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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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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中深埋着无限的焦躁不安,作返回了东京。依然没收到灰田的联络。游泳池和图书馆都不见他的身影。往他的宿舍里打过几次电话,每次都说灰田不在。作仔细一想,连他秋田老家的地址和电话都不知道。一来二往之间春假结束,新的学年开始了。作升上了四年级。樱花开了又谢,可还是没有来自年轻友人的联络。
作去过一趟灰田的宿舍。管理员告诉他,灰田上一学年结束时就提交了退宿申请,把所有行李都搬走了。作当即哑口无言。不论是退宿的理由还是新的地址,管理人都一无所知。或者说他声称一无所知。
到学生管理事务局查看学籍登记簿,得知灰田已经提交休学申请。至于休学的理由,则说事关个人隐私不便奉告。说是灰田在学年考试结束后亲自提交了加盖印章的休学申请和退宿申请。那时他还每天和作见面。一起去泳池游泳,周末到作的家里借宿,一直聊到深夜。尽管如此,灰田却对作彻底隐瞒了休学的事。像什么事也没有似的,只是笑嘻嘻地告诉他:“回秋田待两个星期,”从此之后,便从作的面前消失了。
可能再也见不到灰田了,作心想。那家伙是怀着某种坚定的决心,一言不发地从我眼前捎失的。那不是偶然。他一定有非这样做不可的明确理由。不管理由是什么,只怕他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了。作的直觉是正确的。至少在读书期间,灰田始终没有复学,也没有任何联系。
好奇怪,作当时想。灰田在重复与他父亲相同的命运。同样是在二十岁前后休学离校,销声匿迹。简直像重蹈他父亲的覆辙。难道他父亲那段人生插曲,竟是他编造的虚构故事?难道他是试图借助父亲的形象,来讲述自己的什么情况?
然而这次灰田不告而别,不知何故没有像上次那样给作带来深刻的混乱。也没有被弃之不顾的苦涩感受。失去灰田,他反而为某种宁静支配。那是奇妙而中立的宁静。他甚至觉得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灰田可能是承担了自己的一部分罪恶与污秽,才遁迹他乡。
失去灰田,作自然感觉寂寞。真是令人遗憾的结局。他找到了灰田这个罕见而珍贵的真正的朋友。但就结局而言,这也许是不得已的事。灰田留下来的,只有一台小小的磨豆机、半袋咖啡豆、拉扎尔?贝尔曼演奏的李斯特《巡礼之年》(一套三张的LP),以及关于那双深邃澄澈得不可思议的眼睛的记忆。
那年五月,在得知灰田离开校园一个月后,作第一次和现实中的女人发生了关系。那时他已满二十一岁。二十一岁零六个月。新学年伊始,他开始在市内一家设计事务所里实习兼打工,帮忙制图。对方是在那里认识的年长四岁的独身女人。她在那儿做普通的行政工作,身材娇小,长发,大耳朵,有两条形状美丽的腿。整个身体给人小巧精致的印象。容貌与其说美丽,不如说是可人。一说笑话,她就露出一口漂亮洁白的牙齿。从作去那儿打工开始,她事事都很亲切。作感到她对自己有私人层面的好感。大概因为与两个姐姐一起长大,作和年长的女子在一起自然而然就很放松。她跟小姐姐正好同岁。
作找准机会,约她一起吃饭,饭后约她到家里小坐,接着毅然邀她上床。每个约请她都不拒絶。几乎没有犹豫。作虽然是初次体验,但一切都顺顺当当。从头至尾没有惶惑,也没有畏缩。因为这个缘故,她似乎以为作虽然年轻却有丰富的性经验。尽管作实际上只在梦中与女性交合过。
作对她当然有好感。她是个颇具魅力的女人,而且聪明。自然不能期望她像灰田那样给自己知性的刺激,但她性格开朗,毫不做作,又富有好奇心,和她聊天很愉快。在性方面也活力十足。作通过她了解到很多关于女性身体的事。
她不太会做菜,但是喜欢清扫,作的公寓不久就被收拾得清清爽爽。窗帘、床单、枕套、毛巾、地垫等都换成干净的新品。在灰田离去后,她给作的生活带来不少色彩与活力。然而作积极接近这位年长女子,追求她的肉体,既不是出于激情,也不是出于好感,甚至不是为了化解平日的寂寞。他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同性恋,也不单单只会在梦境中,还能在真实的女人身体里射精。恐怕作不愿承认,但这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而这个目的已然实现。
周末,她便到作的家里过夜,就像不久前的灰田那样。两人在床上久久地缠绵。有时,性事甚至持续到次日拂晓。他在做爱的过程中,努力只想她和她的肉体。将意识集中在这一点上,关闭想象力的开关,把一切事物——白与黑的裸体和灰田的嘴唇——尽力驱赶到遥远的地方。她服用避孕药,作可以毫无顾忌地把精液射在她体内。她很享受跟作的性爱,似乎也心满意足,每次达到高潮时会发出奇妙的叫声。没问题,我是个正常人。作说给自己听。谢天谢地,从此也不做春梦了。
这种关系持续了大约八个月,然后在双方的谅解下分手了。是在他大学毕业前夕。那时候他确定要进电铁公司就职,已结束在设计事务所的工作。她在与作交往的同时,在故乡新泻还有青梅竹马的恋人(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公开的),四月里将和那人正式结婚,辞职离开设计事务所,迁到对方供职的三条市生活。所以不能再跟你见面了。一天在床上,她对作说。
“他是个非常好的人哦。”她把手放在作的胸脯上,说,“我想,他和我大概很配。”
“不能再这样见你,我很遗憾。不过我好像应该恭喜你。”作说。
“谢谢你。”她说,然后像在书页一角用小字加脚注似的补充道,“说不定哪天还有机会见到你。”
“要是可以,那就太好了。”作回答。然而那条脚注具体意味着什么,他没有读懂。只是忽然想到:她跟未婚夫在一起时,也会发出同样的叫声吗?然后两人又做了一次。
作说很遗憾不能每周再见她一次,这是真话。即便是为了避免再做鲜活生猛的春梦,为了循着现在这个时态活下去,他都需要一个固定的性伴侣。话虽如此,她结婚一事对作来说,不如说是正中下怀。面对这位年长的女友,除了温和的好感与健康的肉欲,作感觉不到更多。而且那个时候,作正要踏入人生的新阶段。
 
 


9
木元沙罗的电话打到手机上时,作正在给桌上堆积的档案分类,将不要的扔掉,整理抽屉里积存的文具,藉此打发时间。这是跟沙罗见面后的第五天,星期四。
“现在说话方便吗?”
“没问题。”作笞道,“到目前为止,难得是清闲的一天。”
“太好了。”她说,“今天能见面吗?一点点时间就行。我七点钟有个晚宴,在那之前可以腾出点时间。要是你能到银座来,就再好不过了。”
作瞅了瞅手表。“我想五点半可以赶到银座。你能指定个地方吗?”
她报出位于四丁目十字路口附近的咖啡馆的名字。那家咖啡馆的位置,作也知道。
五点前工作告一段落,作走出公司,从新宿站乘丸之内线赶往银座。很巧,他正好系着上次沙罗送的蓝领带。
沙罗已经先到咖啡馆,正喝着咖啡等他。看到作系的领带,她嫣然一笑,唇边皱起两条小而迷人的细纹。女服务员走过来,作也要了杯咖啡。咖啡馆里挤满了下班后在这儿碰头的顾客。
“不好意思,让你大老远的跑过来。”沙罗说。
“难得来一趟银座,也蛮好的。”作说,“要是能顺便在哪儿不慌不忙地一起吃顿饭就更好了。”
沙罗嘬起嘴唇,叹了口气。“要是能当然好。可我今天有个商务晚宴,得招待法国来的大人物吃怀石料理。精神紧张不说,连品味菜肴的时间都没有。这种事我最不拿手啦。”
她的打扮的确比平时更讲究。一身做工考究的咖啡色套装,戴在衣领上的饰针中央有一粒炫目的小钻石。裙子短短的,下面是与裙子同色、图案精巧的丝袜。
沙罗打开膝上的栗色漆皮手袋,拿出一只白色大信封。信封里放着几页打印着字、折了几折的纸。然后咔嚓一声关上手袋。是那种让别人不禁回头张望的清脆声响。
“四位朋友的近况和住处,我都查到了。上次答应你的。”
作大吃一惊。“可是,连一个星期还不到呢。”
“我干活本来就很快。只要掌握了要领,这种事情费不了多少工夫。”
“我就不行。”
“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嘛。车站之类的,我可造不来。”
“制图肯定也不行。”
她微笑。“就算活上两百年,我也干不来那种活儿。”
“那么,四个人的住址弄清楚了?”作问道。
“在某种意义上。”她说。
“在某种意义上弄清楚了。”作重复道,声音里带有奇妙的余响,“这是什么意思?”
她喝了口咖啡,将杯子放回小碟里。然后像是有意要停顿一会儿,查看起指甲上美丽的妆饰来。她的指甲上涂着和手袋相似(稍淡一点)的栗色,很美。作敢打赌这絶非偶然,就算赌上一个月的薪水也行。
“让我从头说起,不然讲不清楚。”沙罗说。
作点点头。“那当然。怎么说容易,你就怎么说好了。”
沙罗简单说明了调查方法。首先是运用网络。用一切可能的搜索工具,像Facebook、Google、Twitter之类的,追寻他们四个的人生轨迹。这样大体掌握了青和赤目前的状况。收集他们俩的信息不太难。或者该说他们是主动把自己的相关信息(大部分同他们从事的工作有关)公之于众。
“其实想一想,这事还真有点奇妙。”沙罗说,“你不觉得吗?我们基本生活在一个冷漠的时代,却又处于如此庞大的他人信息的包围中。只要想做,就可以轻易获取这些信息。可就算这样,我们对别人还是几乎一无所知。”
“哲学的省察,跟你今天这身漂亮的打扮很配。”作说。
“谢谢你。”沙罗说着微微一笑。
黑的信息不太容易检索到。因为跟青和赤不同,她没有商务上的需要,不必非得将自己的信息公之于众。尽管如此,还是在爱知县立艺术大学工艺系的相关网站上搜寻到了她的足迹。
爱知县立艺术大学工艺系?她应该是考进了名古屋某所女子私立大学的英文系呀。作忍住没有插嘴,只是将疑问留在心底。
“可是,关于她的信息仍然很有限。”沙罗说,“于是我试着给黑的家里打了个电话。谎称是她高中时的同班同学,正在编辑同窗会杂志,可以的话请把她现在的住址告诉我。她妈妈是个非常和蔼的人,告诉了我好多事情。”
“你的提问方式肯定很高明喽。”作说。
“说不定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沙罗矜持地回答。
女服务员走过来,要往沙罗的杯子里添咖啡,她抬手谢絶。服务员离去后,她开口说道:
“关于白,信息的收集很困难,同时又很容易。根本找不到她的私人信息,好在从前报纸上的新闻提供了必要的东西。”
“新闻?”作问。
沙罗咬咬嘴唇。“这件事非常微妙。所以我刚纔说了,请让我从头说起。”
“对不起。”作致歉。
“我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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