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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认错人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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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依依敛了笑,“沐公子有什么事吗?”
“没事,随便聊聊。”
“抱歉,我今日身子有些不舒服,不想多聊。”会专程在此等她,颜依依隐约知道沐非尘要与她聊什么,下意识地抗拒。
沐非尘不理她的抗拒,盯着她略显仓促的背影,声音沉了沉,“嫂子,你知道沐风的真实身份。”肯定的语气。
颜依依的脚步未停。
“你知道楚沐风即君天澈,但是你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楚沐风吗?真正的楚沐风!”
徐缓的声音自身后飘来,落入耳中时,颜依依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转头望向他。
沐非尘看她的注意力终于被吸引而来,微微一笑,“嫂子,反正也是闲来无事,有兴趣坐下听我讲讲故事吗?”
理智告诉她应该离去,但双脚却似是生了根,最终,她终敌不过心底的情感,缓缓点了头。
79
“嫂子,你和沐风是怎么认识的?”与颜依依在内院园子里随意走着,沐非尘并不急着直切主题,只是淡淡问着。
“七年前,他救的我。”
沐非尘挑眉,“他救你?我所认识的楚沐风从不会对自己人以外的人有怜悯之心。”
颜依依抿了抿唇,“谁知道呢,他说他被我那一刻脸上的神情触动了,大概是在我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吧。”
“沐公子要讲什么故事,还没想好吗?”不想再与沐非尘这么无微地拉杂下去,颜依依继而问道。
沐非尘不答反问,“嫂子对西泽的皇室秘辛了解多少?”
“不多,而且只是道听途说,真假难辨。”光是关于莲妃的死因她就听到了两个。
沐非尘笑了笑,“给你讲个故事吧。”
颜依依望着他,静待他继续说下去。
“从前有个出生在皇宫的小男孩,因母妃是皇上最爱的妃子,甚至在皇上登基前就与皇上互许了终身,相约一生一世一双人,因而一出生便受尽万千宠爱于一身,自小长得好看,又天资聪颖过人,可谓是占尽了天下好运,所有人都相信,凭着皇上对他的宠爱及他自身过人的条件,日后这九五之尊的位子非他莫属。
这个小男孩就这么在万千的宠爱下很幸福地活到了五岁。然后所有的变故从那一年开始。
那个国家曾有一位声誉极高地开国预言师,姓莫,据说临去前曾留下一副国运史,上书那个国家历代的兴衰,每一代的皇上弥留之时才有机会窥伺其中的秘密。
当时因为长年的对外征战,在那个男孩出生后的那五年里那个国家运势极为不顺。洪涝、干旱、瘟疫轮番上阵,而那个国家的战事也开始渐渐失利,整个社稷危机重重。
而因那个国家在对外的征战中连番失利,深陷他国泥沼,退无可退,军心动摇。无可奈何之下,皇上御驾亲征,以前曾有战场“不败将军”之称的皇上,深受重伤惨败而归。
天灾人祸的连番打击,皇上开始怀疑那个国家是不是会在他这一代的手上终结,后来抵不住对国史图窥伺的强烈欲望,偷偷窥伺了预言的国史图,之后对那个男孩的态度大变,从以前的万千宠爱到后来的处处责难,有几次甚至失控要杀了那个男孩。
最严重的那一次,小男孩被召单独与皇上用膳,他不小心撞翻了面前的一个杯子,皇上登时脸色大变,一巴掌朝那男孩脸上甩去,将他一巴掌给甩在了地上,并命人要将他打入天牢。
那个男孩虽然只有五岁,但是自小受尽的宠爱也惯出了一些小脾气,当时认为虽错,却错不及入狱,于是扯着皇上的衣角据理力争。
皇上看着他,奇异地平静了下来,似是又恢复了以往的慈父形象。他命人端了杯酒过来,温柔诱哄着他喝下,并赦免了他触怒之罪,也没有将他打入天牢。
却是那一杯酒,开始了那个小男孩之后二十多年的悲惨人生。那杯酒里,被加入了一种名为“蚀心散”的毒药。
“蚀心散”是什么东西,毒性如何,相信嫂子应该有所耳闻吧?”沐非尘突然转向颜依依,问道。
颜依依紧咬着下唇,轻轻点头,头一次觉得,点个头也是如此艰难的事,心脏似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攫住,狠狠地揪疼着,这就是为什么后来莲妃抢着喝下了那杯毒酒后,他却依然身中剧毒的原因吗?
“后……后来呢?”刚开口,便觉声音竟是如此嘶哑。
沐非尘望她一眼,继续道,“蚀心散又称夺命散,世上无解药。中毒者如同被毒蛇侵入血脉,一点一滴地将心脉蚕食,一旦发作起来,心脏处似有万千毒蛇蠕动噬咬撕扯,其痛苦程度远高于剜心割肉。中了此毒,它不会使人瞬间毙命,却会令中毒者生不如死,它每半年发作一次,没发作一次,心脉便会被侵蚀溃烂一寸,直到心脉一寸寸被侵蚀溃烂之后,中毒之人也就药石惘然。所以即便有人能受得住它所带来的剧痛,中毒之后,也很难再活过二十年。
一般人刚服下“蚀心散”后五个时辰内便会毒发一次,但很奇怪的,那个男孩那一夜竟无事,没有任何毒发的迹象,一直到他离开皇宫也没有毒发过,因而皇上怀疑那酒里并未下够足量的药,这也导致了后来皇上的再一次钦赐毒酒而间接导致了莲妃的惨死,当然这是后话。
因为皇上对那个小男孩前后的态度遽变,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只道是否那个小男孩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触怒了龙颜。直到一次家宴过后,酒醉的皇上迷迷糊糊中说出了国运史上窥伺的秘密,“天启年,三子出,帝丧国毁!”,被侍寝的公公与宫女听到,这个预言就这么传了出去,也传到了敌国皇室之中,而在那之后的不久刚从战伤中恢复过来的皇上因狩猎而意外摔成了重伤,这更加深了预言的真实性,敌国皇帝也对此深信不疑,也相信,那个小男孩日后会助本国将那片国土收入自家版图之下。
当时那个国家败局基本已定,随时有亡国之险,那个国家不得不顺应民意向敌国求降。而敌国本就不富强,在长年的征战中也耗损极大,再战下去只是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因此很爽快地接受了那个国家的降书,却提出了条件,除了需每年上供珍品外,还需将那个小男孩作为质子送往本国。
皇上没办法,只能接受,却也是明白敌国皇上提出这个条件的动机。为免小男孩日后真的成为敌国皇帝手中血洗本国国民的利刃,临行前,皇上再次将下了“蚀心散”的毒酒赐予那个小男孩,不料此事被小男孩的母妃察觉,绝望之下她强行闯入御书房,在众宫人将毒酒强灌给小男孩之时强行夺过酒杯,将毒酒一饮而尽,当下便毒发,剧痛难忍,那个小男孩当时哭着挣扎着想要冲过去,却被皇上命宫人紧紧拉住,强行带走,送上了前往敌国为质的车,那是他们母子的最后一次见面。
他的母妃心知皇上此次杀儿不成,在路上也必是在路上设了埋伏,不会让小男孩顺利到达敌国为质,忍着剧痛求皇上手下留情,却被无情拒绝。
万念俱灰之下,加之无法忍受体内“蚀心散”的剧毒,当晚便拿着皇上钦赐的三尺白绫,自缢身亡。
那个小男孩的母妃有一个与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孪生妹妹,也就是小男孩的姨母,嫁给了敌国京城的富商,在江湖上及京城中都有不小的势力。在皇上有意愿将小男孩送去敌国做质子之时,小男孩的母妃便已修书与妹妹商量对策,最后决定以狸猫换太子的法子将小男孩救出来。
当时妹妹那边的想法时,在行至东泽和西泽交界地形最为复杂的龙峡山时,让人伪装打劫的强盗,制造混乱,然后趁乱让一个与小男孩年龄相近孩子与他掉包。
依当时的情况,若是这么将小男孩救走,即便逃脱成功,两个国家必是会在天下通缉追捕,后半辈子也只能过着躲躲藏藏的亡命生涯,因而以人代替入宫是最好的办法。且敌国皇上并未见过小男孩的真容,即便换了人也未必察觉得出来。
那个小男孩的母妃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便答应了妹妹的做法,自知自己无法再出宫,只能央求妹妹代为照顾,却没想到妹妹当时却是用自己唯一的亲生儿子来替代他入宫。
当护送的队伍行至龙峡山时,小男孩姨母安排的那波“强盗”不负所托地出现,却不曾想,埋伏在那里的还有另一拨人,小男孩的父亲,皇上亲自下令在此等候截杀的死士。
小男孩刚被趁乱换下,护送的队伍还未走出龙峡山,那批死士便出现了,所有人都抵挡不住死士强大的杀气,万箭齐射下,那个代替了小男孩的孩子被万箭穿心而亡,当时小男孩与姨母并未走远,亲眼目睹了那个代替了他的小男孩就这么惨死在乱箭下,他就是真正的楚沐风,那个执意要替代君天澈入宫年纪却仅长君天澈一岁的男孩。
当时在龙虾上上君天澈才发现替代自己的竟是自己的亲表哥楚沐风,执意不肯答应。当时情况紧急,楚夫人无奈下点了他的穴道将他带走,楚沐风替他坐上了那辆马车,也替他死在了乱箭之下。
看着自己亲生儿子惨死的楚夫人伤心欲绝,将君天澈留在隐蔽的山岗处便下去救人,不料此时蛰伏在君天澈体内半年的“蚀心散”发作,君天澈疼痛难忍,却因此惊动了那批死士,恰在这时归魇教的教主柳易天从此处经过,他救下了他,并将他带回了归魇教。
当时的柳易天后继无人,看君天澈资质奇佳,且小小年纪竟忍过了连成人男子都无法忍受的“蚀心散”之痛,有意将他收归门下,培养成下一任的教主,因此将他收为义子,亲自将毕生所学授予他。
一个只有五岁的小男孩,在没有做错任何事的情况下,却三番两次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截杀,最后还落得个生母枉死自己身中剧毒的下场,尤其是姨母的亲生儿子代己而亡,再善良的孩子在经历这一系列的遽变后,也无法不生恨。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复仇成为了他活下去的唯一支撑,因此他忍过了每一次的蚀心散发作,自小便忍着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每天仅睡两个时辰,不断地逼自己练武、学习,十岁之后便开始暗中筹谋,步步为营,因为他知道,他所剩的时日已不多,他想要在临死前为枉死的莲妃以及惨死楚沐风讨回一个公道。
或许在你看来,冤冤相报何时了,这种复仇并无意义,但是当一个一辈子都是依靠着这个理由支撑着活下去时,一旦整个理由也没有了,他还靠什么支撑下去?”
静静地听着沐非尘将楚沐风那段过往说完,颜依依已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心底的感受,只觉得心脏揪疼得厉害,许多片段她早便略有耳闻,那时却只是当故事来听,过了便过了,如今听着沐非尘将整个故事窜连起来,竟有种为他心疼的感觉。
“他最多还能活多久?”强压下心底的酸涩,她听到自己艰涩开口。
“半年。”沐非尘顿了顿,“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他身上的毒随时有可能再发作,再发作一次的话……”
沐非尘没有再说下去。
“他……知道吗?”声音涩涩的。
沐非尘苦笑,“他自己的身体能不知道吗?”
颜依依抿了抿唇,“他最近一次发作是什么时候?”
“两个月前。那次发作了两天。”
两个月前?那时她还在风迷谷中,若是按半年发作一次算,距离下一次发作也只剩下四个月。
她撞见他发作那次大概是在六个多月前,两个月前又发作了一次,那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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