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妺喜洗白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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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妺喜洗白录》作者:青蔓子
文案:
夏朝,传说中的朝代。
妺喜这样一个女子,背负了世人对她的万般揣测与唾骂。
当她成了妺喜,历史的车轮滚滚而来,会做出怎样的应变?
万般流年,千分愁绪。终不过,沧海桑田,化为凡土一捧。
内容标签:甜文 灵魂转换 前世今生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妺喜,夏桀 ┃ 配角:夏修,亭均,关龙逄,伊尹 ┃ 其它:青蔓子,爱情,相濡以沫
、有施氏篇 第一章
阳光在指尖雀跃,穿过指缝照在了她的脸上。蛾眉轻扫,一双秀目敛含了说不尽的光彩,小巧挺直的鼻子出了细汗,饱满的红唇轻轻抿了起来。
看着这阳光,一时之间,她竟分不清今夕是何年。恍惚之间,眼前突然暗了下来,她感到一阵恐慌,莫名的不安。就听身旁一阵清朗的男声道:“妹妹莫要如此,当心坏了眼睛。”
她眯着眼睛抬头看他,剑眉入鬓,一双星眸蕴藏温柔,藏蓝色的粗麻布制成的衣袍,穿在修长削瘦的身上。是了,这是夏朝时期。历史上出现的第一个王朝。这时的纺织业还停留在粗麻布的阶段。不着痕迹地将她和他的距离拉开一些,笑的甜美:“还是哥哥心疼我,眼睛是有些酸涩。”
不知晓他是否觉察到了她的疏远,竟是进一步的凑了上去,抬起手用宽大的袖子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擦拭那些细汗。她无法忍受一个陌生人的亲昵,低下头匆匆说了句:“哥哥,我有些不适,怕是大病初愈,身子还虚就先回房了。”
在额头上擦拭着得衣袖丝毫没有停顿,待过了几分,她低声喊了声哥哥,仍是不答,还在继续擦拭。她额头早已无汗,不知道面前的此人是何意?她渐渐有些不耐烦,胸中烦闷,被阳光照得有些焦躁,这回怕是真的大病初愈,身子不适了。
衣袖就在这时停止了,他一脸担忧,眉间却透着笑意:“妹妹真是贪玩,自己身子刚好就来这日头底下,片刻定要告诉母亲,好好管管你。”看着她有些泛白的唇色,扭头叫了身后跟着的奴隶,“送妺喜公子回房,然后叫上周大夫来瞧瞧。”
她暗恨此人恨的牙痒痒,真是小心眼儿。扭过头赌气不说告别的话,便在奴隶的搀扶下走向她的屋子,却仍是被妺喜两字震了一震。走路的步伐有些绵软。
妺喜,被称为历史上第一个亡国的王后。
日子就在她过一天算一天的状态下,混沌的过去了一个月。大病初愈需要修养的借口也到头了,得去见见那从未谋面的母亲了。这一月内,那个便宜哥哥倒是时常过来,每次气得她咬牙切齿后,再潇洒从容地离去。
奴隶九莲正在给她梳洗,长长的黑发贴服在腰际,用粉色的布条在发中间的位置轻轻一拢。眉毛轻描几笔,双唇点上胭脂,整个人显得像朵娇艳欲滴的花骨朵。
待见到她这个身体的母亲,邱栗夫人,她才明白了什么叫做仪态万方,人间尤物。她看她的眼神,充满慈爱。挥着一只柔嫩白皙的玉手,示意她走过去。
夫人坐在藤条编织的垫子上,妺喜走了过去,半躺着将头靠在她的膝盖上,状似亲昵。感觉那只柔若无骨的手在她的长发上抚摸,听得上方传来说话声:“你这孩子从小就不让我省心,前几日又把自己折腾病了,还好是有惊无险。”
她温顺地答道:“嗯,女儿让母亲担忧了,实在是不孝。”感到正在抚摸头发的手顿了顿,她垂下眼睛,卷翘的睫毛被阳光照射的投下了浅影。
“月荷,去端碗蜜浆来。”夫人收回了抚摸长发的手,对着身边站着的奴隶说道,又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你刚大好,就来这儿看母亲,谁敢说我女儿不孝。从你的院子来到这儿,定然会渴。待月荷取了蜜浆回来,饮一些下去。”这后几句显然是说给她听的。
正待她应声,就听一男子声传入耳朵:“母亲,孩儿来看您了。”清朗如甘泉的声音,定是她的那个便宜哥哥。离开那个硌着脸颊的膝盖,站起身来,不着痕迹地走了几步,活动一下蹲了半天酸麻的左脚。
那人走至跟前,跟夫人问了好,看到妺喜也在,一抹笑随即勾勒在唇边:“妹妹看来是大好了,竟能自己走动到母亲这里。以后要多加注意身子才是。”随后便坐在下人拿上来的垫子上,闲散地聊起天。
“可不正是这样吗,刚才我还跟妺喜说,她最不让人省心,身子弱还淘气,每回都把自己折腾病了。”夫人笑着接过话茬,看着他的眼里满满都是亲切疼爱之意,“亭均,今日跟你父亲一起狩猎,可累着了?”
他笑呵呵地倒了杯水,那白玉的杯子在他手中变得有些透明,送至唇边喝了下去:“岂会累着,不过狩猎罢了。带孩儿过几日,给您打一头虎,好做成垫子,垫在腰下。”
妺喜站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两母子相处的情景,不免让她想到现代的种种。
“这夏朝大王接连攻打部落,已有三个部落被灭。我们有施氏势单力薄,若是抵抗起来,怕。。。”夫人说及此便住了口,一双美目有了星闪泪光,双手也因激动而攥紧了拳头。
他倒是一脸镇定,语气不复夫人的凝重:“母亲莫要担忧,若真到那刻,我们有施氏各个都是不畏刀剑的男儿,战死沙场也绝不会苟活。”
殊不知正是这句话,让夫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终是不懂,身为母亲怎会希望自己孩子去冒险。
恰逢此时,月荷端了蜜浆回来,亭均看到后调笑道:“月荷长得越来越标致了,心思也更细腻。知道我要来,特意备下了蜜浆让我润喉。”说着就走了过去,端起那用石头打磨的光滑无比的碗,把里面的蜜浆几口就饮了下去。
待他喝完,夫人口中责备道:“你何时这般不稳重,这是特意给你妹子调和的。她身子刚好,就走过来,岂能不累,不渴。”语气却是带着些宠溺和疼惜。
被点到名字的妺喜,掩嘴而笑:“哥哥这么大了,还跟小孩子一般。”又扭头跟夫人说道,“我哪儿有那么娇弱,刚才已喝了些茶水,解了干渴。反倒是哥哥,刚打猎回来定是缺了水分,这蜜浆最是润喉,要多喝才是。”
听到此话,他挑眉说道:“原以为妹妹这一病,文静了许多,甚至还有些沉闷。此刻倒是活泼了许多。”
她低眸看了一眼鞋尖,随之抬头笑的可人,似是一瞬间所有光华都凝聚在了她的脸上:“哪有啊,我只是病后懒散,没有精神来找哥哥母亲说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夏朝的大王,也就是冠与妺喜亡国王后之名的人。
她原以为这户人家只是富裕一些,未曾想到竟与部落首领有着不浅瓜葛,刚莫名的进来这具躯体,历史的进程就要开始了吗。她心中涌起一股情绪,酸涩的喉咙发紧。不知口中说了什么,因何而笑,脑子混沌一片。
正午时,天空被烈日照的晕出一轮一轮光圈,出了院门就刺眼无比。她听着九莲在身后不停地说回院子的路,腿脚似是自己有意识的走着。第一次感受到了身处异时空的无助。就像是身处荒漠之人,看着狂风肆虐,黄沙渐渐掩埋自己的身子,然后断气而亡,成为荒骨。她不愿如此,可这般孤立无援,又能如何。
时间如沙粒,握得紧与不紧,都要流逝。府邸上下,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焦急,一日比一日更甚。今日却不同,有施氏的祈福节到了。牛羊肉做的量大,奴隶都有机会分得一块。不论是否在这个困难的阶段,奴隶能有如此待遇都是很难得的。就连这段时间忙得看不到人的亭均都出现了。仍是一身藏青色粗麻布衣,却被他穿的别样生姿。多日的忧愁在他的面容上留下了一丝痕迹,眼睛下方阴影处,有了浅浅的乌青色。
妺喜看着众人强打精神地布置、劳作。她脸上一丝喜气都没有,一如往常清冷,神志恍惚。毕竟客处异乡啊。
一只不知名的鸟飞过屋檐,落至脚边,两只豆子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片刻,红润的唇轻启,清脆的笑声四溢。那鸟似是被惊到了,两只眼睛乱了方向,不知道看向何处,翅膀也只是拍打,并不起飞。她无端觉得那只鸟的眼睛很是可爱,近日来的烦闷,竟消了些许。
笑声随着空气传散,正在忙碌的奴隶听到后,纷纷停了下来,脸上浮现的表情显然是觉得这笑声十分动听。他们怔忪了片刻,待看到亭均,皆是立刻埋头苦做起来。
亭均听着笑声,心道病了一场,心性却是越来越难以琢磨了。他看着她那笑容还未消散的脸,慢条斯理地开口道:“今日是祈福节,妹妹如此高兴,连容貌都比平日娇艳了几分。”
她不想装娇羞,随意地回了话:“哪有啊,哥哥莫要取笑。”
宽大的袍子被风吹起,他不甚在意地拂了拂衣袖:“可想一起去看看府外是何情景?六年一次的祈福节,是断不可与往日相提的。”
祈福节吗,看到府内这般隆重就可见外面对于这节日是怎样重视了。她本无精神,想推却。转念又一想,穿到这里什么好事都没碰上,这六年一次才有的祈福节再不去凑凑热闹,她也太倒霉了些。随即应声道:“好啊,这段时间难得能见到哥哥一次,让妹妹好生想念。一起随哥哥去府外走走,也是我的福气。”
他不置可否,示意她跟着来,转身朝着府门的路走去。她看着他步子迈得那么大,两三步就走了几米远。不由得小跑着跟上去。
一辆套在马身上的木制板车,上方置着帘幔,随意垂散开来,显得别有风情。亭均和妺喜二人,就共坐一辆车子。里面空间也算不小,除了两人能隔开一段距离,还有不少空余地方。
一个石制的小方桌,放在二人中间,上面摆着上窄下宽的瓶子,瓶口还用木塞堵着。周围放了三盏茶杯。车子开始行驶,马儿跑起来有些颠簸,加之微风徐徐,帘幔飘起。
妺喜就从帘幔之门,窥得外面一二。并无她想的那般人声鼎沸,甚至变成了人迹难寻。转念一想,这府门口无人也是正常,谁也不会在这地方喧哗。虽说她来了这么多天,还不知道正主的家到底是怎样的地位,但也明白绝对是尊贵人家。想到这点,就坐好闭上眼睛假寐。不去理会那人。
晃晃悠悠的车子,让她有些许的晕眩。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吵闹声传入她的耳朵。脑子早已变得昏涨,一时分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突然一阵尖锐得惨叫,顿时让她清醒。车子早已停下,帘幔还在随风而起,一个男童虚弱地趴在地上,脸色苍白至极,胸膛的起伏微不可见。身上的伤痕的纵横交错,红肿的可怕,有的甚至快要化脓。
她被看到的一幕,惊着了,未等她反应过来,木棍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变成了啪的一声,清脆狠戾。男童闷哼了一声,原本红肿的伤口又附加伤口,惨不忍睹。
她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些许不忍,更是感到了战争的可悲。
恰在这时,一股酒香飘进鼻子。她的哥哥正拿着方桌上摆放着的瓶子,一口一口的慢慢饮,姿态十分优雅。酒味太烈,辣的她眼睛有些模糊。
“哥哥,听那正在鞭打人的话,那男童只是个奴隶,也不会有麻烦,不如我们救了他可好?”妺喜看着亭均,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
亭均手里握着的瓶子,里面的酒已经喝了大半,他的眼神也有些飘忽。听到妺喜的话,他晃晃手里的瓶子,喝了最后一口酒,然后说道:“不好。可怜之人,天下多的是。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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