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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无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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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手,那时也是这般地可亲,可柔。
记得每一回,每一回她都是露着动人的笑容,对自己微笑。那清纯的眼眸,顺亮的发丝,洁丽的身影,仿佛依旧在眼前,仿佛就在……红善的身上。
连习一颗心,顿时浸浸沉沉。
而红善也放慢了脚步,静静地推开了悦儿的房门。
悦儿正睡着。
红善欲喊她时,却发现桌面上有一根黑色羽毛斜扎着。
红善怔住了。连习回过神,问道:“悦儿还没醒吧?”
红善轻轻松开了手,道:“还……没。”
说时,手从桌上悄悄扯下了羽毛,拿起下面的黑纸白字。
让我们不得不惊疑困惑的是,它写着,杀她的人,谈名。
她,是指何人呢?谈名又为何会杀一个女人呢?
连习欲问又止。虽然他模糊地嗅到了纸上的气味,还是那女人的,但他却想也许还是那几个字,所以就不多想了。
然而,他似乎忘了一点,如果还是那几个字,那个女人应该在刚才院间或是走廊上给自己啊!为什么要把它扎在悦儿房桌上呢?难道说这并不是给自己,而是给………
红善已将纸收在了身上。连习道:“悦儿应该要醒了。”
红善忙走到榻边,叫道:“悦儿!”
但息悦没有任何反应。红善情急中,伸手向息悦胸间轻点了两穴。
息悦这才睁开了双眼,道:“小姨。”
红善笑道:“怎么了?睡得不好吗?”
息悦道:“之前我一醒来,有个黄脸婆婆就把我点昏了。”
连习听道:“是脸上化了妆的婆婆吗?”
息悦道:“大哥哥,你怎么知道她是化了妆?”
连习笑道:“不是你说她是‘黄脸’的吗?”
息悦道:“我没看清,所以只记得她的脸是黄的。大哥哥,不过,她看起来确实很老啊!”
连习道:“悦儿,起来吧,我们去锻炼身体。”
息悦高兴道:“如果那个老婆婆还在,我们也叫她去!”
红善嫣然道:“那快起来吧,小懒鬼!”
红门中,栽种着各色各异的花木。时虽秋日,但香花绿叶仍然是这么盎然!
息悦虽然刚刚好转,但连习之前输入的默血真气,在她体内还存有一部分。所以,她练起枪来还是挺有劲道。
连习细听着“红缨十三枪”的一招一式,坐在一边的石凳上。
红善一边陪练一边又注意着连习的一举一动。
原来连习右手的那根木枝在地上比画着。时间一久,红善不禁好奇起来。
息悦一见,悄悄持枪倒立,道:“小姨,我们去看看吧。”
红善轻嘘手指,便和息悦悄悄靠过去。
地上没有图案,有一些字。
息悦默读道:“因棍而生,又为幼枝化,幼乃柔……柔如鞭……鞭枪。小姨,这是什么啊?”
红善道:“也许在武林兵器谱上,又将有一件奇兵了。”
息悦道:“小姨,这到底是什么啊?”
红善道:“我也没见过。也不知道……”
连习打断她,道:“红缨十三枪的每招每式都呈阳刚之象,即使由柔弱之手来练习,也始终不能平衡阴阳,刚柔相济。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它只有十三式的原因。若想突破,就必须从根本着手,解决太阳少阴之象,进而达到前所未有的效果。”
红善道:“怎么做?”
连习略停会儿,道:“其实鞭枪,只是一种特殊的软枪。因为它的枪身是由鞭绳所织。”
红善道:“曾听姐说,我们家的上辈们其实也知道枪法过于刚戾。可问题是找不到这种恰好能平衡的鞭绳。”
息悦听道:“小姨,一定要用草绳之类的吗?”
连习接道:“也许我们……可以用我们的头发。”
语出惊人!
连习仍道:“不过,枪头还是要用这种金合物。”
红善笑道:“这是我们家祖传的冶金之方,不可---外泄。”
连习道:“能告诉我,枪头是什么形状吗?”
红善道:“一颗红心。还有要问的吗?”
连习道:“你,有话要问?”
红善道:“是不是每一天每一刻你都在沉思着什么?”
连习慢声道:“不是。通常都是空白一片。”
红善道:“你象个天才,却又是个婴儿。”
息悦听道:“小姨,大哥哥可能比你还大呢!”
红善道:“好了,我不说你大哥哥坏话了。去吃饭吧。”
息悦忙扶着连习,道:“大哥哥,你怎么会想到用头发的啊?”
连习欲语,息悦又道:“是不是你见过戈伯母的长发啊?”
连习愣了愣,不知该如何回答。
红善见道:“悦儿说的是戈老庄主的义女剑心门门主,戈静姐。”
连习道:“我没见过,悦儿。”
息悦道:“难道小姨说的是对的?大哥哥你……”
连习道:“如果我的一生真的只有童年,我就不会在这儿。”
红善边走边道:“那是在哪儿?”
连习道:“碑林里。”
红善道:“你看起来有些难过。”
连习道:“当……一个人成熟的时候,他会是这样。”
红善道:“是不是听了我的话,让你想起了往事?”
连习道:“没关系,我很快乐。”
红善道:“那我想把你手里的木枝拿过来,你不会介意咯?”
连习淡淡而笑。
红善却没有去拿。可能是因为悦儿在场吧。
客厅的桌上已摆好佳肴。
可就只有他们三个人在坐着。许久,红邪才从内室中出来。
红善见道:“姐,你怎么了姐夫?”
息悦跟道:“娘,爹呢?”
红邪强颜笑道:“没事,吃饭吧。”
息悦却又道:“娘,爹怎么不出来?”
红邪想哄她,但却不行。
红善道:“姐,姐夫回他那儿去了?”
红邪不语。
红善道:“是去查剑上的毒吗?”
红邪只道:“吃吧,连习弟。”
连习欲语,却让红善又道:“姐,你跟姐夫一起回去吧。”
红邪有些不懂,道:“你说什么?”
红善道:“如果她在这时候缠着姐夫,那会坏事的。”指的是安意。
红邪道:“坏什么事?”
红善道:“若她在这件事情上做手脚,我们就想说也说不清,到时候!”
红邪道:“清者自清。我们什么也没做过。就算她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将一切污浊!”
红善道:“姐,怎么你就是不明白呢?我劝你跟姐夫回去,更是不想她破坏你和姐夫的感情。万一……她真做出了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那……”
红邪道:“妹妹,你究竟想说什么?”
红善只得道:“总之,姐你跟姐夫一起回去吧。”
红邪不语。一时间,氛围变得沉寂。
最终,红邪道:“你好好看着悦儿,我回去。”
红善听道:“放心,一切小心,姐。”
红邪去了。连习打破沉默:“你在担心什么?”
红善边劝悦儿吃,边道:“她受了伤,更是不会罢手。而且……若是她在剑上下的毒那她可能会……玉石俱焚……同姐夫。”
连习思索片刻,道:“悦儿,你常和承儿对招吗?”
息悦停下筷,道:“是啊。”
连习道:“那平常谁接触你的枪最多呢?”
息悦想了想,道:“戈伯母,检叔还有就是娘和小姨。”
连习转问红善:“如果是这样,那问题很可能是在承儿的剑。”
红善道:“你怎么一下就将这四个人全排除了呢?”
连习道:“我没有这样说,只是剑的可能性更大。”
红善转问息悦:“悦儿,承儿的剑,谁常接触?”
息悦回道:“当然是慕容伯母啦!”
红善道:“没有其他人?”
息悦道:“慕容伯母很严,大家都不敢……”见她不往下说了,红善对连习道:“看来还应在少数接触的人里找。”
连习道:“应该不可能。因为只要悦儿一想或是承儿一说,这个人就会露形。”
红善却道:“可她就有这么凑巧的一次。”
连习道:“所以,你心中最怀疑她,更因此而担心息大哥。”
红善道:“似乎你还有要说?”
连习道:“我们刚才所有的猜测,都注重在接触两件兵器的人上。也许我们应该从其他角度分析。比如……当枪或是剑接触到一些花草盆皿等一些家中常有的东西时,就在不经意中染中,而在两人的对招中,其中中染的就传给了另一件。由此一来,一切就顺其自然了。”
红善道:“那如你这么说,有嫌疑的人岂不是更多?”
连习道:“因此要排除它们,还必须从毒的性质着手。”
红善道:“你很会‘转弯抹角’。不过,又句句在理。”
连习道:“其实,我真正想对你说的是,你不应该让红邪姐去跟,而应是去追。”
红善道:“你是说让姐去把姐夫追回来?”
连习道:“也许现在还来得及。”
红善道:“还有一种可能。也许姐夫心里已有眉目了。”
连习淡笑道:“这恐怕不可能。息大哥是个专一的人。但却又是太过专一。所以他专一的思绪,往往不会轻易转变他的言行。除非……”
红善截道:“你怎么知道我姐夫是一个固执的人呢?”
连习道:“因为我听过他的话语和……剑式。”
红善道:“你所有的话总结起来,就是说我姐夫是盲目去查,对吗?”
连习又笑道:“我以为你会问----除非什么。”
红善道:“因为我学不会你那样的思考。太伤脑筋了!”
连习突然转道:“悦儿,你不吃饭了吗?”
原来息悦正聚精会神地听着两个人的对话。经这突来一问,她立即笑了笑,道:“大哥哥,你呢?”
连习道:“好,我也吃。”
红善却有些苦恼,虽然笑着。
等悦儿吃完后,连习停下双筷,道:“你真不去追吗?”
红善道:“我在等你的‘除非’。”
连习道:“就是息大哥的剑此时此刻已摆脱了束缚。”
红善一怔,道:“这……真的不太可能。”
连习道:“快去吧,还来得及的。”
红善却含笑起来:“我不会中你圈套的。”
连习怔了怔,不语。
红善道:“你终究是气血方刚。催促的语气,就已经说明了这一点。不过,这----也说明了心态不是那么成熟苍老,也就更让觉得可爱……可慕。”
连习听着,不语。
红善道:“你就这么急着回第二庄吗?”
连习沉默。
息悦接道:“大哥哥,你真的就要走了吗?”
连习道:“悦儿,怕闷?”
息悦重重地点头,道:“嗯。”
连习轻轻拍了拍她的秀发,道:“大哥哥再次……祝别你,愿你开心!”
息悦却突然哭出了声。
连习起身道:“你还是别去追了,悦儿得有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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