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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有妖气-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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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渡放下茶杯,双眼放光,“哦?那可有青青的消息,那妖怪在哪里?”
我仗着宽大衣袖的遮蔽暗暗地掐了大腿一把,“那妖怪便是林乾,我们已经将她收了。至于青青,她便是一直在府上的阿芙。”
“阿芙?”袁渡显然已不记得这个害羞丑陋的女子,想了半天才接着说,“那青青现在在哪里?”
“林乾便是你妻子救起的白兔妖。你和青青还有灵秦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我话未说完,袁渡便将他手中的瓷杯重重地一掷,几步走到我面前,俯身面色阴暗地看着我,“你都知道些什么?我警告你,你最好将袁府所发生的一切都给忘了!”
见他这副模样,我心中的不安反倒烟消云散,抬头直视他道:“你就这么在意这些事,难道你不想知道青青在哪里么?”
袁渡瞪视了我好一会儿,才退回去坐下。菱花见了嗤笑道:“若介意便直说介意,一面装作毫不在意,一面却连提都不让提。这种虚伪的作态才是最伤人的。怪不得青青要离开。”
“你说什么?”袁渡的声音有些颤抖。
菱花不屑地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我接着说:“青青知道你忘不了过去,所以她走了。恭喜你以后可以不用再忍耐了。”
袁渡站起身来,双目发红,“你胡说些什么,那些事我从不在意,你快告诉我青青她去哪里了?”
我的语调向来听起来无悲无喜,此刻更显得有些冷酷,“她让我们转告你不用去寻她了。你这样的折磨她也早受够了。”
袁渡双
手捂着眼睛,瘫坐在椅子上,“是啊,她早受够了,她早就想离开了。是我一次一次了拦住她。我知道她当初嫁给我不过就是愧疚,从小,她便更喜欢灵秦。是我趁灵秦不再求父亲去她家提亲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却想困住她一生一世。哈哈哈……”
到了后头,袁渡的声音透着哭意。我有些纳闷,他怎么不去追,不说他不想青青走,反倒就这样放青青走了。
我有些失望地走到屏风后头,青青一动不动地坐着,早已泪流满面。旁边趴着的小兔子眼圈中也漾着水光。我抱起兔子,解了青青的定身术,刚想安慰她几句,她便跑到了外头,抱着有些崩溃的袁渡。
“我不喜欢灵秦,渡哥哥,我这一生都只爱你。”
袁渡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她,愣愣地开口,“青青,你,你怎么回来了?”
青青咧嘴一笑,光彩万丈,“我不走了,我要一辈子缠着你。”
我傻傻地站在一旁,菱花一把将我拖出了房间。我默默地跟着她往回走,到了花田才反应过来,“菱花,你拉我干嘛?”
菱花回身敲了一下我的额头,“你这大木头,这事不是成了么,你还站在一旁煞风景。”
“成了。还真是奇怪。一个说要走,一个说让另一个走。这样怎么就成了?”
“凡人总是口不对心的。感情让人相互猜疑,想付出却又怕得不到回报,都想等着对方先认输。但是真正的感情怎么能是赌气的筹码呢,那样才是侮辱了情爱二字。”
我忍着头痛听完,最后还是茫然地摇头,“不懂。”
菱花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懂,从凡人写的书里看来的。”
突然我觉得手肘一阵温热,低头一看原来是白兔哭了。我将它放到一个小土丘上,菱花见了欢喜地说道:“白兔,你成妖了。虽说你杀虐太多,但本性不坏,将你的元丹拿回,多多苦修,做些善事。也是能有些修为的。”
我点头应和,“书上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想来是差不多的意思。”
身后传来有些轻蔑的声音,“一旦祭了元丹,便无法逆转,它只能灰飞烟灭。我看它的时间是到了。”
我心中一震,摸了摸白兔的耳朵,“你本好意,却害了别人更伤了自己。”
白兔耳朵微动,“以前修行时我总听伙伴们说妖怪爱上凡人的故事。故事多半不是好的,那时候我就想我们本来可以逍遥自在,何必为了一个凡人舍弃一切。我常常看青青哭,却并不知道开心或者难过的滋味。现
在我都懂了,就算是死也没什么好遗憾的。遇见青青以前我也不过是一只想着哪里有好吃的萝卜的兔精,现在我成了懂得凡人感情的妖精了,我想它们大概都羡慕的不得了。”
白兔说完,便像失去了力气一般趴在小丘上,过了一会儿化作各种色彩的碎片,渐渐散在空中。
我长叹一口气,“下凡以来看过两段爱情。一段是梁丽娘,她告诉我为爱她可以付出一切,不顾生死。一段是青青,她告诉我相爱也是相互折磨和猜忌。我现在是越来越觉得这凡间的感情确实如天上的仙子们所说是个祸害。”
南珀笑着走上前来,“你这木头那里懂得什么,梁丽娘的事情说明爱情足以强大到让你忘记生死,青青的故事说明,爱情虽是毒药,但这毒药实在美味,只要不要太过贪求,慢慢饮啜,不但死不了人,还能得到极致的享受。可怜你这笨木头,根本连爱人的本事都没有,却说不想尝试。”
菱花听了若有所思,“白兔因为不懂人间情爱,以为青青和袁渡在一起只是痛苦。本是好意,却天怒人怨。到头来,青青也不见得会感激它。落得这个下场,化作浮尘,随风而去。我们这些不懂情爱的人自诩超脱了然,却最是可怜。”
袁渡和青青好不容易相聚,自然是顾不上我们。我和菱花受了些打击,也没了上路的兴致,便回了房间,准备再呆一日。南珀见我俩一脸苦闷地趴在桌上也不说话,笑着说:“这样可不行,你们神仙命长,这种事情千万年间不知要看上多少回,你们这样便不要下凡,好好呆在天宫,做你们高高在上的神仙才是。”
我瞪了他一眼,“你只会说风凉话,白兔死了也不见你伤心。”
南珀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为什么要伤心,我与她不过萍水相逢。要真扯上什么关系,只能说大家都是妖怪,她那样愚笨的妖怪死了又有什么可惜。”
“怎么会不可惜,她本来可以好好修行,说不定,将来有一日还能得道成仙。”
“得道成仙有什么用。天地瞬息,物生物灭。你们神仙不也常说缘分命理么,她死是因为上天注定要她在此时此刻以这种方式死去。既然是注定的,又哪来的可惜。我可怜自己还不及,别人的生死与我何干。”
我被南珀绕的晕乎乎的,索性转过头不再理他。突然间想起师父,若师父有危险,我是愿意替他抗的。反正我也没有什么牵挂。以前我以为自己一定是爱师父的,现在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我可以为师父死,却不会为他患得患
失。我想我之所以可以为了他不顾生死,也许是因为生死对我来说没有多大的区别,我找不到一个可以让我对人世产生依恋的人或事物。
我有些害怕,手不知不觉捂上心口,那里察觉不到心跳,感受不到温热,只有凉凉的触感。确实没什么好为白兔惋惜的,恐怕我到死都无法感受所谓的大悲大喜和人间情爱。
第二日一早,袁渡和青青便来向我们道谢,还亲手送上之前说好的酬劳。我们当下便收拾了东西向他们告辞。
本来是计划着来凡间寻找师父,如今带着他们二人,倒更像是来凡间游山玩水,顺便寻找师父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不出标题了,最近生活各种烦心事,感觉影响了我码文的心情。果然码文这种事应该在最好的状态一鼓作气,而不是无存稿裸奔。
、苏禾骑有爱亲嘴儿的毛病
离开袁府,我们去了不少妖气重的地方,却一直没有师父的踪影。我看着身边这不急不缓的两人,心想还不如自己回天上慢慢等,终有一日师父是会回去的。但心中总预感师父不会再回去了。师父不回天上又能去哪呢?难不成真与那魔女厮守一生。
这日,我们来到一个靠山的小村庄。远远地看见村庄里升起的青烟,别有一番滋味。走到村口,菱花赞道:“我看这里民风古朴,倒是一个修行的好地方。”
话音未落,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直直从村子里蹿了出来,菱花躲闪不及,一下被撞在地上。少年也不回头,几步跑进了一旁的深山。菱花黑这张脸爬起来,还没开口,又是一大帮村民跑了出来。多是一些壮汉,手中拿着锄头一类的武器,口中骂骂咧咧,“这兔崽子,看他这回还往那跑。”
“小杂种,连他夏爷的东西也敢偷!”
“抓住他,我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
。。。。。。
壮汉们也紧追着少年上了山,菱花拍拍身上的土,“我收回刚才的话,从我和你们结伴就可以知道,我向来是没有眼光的。”
南珀眼微眯起,斜斜地瞟她一眼,“确实,你根本不需要眼睛这种东西。”
菱花有些怕,又不甘示弱,鼓着脸走到我的身旁。南珀这人看着好说话,却也最是说到做到。我只好傻傻对他一笑,“你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开个玩笑而已。”
南珀勾勾嘴角,“我们妖怪可不爱开这种不见血的玩笑,没趣!”
我点头赞同,“可是你搞错了方向,我一直觉得菱花多出来的是嘴,不是眼睛。”
南珀,“。。。。。。”
菱花,“喂!”
村子里的人对我们的到来并不欢迎,反倒很是戒备。这里山匪猖獗,这样的态度也是正常。好在我们并没有打算在此停留,便往山上去。这里地处偏僻,除了一些鸟兽,没有别的新奇玩意儿。菱花有些不耐,“小依,我觉得我们这样寻也不是法子。天下这么大,妖孽这么多。华城上神说不定早回天上去了。”
“你若不想陪我,就自己回去。我是要去寻师父的。”
菱花翻了个白眼,“从没见过你这么死心眼的神仙。不过找妖怪玩倒是蛮有趣的。”
南珀不屑地哼了哼,“就你们的修为,也就是陪妖怪玩玩的份了。”
这座山上妖气极盛,却不停变动。找了一日还是没有找到妖气所在。傍晚时分,我们寻到一处瀑布,瀑布下头是一个深潭和一片开阔的空地,
便准备在此休息一宿。往下走时,看到一棵树旁蜷缩着一个黑影。借着落日的余晖,可以看清那是一个少年,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还带着不少血迹。他就这样靠在树上,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样。菱花惊呼一声,“这不就是那撞我的人么。”
我仔细一看确实是,只是先前本就灰白的衣服更加破烂了。我们走到他面前,南珀呼吸突然变重,语气不悦,透着杀气,“怎么是他!”
我挥手将他脸上的污泥都去了干净,他的脸上有些淤青,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就是下凡渡劫的苏禾骑!也难怪南珀生气,任谁见了那画中压着自己的人都不会高兴。
菱花小小地惊叹了一声,“那轮回童子喜欢赐雨仙子多年,没想到下手这么狠。”说着推了推少年,“苏禾骑,你醒醒。”
苏禾骑皱着眉扭了几下,睁开眼看见菱花,突然一下扑了过去,将菱花压在地上,张嘴就亲。南珀一脸抽搐地扭头看我,我尴尬地哈哈一笑,“他本来就有这爱好。在天上就爱找人亲嘴儿。”
南珀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
菱花一手扯着苏禾骑的耳朵将他的头拉起,正想发怒,却听见苏禾骑甜甜地喊了一声,“阿娘!”
我们三人当场愣住。苏禾骑又扑了上去,抱着菱花又亲又摸,欢快地叫着,“阿娘,你终于来找我了。”
苏禾骑被菱花施法困住双手双脚,连五感都被封住。菱花以前在天上从来都不是受气的主,如今被吃了豆腐还发不得脾气,扶住树忍耐地说:“这是什么情况?”
南珀挑眉,“很显然不是天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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