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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耐庵-绝代奇才-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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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为元顺帝效了愚忠。 
随后,徐寿辉的中原红巾军又在东边打了几仗,只因元兵大集精锐,又将彰德大营中两万科尔沁铁骑南调江淮,责令江淮大营都元帅兀良哈台统一指挥,务必堵住徐寿辉东进的道路,以免与正搅得东南半壁河山沸反盈天的刘福通、张士诚、方国珍一众“贼寇”合流,铸成朝廷大患。因此,徐寿辉的人马虽然勇猛,无奈敌军强大,所以战事暂时难于进展。于是,那徐寿辉便临时将行营驻在这临河集上,静待时机。 
这一日,两个人走进临河集红巾军大营的辕门,领头的那人黄脸吊眉、衣衫邋遢,乃是徐寿辉帐下头领徐文俊,他后面紧随的正是施耐庵。 
两人走到屋内,施耐庵展眼一看,满院里静悄悄的没个人影,四周却插着五色旗帜,花花绿绿,旗帜居中,一式地画着阴阳八卦,施耐庵心下忖道:这森严壁垒的虎帐辕门,为何插着满院的八卦旗,未必做道场不成? 
他正自惊讶,只听那徐文俊在前边催道:“快走,快走,大龙头脾气古怪,小心他老人家等急了,俺不好交帐。” 
施耐庵点点头,随着徐文俊走入二门,恰才踏入一脚,不由得又是一惊。内院里依然不见一兵一卒,一刀一枪,墙荫下堆满丹砂铅汞、木些兽炭,居中一溜青铜炼炉,炉口里隐隐可以瞧见熊熊炭火,炉盖下袅袅蒸腾着烟霭,一股氤氲之气扑鼻而来,似乎觉着沁人心脾,神清气爽。施耐庵定定地看了一阵,心想:这哪里是座军营,分明是一处炼丹熬药的隐士宅邸。 
两个人走进第三进大门,景象竟是倏地一变,只见一路丹墀迎面而立,遮莫有百十来级,两厢立着虎彪彪的红巾壮士,棨戟森森,刀剑如雪,正厅两旁竖着金鼓,一杆大纛迎风猎猎。只是厅口那块大匾却出画着笆斗大小一个八卦图形,黑白分明,煞是醒目。 
徐文俊整了整头巾衣衫,脸色忽地变得肃穆,悄声对施耐庵说道:“施相公,俺不陪你了,徐大龙头就在这厅上,你要小心应对。”说毕,朝着丹墀拜了一拜,朗声叫道:“启禀大龙头,钱塘施耐庵带到!” 
话犹未了,两厢兵将发一声喊,直震得耳鼓发麻。紧接着厅内传出呼声:“传施耐庵相公上厅!” 
施耐庵见了这番威仪,哪敢怠慢,连忙整冠束带,诚惶诚恐,一步步走上丹墀。他刚刚跨入厅门,两厢一阵鼓响,身后那扇髹漆大门“唿剌剌”突地阖上。 
他正自惊诧,耳旁响起一阵钟罄之声,“叮叮叮叮”,煞是悦耳,他连忙回头看去,不觉愣在当地。正厅内哪里有什么大龙头?只见当中立着一座祭坛,坛上又画着一方八卦,幢幡宝盖,香烟缭绕。八个峨冠博带的全真道士正自绕室而行,一个个嘴唇嚅嚅而动,仿佛念着什么,那缓慢的步履,虔敬的神情,还有那静谧的气氛,与这辕门虎帐极不协调。 
施耐庵进退维谷。这一众牛鼻子道士,哪一个会是徐大龙头?堂堂的中原义军首领,决不会是这酸溜溜的模样。他想问一问,身后的厅门早已关闭,除了这几个道人,又找何人问去?他木呆呆地站住,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这些喃喃念叨的道士,盘算着下一步的举动。 
忽然,一个道人踅了过来,走到施耐庵面前,肩搭拂尘,叉手打个问讯,张口问道:“施主请了。贫道有一联求对。” 
施耐庵点点头道:“道长请讲。” 
那道士昂首吟道:“离箧斗牛寒。” 
施耐庵想了想,答道:“到手风云骤。” 
那道士也不言声,转身便走。他恰走出一步,第二个道士又早趋到跟前,叉手便道:“插鞘肝胆破?” 
施耐庵脱口而出:“出袖鬼神愁。” 
第三个道士立时插上:“香檩虎口双吞玉?” 
施耐庵道:“鲨鞘龙鳞密砌珠。” 
第四个道士接踵发问:“挂三尺壁上飞泉?” 
施耐庵应答迅捷:“响半夜床头骤雨。” 
第五个道士赓即吟道:“断蟒长途,比莫邪端的差胜?” 
施耐庵不假思索,对了一句:“逢贤把赠,纵干将未必不如。” 
第六个道士长髯飘飘,拂尘抖抖,把施耐庵仔细端详了一阵,拈须诵道:“曾遭遇嫉朝谗烈士朱云?” 
施耐庵心中一喜:看不出这些牛鼻子道人,竟吟得好句! 
他点点头答道:“能回避叹苍穹雄夫项羽!” 
第七个道士慢慢踅过来,围着施耐庵转了一圈,皱眉蹙额,苦思冥想,脱口便抛出一句:“数十年吓人魂射人目?”施耐庵不觉笑一笑,赞声:“好!”应声对了一句:“八万里鸣天籁守天枢!” 
这一番对句煞是惊人,七个道士鱼贯而来,一句快似一句,休说是寻词造句,便是舌根儿也转不过来,亏得施耐庵自幼饱学,又曾与骚人墨客盘桓诗酒,加之这些道士的词句铿锵激越,隐隐透着豪气,一时触着了施耐庵痒处,那词句仿佛虎跑之泉,竟自源源而来。不过,这一番“车轮大战”,却也将他弄得气喘吁吁,热汗淋淋。 
此刻,那诵完章句的七个道人早踅到一旁,默默而立,正厅之内已是寂然,只剩下最后一个道士仿佛又聋又哑,兀自佝偻着腰,双手捧着那拂尘,虔诚地立在幢幡前。施耐庵心下诧异,心想这八个全真道人一堂作法,既然七个伙伴都来斗句,此人为何不闻不问?一头想,他一头便要走上前去,看个究竟。 
蓦地,寂静的厅内忽然响起一个浑厚洪亮的声音,那声音不疾不徐,不浮不躁,飘飘荡荡,震入耳鼓,只听那声音说道:“好词矣好词,奇才也奇才!请先生先按词意再吟几句,贫道与你续对如何?” 
施耐庵只觉那声音在耳畔嗡嗡震荡,又不知从何而来,不觉惊诧万分。他环顾四周,只见一旁那七个道士默然而立,显见得不是他们在发话。而立在幢幡前的那个道士,却仿佛泥塑木雕一般。他心中暗忖:这就奇了,敢莫是天外来音?且休管它,今日逢得这好题目,何不尽兴做下去! 
想毕,他略踱数步,徐徐诵道: 
“价孤,金错落盘花吊挂,笑提常向樽前舞,弹鱼空绾,醉解多从醒后赎,未遂壮志把它久耽误。” 
他恰才诵完,耳畔早又响起那宏亮声音,舒舒徐徐,直震耳鼓,只听那声音吟道: 
“世无,碧玲珑镂玉装束,遇暴即除,相伴这万卷书、酒一壶。有一日修文用武,驱蛮虏靖边定土!” 
这几句词吟的跌宕起伏、掷地有声,把个施耐庵喜得不住地抓耳挠腮,击节赞叹。他的啧啧之声未了,猛听得“呼”地一声,那幢幡前的道士早转过身来。 
只见他道髻高耸,插一柄镂玉小刀,一张国字脸上剑眉蚕目,鼻如悬胆,耳大招风,五绺黑髯修长有致,面容煞是端庄齐整。一袭镶金道袍飘飘洒洒,腰间丝绦临风乱舞。他脸色凝然,眼底却泪光莹莹,显然是抑止不住心头的激动,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忽然说道:“久闻先生学识超人,豪气如虹,今日一见,更令贫道钦敬!”说毕,“铮”地一声从腰间拔出一把松纹古定剑来,轻弹一记,说道:“好剑哪好剑,今日与施相公对句,何日你直薄青云,斩得楼兰?” 
施耐庵听了他的话语,方才恍然大悟,那声音分明便是此人所发。此刻眼见他慷慨悲歌、抚剑长叹,不觉肃然起敬,急忙问道:“请问道长尊号。” 
那道人呵呵一笑,插剑入鞘,说道:“休问!休问!自古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心中早有明镜台,何须斤斤问行藏?”说毕,他大袖飘飘,丝绦抖抖,一双眸子里闪着奇彩,一步步走过来,忽地伸出另一只手,注目说道:“施相公,你也有剑么?” 
施耐庵见他问得庄重,一撩袍襟,翻腕从鞘中抽出了那柄湛卢剑,双手举给那道士,说道:“道长,区区家藏之物,不足与你那干将莫邪比拟!” 
那道士缓缓接过长剑,两只手一抖,将自己手中那柄松纹古定剑与湛卢剑齐齐笔立在眼前,双目炯炯地睇视一阵,那肩膊、身腰竟自渐渐耸动起来,接着,只见他袍襟“簌簌”飘拂,两脚按坎兑方位绞翦而动,头颈微微昂起,嘴里“嗬嗬”有声,那步伐随着呼喝之声越动越快,不移时,那件淡紫镶金道袍竟然鼓风如翼,“呼呼”地直卷起一阵狂飙,扇得五步之内尘雾骤起,眨眼之间,众人眼前已看不见他的人影,只觉得一团紫雾、两缕寒光在厅内旋转。这紫雾、寒光愈转愈疾,愈转愈疾,渐渐化为几乎无影的轻烟,轻烟之内却仿佛有千军叱咤、万马奔腾,凛凛然似倾倒不周山,隐隐有风雷之声。 
施耐庵何时见过这等骇人的景象,眼见面前那团紫色青烟转来转去,不离眼前三步之地,仿佛置身千军万马的疆场,直看得浑身血涌、心头怦怦乱跳。多少年来,他倚枕闭目之际、伏案苦思之时,就曾憧憬过此种情境,绿林雄风、英雄襟怀,就应该如此动人心魄、令人奋发。这道士的挥洒豪放、夭矫雄壮,委实是恍若天神,令人心折。 
施耐庵正自心驰神醉,忽见面前那团紫雾倏地消歇,眼前早又兀立着那个身材颀长的道士,只见他手中不知何时早已少了一把剑。他缓缓地将松纹古定剑插还鞘内,理一理散乱的长髯,脸不红气不喘,大袖一拂,对施耐庵点点头,身躯一扭,又踅回到那幢幡之前,默然兀立。 
施耐庵疾趋几步,走到那道士背后问道:“道长,晚生那把湛卢剑何在?” 
道士背声诵道:“都道先生迂,我道先生悟。去处即来处,来处即去处。” 
施耐庵听毕先是一愣,接着突然醒悟,低头一看,只见那柄湛卢剑不知何时已然好好地插在鞘内,他浑身一凛:这道长好快的身手,简直如鬼似魅! 
他正自嗟叹,猛听身后呼呼一阵风响,紧接着无数森森剑刃已然斩到,几个声音怒叫道:“穷酸速速纳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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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徐寿辉兵退临河集 罗刹女血溅漳州城
施耐庵不觉大惊,疾跃几步,回头看去:只见呆立在墙角的七个道人抡着一式的长剑,一窝蜂杀了过来。他一时不明所以,仓卒之中,疾忙拔出湛卢宝剑,喝一声,坠马蹬立个门户,一抖手腕,便格向杀来的七支长剑。 
就在此时,幢幡下的那个道士喝道:“众位弟兄休得鲁莽!”说着,他倏地转过身来,瞟了那七个道人一眼。 
看来他的威仪远在这七人之上,一瞟之下,那七个道人立时收住脚步,手中长剑也转了方向,由直刺改为斜插,齐刷刷倚在身旁。 
其中一个道人颇为不满,悻悻地问道:“兄长,你在这穷酸进屋之前已言明:留下此人,将为我中原红巾军的大敌,必须乱剑除之。为何此时又改了主意?” 
那紫袍道士叹了口气道:“自古道:惺惺惜惺惺。俺徐寿辉倡义起兵,立志廓清宇内,解救苍生,本想义师指处,暴虐消亡,战旗拂过,黎民欢腾。谁知天佑元朝,大业坎坷,强敌在前,战事蹭蹬,数月来吮血裹创,冲冒锋镝,依然是大块如磐,虎狼横行,几乎把一腔豪气消磨净尽!”说毕,他又长叹数声,满脸忧戚之色聚如彤云,疾走两步,来到施耐庵面前,说道:“是的!施相公,实对你说了吧,就在俺得知你要来临河集大营的消息后,俺便立意要杀你,不是为了你一个江湖浪士擅闯俺这虎帐辕门,而是为了借你这不速之客一颗头颅,驱一驱俺的晦气!” 
施耐庵听毕,心中一怔,不觉退了两步,呐呐地问道: 
“那么,此刻你又为何不杀了呢?” 
徐寿辉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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