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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烟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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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几乎有些不敢回头。
父母恩爱是好事。
很好很好的事。
只是有时候他也会觉得,多出来的那个人很可怜……

将离自软榻上睁开眼睛。他轻抚上额头,呻吟了声。
昨天算那些账册太专注,一抬头竟然天都快亮了。想着今天要做的事,打算小睡一会,却不想竟然做起了那种梦。
“这么久远的事……”将离涩哑的声音轻逸出唇。
“公子,您醒了?”
身边陡然响起声音,惊得将离身子一震。他支起身子,见是流霜,不由就沉声道:“你怎么进来了。”
手里端着茶杯就要过来的流霜肩一颤,“对,对不起……公子,流霜不是故意的……”
见她话都说不利索了,将离才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将离虽然知道流霜心里有些想头,一来他曾经说得很明白,二来流霜也一直守规矩,从没说过什么。将离念着她服侍自己年头最久,平时对她颇多优待。
他原吩咐过今日要好好打扫屋子,等叶裳容过来。许是流霜怕时辰错过,才会在他睡着的时候进来。
想到这里,将离脸色缓和了许多,连声音也软了下来,“什么时辰了?”
“快午正了。”
将离起身走到窗边,看了看天色,果然已经正午了,“她还没过来?”不由得皱起眉。
将离背对着流霜,所以理所当然见不到,当他说这句话时流霜沉下来的脸色。
“还没有,公子。”
将离眉头皱紧,突然又松开。
往年他很讨厌自己的生辰。每个九月十一,都会让他想起自己曾经的生辰,想起自己把那个恶毒的女人当成亲人。
但是今年不同了。
因为他突然想起,九月十一原来也是她的生辰。
所以他特地……
“公子,”流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你骗叶小姐说那个男人当铺卖玉,再让她自己去告官。其实公子若是看他不顺眼,自己就可以动手。何必弄得那么麻烦?”
将离没有发现流霜声音里,那丝隐隐的期待。
“凭张贵那种货色,也配拿着她的东西?”他轻笑一声,本是轻柔丝滑的声音,却偏偏带着秋风的寒意。
流霜没有说话。
“至于为什么让她亲手去做,”将离慢慢转过身来,声音刹那间转成无奈,“她这脾气,只会把自己逼到死角里。我不帮着让她这么狠一回,越发不知把自己闷成什么样了。”那声音里,竟是透出几分宠溺的意思。
流霜听得脸色一变。
正在这时,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流霜急急回头去看,却是流殇走进来。她不由得就露出失望的神色。
“流霜,”将离的声音陡然间阴冷下来,“我留着你,是看在你为我尽心尽力的分上。”
流霜身子一抖。她慢慢收回视线,却竟是怎么都不敢看向将离。
“你安安分分做好你的事,我不会亏待你。”将离的声音愈发阴恻恻起来,“要是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想着跟她说什么她不该知道的,你自己掂量掂量,能不能受得起我的答谢?”
流霜脚一软,原地后退了半步。
不期然对上将离的眼睛,却见那双本该妩媚的凤眼里满是阴狠,彷佛戾兽正欲择人而噬。
“流霜……明白了。”硬生生忍下满心的凄楚,流霜逼着自己说出这句话。
他竟然为了那个人,这么对她……

   

生辰

  流殇过来,原是前面事情要请将离过去决断。将离对着脸色死白的流霜扔下一句“跟她说我马上回来”后,就带着流殇匆匆向青罗馆前面去了。
将离才走一会,叶裳容便踏进了院门口。
她似乎知道将离不在似的,踱着步子慢慢走。不大的一块地面,竟然被她走了有一盏热茶的光景。
不过她即使走得再慢,总也有到的时候。叶裳容在门外停下脚步,看着站在屋子里那个失魂落魄的女人。
流霜抬头看见她,再难掩饰表情里的嫉恨,“你听到了……”她的声音里还飘荡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希望。
院墙再厚实,上面的木窗却是透的。流霜会刻意说那些话,自然不是期冀叶裳容会恰巧听见,而是她确实看到她已经过来了。
叶裳容却丝毫没有露出一分流霜预期中的表情,她只是微侧了侧头,缓缓拉起一抹笑,“那又如何?”
前一回,将离可是连引逗得张贵染上赌瘾之后还只字未提。如今当铺里一见玉佩就来跟她说,已经反常了。而张贵那个人,逼上绝境后会如何她并不清楚,至少不会用这块玉佩去换赌资。
就算她初见玉佩时情绪激动失了平常心,从府衙出来后见到余珠总能明白过来的。这一回,将离是借她把张贵冤进大牢了。
看着眼前的人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叶裳容倒没在自己心里发觉有任何“不妥”的情绪。
就算张贵没有把玉佩送进当铺,难道让她反告将离诬陷,放张贵出来换将离进大牢去?
说到是非公理,她的心没长在正中间。何况不管当不当,偷了她的玉佩却是事实。何况这事如果细辨起来,张贵毁婚再娶,只有罪过更大。
似乎是叶裳容不以为然刺激了流霜,惊讶过后嫉恨再度笼罩在她脸上,让这个平素看来颇为顺眼的丫头神情狰狞起来。
“你当你知道什么?”流霜的声音里满是玉石俱焚的快意,“他从一开始就是骗你的!一开始!”温和低柔的声音,陡然转为尖利刺耳。
“是吗。”叶裳容一步跨进屋子,微微抬起下巴冷笑起来。
她之前会避在外面,只是因为将离不希望她知道,而可不是她怕了这个丫头。
流霜大步走到柜子边,一阵乱翻后从角落里抽出一只盒子,猛地递过来几乎戳到叶裳容脸上。
叶裳容迟疑了下,还是接过盒子,打开。
咔哒一声轻响后,刹那间所有的声音和光线都从她的世界里消失。
她眼前只剩下那只盒子里东西。
发簪。
七夕那天晚上,她扔出去给强盗的,那支发簪。
在心里能感觉到任何情绪之前,她的手已经开始颤抖。曾经是那么让她喜欢的发簪突然间无比刺眼,只要视线还落在簪子上,心底深处就有一股浓重的寒意开始蠢蠢欲动。
叶裳容重重扣上盒子,闭眼深呼吸一口气。再抬眼时,她已经没了刚才那种轻松。
只是她不能,让自己的情绪被眼前这个人看出来。她只能冷笑,虽然她自己知道她根本毫无底气。
“这根破簪子怎么了?”
她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声调平稳,只是不要说看,即便只是想到或者提到,也会让她觉得心底那团寒意肆虐起来。
不过所幸,流霜没有看出来。
除了这支簪子之外,她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于是她只能狠狠地瞪了叶裳容一眼。“明明是我先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嘶哑地喊了一句,随后自己却仿佛先崩溃了似的,“我陪了他那么多年,那么多年……”
她眼里蓄满泪水,看了眼桌子。桌上的菜色比平时丰盛得多。
“每年,每年生辰他都那么难过的样子,今年竟然因为你……”满含泪水的眼睛继续恶狠狠地瞪着她。
“今天是……”叶裳容猛地抬眼,却问得艰难,“他的,将离的……生……”
流霜丝毫没有察觉到叶裳容的异样,只是兀自伤心,“你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她哭得泣不成声,大步朝屋子外跑去。
经过她身边时,甚至故意重重撞了她一下。
叶裳容被她撞得身子一歪,几乎就摔下去。但是她却反而毫无所觉一般,呆立当场。
谁来告诉她,这些都不是真的……
久违的晕眩又侵袭过来。她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好不容易手里抓住什么才稳住身子。
原来竟然是这样吗?
叶裳容摸索着,好不容易让自己坐下来。
九月十一,九月十一。
为什么就非得是九月十一。
她要怎么才能让她自己相信,其实将离和刘家长子的生辰,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前一刻,在看见发簪的时候,她还能安慰自己说将离是喜欢她的,只是用错手段而已。
而这一刻,将离他……
怪不得,堂堂青罗馆主会愿意见她这个黄毛丫头。
怪不得,七夕之夜她能巧遇将离。
怪不得,他如此仇恨自己的处境,却从来没在她面前提过他的本名叫什么。
原来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个局。他陪她上演一出深情款款的戏码,却将她这个傻子圈在里面,自以为找到了什么爱情。
如今她入了局,那么接下来就是君宁……
叶裳容突然一顿,满心的凄楚顿时一凝。
君宁他,不知道吗?
不,那样宛如凉风一般的人,她从来不以为他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何况……
叶裳容瞥了眼门口。
刘启文曾经来过这里,曾经为了她……
真是为了她?
她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刘启文看着将离的表情很奇怪。她当时以为刘启文是好奇,现在看来完全不是。
所以,她叶裳容只是那两兄弟之间的障眼法?
阴冷的风从大开的门口刮进来,冷得她身子一颤,也将柔软哀愁冻死在她心底。
寒气将心冻得生疼,然后侵染了那双杏眼。
叶裳容慢慢站起身,将盒子里的发簪放在书案最显眼的地方,然后头也不回地跨出了大门。

   

丢弃

  前面只是一两句话的功夫,反倒是将离往返花的时间更长些。
当他跨进院门的时候,正看见叶裳容从他的屋子里向外走。将离并没有多想,不过以为她等急了而已。
“丫头。”在将离自己还没有察觉的时候,他已经对着那个人微笑起来。
屋子里正在向外走的人停下脚步,然后慢慢地抬起眼看他。
“怎么了,就这么心——”
将离不由自主停下脚步。
叶裳容长了一双漂亮的眼睛。
不止清澈分明,也不止顾盼秋水,叶裳容的眼眸从来都忠实地反映着她的情绪。无论喜悦,还是羞涩,无一不让那双杏眼更为熠熠生辉。
但是现在不同。
那双眼睛似乎突然间就幽深起来,虽然其中确实有些什么,但是将离发现自己看不懂了。
“怎么了?”于是将离不由得,皱起眉。
叶裳容一声轻笑,“果然不愧是将离公子。”
她的唇角是向上弯起的,她的语声还是像平时一样轻柔和软,只是其中隐隐透出一股轻讽。特别是那声“公子”,尤其刺耳。
发生什么事了?
只怕再迟钝的人也能发现不对,何况是将离这样靠察言观色过日子的人。
叶裳容没有说话,只是回身向书案上看了一眼。
将离疑惑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然后瞳孔猛地一缩。
离得远了看不太清,但那样东西,甚至根本不用他看清。
莫名地,他心里突然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但是他选择性地将那股慌乱忽略过去,脸上却做出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
彷佛那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只是叶裳容看着他的表情,却反而皱起眉。
“那……”一个字之后,将离突然说不出来。
叶裳容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已经一清二楚了。他只要编个谎,就能将场面圆过去。甚至就算当初他寻来那两个抢匪现在站在他眼前,将离一样自信他可以天衣无缝。
但是在她皱眉看他时,将离突然觉得,其实不说谎或许会更好些。
“怎么不说了?”叶裳容跨出门槛,走到将离身边,“我在等你的解释。”她像之前一样,几乎贴着他的身子,而他也习惯性地伸出手揽住她。
“今天真是你的生辰?”少女突然闭上眼睛,靠进他怀里。
似乎与平时真的没有任何不同,但是将离却觉得她的样不同寻常。
“流霜告诉你的?”将离控制着自己的声音露出有些微讶的意思,底下却心念电转。
他早就知道那簪子留着是个隐患,但是每次拿出来却总是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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