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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水中央-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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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等到很晚,都没见十三回帐。我打发小萄去打听,才知道他在十四阿哥那边喝酒,不肯回来。
我的泪又要滑落,紧咬住嘴唇才将泪水逼了回去,“小萄,去和十三阿哥说,今晚由你来守夜,我今天睡你俩的帐蓬。主子身体有伤,不宜多喝酒,去把他拉回来。”
见小萄犹疑的样子,我又说了一遍,“去吧,你这样说,十三阿哥一定会回来的。”
不过就是嫌弃我罢了,何必和自己身体过不去,我从来都不是赖着不走的人。
我整理好十三的床铺,一想到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替他整理床铺,我的眼泪再次滑落。耳边似乎听到远处有声音传来,我赶紧擦干泪水,出了大帐,进了小夭的帐子。
“姐姐,昨晚出什么事了?”小夭正在煮茶,见是我,忍不住问,“十三阿哥昨晚一夜都没睡,往大营门口去了无数回,每一次都是他一人回来,每次回来脸色就差上一分。我和小萄还从未见过主子这么着急,生这么大气过。”
我突然想起那封信,便问:“小夭,你有和十三阿哥说起信吗?”
“不是姐姐提醒,我都忘了。我只说了姐姐嘱咐过的话,没提过信的事情。”小夭很认真地回答。
“好妹妹,姐姐谢谢你。昨晚,不过就是去骑马的时候恰巧见到四阿哥倒在路边,说是吃了啥不干净的东西,一时不能动弹,我赶着救四阿哥,到林子里去采草药,和四阿哥在林子里耽搁了一晚而已。”我尽量轻描淡写。
“姐姐,莫怪妹妹多嘴。十三阿哥对你的好谁都知道,怕是主子不乐意你和四贝勒在外面一夜,这才如此生气。姐姐放心,十三阿哥一向疼姐姐,过两天,等他气消了就没事了。不过……”小夭看了我一眼,顿住了。
“不过什么,你说呀。”
“不过十四阿哥昨晚上也是一直过来打探消息,怕也是一晚没睡。”小夭还是说了出来。
“小夭,我知道你是真心心疼十四阿哥,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心疼就有用的。十四阿哥有侧福晋,他们两口子可亲热了,不要把我和十四阿哥扯在一起说,被人听去了,会惹麻烦的。你不想让十四阿哥难做吧。”我拉过小夭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我相信以她的聪明,自然知道我的深意。我心里忍不住想,小夭向来关注十四阿哥,那十四阿哥的笔迹想必也是认得的,她没有和十三提起信,恐怕原因和我一样,不想让十四牵扯进来。这样一想,我倒反而放心了。小夭这次虽说胳膊肘往外拐,却拐的很是时候。
这一晚,我几乎在被子里哭了一夜,天蒙蒙亮时,才因为实在哭累了而迷糊睡去。
第二天,我根本不敢往十三帐篷里去,只躲在小夭她们的帐子里做些琐碎的事情,烧水啦,煮茶啦,帮着洗衣服啦,我让忙碌的劳动将自己所有时间填满,这样我就没有时间去心痛,去难过了。正忙着在搓衣服,身后听到帐帘掀开的声音,我只当是小萄过来取热水,便说,“小萄,水还没烧开,回头我帮你送过去。”
身后没有回音,我的心一下子明亮起来,是十三。
我猛转回身,站在帐口的是十四,我眼中的光芒顿时黯淡下来。
“以为我是十三哥吧。”他欺前两步,“就算我不是十三哥,见到我也不必如此沮丧吧。”
“给十四阿哥请安,十四阿哥吉祥。”我麻木地行礼,心痛又已经占据了我的全身,既然不是他,那就随便吧。
“前晚到底怎么回事?我问十三哥,十三哥除了喝酒,啥都不说,你究竟和他说了什么,让他成这模样。”
我笑了,原来人到最痛的时候,是会变哭为笑的,笑着流泪的感觉只怕没有机会感受的人绝难体会。那样的绝望,那样的锥心,却无处宣泄。
“事情我和四阿哥都已经说过了,我骑马碰巧遇到了四阿哥,为了替他采药救命,我俩进了林子,耽搁了就在山洞里略眠了眠,我俩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十三哥,他就是因为啥也不问,才会这样喝酒。你是他最亲的弟弟,你劝劝他,他身上还有伤,不能多喝的。”我终是关心十三,哪怕我粉身碎骨,我还是爱他。
“真的就这样?”十四还是怀疑。
我走到帐子边,伸头出去看了看,并无旁人在外面。
我迅速将那封信拿出来递给十四,“是你写的吗?”
十四一脸诧异,“是我的字呀,还是好久前写好的信封,一时没用上,就放书桌上了,后来确实是发现没了,我只当是丫鬟们把它当垃圾收掉了呢。”
他打开里面的信纸,“这画不是我画的。难道,你接了信以为是我约你,你才去骑马的!”十四的眼睛愈发放光,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惊喜。
我不能够反驳他,至少那会我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我一把将信拿回来收好,非常严肃地说,“胤祯,这件事一定是有人作祟,你十三哥不知道这封信的事,你也不知道,对不对?如果你真为十三阿哥好,为我好,就别管这事了,好吗?”
“只要你承认,你看了信是来见我,我就答应你。”十四的固执真是无法理喻。
“是的,我担心你,所以骑马来找你。”我低下头,轻声说。
“我答应你,十三哥那里,我会去劝的。”十四的声音如此轻快,和昨天的戾气完全不同,转身挑帘出去了。
留给我的又是满满一帐篷的寂寞和心痛。
整整两天,我没有见到十三阿哥。
每次,小萄或小夭进来的时候,我都拿眼瞧她们,她们只是轻轻地摇头,“十三阿哥没提起姐姐,也没让我们唤姐姐过去。”
原来,我和十三之间的感情这么脆弱,原来,男人的嫉妒心和自尊心可以如此强烈。我只觉得我的泪已经流干了。
我往十三的帐篷里送热水,却正见到他一身猎装往外走,想来今天大概是围猎的日子吧。他见到我,停了下来,极淡地口吻说,“怎么瘦了,下巴都尖了,你身体本就不好,多吃一点才对。”
既然关心我,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不让我解释。我在心里狂喊,却在表面上维持最基本的礼仪,“给十三阿哥请安。十三阿哥的嘱咐,婉儿记住了。”
他伸手想来扶我,却在半空中停住,只虚抬了一把,然后,快速从我身边掠过,再不肯回头看我一眼。
十三的性格虽然一向阳光开朗,但我深深了解他内心的骄傲和执拗,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我不也是等他开口问我,等他原谅我吗?为什么,我就不能够主动些呢?难道,这几年来,我已经习惯了享受他对我的宠爱和宽容,竟是不懂如何向他低头服软吗?
我把帐篷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看看天色将晚,估摸着十三快回来了,便开始烧水沏茶。
一会,就听到外面请安的声音,我忙站起来。
十三进来,我上前行礼,“给十三阿哥请安,十三阿哥吉祥。”
他见是我,一怔,眼中的光芒一闪而没。
“起吧。”还是那种极淡的口吻。
“婉儿帮您更衣吧。”我尽量放柔声音,脸上堆着微笑,上前去帮他换衣服。
他一动不动,僵着身子,由我去。
“刚给您泡了茶,还是今春江南贡过来的明前龙井,您最喜欢喝的。”我帮他换了家常的衣服,又去端了茶杯过来。
他还是一语不发,也不看我,我俩之间从未如此疏离客气过。
他不留我,我是再无理由也再无脸皮赖在他屋里,我心中的泪已经决堤了,却咬牙坚持着面上的平静。
“十三阿哥若没有别的吩咐,我让小萄来伺候您睡吧。”我最后一次努力。
他终于抬头看我,“你……那好吧。”
他还是不肯给我机会,我知道自己忍不住笑了,这样荒凉凄苦的笑,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笑了。
“婉儿告退。”我福了一下,转身离开,泪水在我转身的刹那狂奔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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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
“主子又在喝酒了,我怎么都劝不住。姐姐,你去看看吧。”晚上,仍然是小萄在值夜,小萄直冲进我这边对我说。
“十三阿哥有让我去伺候吗?”我问。
“姐姐,主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去了,就啥事都没了。姐姐,求你了,你也知道十三阿哥的身子,经不起这么喝呀。”小萄是真心的。
“好吧,我过去一下,你们先别进来,有事情我会出来招呼。”
我鼓足了勇气,往十三的大帐篷走去。
他独自一人坐在书案旁,地上已经扔了好几个酒壶。
我实在看不下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壶,“十三阿哥,你心里有火,冲我来,不要糟蹋自个的身子。”
他看着我,好似看一个外星人般,目光穿越过我的身体,望向虚无。
不过才几日,他的脸颊已经瘦削下去,平日里阳光明朗的眼神早已消失,满眼的无助和苦闷。我的心仿佛被撕裂开,我的手更是快过我的思维,只几下子,我已经将自己的外衣全被脱去,只剩贴身肚兜和小裤衩。
他惊呆了,想来阻止我,手却不敢接触我**的肌肤,“你疯了,还不把衣服穿起来。”他终于说话了。
“你不抱我上床吗?还是你希望我自己先钻进被子里。”我的声音无比清脆。
“婉儿,你何必……”
不等他把话说完,我已经贴住了他的身体,将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我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如此迅速。
“抱我上床。”我再次重复。
他打横将我抱起,扔到床上,以最快的速度将我俩之间所有的阻隔去除,我们真正是**相对了。他的luó体如此性感,还带着几分天真,我闭上了眼睛。
在他进入前,我只来得及说一句,“轻一点。”
他已经将我整个占据,我只觉得下面一阵剧痛,有什么液体慢慢沿着大腿往下流。
“你是处子?”他睁大了眼睛。
我什么都不说,任凭眼泪一滴滴渗出眼眶,滑落脸庞。
除了这个办法,我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他要也好,不要也好,我总是他的人。
“不要哭,好婉儿,不要哭。我发誓,今生我爱新觉罗。胤祥若是辜负徐婉儿……”没等他说下去,我已经吻住了他。
我根本不要他发誓,誓言和谎言有什么区别吗?不过是誓言让自己和对方都相信,而谎言则是只让对方相信了而已。
所谓海枯石烂心不变,可能吗?我只知道人心最多变,再说,心若不在,我抱着誓言不放又有何意义。
他紧紧抱住我的身子,在我的体内肆意冲突,我则是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能够感知到他的快乐,是的,他是快乐的,不仅仅是肉tǐ上获得的快感,我能够强烈地感应到他内心的快乐。
“叫我的名字,好吗?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他在我耳边喘息。
“胤祥,胤祥。”我低低地呼唤,我也在痛楚和满足中收获我的喜悦,此时此刻,我俩合二为一,我俩水乳交融,我就是世上最幸福快乐的女子。
许久,他才平静下来,我已经浑身酸软,根本连动都动不了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抱住我,问我。
还需要问吗?这个问题还需要回答吗?我深深叹息。
“因为我爱你。”我勇敢地注视着他,回答得义无反顾,“因为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
“婉儿。”他紧紧紧紧地抱住我,简直就要再来上一回。
“我好痛,今天,不要再来了,好吗?”我忍不住求饶。
他点头,将我的手指放在嘴边轻咬着。
疯狂逐渐退去,我的思维逐渐清晰起来。
刚才的狂风暴雨,若是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恐怕是没有本事做到的吧。我心中一酸,他是我在这个时代的第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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