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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爱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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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诧异了一下,坐在刚才思雨拖过来的椅子上,“怎么会突然这么想?”
小邵看了我一眼,又把头垂了下去,“我打电话给我舅妈,刚一表明意思,她就不耐烦的把我骂了一顿。说我这么大一个人了,还是个男人,怎么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成。工作的已经够她烦的了,现在好不容易把我弄进来了,还要拉她的存款完成任务。她说,‘你们不是只有这一次任务,这次我勉为其难给你存个三十万,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我一愣。是啊,行里几乎每个月都有任务,这次我可以去求卓越,那下次呢?下下次呢?卓越有那个钱,我也没那个脸。
“人家都说,‘一人在银行,全家跟着忙。’我家亲戚很多,但又不是每个都大富大贵。更何况我一点不想靠拉家里人的钱来完成任务。我一直想着靠自己能力赚钱,真的。”小邵抬起头看着我,白皙的脸上显出略微的红晕,“你们都知道我是靠我舅妈才进的银行,但那也不是我的本意。爸妈拜托舅妈,是怕我一个人打拼太辛苦。我只是不想爸妈操心,不是怕吃苦……”小邵越说越急,搁在桌子上的手也紧紧地攥起来了。
我忙握住他那只攥紧的手,安慰他道,“我明白,每个人都想靠自己本事吃饭,没有人愿意看别人脸色的。”
小邵红着脸急切地点点头。
“可是,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啊。就算你真有本事,也要有个让你施展才华的地方,也有等到足够久的时间。在你真正大展拳脚之前,总是要处处低头的。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的下,没道理因为你舅妈一两句话,就打击的丧失了信心,对吧?”
“抛开那点无聊的自尊心吧,如果自尊能换来钱的话。拿换来的钱孝顺孝顺父母,或者干脆对自己好一点,不是来的更划算?”
小邵认认真真听着,托着腮想了想,脸色终于缓了下来,冲我微笑道,“沫雪,有时候真觉得你挺成熟的。”
正说着,就听见行长在办公室里大声地训斥着经理,隔着磨砂玻璃门瞅着我们经理正点头哈腰地应承着,压根儿不敢辩白一句。
我笑了笑,冲小邵撇撇嘴,“看吧,咱们经理不还是一样被上司骂啊,可等他一会儿出来见了我们,又是一样的趾高气昂,多学着点吧。”
小邵漆黑的眼睛注视着我,“沫雪,你外表看着很柔弱,内心却很坚强,真的,比我见过的很多男孩子都要坚强。”
我冲他笑了笑,回柜对着电脑练五笔字型去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秦飞泫居然也在。我有一阵子没看见他了。我早上起上班的时候他刚睡没多久,我晚上下班回来他又已经出门了。
今天他倒是老老实实地捧着个热水杯坐在客厅看电视。
我没打算跟他冷战,我早就过了干这种幼稚事情的年纪,我撂下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脑白金广告跟秦飞泫打招呼,“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在家呆着啊?没出去忙?”
其实他不说,我猜也猜到他每天晚上去干嘛。他每次出去都带着那把破吉他,换下来的衣服还一股威士忌味,再加上他这颠三倒四的美国作息时间,估计是不想呆在家里天天对着我,跑到哪个小酒吧去驻唱了。
秦飞泫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没搭理我。
不理拉倒,耍什么少爷脾气。
我打开冰箱看看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只有冷冻那层光秃秃摆着一袋子生饺子,还是除夕那晚秦飞泫包的。
我想了想,冲客厅喊,“你包的饺子我煮了啊,你要不要吃?”
秦飞泫黑眼珠子动了动,瞥了我一眼,嘴皮子动了动,不高不低地“嗯”了一声。
我没再搭理他,转身去厨房煮饺子。
饺子煮好了我端到他面前,眉毛一挑说,“吃吧少爷,不用我这个老妈子喂你了吧?”
秦飞泫放在一直跟宝贝儿似的抱在怀里的热水杯,端起碗,夹了几筷子,又放下了。
我皱了皱眉头,“怎么了又?这可是你自己包的,少挑我刺儿。”
秦飞泫难得没顶嘴,只是皱着眉毛摇摇头,“没有,我不太舒服,吃不下。”
“怎么了又?”我放下筷子仔细看看他,这才注意到他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想吐,还很冷。”
“冷?怎么会,暖气明明很热。”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我忙回房取了体温计让他夹住,过了五分钟拿出来一看,三十九度整。
、第6章
我踹了秦飞泫一脚,“你作死啊,怎么搞的?”
秦飞泫懒懒的看了我一眼,动都没动,“不知道,今天下午起来就是这样了。头晕,还泛恶心。”
我低头看看那碗猪肉大葱馅儿的饺子,皱了皱眉头,端起来准备放厨房去,“那你还吃猪肉,想吐客厅啊你。”
秦飞泫嘴唇动了动,又端起水杯喝了口水,“你再说我真的要吐了。”
我又踹了他一脚,“你就作吧你!”
我把饺子端到厨房,又去储物柜翻医药箱。我翻翻治感冒发烧那些药,放得太久,大部分都过期了。
我回到客厅,看见秦飞泫皱着一张俊脸,蜷缩在沙发一角,显然刚才那几个油腻腻的饺子让他更加难受。
我没好气的问他,“你是着凉了还是昨天吃坏东西了?有没有拉肚子什么的?家里没药了,我出去给你买点。”
秦飞泫撇撇嘴,“不要你管。”
我跑过去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他疼得哎呦一声,猛地起身瞪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躺回去,懒懒地说,“昨天朋友车半路熄火了,我走回来的,有点冷。今天起来就这样了,可能是着凉了。”
说完好像真的很冷似的缩了缩身子。
我骂他,“你是猪脑子,人家车熄火了你不会打的啊!酒吧附近不都是车吗?”
他睁大眼睛挺无辜地望着我,“我不是想省点钱么……”说完又张了张嘴巴,“你怎么知道我去酒吧?”
我冷笑一声,挎上包,“你那点花花肠子还打算瞒我,再过几年吧。”
等我回来,秦飞泫已经回床上躺着去了。我摸摸他额头,还是滚烫滚烫的。我拍拍他,他只迷迷糊糊地哼哼两声。没办法,我只好倒了杯温开水,把药片胶囊都掰好,推推他,“秦飞泫,快给我坐起来吃药。”
他又哼哼两声,身子动了动,还是没起来。
我不耐烦了,抬高声音,“你他妈再不起来我不管你死活了!”
他这才懒懒地转过身子坐起来,眨了眨朦朦胧胧的眼睛,顺从地吞下药片,又灌了一大口水。
“行了吧?”
“喝光。”
他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一仰头把一大玻璃杯水全灌下去。
“这下总行了吧?”
我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帮他拉好被子,又跑到洗水间拧了冷毛巾,敷在他额头上,“我回房去了啊,你要是半夜不舒服就叫我好了。”我想了想,又问他,“你手机呢?”
他愣了愣,“放客厅了吧,干嘛?”
我转身回客厅把他手机拿回来,搁着他床头柜上,“你那嗓子都哑了,万一半夜难受叫不出声就给我打电话吧,反正我一直开着机呢。”
他哦了一声。
交待完一切,我满意的点点头,准备回去睡觉。
秦飞泫突然从裹得紧紧的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拉住我。
我惊讶地回头看他,“怎么?特别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没有没有,”他摇摇头,“我没事,睡一晚上就好了。只是……”
秦飞泫睁着朦朦胧胧的桃花眼,深深地望着我,“姐,你坐这里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秦飞泫很少叫我姐,都是“秦沫雪”“秦沫雪”地叫我全名,只有特别巴望着什么,估摸着我又不会给,才肯牺牲一下打打亲情牌。比如他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去邻居玩,看人家家的小姑娘甩着小辫子骄傲地弹钢琴,就回来姐啊姐啊求我。又比如他上初二的时候参加英语竞赛,初试复试三试又加试,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有了去北京参加决赛的机会,回来也是姐姐长姐姐短地缠磨了半天。我自然不为所动地统统拒绝了他。我既没有那个钱给他请钢琴老师,也没有那个钱支付他去北京的路途和住宿。
他可能会觉得我残忍,无情地扼杀他的梦想什么的。可残忍的不是我,是现实,这才是他一早就该认清的。
更何况,每个人都有做梦的权利,可并不是别人就有实现你梦想的义务。
“姐……”秦飞泫又拉了拉我的手,我正想不耐烦的甩开他,忽然又想起小时候他那些可怜巴巴的往事。算了算了,就当我补偿补偿他,因为我而没学上钢琴,也没能去北京参加比赛。
我打量了一下房间,低头说,“你先松开我,我去搬把椅子来。”
秦飞泫摇摇头。
“那我就一直站着?”我瞪了他一眼。
他往里面挪了挪,又扯了扯我,“姐,你坐这吧,要不躺上来也行。”
我差点没甩开他再补给他一巴掌,奈何这小子发着烧手劲还挺大,攥的死死的,只能冲他吼,“你要死啊。”
我别别扭扭地坐在秦飞泫床边,一只手还被他紧紧攥着,“你松手啊你,都被你攥红了。”
“是吗?对不起哦。”感觉手腕上的力量松了松,可还是被他拉着,“怕你走掉嘛。”
“你就这么缺少母爱吗?”
秦飞泫墨黑的瞳孔浓的化不开,“是啊,你才知道么。”
我知道戳到了他的痛处,要是搁在平时我肯定还会暗自得意半天。念在他今天生病了,就好心放他一马,转移了话题。
“你在哪个酒吧做驻唱啊?”
“1973,就是东华的那家,你怎么知道我去酒吧做驻唱的?”
“废话,我什么不知道。”
“那你有去看过我表演吗?”
“我哪有时间去看你表演,就算有时间我也不要去。”
秦飞泫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姐,你有时间去看看好不好?”
我被他莫名其妙的认真搞的心烦,“我干嘛要去?我还要休息,天天上班对着一堆数字已经够头晕眼花了,还要去那种让人血压升高的地方听你鬼哭狼嚎。”
秦飞泫侧过身子,另一只手支起脑袋,黑眼睛亮晶晶的,“我不是鬼哭狼嚎,他们都说我唱的很好的。而且,我每天晚上都能赚很多钱。”
我皱了皱眉头,“我警告你,你不要给我去当鸭子。”
“秦沫雪,你脑子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啊!”
“姐,你睡着了吗?”
我迷迷糊糊地应着,这几天为了拉存款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好几天都没有睡好。我靠在床头的身子慢慢往下滑,身子也朝里面缩了缩。
“姐,其实你也没有你想的那么恨我对不对?”
对……才不对,对才有鬼……
我当然……恨你,一直都恨……
“我们以后就好好地一起生活好不好?我已经长大了,以后就可以赚钱养你,你觉得银行的工作辛苦就不要去做了。我可以照顾你的,我长大了,不是孩子了……是个男人了……”
我在意识模糊的边缘也不忘嘲笑这个小子,就凭你晚上卖艺那点钱……
脸上忽然痒痒的,好像是小狗的鼻子蹭啊蹭的,湿湿的,软软的……
奇怪,哪里来的狗呢,可能是臭小子额头上的湿毛巾掉了。
我一巴掌拍开那块湿毛巾,把脸埋进床里呼呼睡了起来。
第二天一睁眼,就看见秦飞泫一张脸超近距离的在我眼前。
我哇的大叫一声,一巴掌把他的脸推到安全距离以外。
“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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