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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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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放开……让我……呜……」
「才稍微弄一下反应就这么激烈?怎么?你亲爱的学弟都没有满足你吗?」
「没有、唔我和他……没、没有……」
「没有什么?」
「就什么都没有!你这个王八蛋!」他气到极点用力捶了他一拳,下身也同时获得了解放,腿软的他找不到施力点只能往前面倒,杨逸淇及时搂住他,落在发顶上的笑声听起来心情甚佳。
「接着往下做吧?反正又不赶时间——」杨逸淇捞起他的脸亲吻,濡湿的手指顺着大腿内侧滑进那道狭窄的缝隙,才稍微探入一点,谢至桦的身体便明显僵硬紧绷,他躲开唇边的吻试图推开他,但停留在两股之间的威胁却一鼓作气插了进来,他因此闷哼了声。
「吸得好紧……真的很久没做了……」像是为了确保自己的判断没有失误似的,杨逸淇还故意停留了片刻,动作缓慢到让谢至桦不得不用气音表示抗议,有时候他实在是恨死这个人了!
「想要的话就把嘴巴闭紧一点,我记得这里隔音不怎么好……」
到底是谁想要啊!你这只发情的公狗!谢至桦心里脏话飙个不停,但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被堵住了出口。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凭借体格上的优势将他压在墙上吻住他,被抄高的大腿让那恶劣的手指如入无人之境般肆无忌惮了起来,好几次谢至桦都差点咬伤他的舌头。
后来始作俑者学聪明了,在品尝够他的唇之后转战到他耳郭,沿着颈线一笔一笔地留下这一个月以来被冷落的不满,至于被控诉的当事人只是反射性缩起肩膀,也没余裕去厘清楚他的不爽从何而来。
当那个预备接受自己的地方被扩充到足以容纳第三根手指的进入时,杨逸淇忽然放开他稍微拉开了些距离,谢至桦靠着墙勉强站立,两只眼睛湿润润地盯着他瞧,像是满怀不解又像是充满了期待,直到他当着他的面扯掉腰上的浴巾,他因那高耸昂扬的男性而别扭别开视线时,对方已经再度欺过来吻住他的唇,轻车熟路地进入他的身体。
「唔、杨逸淇——」他刻意压低声音,但身体还是因为被异物撑开的不适感而忍不住颤抖,杨逸淇连吻着他的时候都在笑,显然没把他的顾虑当回事。
「喊这么大声要是让外面的人听见了我可不负责——」他一边事不关己地放话一边抬高他的腿让自己进得更深,谢至桦一句话也反驳不了,只能紧紧抱住他被动地由着他鲸吞蚕食。
「哈……哈哈……呜……嗯嗯……」本来就狭小的淋浴间因为塞进了两个大男人而开始显得空气稀薄,压抑得住呻吟却怎么也压抑不住的浓重呼吸近得就落在耳边,谢至桦没有张开眼的力气,但微弱的听觉仍支撑着他残存的理智,让他勉强记起自己正在公共场所和杨逸淇做爱。
「不、不要了……你不要太过分……」他每说一个不字,杨逸淇就用行动否决掉他的提议,被进得太深时他因为受不了而流下了眼泪,连嘴唇都给咬破了,尽管如此透过疼痛所得到的欢愉却也让他不得不沉沦在这场性爱游戏之中。
「学长?学长你在这儿吗?」
嗯!?由远而近的脚步声让谢至桦突然清醒了过来,一听出是吴明嘉的声音,他手忙脚乱地想把杨逸淇从自己身上推开结果不小心拍打到门板。
听见巨响的吴明嘉寻声而来,试探性敲了下门,「学长?学长你在里面吗?」
「敲什么敲!里头有人啦!要洗去别间洗!」杨逸淇摀住谢至桦的嘴粗嗄着声音道,门外的吴明嘉一听出是别人连声陪不是。他是因为迟迟等不到谢至桦才会沿路找回来,没想到活生生的一个人,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奇怪……到底是跑哪儿去了?难道是有事先走了吗?
受制于人的谢至桦无法置信他居然有脸这么做,杨逸淇只是耸耸肩用嘴型解释道:「眼睛瞪这么大干什么?我也是为你好……哎哟——」
被狠狠咬了一口的杨逸淇痛得把手抽回来,就担心吴明嘉还没走远,他也只能用气声表示抗议。「你这小子怎么恩将仇报啊!」
谢至桦使上吃奶的力气推开他,心想自己还真是荒唐,竟然抗拒不了他的引诱就地和他发生关系,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他还要做人吗?
「他好像走了。」一点都不觉得兹事体大的杨逸淇痞痞一笑伸手又想搂他,但谢至桦根本不让他碰,愤怒到极点的他捡起地上的浴巾围住一身狼狈,面无表情地学他用嘴型道:「你出去。」
「现在这种状态你叫我怎么出去?」
「我管你!」谢至桦忍不住怒吼出声,他打开门把以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杨逸淇推出门外又立刻反锁。
「喂、你怎么真的把我扫地出门了?」杨逸淇隔空喊话但谢至桦却置之不理,他左右张望了下,幸好现在外面一个人都没有,要不然光着屁股似乎也挺丢人的。
「不继续就算了,浴巾好歹也扔一条出来给我吧?」杨逸淇仍不放弃和他隔空喊话但里头依然毫无动静,大概是真的生气了吧?
他撇撇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过分,要不是他先失联一个月,他也用不着连本带利地讨回,只不过把他欺负成这样就这么一走了之似乎也不太妥当就是了。
杨逸淇放轻脚步走进隔壁的淋浴间。心想在谢至桦离开之前还是陪他待一会儿好了,省得这家伙闹别扭在里头做傻事。
也不晓得杨逸淇到底离开了没有,将自己反锁在淋浴间里头的谢至桦像是流失了所有力气似的沿着墙壁瘫坐下来,他双手环膝目光放空,掠过脑中的画面全是他和杨逸淇不知廉耻的荒唐事,他用力甩了甩头,但残留在体内的余温却让他搂紧双臂,最后竟埋头哭了起来。
他后悔……真的好后悔……为了忘记「他」,他自甘堕落纵容自己沉迷于肉体的欢愉里,没想到如今作茧自缚,想要抽身却已深陷泥沼,以致于每一次在男人怀里醒来时,都忍不住苛责自己。
杨逸淇隔着一道墙听着那哭声,起初还觉得他小题大作,但几分钟过后心里竟也跟着纠结起来。
他哭得这么伤心是因为他的恶作剧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吴明嘉?
他不曾和一个人在一起这么久过,也不曾花了这么长一段时间还搞不懂一个人在想什么,但谢至桦一言一行确实挑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口口声声说他和吴明嘉不是那种关系,既然如此,又为何要那么在意他的看法呢?那副单薄的肩膀究竟承载了多少秘密?假如他愿意去帮他分摊一些,他会把手伸出来吗?
从健身房出来后吴明嘉的车已经开走了。
谢至桦握着钥匙望着空荡荡的车位嘴边忍不住噙起一笑,尽管有些苦涩,但那是他应得的。
走进电梯时他看见自己反射在镜中的脸,那个看起来一脸苍白又无精打采的家伙是谁啊?他以前是那么自律检点不轻易动摇信念,可是自从被杨逸淇敲开那道禁忌之门,他开始随之起舞,他变得连他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到底是谁说快乐能使人忘却一切痛苦的?那种快乐根本只是假象,而且短暂得让他在清醒之后更感到绝望,他是不是一辈子都无法从那段疼痛的回忆中走出来呢?
他最后在门口换了鞋,像往常一样机械化地打开客厅的灯走到厨房倒杯水替一天画下句点,但他才喝了几口水却忽然趴在流理台前干呕起来,不明缘故的恶心只觉得整个胃揪在一起,难过得让人连眼泪都流了下来。
他扭开水龙头把水量开到最大好让水声掩盖过自己的狼狈,搞什么啊!再不堪的事他都和杨逸淇做过了,有必要现在才记起罪恶感这种东西吗?
「他」要是有办法就不该输给病魔、就不该在还未来得及明白他的心意之前撒手离去……要不是「他」这么不负责任,他需要作贱自己到这个地步吗?
他忘不了「他」……他想尽办法要忘了「他」,但一时的寂寞可以忍耐,经年累月之后,纵使他再坚强也难免对这种等待感到疲惫了。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扑向沙发,心想倘若就这么一睡不醒的话,就某种层面而言其实也算是一种解脱,只是双眼一闭上,眼前总看见一张带着疑问的背影,熟悉又陌生得让他分不清楚谁是谁了。
凌晨两点半,谢至桦躺在沙发上两只眼睛直直瞪着天花板发呆,深夜里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让他惊坐起来,他瞪着电话,迟疑了十几秒才接起来。
「喂?」
『是学长吗?我是明嘉。』
「呃?」谢至桦握着话筒的手泛了些汗,他清了下喉咙,声音却还是好干涩。
『学长你还在吗?』
「唔嗯……这么晚了有事吗?」他刻意放慢说话速度,尽可能表现得若无其事,但另一头的吴明嘉似乎无法像他这么冷静。
『当然是有事才会这么晚还打给你啊,你今天怎么突然不见了?要走也不先打通电话给我,害得我到处找人——』
「喔、抱歉……临时有点急事赶去处理,想打给你手机又刚好没电了,你没等太久吧?」
『也还好啦,等了半个钟头左右而已……对了,我走的时候看见学长的车还在停车场,你是搭出租车走的吗?』
「呃……对啊,因为去的地方停车不太方便所以就招了小黄……不好意思,没跟你先说一声就走了……」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谢至桦在心里把这句话反复复诵了好几遍,可是歉意一来到嘴边并不容许他小题大作,只得淡淡一句道歉好让吴明嘉觉得他的消失本来就情有可原,岂知他当时正躲在淋浴间里头和杨逸淇翻云覆雨。
『又没关系,干嘛老是把道歉挂在嘴边?你和我是什么交情这么见外?』
谢至桦耳朵贴着话筒唇边泛起一丝苦涩,他沉默着,不晓得该接什么。
『不过你没事就好了,我还以为你怎么了。毕竟是一起去的,回程少了一个人总是觉得怪怪的……我在床上翻了几个小时,心想还是再打通电话试试……幸好你终于接电话了,要不然我今天晚上可能会失眠吧?』
「哪有那么严重?」谢至桦苦笑道。
『我是说真的,学长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人,怎么可以不关心呢?』有些话或许在隔着一条电话线之后便变得容易脱口而出,吴明嘉深呼吸了口气,忽然语重心长道:『如果没有学长,我也不会答应去我爸的公司上班。』
「明嘉……我听不太懂……」谢至桦像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好以笑带过。
『其实还没到AK上班之前我曾经去公司找过我爸一次,我当时就是因为在走廊上看见学长、知道学长在这里所以才会点头的。』
「欸?」谢至桦觉得很惊讶,他从不晓得自己的存在足以影响吴明嘉的决定,他一直以为他空降成为他部门的主管只是凑巧。
『是啊,没有学长就没有我,所以学长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让我知道好吗?假如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出力的。』
「你已经帮我很多了……」谢至桦苦涩地扯了下嘴角,真要帮他的话就别再接近他了吧?他的温柔对他而言是一种凌迟,他每看见他一次刻在心头的那道伤口就划得越深,再这样纠缠下去,他迟早会精神衰弱的。
『是吗?我只觉得我似乎怎么做都不够……学长太独立了,有时候独立到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你别这么想,你很好,不好的人是我……我——」
『学长,我现在可以去找你吗?』没让谢至桦有机会把话讲完,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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