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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上东君信-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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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年猛地想起前世那些事,一件件一椿椿,因为都是亲身经历,所以虽然过了很久,却仍是不能完全忘怀:“小妹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东华一笑,道:“我今天出去找你时,在街上碰到他了。”



东年心潮涌动,一想到东华原是另一个自己,前世自己曾对王书礼动心,难不成此时东华也……



她试探地问道:“然后呢?如果只是碰到,姐可不相信你现在居然巴巴就提起他了,定还是有些别的事罢?”



东华又一笑,道:“嗯,他跟我说,如果我读书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他。”



东年心里一震。



她这才想到,自己过来时,是十二岁,那东华就是十一岁。自己前世推小翠下水时还不到十岁,想来在这里应该也有发生过才对。



这样想来,王书礼可是决定要替小翠报复了?



前世,前世王书礼是在自己多大时接近自己的?



一时间思绪万千,东年竟有些记不得了。



东华见东年久久不说话,也不以为意,继续道:“姐,你说他一个不近女色的神童,干嘛要来跟我说这些?”



东年定了定神,尽力将声音变得平静:“那小妹怎么答他的?”



东华一撇嘴:“我干嘛要答他?我自己有个才女姐姐,用得到问他么?他哪里比得上姐姐?更何况,他与王光浪是亲戚,谁知道他无缘无故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东年一怔。东华的这种反应,委实不是她前世该有的。



但再一想,自己就有些放下心了。不管怎么说,自己是东华的姐姐,这与前世那个孤零零一味娇纵的自己不一样。东华现在虽然仍旧习武,但读书也没有落下,脾气又好转了许多,自然不可能再像前世的自己那般遭遇。



说起来,倒是东年自己想得多了。



难静心终出书房



想通了这一点,东年也放下心,但仍旧嘱咐东华道:“我们女孩子家,以后离那些文绉绉的读书人还是远一点吧。“



东华笑道:“姐,你自己有了才名,就看不起别的读书人么?还文绉绉?果然是‘文人相轻’。”说着“嘻嘻”笑她。



东年无奈摇了摇头,又不能将真实原因说给东华听,只道:“书读得多的人,说什么做什么之前总是想得太多,真正说出的做出的未必就是他真正所想所要做的,不像爹武馆里那些学徒,虽然粗野了很多,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直率得很。人和人毕竟不一样,姐不想你吃亏。”



东华收了笑,看了东年一会儿才道:“姐,你好像一及笄之后连说话做事都和以前不同了,难怪娘总犯愁那些上门来提亲的媒婆。看样子是不知道把你嫁给哪一家好吧?”



东年脸红了红,心却定得很,淡淡道:“你这小妮子明年就及笄了,看你到时还怎么笑我?”



东华摇头道:“我和你不一样。你是有名的温婉才女,我就粗横霸道,哪有人敢要我?”



东年笑道:“你现在去县中打听打听,哪一个不说东家二姑娘早已悬崖勒马,现在也是一个腹有诗书的美人胚子?”



东华一撇嘴,道:“我还不稀罕他们夸哩。”



东年和东华边说笑边做点心,做完后端了一些给前厅的爹娘,两人私下又说笑一阵,便各回各院了。



东年打发了小云出去,自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睡不着。她一时想着白天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过去了,还是有什么后患;一时又想着“味之斋”的老板,以及白厨子过世前的情景。想着想着,她一骨碌爬起来,从床褥下摸出那本白厨子给她的书。



这本书她早在得到后没几天就记得熟了,只是当时因为对白厨子的警告不以为意,所以书也并没有毁,大概也还有点睹物思人的意思。不过白天的事情太过离奇,虽然她知道应该和自己没关系,但生死线上走一圈,总有点草木皆兵的意思,索性还是把这书毁了的好。



东年也没有点灯,黑暗中摸索到了火具,便悄悄出了门,走到角落里,将那书点着了。



那本书本来经过时间已久,早就破败不堪,东年眼看着那书全化为灰烬,又耐心等到最后的火星也消失,这才伸脚将灰烬全部踩开,让它们都随风飘走,心里才渐渐放下心来。



重新回到床上之一,东年因为了了件心事,很快就睡着了。



只是睡得却并不好。



或许是白天的印象太过深刻,东年居然在梦里也见到了无极宫那几个追杀过她和花信卿的人。花信卿被他们冷笑着一剑一剑砍得浑身是血,眼睛却一直紧紧盯着自己,盯得东年梦里都无法呼吸。



最后她一声惊呼,醒了过来。睁眼再看,窗纸已经发白,天亮了。



小云已经候在门外,听到东年的声音,急忙推门进来,道:“年姑娘醒了?”边说边上来帮东年穿衣,手一碰到她胳膊上,却感觉上面湿津津的全是冷汗。



“年姑娘做噩梦了?”小云之前就听到了东年的惊叫,眼见她一身的汗,便又道:“奴婢还是先准备些热水,年姑娘洗个澡吧。”



东年点点头,呆坐在床上没动,小云悄悄退了出去。



东年心乱如麻,想着梦里的情景。一忽儿想着无极宫的人会不会其实已经走了,一忽儿又想着自己将重伤的花信卿扔在竹林里不管,花信卿的伤势之重,自己明明亲眼所见,他会不会就这么含恨离世了?



再想到之前花信卿在与无极宫的人相斗时仍旧对自己百般照拂,这颗心便说什么也静不下去。



她在小云的服侍下洗了澡,换了内衣和外衣后,在前厅用过了早饭,便和东华去了书房。



东华兴致倒好,一进了书房就自己铺开了笔墨准备写字。东年却心不在焉,只觉得自己看哪本书都有种烦躁感。



东华写了几个字,发现姐姐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拿一本书静静看着,而是在书架前晃来晃去,不由奇怪道:“姐,你有心事?”



她这话一出,东年“啊”一声,勉强笑道:“小妹说什么呢?我哪有什么心事?”



东华看了东年几眼,只说了一句话出来:“你心不静。”



东年默然。



或许自己比这个东华要长了几年,但两人本就是一人,自己的心情如何,想来根本逃不过东华的眼睛。



“姐你若是看不进去书,就出去买些食材吧。”东华状似无意地道。



东年一愣。



东华或许能看出她的心不静,但刚刚那句话怎么想怎么像在帮她找离开书房的借口。



东华说了这句话后,也不再多言,只认真执笔练起字来。



东年默默站了一会儿,仍是走出了书房。



她确实心不静,也真的放心不下竹林中那个重伤的人。



悄悄去了厨房,将头天晚上做好的点心用手帕包了一包之后,东年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前花信卿指给她记下的那张伤药单子,便带了些碎银子,出了门。



她倒没有直接去城外的竹林,而是先去了药店,按那方子抓了几大包药提着。药提在手中,她心里方才有些犹豫,花信卿昨天的意思,明明是要她不要再去竹林了。



那竹林是花信卿的保命之地,多一个人知道,他就多一分危险。



不过,受人之恩,如果就这么舍他离开从此不闻不问,东年自问真的做不到。



只是,就这么大剌剌地去竹林?



会不会重又碰到无极宫的人?



花信卿或许一个人呆在竹林中原本安全,自己这一去,若是引去无极宫的人,说不定反将危险带给了他。



东年站着想了一会儿,有了个主意。



的确,送子娘娘庙那里是进山的路。



但是,进山的路可并不是只有那么一条。不是么?



而她,前世偏巧就知道另一条路。



花信卿的身体底子虽然一向很好,但毕竟伤得太重,虽然外服内敷了伤药,近晚时仍旧开始发起烧来,一直烧了一整夜。



上午时,他总算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只觉得口渴得很,转头看了看屋里,冷冷清清,哪有水喝?想挣扎着起来,稍稍一动,身上的伤口就猛然痛了起来,让他无力再动。



从小到大,他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昨天与无极宫的人对阵时,是他大意了。



明知道无极宫的人行事诡秘,却仍旧没怎么提防,仗着自己武功过人,打败他们之后,就有些掉以轻心了。



哪知道那几个人只是影卫,败了之后突然爆体,他识得那招,是无极宫中人用以同归于尽的招数——“血雾苍茫”。他当时仓促间后退,仍旧被其中一人脱手而出的长剑钉进了腹部。若不是他身子一偏及时避过要害,那小姑娘到时看到的就是他的尸体了。



无极宫中的影卫都与原主人心意相连,影卫一自爆,原主人一定会在最短时间内赶到现场。所以他才会肯借助那个东家小姑娘的力气躲进了竹林,只靠他自己,怕是一半的路都无法赶得及。



不过,正因为围攻他们的人是影卫,所以他倒不担心这事会将那个小姑娘牵连进来,毕竟,见到东家小姑娘的是影卫们,而影卫已经死了。



所以,无极宫这些后赶来的人只会找他,却不会再找那小姑娘的麻烦。



正头脑混乱地想着,他忽然听到外面有轻微的响动,好像是人的声音。



花信卿心中一紧,反手握住枕边的长剑。



这竹林除了他之外,原本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如何走法。



当然,除了那个本性纯良的小姑娘。



他也知道除掉她才是最好的办法,但心里却过不了自己那关,宁愿冒险放她离开,反正以后都不可能会再有什么交集。



可现在,竹屋檐下垂着的竹片未有任何警示,并没有人踏进竹林的陷阱中,却有人接近了竹屋……



花信卿紧紧握着剑柄,虽然腹中仍旧剧痛,他却已经顾不得这么多。



门被轻轻叩响,接着传来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公子?公子可在?”



花信卿轻轻吐了一口气。



是那个小姑娘的声音。



如果是她,檐下竹片并未报警倒也正常,毕竟,她是识得竹林路线的人。



只是,她昨天离开,为何今天又回来了?



花信卿正在心里不停思忖着,那边东年听不到回音,便轻轻推开门,提了大包小包的药材进了竹屋里。



迎面就见到花信卿凌厉的眼神在逼视着她。



东年却并不害怕,她虽然不太明白江湖是怎么一回事,但从昨天花信卿一直相护的情景来看,她就知道,花信卿不是将人命当儿戏的人,自然不会轻易伤害她。



更何况,他是她的恩人。



东年将手中的药材放到桌上,轻手轻脚走到床边,道:“我来看看你。”



花信卿没说话,迫人的眼神一直盯着东年。



东年不以为意,轻轻掀开花信卿身上的被子,似乎没看到他手中紧握的剑柄一般,径直查看他的伤口。



花信卿身子微微一动,没吭声,任东年将他身上裹伤的纱布一点点拆开。



伤口与昨天相比,并没有明显好转,东年皱皱眉头,抬头对花信卿道:“你昨天用来外敷的那种药粉,还有么?”花信卿给她的方子,是内服的伤药,只能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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