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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沙面之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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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图图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一转头就看见向维正微低着头,双眼发直地盯着她的手,或者是手上的票,神情都有点呆滞了,看上去很受伤的样子。
“那个,同学,她把票给拿走了,同是天涯‘炮灰’人,你把我带进去呗。”向维抬起头,语气也很受伤。
胡图图看小伙子一脸的郁闷,跟他解释,“他是她哥哥。”想了想又补充了句,“亲哥哥。”
向维的表情像是快哭了,“姐姐,那我们不是“炮灰”也同是天涯“落单”人,你就把我带进去吧,你看你不让我进去那张票也浪费了,这多不有利于和谐社会的发展啊!”
胡图图明白过来了,他只是在为进剧场而套近乎,看样子高估了他男性的尊严了。
然后进了剧院胡图图就后悔了,因为向维同学在顺利进入剧场后,马上就把先前被自己忽略的次要矛盾上升为主要矛盾了。表演进行了半个多小时,他在旁边几乎就没消停过。
“那这么说,我和沈木夏还是有希望的!”
“你跟她应该很熟吧,要不指导一下我呗。”
“你是我们学校的?怎么我以前没见过你啊!”
“他哥是特意来逮她的?”
“那他一个人来逮就可以了嘛,干嘛冤里冤枉把你拉过来啊?”
。。。。。。
这时候台上正在情景表演,一对初次约会的情侣在公园长凳上你侬我侬,然后魔术师神来一笔把女主变没了,漂亮的女主角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了。
胡图图被烦的郁闷了,指着台上跟向维说:“你看,他们讽刺你。”
向维咯咯直笑,“这不有你替补嘛。”然后一副死而无憾的表情,“失之牡丹,得之水仙,爷,不孤单。“
胡图图若有所思,突然眼神就黯了,“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身边吗?”
向维被胡图图的肃穆所感染,收起痞气,“不知道。”
“那你还记得三年前吗?”
“三年前?”
胡图图沉浸在往事中,“你果然不记得了,三年前一个盛夏的傍晚,你在楼上看风景,楼下有一个姑娘踮起脚尖朝你张望,一只蚊子吸附在你小腿上,你为了不错过姑娘的眼神,强忍着难受不愿弯腰拍死那只该死的蚊子,时间飞逝,变的是蚊子喝饱餍足已经离开,不变的是姑娘依然张望你的眼神。”
向维陷入紧锣密鼓的回忆当中,疑惑地问:“你就是那个姑娘?”
“不是。”
向维更加疑惑了,“那?”
胡图图转过脸看着他,“没错,其实我的身份是‘蚊仙’,我就是你当年放过的那只蚊子,知道你今天会有困难,我这次是来报恩的。”
向维的表情相当的精彩纷呈,张了张嘴,受辱般难受地撇过头,继而又不甘心地把头撇了回来,瞬间吼开了,“我他妈放过的蚊子根苍蝇多了去了,天知道你是哪一只,你给老子把剧本改一下,凭什么人家报恩的都是狐仙蛇精,到了老子这却是不上档次的蚊子。。。。。。”
接下来的半场魔术表演中,向维鼓着腮帮子在一边生闷气,而胡图图终于得以安安静静地看完了整场表演,真是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
后来沈木夏为表示歉意又偷偷与向维进行了一次约会,这可把向维给高兴坏了,第一次跟心爱的姑娘正式约会,向维觉得一定要送对方礼物。他把这个想法说给沈木夏听,并表示你一定得接受,不接受你就是看不起我,沈木夏为了证明她没有看不起他,就高贵冷艳地答应了。可是沈木夏是个清高性子,对满街的精美饰品、美衣华服通通表现出不屑一顾的姿态。仪态万千地飘进宠物店,轻抚着一只呜咽细吟的小狗,无限柔情地问:“这个怎么样?”
向维剑眉微锁,深思熟虑一番,给了一个很实际的评价,“恩,味道应该不错。”
然后,当然就没有然后了。
向维失去真爱,表示不再信爱,从此义无返顾地流连花丛,游戏人生。
那时候没有一个网络名词叫做“diao丝”,也没有一个网络名词叫做“高富帅”,现在想来,向维居然神奇地让“diao丝”的精神和“高富帅”的气质在自己身上和谐共存地发展了多年。这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啊!
向维最终还是没能抱得美人归,在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当中,却和胡图图成了莫逆之交。
作者有话要说:
☆、好不好,我说了算(1)
这几天各大新闻网站头条都在报导同一则新闻,一个姑娘在晚归的路上被歹徒强*暴并杀害。这种事情其实每天都有在发生,常常会在报纸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或新闻网上某个不引人注意的页面被报导。这次能够打败某明星的私生活和某富商的情路而占据各大新闻网的头条,是因为事件比较恶劣。
姑娘是被人边奸边杀,杀后再奸。挣扎的过程中被人抹了脖子,还捅了好几刀,肠子都流出来了,最变态的是死后还被人割了生殖器。这么残忍变态的作案方式,警方纷纷推测是仇杀或者情杀,可等凶手落网,居然只是最普通不过的奸杀案。
刑警问他,为什么要杀她?他说,她说了要报案。刑警再问,就算你害怕案情暴露而杀她,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么残忍的手段?他说,因为她不肯乖乖就范,她喊,那就割她喉咙,让她再喊不出来,她挣扎,那就让她动不了,她挣扎的过程差点伤他要害,那他就毁她的要害。
所有男同胞看完新闻都不免唏嘘,斥责歹徒的变态,所有女同胞第一时间是庆幸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第二时间是对受难女同胞的同情,第三时间是和男同胞一起斥责歹徒的变态,小部分人还会在第四时间联想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该怎么办!
韩乐美就是这小部分人中的一个,她想完以后打了个寒颤,结论是,“天呐,我简直不敢想!”
自己一个人不敢想的事情可以找个人来一起想,于是她将办公室的所有同仁扫视一圈,找了个跟她一样最有可能被好色歹徒盯上的年轻又柔弱的单身女性,胡图图很“荣幸”地被她选中了。
探讨的命题是——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你会怎么办?
高易平也跑过来凑热闹,韩乐美嫌弃地让他哪凉快呆哪,他认为现在爱情都不分性别了,迟早有一天强*暴也会不分性别的。其实内心话是——强*暴分性别,可是八卦不分性别。
胡图图在修理办公桌上的水培绿萝,一般她是不会想这种假设性的事情的,她弱弱地表示:“啊?我应该不会被看上吧。”
高易平提醒她居安思危,“你别掉以轻心,今年国家大力扫黄,人一饿狠了就容易饥不择食,别说你还是个女的了,到时候可能只要是个母的他们都不放过。”
“这样子啊,我好像没想过诶。”主要是她觉得对这样的事情去情景假设没啥意义,不过她当然不能这么说了,会引起民愤的。
其实,在想象中去面对一件突发事件,这基本是极不靠谱的,因为你想的出来的应对措施都是在头脑清醒情况下的理智对策,可在面对突发事件时,人都是措手不及的,恐惧、惊慌、愤怒等因素会让大脑一片空白,那时候考的不是人的智商和情商,考的是心理素质。
“那你现在就想想嘛,你想象一下,若是你面对色狼会怎么办?”韩乐美不依不饶。
盛情难却,胡图图当真认真想了想,然后说道:“看情况吧,如果对方是个金发碧眼又高又帅的西方型男的话,那我就默默躺下来;如果对方是个看着耐眼饥不择食的年轻后生的话,那我就递给他一个避孕套;如果对方是个又老又丑满口黄牙的猥琐大叔的话,那我就告诉他我有艾滋病。”
空气静默了几秒钟。
高易平目瞪口呆地看着韩乐美,“你觉得跟这货讨论这个问题合适吗?”
韩乐美很沮丧,“不合适,我自己想想,我只是觉得肉体被强*暴了,跟着她一起想,我觉得我灵魂都被强*暴了!”
胡图图笑笑,其实想得开并不难,她一直就有一种消极的乐观心理和一种纠结的豁达情怀。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看事待物就很能给自己找台阶,任何事情摆在她面前,她都会同时想到最好的结果和最坏的结果,这样,等真正的结果出来,即使结果再好她也不会有出乎意料的惊喜,而即使结果再坏她也不至于接受不了。当然,大部分时候,最后的结果往往都比她预想中最坏的结果要好一点,比她预想中最好的结果要差一点。
经过多年的摸索,她发现,每件事情最好的结果都是各不相同的,而每件事情最坏的结果却是殊途同归的,那就是死。
承受不了失败了可以去死,忍受不了屈辱了可以去死,看不到希望了也可以去死,天大的麻烦和痛苦都会随着死亡烟消云散,而她最看得开的地方就是不怕死。
年纪轻轻就死了当然是不好的,可胡图图自有一套她心中的哲学,她有些唯心主义。她认为,她对生活的激情、她对未来的憧憬、她对早逝的不甘、她对所有来不及做的事情的遗憾,所有的贪嗔怨痴,它们都需要一个活着的躯体来承受,需要一个活着的意识来感知,若她死翘翘了,那些情绪根本就困扰不到她了,徒留给后人扼腕而已。当然,这种腐化堕落的观念她是只敢放在心里的,若是让朱叶勤知道,非骂死她不可,若是让沈木修知道,非说的她耳朵起茧不可。
既然最坏的结果都能承受了,还有什么好想不开的呢?
听上去,这种人貌似都心理素质很弱,好像动不动就会闹自杀似的,其实恰恰相反,这种人往往是最能直面苦难和不幸的,因为无所畏惧。
刚刚那番话虽然是玩笑话,可有一点是肯定的,她不会做无为反抗。她不怕死不代表她不怕疼,她怕把人逼急了就会出现那位受难者的情况。当然,如果真的让歹徒得逞了,她不敢保证事后不会有阴影,万变不离其宗,如果事后的阴影真的会影响自己的正常生活的话,那就事后再选个不疼的方式了结自己。
左静薇根朱叶勤以前倒是和胡图图讨论过类似的问题,只是着重点是事情的“进行时”和“过去时”。三个女人的看法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至于是大同小异还是小同大异,那就各位看官自己定夺。
左静薇说:“让他奸,奸了我把他小鸡鸡割下来炖鸡汤喝!”
朱叶勤说:“让他奸,奸了我再把他反奸回去!”
胡图图说:“让他奸,奸了。。。。。。就算了。”
。。。。。。
“胡老师,有人找!”教导主任在办公室门口喊。
高易平和韩乐美火速各归各位。
胡图图有点纳闷,这个时间点,谁会找她呢?难道向维那厮又来制造“惊喜”啦?满腹狐疑地走出办公室,一出来就看到一张意料之外却情理之中的脸。
那天的事情之后,秦朗有一段时间没来找过她,这是可以理解的。男人和女人,说来说去就那么点事,这个世界大家都那么忙,谁会把心思花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可是,这个世界大家都那么忙,谁又会把心思花在不再可能的事情上呢?谁少了谁还会真的活不下去啊,她也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非你不可”的存在,可是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在初级阶段。于是,她拒绝,他放手,然后桥归桥路归路,这是游戏规则,所以这是一张意料之外的脸。
可是秦朗这人做事又何曾按常理出过牌?所以这是一张情理之中的脸。
“下课时间到了,老师您辛苦了!”广播里传出清脆舒缓的铃声。
他还是那副很熟稔的样子,“现在小学的下课铃声都这么尊师重道了啊,我小时候在乡下念过一年学,铃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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