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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山奇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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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伯言,这。。。。。。我早先听闻清初明太子曾到过龙山之地。只是后来如何,就不得而知。敢问伯言贤弟对此事可知一二?”“这个,伯言实属不知。”“当真?”钱江目光稍疑。“真真切切。”“伯言兄,你稍等,待我取出与你。”方宇清笑道。
夜晚,钱江见方宇清久不能寐,便知他心中有事。
“先生,还记得在下说过,有事相求于您吗?”方宇清眉头紧锁。“不知何事?”钱江缓缓道来。“我近日多方打听,得知元家雪沁姑娘乃文雅女子。明日,我将这绣绢托聂家嫂子转交与她,想赠诗一首,以表我心中情意。可是。。。。。。”钱江笑道:“原来宇清贤弟是为这求婚一事,莫非,需的是求婚的赠诗不成?这有何难,待明日,自当有诗,只要贤弟稍作更改即可。”“那有劳先生了。”
翌日,元雪沁展开绣绢,见内附诗句,便捧在手心,念了起来:“千金觅绣绢,勤心手自将。雪沁如有意,亲为遮云霜。”元雪沁看后,忽地一笑,“这分明是唐人裴航用于求婚的情诗,诗的原句该是:‘千金觅玉杵,殷勤手自将。云英如有意,亲为捣玄霜。’他呀,虽改得不怎样,却也难得君有如此心意。雪沁多番拒绝公子,却也不是雪沁无情,只是想知道公子对我的情意到底多深,今日雪沁已明了,又何以再相拒绝。郎君心意,岂能相负!”
过了几日,方宇清得知元家有了允诺之信,不甚欢喜。
方宇清见了钱江,笑道:“这次有耐先生相教,宇清之事得以办妥,请受在下一礼。”“宇清贤弟不必多礼。眼看贤弟事已成果,我便要离去了。”方宇清听后,焦急不已,“先生,是否在下有怠慢之处?宇清长久一人居住,恐成了习惯,忽略了礼节。若有不到之处,还请先生包涵。”“哪里。宇清兄,古人云:‘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若忠厚、诚信已然难存,人们互而不信,只剩一己之私,如此,天下怎得永久太平?我此次离去,实为心中之事。昨夜,久观星空,令我感慨万分。但见北斗西移,南边将气冲天,看似英雄腾空,天下莫不归一。在我看来,此英雄必定是众人仰信而追随者。贤弟,兄此次远行,恐需数年之久。待到那时,谁人能知天下何势?!”方宇清见他心意已决,也不再强留,心中颇为不舍,道:“近来,宇清多多受教。先生执意要离去,那可否等到宇清的喜宴后再走?”钱江笑道:“贤弟之情,我铭记于心。然大丈夫行事,为心中所念,不敢有一日怠慢。其中道理,还望贤弟见谅。贤弟,兄就此别过。”“先生大义!宇清送别先生,多多保重。”
一晃,数月已过。婚后,方宇清与妻子百般恩爱,自不必说。
近来,聂江流甚是忙碌。他此刻稍歇,便去了父亲屋里。
聂江流迎前走过几步,欣喜说道:“媳妇与胎儿安好,请爹爹放心。”老爷子听后,笑了笑,忽又表情严肃地问:“育子之道,先前为父和你说过,如今,你可明白其中之理?”“江流铭记于心。”老爷子微闭双目,点头不言。
“怎么,还有事吗?”老爷子见他欲言又止,便问了句。“爹,媳妇今日回了娘家,儿方才有事,没有陪她同去。您看。。。。。。”“什么?哎呀,孙儿就要出世,你怎能让她一人走这许多路程回去?糊涂!”老爷子显得焦虑起来。“媳妇那边有急事,让她回去一趟,像是为舅兄保亲,非去不可。儿见她行动起来倒还方便,就雇了马车送她前去。爹大可放心。”“江流啊,家里事多,你去忙吧。为父身子骨还硬朗着,就去趟亲家公府上,也不妨事。说起来,也有些日子没过去了。”
赶过几里路,老爷子终于到了亲家公府上。
他望向府门,大喊着:“亲家,儿媳回来了吧?”亲家公赶紧迎出,焦急说道:“亲家,可怎好,女儿就快生啦!”老爷子一听,急了,匆忙向屋里赶去。
此时,亲家母一边忙活,口里不停地嘀咕着:“这可怎生是好!”只因当地习俗,女子不得在娘家生子。
老爷子明了亲家母的担忧,抢过话,说:“快,快些将媳妇抬去牛棚里。”于是,几个人忙碌起来。
亲家母急了一阵,爷儿们捏了把汗。终于,男婴的啼哭声消除了大家的焦虑不安。
老爷子抱着孙子,乐不可支。他抚摸着孩子的额头,不由心中一喜,“娃子生于大山,他日望你展翅远翔。既然如此,以后就叫你‘远山’。”
正是远山满月时,方宇清家忙碌不止。
时值黄昏,一阵哭声扰乱了龙山的宁静,却使得方宇清悬着的心沉了下来。
方宇清抱着女儿,不舍得放下。他看着元雪沁,轻声说道:“雪沁妹,辛苦你了。”元雪沁躺在床上,甜甜一笑:“相公,快给孩子取个名吧。”方宇清笑道:“妹子,这孩子是我俩相亲相爱的见证呀。我本来家里贫寒,自从与妹子结亲以后,家道宽裕了许多。能娶到雪沁妹子,是我三生之幸。妹子看,女儿真可爱,取别的名字,我也不会,不如,就给她取我俩的合字为名,叫她‘清沁’,怎样?”“清。。。。。。沁,就依相公,我们的孩子,清沁。”方宇清抱着女儿,笑着说道:“雪沁妹,我觉得咱们的女儿眉宇间有股灵气,这孩子以后定是聪颖异常。”“说起这灵气,倒是让我想起前些日子,我随祖母去了龙山,在山顶那里,见到了原先和你说起的白狐。当时,我将手里的花递给白狐,它似乎极通人性,嗅了嗅花,还是和先前一样嗷了几声,便一个飞身,出了我和祖母的视线。过后,祖母还笑说这白狐就好似我家养之物一般亲切呢。相公呀,这龙山之地,奇物甚多,可算得是人间宝地了。”“妹子,龙山奇事本不在少。想来,那次见到你,我便久久不能忘记,今日,终可与你形影不离了。女儿啊,看看,你娘亲可非一般的女子,她可是我方宇清的妻子,整个龙山也都知道,你爹爹没她,活不下去。”“那相公,女儿清沁呢?”“女儿是妹子生的,长得又这样像你,当然也是我的生命了。”
时光飞逝。一天,老爷子闲来无事,便颇有兴致地带着远山来到了大龙山上。
那天,爷孙俩一起登山。一路行来,老爷子对孙儿说道:“这山颇具灵秀之气呀。远山,生活在山下的祖辈们世代都相诉着同一个传说。”爷爷轻抚着他的额头,感叹道:“相传龙山近旁,曾是一片滨海之地,此地常踞有两条飞龙。这黑、白双龙尽职守责,当地可谓风调雨顺。只是后来,事有不顺,双龙受奸徒所害,天庭起疑,便下令彻查二龙。二龙满腹委屈,便思修成神功,以入天庭,讨个公正可信之道。细说来。。。。。。”
老爷子向峰顶望去,感慨不已:“孙儿,听了这许久,你可明了,到底这双龙是为了天下众心归一、世间太平而无纷争舍身的;又事出有因,其情可悯,天庭也念其往日功劳,故禀玉旨之意,让双龙的灵魂落地归山,以佑苍生。所以啊,相传才有了今日这颇蕴灵气的龙山之地。”老爷子将远山揽入怀里。远山调皮地抚弄着爷爷的胡须,声音稚嫩地说道:“爷爷呀,孙儿知道了。”
(3)方宇清话金田义事 聂远
红日升落,如此反复。
数年后的一天,方宇清从龙山回转。他进得桃园,放下竹篓,向屋里走去。
见女儿清沁不在,方宇清笑着问道:“沁妹,女儿呢?”“清哥呀,这些天赶着针线活,线料却也用得快。这不,我让沁儿去了街市。”“辛苦妹子了。”元雪沁听后,笑了笑。
方宇清似想起了什么,忽地一番叹息,元雪沁见了,轻声问了句:“怎么了呢?”“妹子,如今生计难。你让我几次出远门做药材生意,只是这生意难做啊。说来,却让妹子如此操劳,我。。。。。。” “清哥,你每每出远门,都会将你外出所见说与我听,雪沁知道。还记得你曾说过,这好端端的神州大地,却是民不聊生,又遇之黄河多次决溃,水旱瘟疫遍于各地的。我当时便叹息不已,真个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朝政不兴民疾苦呀。清哥,你也不必如此忧心,但凡你所想的,雪沁都愿意听的。”说着,元雪沁用衣袖遮过眼角。
“沁妹,”方宇清望着她,“我近日外出,听说广东花县人氏洪秀全,起事的太平军称之为天王,闻他宣称万民平等之念,又广结天下豪杰,在那金田首举义旗,与清兵交战,义军得胜。现如今,听闻他又得了良将相助,正欲领军北上。眼看太平军势如破竹的,这。。。。。。”方宇清显得激动,“妹子,我有个想法,只是一直不曾和你说得。”“清哥,雪沁知你心中所想。”“那妹子,你。。。。。。”“只要与君不离,雪沁就心满意足了。”“有妹子此言,宇清心定了。”
这些天,聂远山显得心事重重。此刻,他闲步于街上的人群中,不经意间来到了村口的那条小道上。
聂远山向四周望了望,见两边坐落着高低不一的房屋,只是没见着人影。
他来到了一间住处,抬眼望见一个不起眼的字牌。这里应该就是福心说的心娘的所在了,既已来此,顺便进去一回,与她聊聊福心兄弟,兄弟离开已有些日子了。这样想着,他整了整衣袖,随即敲了下门。很快,里面传来一个女子的搭话声:“自己推门进来,又不是没长手。”这声音刺着了自己,远山随即转身。待他走了几步,却听到身后的喊声: “进来,进来吧。来了又干嘛走呢?进来。。。。。。” 觉得这声音有些暖意,嵌入了自己的心坎儿,远山随即转过身子,向屋里走去。
他踏入房内,心娘随即将门关了,这让远山显得有些紧张。 “噢,关门好办事,没什么的。”心娘往床沿上一移,“过来坐,家里没有凳子的。” 随后,远山看了一眼屋内,这屋子实在简陋得很,就一张床和一个不像样的梳妆台,屋子很旧很小。
“你就一个人住这吗?”远山这一问,似勾起了她的心事,她随即显得忧伤,说:“我不是本地人,只因家乡遭瘟疫,我便逃难来此。。。。。。倘不是为了生计,我又何必这样糟践自己。”说着,她掩了掩面。远山感到她在抽噎,心中不免为她的遭遇难过起来。“生计万种,姑娘何必如此。”聂远山目光扫视着地面,不敢看她。“谁要你废话了?男人来了,还不都是一样。赶快说,是谁个叫你来的。既然来了这里,就不要装老实人。”突然,心娘语气变得凶起来,这令远山一时摸不着边。“噢,是好友福心告诉我的,他说你叫‘心娘’,最善解人意了,他还说你这里是谈心的好去处。我想他说的定会不假。”“是啊,过来,坐床沿上。我来问你,福心他现在哪去了?”远山向床边移了移,“他,他去参兵了。 ”
屋里静了一会,这样的静,令远山着实有些怕意。他止住脚步,不敢前移。“你怎么不坐过来,这样怎么谈心呢!还有,你知道这之前该干什么吗?”心娘望过远山,这一眼使得远山的心更是不安起来。“知道的。”远山走了过去,递上几个铜板,“先前听福心说过,你日子过得艰难。他每次来找你,都会接济你一些。”心娘接过,一下拉住了远山的胳膊,笑言道:“过来吧。”远山被她这用力一拽,随即倒在床上,心娘则乘机投向远山的怀抱。“你。。。。。。不能这样,我只是来找你谈心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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