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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底的高楼:地产盛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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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局,不怕难,只要有路,我们就走!……。”。
刘晋阳沉思了片刻,他说:“你们去向区政府打个报告,有了区政府的批示这样可以和市规委提出修改的原因来。”
“哎呀,刘局,谢谢谢谢,我们就按您的指示去办。”林浩庭激动的说。
“刘局,你今晚没有别的安排吧,听涛,请汪雪冰弹一曲箫?”
“林总总是听涛,我们都成文人了,行。”
涂色(六)
走出刘晋阳办公室,林浩庭小心翼翼的问柳闻莺:“小柳今晚你方便吗?如果不方便我叫司机来接你回去。”
柳闻莺想到上次拒绝他的情形,看他用词这么注重礼节,自己倒先不安了,再者,想到了小喇叭的传播她就来气,于是说:“您看吧,我怎么都行。”
林浩庭听她这样说,几乎是大喜过望,于是说:“那我们一起去吧,多和他们接触一下有好处。”
跟着林浩庭到了一家“碧水听涛”的餐厅,柳闻莺人都愣住了,这太巧合了,如果不是这家餐厅,她也不会生出来北京的念头,如今,恐怕她还伏在图板上画那些梁和柱的配筋。
还是那样的布置,三角琴放置在大厅入口处。柳闻莺仔细看着墙上的画,细细读着其中的诗: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日日是好日,夜夜是春宵。
林浩庭从一进来就注意到柳闻莺在关注墙上的画了, “这幅画是我的朋友的个人之作。”林浩庭对柳闻莺说。
“碧水听涛的老板?”
“你怎么知道?”
“我也来过这里。”
这一次,吃惊的是林浩庭了,他的眼神带着狐疑,仿佛柳闻莺是个极其复杂的动物,让他难以捉摸。
还是那个卷着头发的男人,他一进来,林浩庭就招呼着:“哎,雪冰兄,来”。
一面,他又对柳闻莺说:“小柳,来,认识一下你汪哥,他可是名人那。”
“哦,你好”她很矜持的冲对方打了声招呼。
“柳小姐好。”雪冰很礼貌。
“嗨,文化人就是不一样,雪冰,这是我公司新来的柳闻莺,建筑学的高材生。”林浩庭介绍道。
柳闻莺看着他那一头的卷发,想着那首诗,怎么也不能将这个流行的发型和禅道用一根绳子拴上,好奇之余,她问汪雪冰:“汪总对禅道有研究?”
汪雪冰很谦虚的说:“喜欢,喜欢而已。”
林浩庭说:“闻莺,叫汪哥,出来了就随便点,不要拘谨。”
这个称呼,柳闻莺听着别扭,岂不知“闻莺”这两个字版权专署,惟有甄平是版权所有人,现在当着汪雪冰的面,林浩庭这样轻浮的称呼,还要她称呼这个卷毛为哥哥,柳闻莺马上脸色变了。
汪雪冰:“不要听浩庭的,柳小姐不必拘泥,你称呼我汪雪冰就行。”
听汪雪冰这样说,她心内才稍稍舒服些。
看着她那晴转阴的脸蛋,林浩庭真怕她当众发作,还好,天气变得快,阴又转了晴了。
刘晋阳进来了,几个人互相捧着好听的话,柳闻莺听着只感觉这种应酬实在是乏味,所说的话,话中皆有话,这个圆桌边永远听不到一个人的心里话。
觥畴交错,酒醉迷情,林浩庭借着酒劲开始劝柳闻莺敬酒了,“小柳,第一次和刘局长吃饭,怎么也要敬刘局长一杯,就一杯。”
柳闻莺看着他的目光,那样子不喝就不行。就一杯,好吧,她端起酒杯对刘晋阳说:“刘局,我敬你。”然后一饮而尽。
“哈哈哈,刘局长,我们的小柳实在吧,你都没有端起酒杯来她就喝干了,怎么样?”此时,刘局长很客气的也端起了酒杯:“哎呀,佩服,林总手下没有狲人,来公司考核的第一关就是酒量考核。好,我也干了。”说着,他也一饮而尽了。
林浩庭和汪雪冰都拍手鼓掌了,柳闻莺第一次喝酒,她看到酒瓶上的标签是“五粮液,58度”,她的这一杯下去,自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
三个男人都时不时装作不刻意的看一眼她,她一双眼睛时而低垂,时而上挑着看看天花板,因为他们的谈话几乎都和男人这个性别有关,她大多数是不能够插言的,没有想到,原来职务不低的几个人在这个圆桌边一改平素的做人高度,谈得话题三句离不开男人和女人!
柳闻莺听者别扭!
她装作没有听,自顾举起那双纤细的手指,用筷子在面前的盘子里时不时叼上一根青菜,然后轻轻放到自己的嘴里。
她想自己的样子一定很妩媚妖艳,她那双几乎要醉了的眼睛已经窥见了圆桌旁边三个男人的眼神,他们的表情就是她心中的出的答案。
这令她恼怒中不禁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恼这些衣着体面的上等人在女色面前暴露无遗的面孔,飘自己在男人眼里有着不寻常的魅力!
别说女人,是个人就有虚荣心。
林浩庭望着她粉黛未施泽如桃花的面颊说:“闻莺不会喝酒,刘局,她的这份情意可见一斑了啊。”
他确实很保护柳闻莺,不再劝她喝酒了,初次见面,汪雪冰和刘晋阳并没有主动劝她酒,这一点柳闻莺还觉得他们算个上等人,至少没有那样的不知趣。
酒过几旬了,借着酒兴,他们从开始谈论各地的旅游景点中掺杂些女性的题材,到开始肆无忌惮的谈论开女人了。
林浩庭:“女人也分三六九等,*的女人大街上你是看不到的。”他说罢眼睛瞟了一眼柳闻莺。
柳闻莺不知他说了这话又瞄一眼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暗示自己不够*?
刘晋阳笑着说:“林总对女人可是深有研究。”
汪雪冰也笑着说:“象林总这样优秀的男人哪个女人不主动投怀送抱呢?”
三个人哈哈的笑了,然后同时举起了酒杯“干!”
他们喝的很尽兴,晚餐用了两个多小时,大家酒足饭饱后,柳闻莺盼着回去了,她很不愿意适应这次只有男人和权势为主角的应酬,哪知,林浩庭兴致勃勃的说:“今天请刘局长高歌几曲。”
他惟恐柳闻莺不快,就悄悄对她说:“小柳,今天一起去吧,刘局长难得高兴,我们公司必须交上这样的朋友”。
看刘晋阳和汪雪冰意犹未尽的样子,柳闻莺不得不点点了头。
出门后,林浩庭从车内取出一个黑色的袋子敲开了刘局长的车窗,“一点小意思”,隔着度过膜的车窗,柳闻莺看到刘晋阳毫无表情地点点头。
涂色(七)
三个人开了三辆车子,“去《望月箫》”。
说完,林浩庭就让柳闻莺上了自己的别克车。
在车上,他时不时转头看看柳闻莺,她故意视而不见。
“闻莺,你喝点酒更好看了。”他说。
柳闻莺目不斜视,本来应该发怒,但,这时候,她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怒不起来?
酒精的作用依然在发挥,脸上确实发烫,身体有些飘忽,甚至,林浩庭的话像天外之音,有种伴随这种微醉的节奏附和着韵律。
她没有答话,一再告诫自己:柳闻莺,你,今年28岁,已婚女性,隶属甄平,来北京的目的,为了不平凡的生活,说白了,就是光宗耀祖,富足后代!
甄平说了,千万不能搞什么婚外情!
你,不是那种女人!
越是这样控制自己,靠着副驾驶座,呼吸却越来越紧促,高高的前胸波浪起伏,第一次,她感到酒精对刺激荷尔蒙有如此大的作用!
林浩庭已经喝多了,他看到了她微醉的感觉,倒有几分“未遮粉面,却已含羞”的媚态,他一只握着方向盘的手忍不住去握她的手了。
林浩庭抓到后,就一个感觉:瘦弱,这辈子从未见过比这更柔弱的手了。
真TMD邪门,林浩庭骂自己,这个女人,居然让自己心疼了一下!
林浩庭向来自诩自己游荡情场,他坚信,女人,不过昙花绽放。和他上过床的女人不计其数,他给她们定格的概念就是一个字:“钱”!
每当他在大汗淋漓地攻击她们借以发泄男性的雄风后,他总会扔出一叠子不少于3000元的钞票来,而后只要瞟一眼那些女人最终收起钱的瞬间,心里总不免暗暗骂上一句:“真是裱子,几个臭钱就摇尾乞怜了。”
因此,他给自己制定的猎艳规则是:仅光顾一次,绝不重复下一次。
可是,今天,头一回,动了邪念,也动了心念!
他甚至在想,不知道和这个手指纤细、腰身如蛇的女人上床时会是怎样的一番感受?
柳闻莺慢慢的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了,她恼怒林浩庭把她当作了风尘的女子。
林浩庭收回了手,*性质的说:“闻莺,你就是女人中的*,我敢说,是个男人都会去爱你的。”
她真后悔今晚答应他出来应酬了,如果是从前,她早翻车了,路上遇到这样轻薄她的人,她多半会当成色狼,至少一个巴掌给予回绝!
但今天,她不能这样做,这个说出色狼口径的人是她的上司,掌管她的生存砝码。
甄平说的对,这里不比莲州,在海天,千万别真拿自己当个柱子,那要看摆这根柱子的人愿不愿意你撑在这天花板下面。
这辈子破天荒头一回,委曲求全,以沉默来迎合这种场面。
好在车子已经驶到了那家叫《望月箫》的歌厅了,说完这句话,林浩庭就没有机会继续表述更深层次的内容了。
看到刘晋阳下车,他顾不上*,忙着奉迎局长了,他可是拿着一千万指示牌的人啊。
眼瞧着歌厅门口顺着门口齐刷刷排着两列浓妆艳抹的小姐,冲着林浩庭一行人笑吟吟娇柔的说:“您好——”,柳闻莺真受不了这几位丫头的媚劲,这就是京城的夜生活?名副其实的纸醉金迷!看来,这种地方不应该是一个良家妇女涉足的,完,今天,她却陪着三个醉醺醺的男人来了,莲州的甄平看到了这一幕,不气得的吐血才怪。
柳闻莺想着都觉得自己被染上了她们的狐媚,此时就是举起那个建筑师的大红本贴在额头上,人家都说贴错地方了!
庆幸的是,她在这个城市举目无亲,没有人会认出来!
服务的小姐带着他们走进了一个较大的包间,林浩庭给刘晋阳点了一曲《北国之春》,然后,他伸出右手作了个很绅士的架势:“怎么样小柳?赏个光吧!”
讨厌他的一路轻薄,就是再怎么喜欢跳舞,也绝不赏光!
“林总,我不会。”
谁知,林浩庭并没有看出来她是在故意地回避他,他依然执著的说:“小柳,搞地产这一行不会跳舞可不行,来,我教你。”
“不用了,我不喜欢!”
林浩庭脸色变了,他惭惭地坐到一边端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一瓶子酒立即下肚了。
刘晋阳和汪雪冰哈哈地笑着。
“林总,估计是头一回吃了女人的闭门羹吧。”
柳闻莺想林浩庭一定会发怒了,她悄悄看了他一眼。
发白的脸色,竟没有怒容,完全一副落魄的模样,她暗自发笑了。
想想林浩庭也没有把自己怎么着,就是跳个舞,他说的也对,社交的一种方式,怕什么?
既然这样,就让你们大吃一惊吧。
她走到了林浩庭面前。
“林总,我请你!”
那两位更加哈哈大笑了,两个人说:“来,咱们别管他们,执这个筛子!”
林浩庭眼睛直勾勾看着她站了起来,他真想一口吞下这个女人,总在悖逆中给他以绝佳的撩拨。
这辈子都没遇上这样带着软刺的玫瑰花!
林浩庭搂着她腰肢的手随着拉丁的音乐开始婆娑着揉搓,一面附耳轻声说:“不会跳舞?不愿意和我跳舞吧!我是不是很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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