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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亲王-第4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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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人,在历史里,是褒贬不一的,听说孙中山在致广西督军陆荣廷的一份电报中称:“张勋强求复逆,亦属愚忠,叛国之罪当诛,恋主之情可悯。文对于真复辟者,虽以为敌,未尝不敬也。”
这件事,却能看出。孙中山并不是一个以偏盖全的人,他的评论,正是把张勋的政治态度和他的人格区分开来,分别对待,就是在后世,只怕也很少有人能有孙中山这样的评语去评价张勋。
我是七零后,小学时学历史,那会儿书里所描的张勋,是个封建王朝的残余,在民主共和之后,还妄图要推翻共和,重建封建王朝,根本是个历史罪人。
长大了之后,上了大学,又看到了更多的书籍,那个时候,才明白,原来有些东西,是不能看表面的,张勋在朝居高位时,常提拔赣人才子,对赣实惠政策颇多。
在他的家乡,许多人都曾受过他的恩惠,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也不可能说是个罪人,到了最后,我个人的结论,张勋其实就是个可怜人,他一生对清廷效忠,从未变过心意,就算所做之事,是被万人唾骂,也未曾后悔过。
张勋死后,也让很多本对于复辟,仍然抱有一线希望的人,都觉得已经是故国真的不复存在了,甚至还有人说出了“公存国与存。公去事可知”的话来,我当时暗笑,这不就是把张勋当成复辟清廷的精神领袖了吗?
即将见到张勋,有些兴奋,这样一个颇多争议的人物,我实在是有些期待,想看看,如今的形势,跟当年真正的清王朝,已经大不相同了,他在接下来的日子,会如何?
蔡锷的历史已经改变,我不知道哪里出了变化,照理说,如今的蔡锷,就算是没有去日本留学,可是也应该是兴中会的一员,正在心心念念地想着要**之人,却已经提前去了云南。
蔡锷的名头,不用我多作解释,大家因为小凤仙,对于这个人,可说是极为了解的,不过,唯一让人觉得有些惋惜的,便是蔡锷的早逝,若是他不死,那么对于小凤仙,他又会如何?
进了府里,却听到下人们回禀,王爷正在正厅接见刘步蟾,我笑了笑,一步跨了进去,刘步蟾正坐在左上首的位置,厅里还有几名武将,却都是不认识的,一见我进来,刘步蟾已经率先站了起来,向我行了一个军礼。
我笑着道:“刘将军,一路辛苦了,我们可是有好些时候未见了。”
刘步蟾忙道:“格格费心了,下官并不辛苦,倒是将士们,因为气候的原因,有些不适应。”
厅里的另几个人,虽然跟着站了起来,却并不知道我是谁,到刘步蟾叫了我之后,几人反应过来,都向我行了一礼,不过他们却并没有如刘步蟾那样,向我行军礼。
我笑了笑,抬了抬手,道了声:“免礼。”便往载沛的身边去了,笑道:“哥哥不会怪我当了不速之客吧?”
“本王哪敢怪你?你不是不来吗?怎么又回来了?可是校场的训练结束了?凤卫是赢还是输?”载沛笑骂道。
“有我在,当然是赢了。不过,我在那儿,可碰到了两个人,所以巴巴的把那两人给请了来,跟哥哥您献宝呢?”
“哦?”载沛有些奇怪地笑道:“你要献宝?那我倒要瞧瞧,这两个宝贝是什么了。”
刘步蟾在下面笑道:“格格一向是慧眼,她说是宝贝,就必然是宝贝。”
“子香,你这是夸你自己吗?”载沛笑了起来。
刘步蟾只是笑着,却不说话,在场地的有人知道,刘步蟾能有今日,跟大格格却有是有着莫大的关系,虽然在跟大格格之前,他已经是大清朝的巴图鲁,有着赫赫威名,可是却一直不能一展所长,直到遇到眼前的这个女子,便开始风升水起,一直到现在,立下了这样的功勋。
许多人都说他是走狗屎运,可是有明眼的,却都明白,这刘步蟾,就是匹千里马,李鸿章当年虽然识千里马,却是个不会骑马的,也是这位大格格,若是没有三两三,又怎么能让刘步蟾对孚王府如此推崇,皇上还未见,就一定要先来孚王府。
我笑着看向刘步蟾,对载沛道:“那是刘将军有自信,若是他没自信,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了。”
厅里的人都跟着笑了起来,刘步蟾却不失时机的问道:“格格,可不知您说的两个宝贝是什么?”
我笑了笑,道:“一个呢,在府的兴许好些都认识,就是张勋。”
“哦?原来是他呀?”刘步蟾笑了起来,道:“这次进京,我正是打算,要向皇上举荐张将军的。”
第645章 要人
载沛笑了笑,道:“即便是刘将军不说。本王也正打算要调张将军进京了。”
我笑道:“这正好,正是英雄所见略同。”
众人都是会心一笑,这时有人问道:“那不知另一人是谁?”
我笑了笑,道:“这个人,是湖南人,不过他12岁就中了秀才,16岁便考入了长沙时务学堂,曾经跟过张将军一段时间,不过日子不长,他原名叫蔡艮寅,可是后来却改名为锷,立志要流血救民,曾说过:‘流血救民吾辈事,千秋肝胆自轮菌’。”
我说到这儿,果然厅内便有人有些色变,道:“这,这话怎么说的极像那些**党最爱说的话?”
我冷哼了一声,道:“**党又如何?朝中不是常感叹如今咱们在大清的官员都没有血性了吗?这个人却正好,年轻,也有血性,这正是吾辈所缺少的。”
我扫了那说话的人一眼。道:“咱们大清如今最缺的是什么,这个人变为,我们大清,之所以会‘国力孱弱,生气销沉’,是因为教育落后,思想陈旧,体魄赢弱,武品窳劣等原因造成的,他认为,我们应该实行‘军国民主义’,并断言:‘居今日而不以军国民主义普及四万万,则中国其真亡矣,欲建造军国民,必先陶铸国魂。’”
我这话说完,不只是那么两个人变色,就是载沛和刘步蟾的面色也有些不好,一脸惊愕的看着我,我笑了笑,道:“怎么,各位没有看《新民丛报》吗?这是他登在那上面的文章。”
载沛咳了一声,道:“这人的底子,可是兴中会的?”
我笑了笑,道:“现在还不是,不过我却明白,能说出这样话来的,却并不一定就是要造反的。就是**党。”
“他本是个秀才,却弃文从武,是因为什么?各位大人,好好想想?这才是一心想要救国的人,无论他说了什么,我只看到了他一片爱国之心,不曾看到一丝反意,若有反意,那反的是谁?各位大人心知肚明,我大清国的弊病,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完的,这个人,若是大哥不敢用,我用。”我极是坚定的道。
载沛有些迟疑,看着我,好半晌才道:“也罢,我们先见了再说吧。”
我笑了笑,道:“好,我虽然打马先回的,不过他们也应该快到了。”
果然,我话音才落。已经有人来回报:“格格请的客人已经到了。”
载沛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快请吧。”
张勋和蔡锷一下车,就已经明白了,这是孚亲王请他们来的,二人互看了一眼,神色都变的庄重了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随着带路的人,一路进了孚王府的大门。
张勋看到刘步蟾时,松了一口气,看来怎么也不会是一场鸿门宴了,而在坐的,似乎都是近几年来,在军事上颇有建树之人,他以前在京时,倒也都曾见过,便朝蔡锷递了个眼神,二人向载沛和刘步蟾分别行了一礼。
看到我时,张勋犹豫了一下,蔡锷却毫不犹豫的便率先向我行礼,张勋也紧跟其后,这么一个小动作,许多人想到的却是不同,有人见蔡锷抢在张勋之前向我行礼,便暗想,也难怪格格极是看重这个人,看来这个人只怕早跟格格相识了。
我笑而不语,只是抬起手,示意二人免礼。载沛又叫看了座,厅中诸人,便开始聊了起来,没什么固定的话题,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似乎载沛叫这些人来,就是为了聊天的。
聊了一会儿,本有人见蔡锷年轻,又兼刚才那件事,觉得这人不过是空有一些冲劲儿罢了,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之后,不但这些人暗暗点头,就是载沛和刘步蟾,也是一脸的称许。
我仍是笑而不语,这段时间,我是一句话也未说,只是当着一个忠实的听众,蔡锷的确是极是有天份,就是张勋,也是让人震憾,对于张勋的,我实在是有些没有想到,本以为。他有的,就是对清王朝的忠心,却也并不是泛泛之辈。
到了晚间,载沛笑着请众人入席就餐,我则告了一声罪自回后面跟额娘他们一起吃晚饭。
刚吃了一口,载沣却已经不等通报,冲了进来,一进来就冲林嬷嬷道:“林嬷嬷,快,我要饿死了。”
额娘和嫂子,还有妞妞。都笑看着他,额娘笑骂道:“猴急什么?哪里就这么饿了?”
“婶子,你不知道,我今天实是饿了。”载沣接过林嬷嬷递过来的一碗饭,快速的吃了两口,又指着我,一脸的不满道:“婶子,你不知道,今天姐姐又整我,明明我就要赢了,可是她却耍赖,硬是半路上拦了我下来,还把我摔了个四脚朝天!”
我闷笑着,却不解释,额娘却只当我们姐弟又在笑闹,也未当真,只是劝着他:“慢点吃,别噎着了。”
嫂子笑了笑,道:“你怎么不在前面跟你哥哥他们一起用席?”
“才不要,那些人都太客气,也太讲礼了,我哪里能吃饱?更何况,大哥在,我又如何能这么舒坦的吃饭?”载沣忙道。
一屋的人都笑了起来,我问道:“你怎么不回去吃,跑我家来蹭饭了?”
“你以为我想来啊?不过是因为你家近,我又正好有事情要跟你说罢了。”载沣一想起今天吃的闷亏,便觉得不舒服,哼哼着,把一碗饭吃完了,又添了一碗,这才作罢。
我笑着不理他,陪着额娘坐了一会儿,才离开回自己的院子,载沣则死皮赖脸的跟在后面,不肯离开,我有些好笑。道:“你想怎么着?”
“没什么,今天下午我的面子丢大了,你得还我。”载沣极是不满。
我咯咯笑了两声,道:“得,你说吧,要怎么初学你?”
“没什么,这接下来的日子,你跟那些女人,都消停些,别再来招我就行。”载沣一脸的凶相。
我更觉得好笑,道:“一帮女人,你都对付不了,小心别人小看你。”
“小看就小看,我向来不在乎这些虚名,要不,今天你这么整我,我定是要找你打一架的。”载沣哼哼着。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笑道:“打一架没问题,你能打的赢我才说吧。”
“你……哼,好男不跟女斗。”
“由你怎么说,这凤卫如今可是罗夫人掌着,我是使不动的,所以跟我说,没用。”我嘿嘿地笑着,一脸的辛灾乐祸。
他气结道:“我堂堂一个亲王,今天被你这么下了面子,以后还怎么掌军啊?”
我看了他一眼,道:“你细想想,我下你的面子,有多少次了?”
他歪着脑袋想了想,道:“记不清了。”
“都那么多回了,若真是让你不能再掌军了,为何你在军中,却声名日显?”
“这……”他有些结舌。
我摇了摇头,道:“你做的很好了,这些年,你也辛苦,你心里想什么,我这做姐姐的还能不明白吗?可是你想想,你一出现在八旗跟前儿,那些人是怕的多,还是亲近的多?”
他愣了一下,道:“掌着军,自然要他们怕我才行。”
“若你真的是要一辈子都掌着军,我自然不会再那样整你,可是你真的认为你以后,就能一直这么掌着京中的军机了吗?”我淡淡地道。
他跟着我夸进了书房,找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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