最温柔的抚慰,他搅动出来的感觉,却是最炙烈的火焰。
她顺从他的指示,手掌停留在他的肩背,像正随着他身体的进出而感受着他喷张的起伏。
那夜,受蛊惑的是陶健方!他的冲刺像不肯止息,她不断的低吟与他湍急的呼吸奏成一曲狂风骤雨,最后一刻的到来是超越感官的爆发,他低吼着拱起背脊、头部后仰、颈项拉紧,更深入后,他坚固的、紧紧的擎住她——
那夜,受蛊惑的不只是陶健方,还有唐依娜!
她惊讶他给予的激情不仅毫无痛苦,毫不污秽,还赋与了她极度的平静与满足。首次,她了解到,原来男女之间不必经由暴力,彼此就能够拥有温柔的付出与温柔的获得。
就这样,依娜真正的被陶健方启蒙,开始懂得享受鱼水之欢。
接下来的时光就如梭般的飞去了,很快的,他们同居的关系届满一年半。提起他们床第间的事,肯定是还没有退烧—但是关于“爱”,说起来就伤感。
即使原本只想身陷纵欲的国度,谁又能保证不会日久生情爱?先发觉自己“栽”下去的自然是唐依娜,其实早在她同意与陶健方同居的那一刻起,她就晓得爱上大陶是最不可豁免的命运。也许这份命运早在大陶批点她成为机要秘书的那一刻就开始运转了!
她爱他,爱的沉默又无可救药!就因为知道在他的心目中,她仍是一个不会拒绝他所有礼物馈赠与金钱豢养的拜金女郎,所以她只能对这份爱保持缄默。
她是沉默着,除了工作与床上,且一余的唐依娜就像他陶健方的背景,一个可有可无的暗影。可是关于他的韵事,却传闻不断。
有人说他准备和某大企业的小姐联姻(这个传闻好像是过去式了。)有人说看见他和之前舞会的西班牙女郎正双飞双宿。(这倒有点真实性,是现在进行式。)另外,有个据说是大陶的亲信口中传出来的“谣”言,他说大陶在飞机上邂逅了一个美丽可人的灰姑娘,两人正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关于这则传闻,又该套上什么式呢?)
当整个办公室由上至下都为这则八卦消息而疯狂的散布时,依娜依旧沉默。
私心里,她当然希望它不是真的,但假如它是事实,她也只能默默地,毫不恋栈地走开。
她很清楚她根本没有资格要求陶健方的任何承诺,同居的这将近一年半以来,他在物质上的确帮助她很多。真的,她一再要求自己不要奢求太多,一直以为她和大陶之间能维持那种不深入,仅仅点到为止的浮面关系,对她而言就已足够,可是事实证明她错了,错的离谱。
她同样不可能忘掉那个就快下班的黄昏向晚。(也难怪她不喜欢黄昏,什么关于她的凄惨事故全发生在黄昏。)大陶挽着那个名叫何旖旎的女孩出现,她白皙高挑,长发飘飘,一脸的明眸善徕。意气风发的陶健方向蒂蒂说道:他可能有荣幸成为何小姐的长期饭票。但当他把何旖旎带到她的面前时,只表情冷淡的介绍何小姐是他即将结婚的对象。
那一刻,依娜整个人像被寒冰冻住了,整颗心像被掏空了,但她只能维持表面镇定的,看似平静地朝他们道了一声“恭喜”。蒂蒂似乎看出了她略有异样,不过幸好下班时间很快到来。
那晚依娜回到陶健方豢养她的公寓,才一进门,她就抱着自己蜷在床脚痛哭失声。直到夜很深了,她依旧无法开灯,泪流干了,她呆立在窗口凝视下方许许多多尚未熄灭的闪耀灯火。
忘记是谁说过:人们耗尽人间的能源,就是为了维持爱的亮度。她也是的,为了亲人,为了所关心的人,她无条件的燃起了盏盏希望之灯,并竭己所能的希望维持灯的长久不灭。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除了出卖自己之外,竟然没有人愿意替她点一盏灯,开一扇窗?
就连大陶,那个一度愿成为她的阿特拉斯,愿替她扛天的男人,也不打算再为她消耗能源了,也倦于维持那种能让她一向孤独寂寞的心灵感觉温柔、感觉珍惜的日子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连先知会她一声都不肯,就残忍地带着别个女人在她跟前炫耀他的幸福。为什么?为什么经过这一年多同床共枕的日子,她连获得一丝他的尊敬都不值。
接下来该怎么办?
依娜心情悸痛地想着:或许安安静静地搬出公寓,才是最识趣的做法。反正没有争的权利,何不潇酒地走离。
是了,依娜只能这么想着,只要今夜陶健方不回来,她便可以完全的死心,即使明天到了公司再见到他,她也一定能够凝聚出十足的勇气命令自己表现潇洒,要求自己对陶健方无牵无挂。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夜更深的时候,她一度以为可以不再牵挂的人却回到公寓来了。依娜打绝望中升起希望也许陶健方是回来向她解释,何旖旎只是个玩笑!
但,也许不是。他是来向她催索一首离别曲。
打开电灯看见倚在窗边的依娜时,陶健方似乎有刹那的错愕。
“还没睡,该不是在等待我吧?”他的唇角弯起嘲弄的弧度。

有何不可
“还没睡,该不是在等待我吧?”他的唇角弯起嘲弄的弧度。
“不,你晓得我没有‘等’的习惯,我只是睡不着。”身为一个爱上豢养自己的男人的女人,说不曾“等”,是骗人的,但是这次她确实没有在等,因为她已经肯定他正陷在另一个温柔乡里,又哪敢确定他会回到这个不再有新鲜感的窝巢。
“为什么睡不着?”大笑得近似嘲弄。
而依娜愈来愈难耐他的嘲弄,于是她展开反击。“那不是你所期待的吗?期待我表现哀怨,或者摇尾乞怜!”
“我的确拭目以待,但我不认为你会。依娜,除了在床上,你从不向我摇尾乞怜。”
他露骨的说法今她的脸庞由苍白转为红晕。哦!他一向懂得攻击别人的要害,也难怪能成为比他生财有道的父亲还杰出的商人。但她暗暗发誓,即使痛苦的过程再多,也一定要让自己炼就金钢不坏之身,让自己变得百毒不侵。
“摇尾乞怜一向不是我在行的,想必你的何小姐一定十分符合你的期望,她看起来就是一副千依百顺、楚楚可怜的模样。”她的声意颤抖着,但她的表情却是冷冷的。
“的确,小旖是我梦寐以求的,至少,她懂得什么是温柔的慈悲,至少,我相信不论在床上或床下或随时随地,她都不乏温度。”他表情比她更冷的陈述。哦!原来,他是在嫌弃她缺乏温度,所以才决定找个充满温度的何旖旎来递补。
依娜感觉想哭,担了那么多年,那么许多沉重的担子之后,她从她所爱的男人嘴里获得的评语竟然只是一句“缺乏温度”。她想哭,好想哭,但她提醒自己哭又何济于事?于是她笑了,比哭还难看地笑着。
“那么——恭喜你也祝福你了!”
“谢谢!”
客套过后,两人可笑地沉默着。滞重的空气令依娜绝望地想逃,但她知道他正等着她率先开口,谈论该如何对两人的关系做个善后。
“你——伺小姐应该不清楚我们的关系吧!”
“她只晓得你是我的秘书!”
“某些时候来说,无知是一种幸福,我想,你会宁愿保有她的幸福,不是吗?”依娜喉头紧紧地问。
“当然,相对的那也保障了我的幸福,不是吗?”他的唇扭曲成一个讥诮的笑容。真不晓得,她怎么能那么冷静,冷静到即将被放弃,还能为放弃她的人的幸福着想。但话说回来,除了在床上,她一向吝于对他表现她的热情,如果不是看惯了她一贯的冰冷,他铁定会认为她心地善良到近乎白痴。
“是的。”依娜则是暗咬下唇,勉强自己不去妒嫉他的幸福。“那么,为了你心的福祉,我是不是应该……主动辞职?”她强迫自己面无表情。
“不必!”陶健方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
“那么,我明天开始整理,等我找到房子就马上搬出去……”她的声音和表情一样,几乎没有抑扬顿挫,可是,眼泪却在眼眶里互相推挤。
“不必,不必,不必!”陶健方突然扬高声调,像在和谁赌气似的爆出一叠声不耐烦的吼叫。
“为什么不必?”依娜终于有了惊诧的反应。“你该不会是建议……我们这样的关系……可以持续吧!”
“有何不可?”陶健方没有半点罪疚感的强调。“你也看过小旖的样子,她很单纯,从飞机上和她邂逅至今半年余,我们都没有超过比亲吻更亲密的关系,她不像时下一些女孩,她很洁身自爱!”
他是否正指桑骂槐,挞伐她当初的不够自爱?依娜心痛如绞地猜测,却不得不尴尬地附和:“何小姐很难得。”
“是,她说:因为指望,所以才更慎重。我想,在婚礼前大概没机会一亲芳泽,而我又恰巧是个有强烈需求的男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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