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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第4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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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们;于得好……回来都能当队长了。”
哥几个击掌相庆;余罪兴奋地一挥手:“接通车载上的手机;撩撩他们;拖十分钟……车开远点;他们肯定出来看;给他们唱个空城计。”
这和打群架一样;厉害不厉害架子先拉起来;有人没人先吹出来;哥兄弟好几百;弄死你;几个害虫玩兴大起;浑然已忘这任务的危险有多大………
第五卷思维的子弹 第36章 尔狠我诈
找到了;在指挥部的屏幕上能看到两辆中型货柜;几位瞠目结舌的人;愣是被几辆响着警报的玩具车吓住了。
马铄;宋大军、皮聪聪、毛发明;牛朝阳……一个一个面部比对配型的嫌疑人飞快地上了屏幕、伤害、盗窃、贩卖毒品、非法持枪;马铄这可是个实打实打五毒队伍;此时能听到手机的铃声;是绑在那些玩具车上的;也能看见;这支五毒队伍;被吓得居然没人敢接电话。
没错;要不是涉案重大;就不会这么风声鹤唳了。
许平秋脸上泛着微微的笑意;这招空城计唱得恰到好处;愣是把这帮悍匪吓住了。他心里默念着;再快点、再快点……可时间过得还是太慢呐……
“第二制药厂可是家国营企业啊。”李磊看着资料;愕然道。
可即便不相信;也无法解释为什么突然消失的重大涉案人马铄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制药厂;恐怕比任何隐密的制毒地点都隐敝。
“是承包经营;迄今为止二十个月……应该是两年前大案以后的事。”肖梦琪提醒着;线索在她脑海里明了了;只是她还无从知道;余罪怎么找到这儿。
“许副厅……一定要拦住;他们几个人……您看;对方可能都持有武器……”反泄密专员杨正;现在没有门户之见了;而是开始担心那个“毒刺”小组了。
“他们人不多;不过论破坏性;比得上一个中队。”
许平秋如是道;他想起了这帮害虫在羊城的事;而且他看到了;马铄吃不住劲了;开始动了………
五辆鸣着警笛的玩具车冲进来时;着实把众匪吓了一跳;正准备上车的皮聪聪、牛朝阳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下来;包装箱后已经准备收拾马鹏的宋老拐腿一歪;惊得半跪在地上;马鹏看到了;他哈哈大笑着;直骂这帮怂货。
怕呀;这么大单的生意谁不害怕;那是一步天堂、一步地狱的险路;等看清冲进来是玩具车;众匪给气得哭笑不得;马铄却是心生凛然;拔抢倚着卷闸;示意停下;他四下瞧瞧;这一片比较偏僻;到市区边上了;行车相当少;听到半天四无人声;根本不像被包围的样子。
他刚回头;叮铃铃电话铃声响了;又吓得他差点摔一跤;气得他一脚跺碎了一个玩具车;连车带手机全部跺碎了;可铃声还在响着;他惊得满头出汗;蹲下身看时才看清;在车里还绑着一部手机;随着铃声闪烁着三个字:
接电话……接电话……
这当会儿;他可不敢轻易冒险了;一摆头;两位司机熄了车;拔着枪;弯着腰爬出去;飞快地奔向门外看情况;他轻轻地拿起了电话;接住了:“喂…
“是我。”
声音彼此熟悉;是余罪。余罪地说话的一刹那打着手势;兄弟几个全窝回去了;整条街;寂无人声。
片刻马铄压抑着心里的惊讶道:“余副局啊;你厉害……说吧;要钱;还是要我们的命。”
“暂时不要;要杜立才接电话。”余罪道。
“杜立才是谁?噢;不是说是个杀人潜逃的警官吗;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马铄道。
“马铄啊;你玩拳脚的;跟人比什么智商?杜立才不和你们一路吗?要不我怎么可能找到这儿;快点;让他接电话。”余罪道。
马铄又一次被惊得心惊肉跳;枪慢慢地指向一辆越野车;车玻璃摇下;车里人平静地看着他;根本不动声色……一瞬间;他又放弃涌上心头的想法了;直道着:“你怎么知道是杜立才;他早死了;等着收尸了;如果要找马警官;我倒是乐意效劳。”
“马铄啊;你演的戏这么差劲;杜立才比你还差劲;老子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有问题兄弟;现在是假警车;给你个警告;让他跟我谈条件;否则老子就举报你……快点;让他接电话。”余罪在电话里吼起来。
惊得马铄一激灵;赶紧地跑上去;把手机递给车里的人。
正是杜立才;他拿着手机;稍有不悦地盯了马铄一眼;接着电话;平静地道:“你怎么知道是我?想谈什么条件?”
马铄在打着手势;拖延、拖延片刻;奔出去的正在望风。
“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是你;你信么?”余罪道;似乎不着急。
杜立才笑道:“不信;你是刚才想通的吧。我倒是好奇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还是先回答第一个问题吧;第一次见到你;你挟持着邵帅;在城外松崖岭烂尾楼里;露了一个很大的破绽;还记得吗?”余罪得意地的声音。
“有吗?你在拖延时间?等着大部队来;好啊;给你三十秒;说吧;破绽在哪儿。”杜立才心神不宁;不时地看着门外;还没有回来。
“老子还有什么大部队;早尼马被开除了;都是你们于得。”余罪愤怒地道:“第一次见你;你在潮湿阴冷的地下室;铺了条破席子、扔了一堆方便袋、还有几瓶酒……都是假造出来的现场吧;其实你早就回来了;根本没有在那个地方呆过。”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杜立才不屑地道;根本不信。
“老子根本就不信你;前脚走;后脚就通知兄弟去现场查……虽然你布置得很好;但你漏了一个最关键的地方;知道是什么吗?”余罪道。
“是什么呢?”杜立才慢慢进到这个思维的圈子;他想不出自己和疏漏在那儿。
“现场布置的很好;但你忘了;法医鉴证里有一门很偏的科;知道是什么吗?两年前才在二队有建制;于这事的人当年是你最看不起的菜鸟。”余罪问
啧;杜立才猛击前额;知道所言不错了。
“排泄物啊;老杜……你说你在那儿呆了七八天;我派的人连一处便溺也没有找到;当时我就想;要么你说假话;要么你把排泄物;都特么吃了;你说是那一种呢?”余罪戏谑地问。
错了;从开头就是错的;杜立才脸上得意之色一扫而空;他愕然地看着马铄;马铄却是瞪着他;无从理解这两位警察的较量。
吁;杜立才止住了马铄的问话;指指马鹏的方向;示意挟持那位;还有用处;他对着话筒道着:“那你……怎么能找到这儿?”
“当然是你帮忙了;既然知道你有问题;那你装得那么敬业;给我排出来排查地点;自然就都不是……虽然你们费尽心机;让我去桃园公馆看到了毒品、还在桃园公馆交易;还排练一场剧目;有意无意告诉我‘道具;的故事;就是让我顺着你们的思路;找到洗选煤厂那个所谓的制毒窝点对吧?”余罪问;说着总结一句道:“其实很简单;去掉你给出了排查点就能直观地判断:制毒点就在市区。”
“就这些?”杜立才揉着太阳穴;一下子像苍老了十几岁;他现在有点后悔;亲手设计的这个计划。
“你露的破绽太多了……我见到你老婆徐雪梅了;你出事了;她居然还有心思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她像解脱了;你口口声声说放不下老婆孩子;可在南寨小区呆了三周;居然足不出户;一下也没有再想见她们的意思;实在特么不合情理呀。要心疼老婆那么厉害;拼着坐大狱也得偷偷回去见一面啊;你说呢。”
余罪的声音;很漠然;没有听到回音;他又继续道着:
“你儿子杜天侃自闭;他见到生人就吓得窝在墙角不敢回头;我询问过医生;这是后天受了刺激形成了症状;你们一家三口;总不能能和他交流的;当妈的刺激过他吧?……后来我又发现;你和老婆的血型;配不出这么个儿子……他不是你儿子你老婆和别人的野种。虽然你老婆有错;可你折磨了他们娘俩十年;不离婚也不吭声;就那么折磨他们;还把个孩子打成自闭症患者……老杜啊;老杜;你就杀那娘们也许有人同情你;可你把个孩子折磨成那样?指望谁同情你?你最终连你老婆的愧疚也利用了;她死活不肯说是你于的;可除了你;还他妈有谁?那孩子只会画一个长牙的魔鬼;那是你是他心里留下的形象啊。”
咚声;杜立才把手机扔到了车前盖上;一副痛心疾首;被人揭了的样子。
“还要我说吗?尽管我不知道你是被怎么拉下水的;可找到这几个破绽我就知道你有问题;而且恰恰是我对魏锦程排除嫌疑后你适时出现的;把线索又拉到了他的身上……你们在做很大的一盘棋对吧;把魏锦程以涉毒名义拖进泥沼;然后设法侵吞他的资产……真毒啊;老杜啊;你当警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么多坏人最终得到报应了;难道你入步他们的后尘;一点也不担心害怕?你天天禁毒;看到那么多吸食者家破人亡;个个像行尸走肉;难道你就不做噩梦……”余罪的声音;显得痛心疾首。
“别说了;谈条件吧。”杜立才道;他警示着:“不管你是真黑还是假黑;说条件吧;我们都栽了;你什么也得不到……我问你一句;你出生入死;得到了什么?有一天如果你像我一样;在一线拼死拼活;一点点功劳都被争得你死我活;头发熬白了都升不到一个小处长;而根本什么也不于的人;一个一个爬到了你的头上;你辛苦的付出;换来的是猜忌、排挤;还老婆的不忠……那时候;你会和我的选择一样的。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可以满足你。如果我们今天死在这儿;这份功劳最终也落不到你的头上;会被九处抢走;然后你等着漫漫无期的审查吧……现在谁都知道你是个黑警察;不管真黑假黑;你永远洗不白了。”
安静;好安静的环境;杜立才看到望风的两人回来了;马铄在打着手势;示意没有埋伏。
杜立才看着时间;刚过两分五十秒;在冲出去;和谈判之间的时机选择上;他稍稍犹豫了;片刻他打着手势;在和马铄交流着;那意思是:冲出去
怎么回答?
指挥部里能清晰地听到谈话的内容;玩具车被跺碎了;踢远了;已经接收不到有效的图像了;不过所有人心都被揪着;都在焦虑地看着时间;刚过三分钟。
不知道什么时候;所有人都紧张地站立起来了;侧耳倾听着;听着沙沙的电流中;那个回答还能怎么样拖延。
“我要马鹏。”
“你们放了他;我放你们一马。”
“他是我们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可以抛弃他、背叛他;甚至陷害他;我做不到……虽然他是个手脚不于净的警察;于过坏事;收过黑钱;可他心里还有一个底线;他不会出卖自己的战友、兄弟;他对得起自己的职业;那怕就扒了他的警服;他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们如果真杀了他;那就等着;今天全部陪葬吧……”
沉默;在死一般的寂静中沉默;那声音凄厉得像从牙缝里迸出来的;带着悲呛和愤怒;带着森森的寒意;这在这一刹那;让指挥部这些身居高位、坐享安乐的同行;用泛苦的心情来体味着一种同是警察的感受。
“对不起;许副厅长;我们错得很离谱;那些刀尖枪口下出来的同志;才是真正的警察如果有可能的话;宁愿取消这次行动;也要挽救马鹏同志。”李磊大喘着气道;抹了抹眼睛。
“他们不会妥协;只会选择拼命。”许平秋眼光发滞地道;似乎预料到了即将发生的事;又黯黯地补充着:
“我们……也是”
四分十秒;听筒里双方沉默着;余罪在挥手;已经做最坏的打算了;两两一组;鼠标和豆包守路北;两人忙着滚着车备胎、搬着路牙水泥板;在路上设障;熊剑飞和邵帅在路南;把邵帅那辆破车横亘在路上;两人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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