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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有妖气-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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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地等着她回来。”
阿芙抬头想说些什么,张嘴半天却发不出声响,只好再次低下头。袁渡问道:“你是个哑巴?”
阿芙轻轻点点头,袁渡大概是觉得自己揭人伤疤了,微微笑了一下,“我和妻子很早的时候便约定了,不管将来对方是什么样子,都会一心一意,执手到老。所以阿芙姑娘你也不必太在意别人的眼光,我相信你总会找到一个看重你内心的人。”
阿芙点点头,袁渡还想说些什么。林乾却匆匆赶来了,将阿芙护在身后,“袁公子,阿芙自幼便伴在我身旁,虽然人丑又不会说话但是心地却是良善的。不知道她哪里冒犯了公子,我在这里替她赔不是了。”
“也没什么,只是这花田里的花摘不得,还望两位谅解。”
“原来是这样。我见这花开的很好,便叫阿芙摘些回去放在房里。还望公子莫怪。”
袁渡微微皱眉,“既然是误会一场也就算了。对了,林姑娘,我派人去陌城寻找你亲人,却仍未得到消息。不知林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记错了?”
“公子说笑了,哪有记错自己家的人呢。只不过家父向来低调,家也落在偏僻处,想来是不好找的。公子你若嫌林乾麻烦,林乾马上收拾东西走便是了。”
“哪里的话,姑娘你愿意住多久都行。只是最近府中有些麻烦事,我怕连累姑娘。”
林乾听了笑道:“公子救过林乾一命。林乾本该涌泉相报,哪有
事到临头独自逃跑的道理。”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各自离去了。
我和菱花蹲在一大簇花后头偷听,等他们走后,我感叹道:“看来这袁渡对他的妻子还是很关心的,否则也不会时时挂在嘴上。”
菱花撇撇嘴,“那可不一定,我听别的仙子说凡人看重□,特别是男子往往是有了一个还想再要一个。心里想的和怀里抱的不一定是同一个。”
“这实在太难理解了。爱上一个人本来就是一件极难的事,在得到心中所爱以后怎样又可以和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呢?”
我很是惋惜,自从下凡之后,我便时常羡慕凡人能拥有许多情感,对于清心寡欲的仙人们来说,他们是如此的幸运,却又这样的不懂珍惜,这恐怕也是他们及不上仙人的原因。我拍了拍身上沾着的叶子站了起来,却不见菱花,低头一看她正坐在地上。
“快些起来,想休息也等回房嘛。”
“你以为我想啊。我,我是蹲太久腿麻了。”
我叹了一口气蹲下去给她揉腿,“我们是神仙,隐个身就好了。何必蹲着受苦呢?”
菱花又麻又痛,眼睛水润,“还说!是你拉着我蹲下的。”
“……”
等我们回到房中,发现南珀坐在桌前,手里拿着菱花的画稿,全身颤抖。见菱花进来,立刻双眼喷火地看着她,“你,你,你,这是什么鬼东西!”
菱花见南珀气成这样,口气不由地发软,“呵呵,我说了会把你画成三界第一美男子。怎样,画的很帅吧?”
南珀拿着画纸的手不停颤抖,“可是你跟我说你会把我画成第一美男子。然后让一大帮美人爱上我!”
菱花底气不足,声音也小,“可是我又没说美人是女的。”
“你、说、什、么?该死的美人不就该是女子么!还有,还有,为什么我还是被压的哪一个!”
“哦?你介意这个么?如果你介意我让你压他好了!”
南珀气的将手中的画纸一扔,走上前来,“压你个神仙头!菱花,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菱花见状不好,转身就跑。南珀还想追上去,我一把拽住他,“这都是因为你没经受住诱惑,才会落到这个下场。至少苏禾骑在压了你之后没有将你抛弃。你该满足了。”
南珀气的跳脚,“你别拦着我,你们都是一伙的,合起伙来欺负我!”
他又气又急却又没处发泄的样子,竟显得有些孩子气。我伸手摸摸他的头,“好了,别生气了。等会儿我
帮你教训她!”
南珀眼睛瞪的大大的,“你,你,谁准你用这种哄小孩的语气跟我说话的!”说罢,甩开我跑了出去。
菱花确实有些过分了,教训教训也好。早上布阵灵气耗得厉害,现在又这么一闹,我身体更加疲惫了。便不再管他们,进了内室打坐调息起来。
身周的东西都模模糊糊看不真切,我双手摸着墙往光亮处走。外头是一个女子的闺房,布置的典雅大方。桌上还插着几支怒放的红梅。内间和外间之间支了一个红色的纱帐,里头传来人说话的声音。透过纱帐的缝隙我看到一男一女,女子坐在床上,男子躺在一旁椅子上。虽然看不清楚,但是男子的轮廓显得很是硬朗挺拔。
女子兴奋地说:“你终于回来啦。这些日子我常去你家找你,可你总是不在。不过现在回来的正好。”
寂静了一会儿,女子走到男子面前,“你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你别一直看着我呀,是不是这些年,我变了很多,你都快认不出我了。大家都说我长得越来越好看了……”
女子还在一脸兴奋地说着,原本瘫在椅子上低着头的男子,突然一把抓住女子,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吻了起来。女子的惊呼声断断续续地传来,“你怎么了,你喝酒了!你不要这样,不要!”
男子直接吻住了女子的唇,疯狂地口舌纠缠让女子再也说不出话来。他一手将她的双手别在腰后,一手将她抱起,不顾女子的挣扎将她压在床上。一边吻着一边褪去女子的衣物。
我目瞪口呆地看了半天,凡人双修怎么这么暴力!等到两人光溜溜的在床上翻滚,不时还传来暧昧的声响,我才有些脸红。拼命地想让自己醒来,却只是徒劳。只好闭上眼一遍一遍地念清心咒。
将咒连念了三遍,两人竟然还在继续,不由觉得凡人双修还很没有节制。要知道仙侣们双修也大概一年一次,剩下的时间多半在培根固本,太过频繁的双修不但不利于灵气的吸收,反而会伤到精气。
正准备闭上眼继续念咒,突然有一只手摸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一下醒了过来。一睁眼看见一个翻天的鼻孔,往后退了退,原来是颗猪头。
猪头眼中含泪,委屈万分地说:“南珀他太过分了,将我的头变成这样,还要一整天,法力才会消失。我真是丢死仙了!”
我忙安慰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呆在房间里,没人会看见。”
猪头委屈地点点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回了天上,我一定要让苏禾骑把他狠狠地甩了!”
“
……”
“对了,你刚刚在干嘛?一动不动的。”
我擦了擦头上的虚汗,“别提了,睡了一觉,结果梦见人家双修。”
猪头双眼放光,“双修!小依你平日里看着呆呆傻傻的,没想到内里竟然这么奔放。”
“什么呀,梦见什么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小依,你嘿嘿嘿!”
“菱花,你能不能不要做这种表情,现在你顶着一个猪头,还这样色迷迷的,我真想将你炖来吃了。”
“……”
原本菱花一整天都出不了房门,所有的画稿也被南珀毁了,想和我商议个法子报复报复。现在知道原来睡觉还能遇上这等好事,便将一切抛在脑后,乐滋滋地做她的春梦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加更一章!发现自己完全就是在自娱自乐,orz
、月圆杀人夜
南珀气还没消,咬牙切齿地坐在椅子上。我估计这事实在是有损他的妖格,对他打击很大。于是转移他的注意力地问:“听菱花你要求她将你画作凡人,你很想当凡人么?”
南珀听了果然一顿,竟显得有些惆怅,“不行么?你们神仙不总说妖没一个好东西,要收光天下所有的妖么。”
“我不这么认为,外物相生相克。既然妖存在,便有他的道理。如果妖不在,神仙又为什么存在呢?”
南珀嗤笑一声,我突然想起那次梦中女子说的话,不知不觉脱口而出,“其实做妖挺好的,无拘无束。拥有神仙的法力和比凡人更直接炙热的情感。”
南珀没说话,低头想了一会儿,站起身说:“我有事,出去一趟。”
“你去哪儿?明天就是月圆之夜了。”
南珀邪邪一笑,“你是神仙,我是妖怪。本就是敌人,那妖怪你还是自己处理吧。我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木头,你多保重喽!”说罢,便散的无踪无迹。
我心中十分复杂,不论是南珀还是师父,自己从不曾了解他们的想法,而他们也并没有这个意愿。有些时候,我时常分不清心中一直念着的那个人到底是师父还是南珀。不过不管是他们中的哪一个,我都只是一厢情愿。也许过了很多年,他们都不会再记得我。那么弄明白自己的心干什么呢,只会更加好笑罢了。
我的法力精进不少,便运功调息,将师父教的各种功法温习一遍后天已大亮。菱花恢复原貌,脸色惨白地坐在我身边,我好奇地问:“怎么这副样子,你梦到什么了?”
她哀哀怨怨地看着我,“什么春梦啊!我梦到天上的仙子们追着我要画稿,我一路狂奔,掉到一个很黑很黑的地方。然后,然后我梦到苏禾骑了啊……”
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我追问道:“他对你做什么了?”
菱花的脸竟然有些发红,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他说我害的他和一堆男人压来压去的,他要我赔偿他。”
赔偿?怎么赔偿?我见菱花那副害羞的样子,突然间想到什么,“啊?你,你赔偿啦?”
菱花点点头,“我想他是个难得的美男子,仙法也厉害。双修的话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些。就闭上眼睛,让他快点。”
我咽了咽口水,“不会吧,菱花你真是真是……”真是做梦都要占人便宜,那你还害羞个什么劲啊!
菱花语调突然一变,羞愤地说:“可是,可是他突然把我变成了一只小猪,还一直打我的屁股。小依,不是
做梦吗?为什么在梦里我觉得那么痛!”
我摇头叹息道:“菱花,你还不明白,这就是仙子们常说的作孽啊!”
“……”
傍晚时分,袁渡大摆筵席宴请我们。食物中含有太多杂质,对仙人来说不但无益反而有害。我们便使了个障眼法,看起来和常人无异,实际上那些入口的食物都被我们扔到了荒郊野外。饭后又跟袁渡闲聊了两声,便起身离去了。
太阳已经完全落下,我和菱花都认为那妖精一定就是林乾,便趴在林乾房间对面的屋顶上等着她行动。当月亮升起没多久,就见对门轻轻启了一条小缝,林乾从里面走出,匆匆往南面去了。我和菱花屏住气息,等着她出手伤人时一把将她抓住。
可是林乾好像散步一样,四处乱走,偶尔遇见几个结伴的下人也只是微微点头,竟然没有一点动作。月亮已到了正空,正是吸食人气最好的时机。我不由诧异,难道我们都猜错了,那妖怪根本不是林乾!
突然从西面传来一声惨叫,菱花暗叫一声糟糕,拉起我就往声音飞去。等到了那里,地上只躺了一具干尸。布在花田的法阵,射出一阵白光,我大喜,看来那妖怪不小心入阵了。
到了花田,只见一只白兔被困在法阵之间惨叫着。那白兔见我们赶到,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一口咬伤了自己的左前肢。法阵最见不得血腥之气,顿时光芒大减。那白兔起身想逃,菱花捏了一个诀,将它死死压住。它还不断挣扎,伤口血流不止。大约过了一炷香,它才筋疲力尽,躺着不动了。
我们将它抓回房中,想问个清楚。可是这白兔修为低浅,又受伤极重竟连话都不能说。况且,如今那妖怪不是林乾,我们也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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