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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凤的罗曼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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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日的接见是上古就流传下来的简单仪式,从未被打断过,因此不仅众人一片哗然,站在我身前的阿娘亦十分诧异,我甚至听到她微不可察地“咦”了一声。她略略思索片刻,抬手止住了众人的喧哗,问道:“可是孔雀一族刚上任的族长孔瑄?你有何事?”

这名华服青年没有抬头,低着头十分谦恭地回答说:“微臣的父亲孔玉一千两百年前去世,臣忝列族长之位,此次方得以朝拜陛下。臣的父亲上一次的庆典有幸瞻仰陛下圣颜,回族后一直念念不忘陛下凤姿,故而留下遗命,命臣妹孔娇为今日大典献舞,以表我孔雀一族对陛下的崇敬之情。”

不等阿娘回答,已有一位凤族人出列大声喝止:“黄口小儿大胆。你父何人,你又是何人,竟敢妄图干扰庆典!区区孔雀而已,如何敢在陛下和天下羽禽面前论舞?名不正言不顺,可笑至极。”

此时,我身前的阿娘却开口道:“凰瑜,无须多言,你且退下罢。”然后向孔瑄道:“你有这份孝心和胆识,倒是相当难得。只是今日的各项仪式,自上古固守至今,总不能眼下为你孔雀一族破了例。何况如今天色已晚,不少族长还要赶回族内。令妹的舞姿,还是留到日后再欣赏罢。”

那孔瑄仿佛没有听到那位叫凰瑜的凤族人的讽刺一般,只是深深地弯腰拜谢道:“陛下所言甚是。是臣鲁莽,请陛下恕臣无状。”他退回众人群中,方才昂然抬起头,我不由得抬眸望去,那是一个漂亮得过分的男子,身形极为颀长高挑,只是负手而立便显得洒脱不羁,那绿莹莹的衣衫穿在别人身上大约只会像一棵菜,让人觉得可笑,可穿在他身上却让人觉得说不出的清爽悦目。他的五官俊美绝伦,不同于大哥的清雅,也不同于龙四的清俊,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风流倜傥。我凝神望去,那斜飞入鬓的剑眉下是一对深似黑潭的眸子,夕阳下显得波光潋滟,大约是突然察觉到我看他,他的眸子突然微微地眯了眯,给了我一个摄人心魄的笑容,我觉得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底,如果不是立刻按捺心神,怕是当时就要失态晃一晃身形。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那就叫做眼泛桃花。

彼时我为了掩饰窘态,立刻掉转目光,于是看见了孔瑄身边站着的那个纤细柔美、眼帘低垂的少女,她和我一样穿着一身银纱的曳地长裙,体型轻盈优美,满头青丝并未盘起,如一袭黑瀑般从上而下长及脚踝,发间闪烁着星星点点宝石的光芒,眼睛以下蒙着一方雪白的轻纱,是以看不清面容,不过那修长雪白的双臂,凝脂般的皓腕和纤美异常的足踝,已经足以引人遐思。她静静地站在兄长身旁,月光仿佛都凝在了她的身上,想必她就是那孔娇罢。

如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兄妹二人身上了。在天下所有羽禽的首领探究的目光和窃窃私语之中,这孔瑄和孔娇倒是落落大方地站着,处变不惊,自有一股从容坦荡的气魄,倒是让我好生佩服。我在爹爹和哥哥们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意思。凰鸣甚至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孔娇,又鄙视地瞄了瞄我,表示我连人家的脚趾头都比不上,让我十分添堵,恨不得立刻结束这庆典,一把将他推下后山。

正文 风饮月露桂枝香(中)

当日的庆典结束之后,除了百来位第二日还需要入阁觐见的族长之外,别的族长都拜辞下山。阿娘我们令凤族几位颇有威望的族人去安排那百来位族长歇息在灵山别的山头,其中有那位出言喝斥孔瑄的凰瑜,也有我的爹爹。

我站在阿娘身后,见完最后一位拜辞的族长,累得已经要虚脱。彼时皎月已经银盘一般挂在天边,而空荡荡的凤凰台上只剩下我和阿娘、二哥。因着累到恍惚,我当时并未曾注意到不仅大哥不在场,就连那日日随侍的四位姐姐也不见踪影。

“凤歌,今日你的表现很好,阿娘很满意。”娘疼惜地摸了摸我的头。“如果只是傻站着就算表现很好的话,凤歌,你今天确实很优秀哈哈。”凰鸣又来招惹我了。可是我已经没力气想着把他推下后山了,只想躺倒在草地上就此睡去。

阿娘看了凰鸣一眼,立刻让他闭了嘴,便转而向我道:“回去用些点心,梳洗一下,然后早点歇息吧。今日已经叫天下羽禽识得你了,明日的觐见较为正式,你的身份当下还不便在场。你自己寻个去处罢,不过千万勿要乱走乱跑地失了礼数。”

我头昏脑胀地说:“我不饿,不想吃,我去睡了。娘亲不必担心,明日我一定乖乖待在房里,不会四处乱走的,因为我要睡足一整日。”

回房后我倒头便睡,直到半夜时分从梦中惊醒。

因为我又梦见那双黑如琉璃的眼睛,冷冷地看着我,而我却惊慌地发现,虽然看着我,但他的眼睛里没有我的身影。于是就这么惊醒,坐着定了定心神,起来发现窗外已经月上中天,约莫已经过了子时了。白天一整日不曾饮水,我只觉十分焦渴。以往丹心她们总会在我入睡前在桌子上搁一盏清泉,我于是看了看桌子,彼时那里却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不知道她们今日去做什么了,难道阿娘另有任务吩咐她们去做吗?于是想着干脆去青霞洞接着睡罢,既有甘泉可饮,睡在青玉床上又可清心宁神,便披衣下床,向后山而去。

那一夜的月色分外柔美,月光如水银倾地般将整个凤凰岭温柔包裹。彼时我披散着长发,赤着双足御风而行,心中郁结已经被清凉的夜风拂去大半。今日因是极为重要的庆典,凤凰岭上设了重重结界,无人能进得来此,我自是不担心这副女鬼一般的形容被别人瞧了去。

月色朗朗,我轻易地就找到了青霞洞,想也不想就一跃而入。

就这么自以为轻盈地跃到了洞底,却差点将一个人砸成肉饼,也让另一个人目瞪口呆,而我自己也受到极大惊吓,半伏在那人身上,心跳得快要跃出胸口,竟是顾不上想一想,这大半夜的青霞洞里怎么竟会有人。

过了半响,回过了神,才发现对面目瞪口呆那人是白天我一直没见到的大哥。此时他哪里还有淡定的表情,仿佛脸皮都在抽动:“凤歌?你梦游了么?大半夜的不睡觉,为什么穿成这样乱跑?”

我突然回过神来,想起还伏在一个陌生男子身上,立刻触电般地跳起来:“哎呀呀这是谁呀?被我压死了吗?”

那个男子理了理衣服施施然起身,竟比我高了两个头不止,我的身量只及他的胸口。他的声音也仿佛是压抑着笑意:“姑娘不必担心,在下尚有气息。宇弟,这可是你那宝贝妹妹?”大哥颇为无奈地答道:“正是小妹凤歌,平日骄纵无状惯了,让二哥见笑。”

彼时我脸色发烧,不敢去看他的脸,也没意识到大哥对他的称呼有什么异常,低头哧溜一下躲到大哥身后才敢抬头,这一看不打紧,面前这个有着天蓝色双眸的人,可不就是上回嘲笑我是鸽子的那个?虽然此番他换上了一身天青色的锦袍,可我绝对不会认错羞辱我的人!于是我立刻从羞愧变成愤怒,捏紧拳头叫道:“大哥,这人欺负过我!上次就在这里,嘲笑我是鸽子,还,还,还非礼我!”

这下不仅大哥好似被雷劈了一样懵了一懵,连那锦衣青年脸上原本无懈可击的笑容也挂不住了:“非礼?姑娘,此话可不能随便乱说。我何时非礼过你?”我彼时其实心里也有些打鼓,这个词仿佛有些暧昧不妥,然而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形容他对我的羞辱。等到以后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我差点为彼时的自己羞死。当时我衣冠不整,一口咬定被人非礼了,逼着他承认。而他后来却感慨道:“我时时后悔当日不曾承认非礼了你,若是承认,便可名正言顺对你负责了,也无需日后这么多辛苦纠结。”

回到当时我语出惊人的时候,大哥从雷劈状态恢复过来,不敢置信地问我:“凤歌,你见过他吗?他是我上回跟你说过的结拜二哥,天帝三皇子帝澔!他非礼你?怎么可能呢?”我急得连连比划:“就是他呀!哥哥,他不但非礼我,而且连上这次,他两次擅闯凤凰岭啦!你还不快点赶他出去!?”

那唤作帝澔的男子仿佛哭笑不得的样子:“宇弟,你的宝贝妹妹一定是误会我啦!彼时她现了真身躺在这里,我瞧她灵气逼人又满身酒气就逗了逗她。我如何会非礼一只鸽子,哦不,一只现了真身的毛绒绒的凤?”

一听到“鸽子”,我又要抓狂:“大哥,他还说我是鸽子!鸽子!你可听到了?”大哥一副终于了然的表情,揽过我替我整了整衣裳和头发:“凤歌,非礼这个词可不能乱说,彼时只是一场误会,三皇子殿下只是逗你玩儿呢!再说他是我的结拜二哥,是我请上凤凰岭的贵客,以后你也须得唤上一声哥哥才是。好了,大哥不知道你为什么半夜跑来此地,不过我和三皇子今日在此有要事相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

这位三皇子大约已然平复了心情,换上了一副亲切的笑脸,连双眸都含着温柔的笑意:“正是,都是一场误会,凤歌姑娘,你可莫要再恼啦。在下今晚与你哥哥还要秉烛夜谈,你且回去歇息吧。改日我再亲自登门向你赔不是!”然而我注意到他虽然貌似可亲,但却不曾称我是妹妹,心里只当他瞧我不起,于是恨恨地想,登徒子,我还瞧不起你呢!永远也别想让我唤你一声哥哥!为了表示我的鄙视,我当即睥睨了他一眼,向大哥道:如此,凤歌就回去啦。大哥也请早些歇息罢!明日的觐见,想必大哥还有任务在身罢,不要为了些须无关紧要的人误了正事!”说罢也不去看他的脸色,昂首目不斜视地离开了青霞洞。只依稀听得大哥连连抱歉:“我这妹子真是惯得狠了,言行无状得很,你可不要与她计较……”

此番我如此丢脸,又被素来疼爱我的大哥如此鄙薄,心里可是又羞又恼,无精打采地又飞回房间睡觉不提。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夕阳西下,四周静悄悄的,居然没有一个人。我将丹心虹珠豆蔻绿桑挨个唤了几遍,竟然没有一丝回应,让我疑窦丛生。自打我出生至今,何时被人如此忽视过?心里很是不忿。加上昨夜的丢脸经历,我愤愤然坐在梳妆台前:“难道我真的很骄纵讨厌么?”对着镜中脂粉未施有些憔悴的少女,我无言枯坐了半晌,想来此时天色已晚,阿娘的觐见也该结束了,我决定出去找找四位姐姐,问问她们干什么去了,顺便讨论一下我的人格魅力问题。

对镜贴花黄,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想着万一路上碰到还未辞去的族长万万不能丢了脸面,于是学着以往姐姐们的手法淡扫了蛾眉,轻点了朱唇。然而,我手忙脚乱了半天,也没有梳成昨天那种清丽高雅的惊鸿髻,最后只得挽一个最简单的流云髻,插一支碧玉钗了事。身上换上一袭淡绿色绣着银凤的烟罗长裙,手上挽了一条同色的云雾纱,照了照镜子形容还算齐整,便很有些装地袅袅出了门。

一路上确实见到三两个正准备下山的族长,见到我皆是行大礼拜辞。幸亏这几个族长我还勉强记得名字,礼貌地回了礼,窃喜不曾失了阿娘和凤族的脸面。

眼看着落日将斜,我从前山找到后山,也没找到我要找的人。走得累了,坐在后山的一个山涧下,我找了块平整的石头坐了,想她们莫非出了凤凰岭?为何竟如此匆忙,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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