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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耐庵-绝代奇才-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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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着那支竹签急急地奔入了右侧那道小门。一进门,只见眼前黑得多了,两边都是石壁,仅容得下一个人的身体,哪里有什么石室?李黑牛心想,既然进来,索性走到底,看看还有何种稀奇古怪,便“噔噔噔”一直走了下去。 
再说施耐庵等四人进了石室,一见那壁上神像,早认得塑的是当年梁山泊一百零八位好汉的真容。四个人各自寻到自己的祖先,拜得八拜。那李金凤发现案上的签筒,奔过去唰啷一响,抽出根签来,却是写着“白绢在左侧石室中”,女孩儿不觉惊喜,叫道:“爹爹,快随俺去寻白绢!”说着,扯住李海的衣服便奔进了左侧的小门。 
施耐庵正欲跟进,回头一看,只见宋碧云兀自伏在宋江的塑像前,哭得泪人儿也似。施耐庵见她那娇怯无邪的模样,一时又记起她那可悲可叹的身世,禁不住眼圈儿也红了。走过去劝道:“宋旗首,休要伤惨了,还是取那白绢要紧!” 
宋碧云点点头,拭泪站起来,走过去便摇那签筒,只听“哐啷”一声,蹦出一支签来,上面写着“白绢在右侧石室”。 
她仗剑便要走入。 
施耐庵也摇了一签,却又写着“白绢在左侧石室”。他想了想,忽然叫道:“宋旗首且慢!”他走到宋碧云跟前,拿过两支竹签说道:“你看,这竹签上忽而指左,忽而指右,未必还有几幅白绢不成?依晚生之见,这抽签之事,纯属机遇偶然,只怕当不得真!” 
宋碧云一听,望着那两根竹签发了阵呆,叹道:“那…… 
这白绢又如何寻法?” 
施耐庵也不言语,定了定神,倒背双手在石室中踱起方步来。一边踱着,他一边凝神环视这石室中的一石一隙,几乎丝毫不漏。这石室之中,除了那密密的塑像与晁盖的神龛之外,便是冷泉呜咽,苔壁凝寒,哪里有一丝一毫暗示白绢藏处的痕迹。 
看来看去,施耐庵双目又回到那只签筒上,他走过去,抱起签筒,里里外外仔细打量了一阵,面前是一只光溜溜的竹筒,并无点滴破绽。他想了想,手腕翻转,“哗啦”一声将满筒竹签悉数倾到石桌上。蓦地,签筒底上一行小字赫然映入眼帘,却是两句对仗极工的联语:“辨善恶察世态以观四海;别忠奸识时务且揽六合。” 
施耐庵不觉大喜,捧着签筒叫了起来:“宋旗首你看,这乃是为晁老前辈神主撰的一幅挽联,寓意精辟,对仗工整,真真抒尽了晁天王的怀抱,对了,还有当年梁山前辈们的凌云豪气与坦荡胸怀!啧啧啧,委实是绝妙好辞,绝妙好辞!” 
宋碧云听得木头木脑,见他又发了书呆子气,忙道:“施相公,且慢一唱三叹,快说说这联语与那白绢藏处有何关系?” 
施耐庵不觉哈哈大笑。笑毕,说道:“有,有,有哇!请看!这联语上虽然处处颂扬晁老前辈的英雄襟怀,可处处都离不开一个字。此乃作文的上上诀窍:谓之以物写意,借物寓情!” 
宋碧云心下又急又气,忙道:“施相公休要掉书袋了,快说说,那是个甚么字?” 
施耐庵酸气大发,依旧摇头晃脑地吟道:“啊啊,‘辨善恶察世态以观四海’,好极!‘别忠奸识时务且揽六合’,更妙!宋旗首,你看这‘辨’、‘察’、‘观’、‘别’、‘识’、‘揽’六个字,都应在人身一件何物之上?” 
宋碧云一时大悟,不觉轻声叫了起来:“啊哟,莫不都应在一个‘眼’字上面!” 
施耐庵拊掌叫道:“着啊!好一个典雅无比的哑谜!”说着,他喜孜孜地拉着宋碧云奔到石室中央,指着满室的神像说道:“你看看晁天王那双眼,再看看那一百零八座神像的那些眼!” 
宋碧云展眼看去,不觉大奇:只见那一百零九尊神像的眼睛竟然一式地望着一处:那便是石室顶端一根微微下垂的钟乳石! 
宋碧云惊喜交加,腰肢轻扭,长裙翻飞,一纵身跃起,长剑倏地轻点,那钟乳石哗然而坠。只听得神龛上“轰隆隆”一声巨响,晁天王的塑像忽地转过身去,那背后竟赫然露出一扇小门。宋碧云也不待与施耐庵招呼,疾步跃上神龛,一猫腰钻了进去。她伸手一摸,只觉得那小石窟仅可容得一人,四壁上滑溜溜尽是苔藓。蓦地,她的手指触着机括,只听得“唰拉拉”一阵轻响,迎面罩着的一道锦帘豁然拉开。她抬眼一看,不觉惊喜得心都“怦怦”地跳了起来:只见正壁上嵌着一排祖母绿宝石,荧荧的幽光映衬着高悬的一幅白绢,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迹。宋碧云念道:“万世豪杰存照:藏貔貅聊资俊才,隐雄风以待乱世。梁山泊一百零八名血裔第一名宋靖国携女碧云现存滇南;第二名卢杰携男起凤隐于大名;……” 
刚刚读完两句,宋碧云早激动得浑身颤抖,双目溢泪,匍伏祝道:“不肖女宋碧云今日得祖宗大秘,立誓再振梁山雄风,望列位祖宗庇佑!”祝毕,轻舒十指,取下那幅白绢,一猫腰退出了那间小石窟。她刚刚跃下神龛,只听得“轰隆”一声,那尊晁天王塑像早又辘辘转过身来,严严地封住了洞口。 
施耐庵一见宋碧云抖抖的双手上捧着的那幅白绢,不觉浑身血涌,一时竟然怔住。少倾,狂喜地奔过来,伸手便接那幅白绢。 
就在此时,空寂的石室之中忽然响起一阵隐隐的“嗤嗤”之声,细如蚊蚋。宋碧云浑身一凛,叫声“不好”,疾伸手掌拍在施耐庵肩头,一把团住那幅白绢,电光石火之际,早已拔出剑来! 
宋碧云快,那暗器来得更快。施耐庵尚未回过神来,已被宋碧云一掌击得踉跄几步。饶是如此,那肩上早已猛地一麻,一枚短箭钻进了胛窝。 
紧接着,一阵狂风起处,石室中央早站着两条大汉:一个身材奇长,削骨耸肩,形如鬼魅;另一个人身着缁衣,头戴太乙黄冠。施耐庵一见,不觉一凛:死对头狭路相逢,这董大鹏和“银镜先生”缘何也寻到此处? 
只见那董大鹏哑哑怪笑,耸着吱嘎作响的骨架,无常鬼般走了过来。说道:“碧云娘子,久违了!没想到今日在这秘窟中夫妻相见罢!” 
宋碧云一边仗剑封住要害,一边后退,心中暗暗吃惊。董大鹏见宋碧云冷眼怒视,哑哑笑道:“俺董大鹏为了那幅白绢,数日来潜踪隐迹,深藏不露,几乎拨开了这梁山上每一丛草木,翻遍了每一块石头,正愁没处找那绝世大秘。不想娘子竟然将俺引进这秘窟,又帮俺找出这幅白绢,一桩泼天大的富贵竟自唾手而得!娘子,何不带着这绝世大秘,与俺一起到朝堂上去做那一品夫人!”说着,一步步蹭了过来。 
宋碧云手腕一抖,舞开剑圈封住门户,怒叱道:“奸贼,这白绢乃我梁山后代秘藏至宝,你这丧尽天良的官府奴才休想染指!” 
董大鹏哑哑一笑:“梁山后代?哈哈,俺们正好有份!”他指着那黄冠道士说道:“你知道这位道长是谁?他也是梁山血裔‘入云龙’公孙胜的六世嫡孙——‘银镜先生’公孙玄!” 
宋碧云闻言一惊,不禁上下打量了那公孙玄一阵,心中叹道:想不到当年功高盖世的梁山英雄公孙胜,竟遗下如此不肖子孙,这世事实在难测! 
只以那公孙玄拂尘一甩,说道:“六根清净,七欲俱灭,俺公孙玄只知识去就,顺人世,随潮流,二位道友何必执迷不悟,自堕沉沦?” 
施耐庵正欲怒斥,哪知眼前白光一闪,接着响起一阵“哑哑”怪吼,只见那董大鹏趁着宋碧云分神之机,纵身疾跃过来,倏地平伸出枯柴般的巨爪,堪堪抓到宋碧云手上捏着的那团白绢!宋碧云仓促之间撤身不及,疾转右腕,长剑一偏,一缕寒芒直切向那只魔爪!董大鹏长指头此时早触着那软滑的绢幅,哪里肯甘心缩手,只听得“铮铮铮”、“唰啦”几声轻响,剑刃疾翻,早切下了董大鹏左手中指、食指。同时,急切间,为了不让他攫去白绢,宋碧云五指一弹,将那幅白绢撒手弹出数步之遥。 
这几招变起仓猝,四个人略略愣得一愣,霎时一齐踊身而进,去抢那幅白绢,董大鹏奔得两步,早被宋碧云挺剑封住去路,只好抽出短柄狼牙棒,兜头猛击。施耐庵见形势危迫,早拔出湛卢宝剑挡住了公孙玄,四个人捉对儿厮拚起来。 
董大鹏与宋碧云武功相当,但身长力猛,招式奇诡,照理略占上风。但此刻两指被削,左臂护疼,一时竟战不下宋碧云。而施耐庵这一边斗约十余回合,早已分出胜负。只见施耐庵剑招迟缓,已然抵敌不住公孙玄那柄铁拂尘的强劲招式,肩窝处的箭伤又频频作痛,只觉冷汗津津,双臂乏力,渐渐守不住门户。 
那“银镜先生”见施耐庵脚步散乱,气喘吁吁,不觉恶心顿生,铁拂尘一抖,数千根钢须撒出满天紫电,直袭向施耐庵胸腹。施耐庵此时气力不加,待要挺剑去格,谁知那拂尘却从斜刺里一转,拂向他的面门。施耐庵在高邮湖畔早领教过这道士铁拂尘的威力,情知这千缕钢丝一旦扫上面门,脸上立时便成冒血的蜂巢。急切之间,仰身后跃,脑袋刚刚避过拂尘,不料后脑勺“扑通”一声猛撞到石壁上,只觉得满眼金星乱冒,脑子里“嗡”的一响,霎时便失了知觉。 
这一边宋碧云与董大鹏正斗到酣处,忽听得扑通一声,只见施耐庵昏倒在石壁前。那公孙玄一招得手,早睁着两只怪眼,踊身便奔那落在地下的白绢!宋碧云的心陡地往下一沉,也顾不得董大鹏那柄虎虎生风的狼牙短棒正在顶门上下猛砸,左手一抖,一丛短箭奔星般射向公孙玄。那道士正自洋洋得意抓向那绢幅,万万不曾料到激斗的二人中竟然射出暗器,霎时眉心、胸口数处中箭,怪叫一声,“砰”然倒在地上。此时,宋碧云神志一分,剑招上露出破绽。董大鹏那根狼牙短棒何等厉害,早瞅着那稍纵即逝的间隙,游龙般捣了过来。宋碧云回撤不及,架格不能,猛觉一股巨力砸上左肩,一阵剧痛袭上心来,霎时间腔血翻涌,喉头一甜,哇地喷出口血来。昏瞀之中,她脑际忽地闪过董大鹏那狰狞的鬼脸,手中长剑竟朝着董大鹏脱手掷出。 
董大鹏一击而中,不觉大喜,抹一把宋碧云喷到脸上的鲜血,耸身疾跃,便去抓那地上的白绢。蓦地,他觉得一股冷风“嗤嗤”袭上后背,待要闪避,哪里来得及!猛觉得背上一疼,一柄长剑竟自夹着雷霆般威势,从他后背捅入,直透前胸! 
董大鹏哪里料到宋碧云重伤昏瞀之际,脱手掷出的那一剑迷迷糊糊使出了“流萤箭”的手法,董大鹏自恃武功精深,大意之中,竟自着了道儿! 
此刻,喧呼激斗的石室里忽然变得阒寂可怖,四个人身带重伤,一齐倒在血泊之中,没有挣扎,没有呻吟,只有重伤昏迷中的沉重喘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石室尽头响起了一阵“蹬蹬”的脚步声。少顷,一个英俊挺拔、衣饰鲜艳的青年汉子走进了这间充满血腥味的石室。一双俊眼睃巡一阵,忽然熠熠地发出惊喜的光采。原来是地上的那幅白绢吸引了他的视线。他长舒一口气,疾步朝那白绢走了过去,一弯腰便要拾起。 
蓦地,空寂的石室中忽然响起一声十分清晰的呼唤:“一雄!” 
这一声呼唤尽管微弱,却是那样凄凉而惨厉。那青年汉子浑身一震,汗毛森森竦立,不觉抽回手来,转过头一看,不觉愣住,那一张俊气的脸上登时掠过一丝隐约可察的神色,既有欣喜又有惊恐,既似冷漠又似爱怜,他呐呐地唤道:“啊,碧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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