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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亲王-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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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光绪又看向陈三立,笑道:“陈大人,几年未见,在湖南一切可都安好?”
“劳皇上挂怀,微臣一切都好。”陈三立也忙躬身回话。
光绪笑道:“给二位大人赐座。”
很快便有小太监端着两个凳子安在下首,光绪也坐回了书案后面。三人坐定之后,光绪对陈宝箴道:“爱卿在湖南做的甚好,朕心甚慰,自朕立志变法以来,唯有爱卿,推行的变法之策,深合朕心啊。”
“这都是为臣的本份,老臣不敢居功。”陈宝箴忙道。
“爱卿不用客气了,你的政绩都在那里摆着,就是洋人,对你也是极为赞赏的。”光绪道。
“谢皇上夸奖,老臣深沐皇恩,自当鞠躬尽瘁。”
“好,好,好。”光绪连说了三个好,看着陈宝箴,却是越看心里越是高兴,难得有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大臣能对自己的变法维新,推行的如此彻底,他怎么能不高兴?
脸上止不住的笑意,道:“陈爱卿。你可知朕让你来京城是为了何事?”
陈宝箴忙道:“还请皇上示下。”
“营一隅为天下昌,可是爱卿所说?”光绪问道。
“老臣惶恐。”陈宝箴站了起来,向光绪请罪,陈三立也忙跟在父亲身后站了起来。
光绪笑道:“爱卿何罪之有?快坐下。”
陈三立扶着陈宝箴坐了下来,光绪笑道:“爱卿过于谨慎了,这是好事,朕召你进京,就是为了这个,如今爱卿在湖南做的很好,所以朕便决定,把这天下,都交到爱卿的手里。”
陈宝箴大吃了一惊,再次起身,跪了下来,陈三立紧随其后,陈宝箴道:“皇上,万万不可。”
“爱卿,这是何故?这不正是你的愿望吗?”光绪道。
“皇上,老臣年岁已经不小了,今年已经七十了,若是皇上仍立志要维新变法,老臣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己,可是皇上若要将这天下交到老臣手中,老臣心中,实在是慌恐。”
“哈哈……陈爱卿,不用多虑,朕知道你对朕是忠心耿耿,如今只是京里的各新老旧臣们。为了变法维新一事,吵的不可开交,康广仁是个好的,可是却少了爱卿的才华与魄力,所以他在京中,很多时候,反而是唯唯喏喏,这样如何能推行变法?所以朕才决定请爱卿出马啊。”
光绪顿了一顿,又道:“朕知道爱卿的年岁已经不小了,本来也不愿意再让爱卿如此操劳,只是,你们在湖南,想来也应该听说了一些,这几年,京里的朝局不稳,打鬼主意的人太多了啊。”
陈宝箴和陈三立皆是一愣,陈宝箴看着光绪有些憔悴的脸,心里颇为感触,眼眶有湿了,道:“皇上,老臣未能为皇上分忧,还请皇上治老臣之罪。”
“爱卿何罪之有,若你有罪。这天下,便没有一人是清白的了。”光绪感叹道。
陈宝箴有些感动 ,可是正想要说什么,却见跪在身后的陈三立,一直在朝他眨眼,他愣了一下,随即开口道:“皇上,老臣惶恐。”
光绪在上面听到陈宝箴只是这样一语带过,心中着急,他所知的,是陈宝箴一生都想要维新变法。在京城的维新党中,有好几个都是他举荐的,他本以为自己说了这么多话,陈宝箴应该会接口,并向自己表示忠诚了,可是……
看着陈宝箴,又看了眼跪在他身后的陈三立,忽然道:“二位陈大人,可见过和寿公主了?”
陈宝箴一愣,心下叹息,皇上这是起疑心了,忙道:“臣等还未见到公主,只是昨天到京城的时候,孚王府送了些东西过来,也未说要臣等去孚王府。”
光绪听着,眼睛却在看着陈三立,陈三立却是面色如常,没有一丝惊慌,只得按下心中疑惑,对陈三立道:“陈大人,你和公主是师徒,不用为了避嫌,师徒都不敢见面了。”
陈三立却在心里突了一下,忙道:“多谢皇上体恤,臣感激不尽。”
“呵呵……你也不用太小心了,朕知道,朕这个妹妹啊,一向都很孝顺你的,生怕你吃亏了,你们师徒的感情好,这是好事,不用太过小心了,还是像以前那样常来常往便是。”
光绪嘴里这样说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陈三立,想要看出什么来,可是却什么也没看出来,他的心里极是不愉。知道今天若是提出内阁的事情来,这陈家父子会是什么态度,有些不好说。
看向陈宝箴,他仍然跪着,可是面色已经越来越差,忽然想起,这位老臣还在病中,只得道:“陈爱卿,快扶你父亲起来吧,朕看着你父亲的病只怕是还未见好,今天且说到这儿吧,待你父亲的病养好之后,朕再召你们进来。”
“是,谢皇上体恤之情。”
回家的路上,在马车里,陈宝箴的眉头一直紧锁着,陈三立见父亲不说话,更是不敢多说,过了一会,陈宝箴一摇一晃地道:“皇上跟格格看来是已经撕破脸了吧?”
陈三立犹豫再三,只得将刚才陈九在宫外等候时打听到的事儿讲给了陈宝箴听,陈宝箴有些吃惊,看着陈三立,道:“你这个学生,听你以前所述,就算是再张扬,也应该不会做出这种闯宫的事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父亲,儿子也不知道,格格这几个月都在台湾,并未与儿子联系,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儿子也不清楚,而且,而且如今复生走的也极为蹊跷,儿子想着,这里面定然是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东西。”陈三立心里有些着急,可是今天皇上说的那些话,明里是让他跟子君多来往,不用避忌,可是暗里,却是在警告他们父子,不要跟孚王府走的太近了。
陈宝箴见陈三立也是一脸焦色,知道儿子没骗自己,道:“看皇上今天的意思,只怕是不喜我们与孚王府太亲近了啊,以后你还是少跟他们来往些吧。至于王府送来的东西,昨天的也就罢了,以后还是不要收了。”
“是,儿子知道了,回去就吩咐他们。”
“唉,如今看来,皇上是个多疑的,稍有不慎,只怕是……”陈宝箴一脸的忧色。
陈三立忙道:“父亲,您不用担心,看着皇上的意思,应该还是同意变法的,而且也有心要请父亲来主持变法,看来在皇上的心中,父亲还是极有份量的。”
“但愿吧。”陈宝箴不无担忧地道。
陈三立知道,再多说,于事无补,便识机闭上了嘴巴,父子二人就在车上,一摇一晃地沉默了起来。
陈家父子回到府里,却见到院子里又堆了好些东西,看向一旁的刘保,刘保忙道:“回二位大人,王府又送了些药材和干货过来,说是给老大人补身子的,王府来的人,还在客厅里等着向二位大人请安呢。”
陈宝箴的眉毛挑了挑,道:“昨个儿不是就送了好些东西来了吗?今天怎么又送来了?”
刘保见他的脸色有些不好,忙道:“回老爷,王府来的人说了,昨天不知道老爷生了病,今天这些是补上的。”
陈宝箴看了一眼陈三立,哼了一声,道:“刘保,你扶我到后面去歇一会儿,我有些累了。”
“是,老爷。”刘保忙上前扶着陈宝箴往后面去了,陈三立看着二人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知道父亲这是不想见王府的人,也是在告诉自己,想法子把这些东西推回去吧。
陈三立摇了摇头,抬脚时了客厅,就见 一个小厮儿打扮的人正立在厅里,也没在意,直接走到上首,坐了下来,看向那个小厮,道:“你家格格有……”
陈三立话说了一半,愣在了那里,直直地盯着那个小厮,倒抽了一口冷气,那眉眼,那嘴角的笑意,除了自己的那个倒霉徒弟,还能有谁?
我笑着向陈三立行了一礼道:“老师,许久不见,身子可还好?”
陈三立缓过气来,指着我,斥道:“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做事,还是这么毛毛燥燥?”
我忙道:“老师误会了,我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这今后,京里的形势只怕是不太好,我也不好时时上门,向老师请教,所以只好这样了。”
陈三立叹了一口气,道:“今天皇上才暗里警告了我们父子二人,不得与孚王府太过亲近,你这样……唉。”
“可是师公听说了我闯宫的事情?”我问道。
“正是。”
“老师,学生也是迫不得已啊,学生为了不让皇上多心,避到了台湾,可是皇上却仍是不甘心,还想要对学生的家人下手,而且多次发难,兄长的许多本可以加快推行的新法,却都因为皇上的多心,而被扼杀,他更为了能对付兄长和二位皇叔,还,还请出了太后。”
陈三立看着我,想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不是说只是下了道诏书,把珍妃给放出来吗?”
“老师,不只啊,恭亲王如今卧病不起,便是太后暗中使人做的,还生生地气死了醇亲王。”
陈三立吃惊的看着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道:“皇上岂能容她如此做?”
“老师,皇上正是由着太后这样做了,要不谭大人为什么会突然到南京去练兵了?”
“你说什么?复生去南京是为了这件事情?”
“正是,谭大人在京中听到些谣言,本也不信,便去查了查,结果让他查出了一些线索,都是直指太后,于是便进宫见了皇上,结果却被皇上斥了出来,而让他在家里反省。”
“他去练兵是谁的主意?”
“本来皇上是想把谭大人放到四川去的,兄长暗人让人做了手脚,把谭大人弄到了南京。”我老老实实地道。
“那昨天你送来的东西里,那些可是真的?”
“的的确确。”
“为什么不禀告皇上?”
“想过,可是到最后,却因为内阁的事情给耽搁了,后来又有人弹骇,所以这事儿便暂时先按了下来。”
“这组内阁本是好事,为何拖了下来?”
“老师,皇上的心意不定,这组了内阁,皇上的实权便会少了,他心里不甘,便有些不乐意见组内阁成功,而皇亲们又惦记着,要在内阁这件事情上占些便宜,于是就这么僵了下来。”我忙解释道。
“王爷可有了什么法子?”陈三立看着我,问道。
“法子倒有一个,只是……”我犹豫了一下,偷偷拿眼瞄了一下陈三立。
陈三立看我这样,有些不高兴,冷哼了一声,我忙道:“只是这之后,我们只怕是动静有些大,学生知道师公有些不喜学生平日的行径,怕师公会为了这事儿跟学生置气。”
“说吧。”
“我和兄长,还有载沣想着,这变法维新,要立宪,就必须要先从旗人身上下手才行。”
“怎么下手?”
“八旗自入关以来,便一直都有着各种各样的优待,虽然皇上当初推行新法之初,便已经把旗人的一些优待给取消了,可是旗人在各地,却仍是处处高人一等,所以我们便想要在旗人中,用些铁血的手段。”
“哦?你们真的打算先对旗人下手?”
“不错,要想立宪,就必须要先把旗人的等级划分给撕破才行。”
“你们可也是旗人?”
“老师,我们知道,可是,可是这个国家需要这样的变革,也需要有人去打破这个皇族优先的传统,历史是要往前走的,英国人早在几百年前就明白了皇权必须要在国家的利益面前让步,我们到了这个时候,若还不明白,那这之前那些为了能使变法可行,而死去的人,都白死了,他们的血,也白流了。”
陈三立的脸上露出了自看到我以后,一些未露出过的笑容,道:“既然你们和皇上的目标一致,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老师,问题就在这儿,以前,也许我们和皇上的目标是一致的,可是……可是自从他在太后在储秀宫静养之后,便一直是自己一揽大权的,权力会让人改变的。”
“你是说,皇上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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