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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爱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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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要做,否则,像这样成天进进出出都是一个人,日子久了,不疯掉才怪。

下午,我将准备参展的几张作品排成一列,靠墙放着,自己先远远站着看了一回效果。
说实话,不是十分可心。六张画尺寸倒是一致,其中四张是前些日子新画的,两张是以前的作品。都是花卉,也没什么问题。只是,有一张是在室外写生的芍药,跟其余几张瓶花放在一起有些突兀,而且,那张写生也画得不够讲究,构图稍嫌潦草,笔触更不精致,像是为凑数而画。
我这个人做事一向有点完美主义倾向,没发现问题还好,一旦发现什么不妥,就越看越觉得触目惊心,无法忍受。
于是,我去画框堆里翻找半天,找出一个同样大小已经绷好画布的框,放到画架上,打算重新画一张满意些的作品。
画什么呢?我沉吟着。目光一转,忽然看到桌上那瓶不知名的白色的花,眼睛顿时亮起来。
在调色板上重新挤了合适的颜色,我开始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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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二十) 。。。 
 
 
直到晚上十点多,这张画才基本完成。
这时,我突然听见了几下敲门声。
这么晚,怎么可能有人敲门?我停下笔,疑惑地朝房门望去,很怀疑是自己一时之间产生的错觉。
可是,并没有听错,因为随即又响了几声。
“谁?”我警觉地问。
“我。”是一个男人在回答。
“是谁?”我没听清,又大声问了一句,同时轻步向门口走去。
“我。”这下听得很清楚了,好像是叶砚的声音。可是,他怎么会三更半夜跑来找我?我深感意外。
“叶砚?”我犹疑地问着。
“是我,开门吧。”他在门外笑了。还真是他。
我打开门,果然看见他站在门外,穿得很正式,西装革履的样子。
我诧异地问:“怎么这时候来?有什么事吗?”
他说:“没事,刚开完会,过来透透气。”
我心下纳闷,透气为何要到我这儿来透?
他问我:“我可以进来吗?不打扰你吧。”
“哦,没事,不打扰。”我侧开身,让他走进来。
我关上房门,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拎着一个纸盒,非常精致,方方扁扁的,系着宽宽的红丝带。
他随手将纸盒放在茶几上,然后不等我招呼就自顾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并且立刻脱掉了外面的深灰色西服上衣,胡乱搭在沙发扶手上,又伸手一把扯下领带扔在一边。
我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心想,咦,这人倒真挺自来熟啊,到我这儿跟回了他自己家似的。完全不拘小节。
他见我看他,摇摇头,说:“不好意思,实在很累了,开了一天的会。”
我只好说:“没关系,你请便。” 
“你在画画?这么晚还没睡?”他松开衬衫领口,随口问我。
“没有,我一般睡得很晚。”我说。心里却咕哝着,真是废话,我要是睡了还能给你开门吗?
我感觉他今晚跟平常不太一样,好像非常疲倦的样子,说话声音也有些喑哑,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那副飞扬跋扈的神气。
两个人一时都没说话,屋子里只听得一个沙哑的嗓音在兀自讲述,“……那可真是,鼓槌一响,黄金万两……”
“你在听什么?”他问。
“哦,单田芳的自传。”我说,又突然醒悟过来,走去关掉了音响,顿时感觉安静了许多。
“院子里怎么漆黑一片,是没人住还是都睡了?”
“平常都有人,不过最近他们都不在这里。”
“那只有你一个人?这么大的院子。”
“是啊。”
“你不害怕?”
“习惯了。”
“胆子还挺大的,不过,还是小心点好。毕竟一个女孩子。”
我笑起来,“没事,我又不是什么美女。”
他盯着我,“谁说你不是美女,别妄自菲薄。”
“不是妄自菲薄,是有自知之明,不像某些人……”
他笑起来,“某些人怎么了?”
“还能怎么,过于自恋呗。”我嘲讽地说。
他似乎没听出来,或许是故意装作没听懂的样子,只是笑,并不说什么。
“你想喝点什么?”我问。
“有什么喝的?”
“有茶,好像还有几包咖啡,不过是速溶的。”
“喝茶吧,我不喜欢喝咖啡。”
“哦,那喝绿茶还是普洱?”
“随便。”

我想了想,给他泡了杯绿茶,因为见他一副倦态,绿茶性寒,可以消火。
把茶杯放到茶几上,我在沙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可能是离得很近的缘故,我才发觉他今天果然是累了,神情十分疲惫,心事重重的样子,眼里有隐隐可见的血丝,嘴唇干燥皴裂,下巴上也泛出一片微青的胡茬。只有眼神依旧十分明亮。
“开会开到现在?”我很奇怪地问。
“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开了一整天,然后又去吃饭应酬,刚结束。累得快要散架了……有时候真会觉得烦,几乎每天都是这样,开不完的会,忙不完的应酬,疲于奔命,一点属于自己的时间也没有。”他疲倦地说。
“哦,是吗?”我看着他,见他脸上有几分迷茫之色,却想不出该如何回应他的话,只好随意接了一句。
他不出声,只是伸手按自己的太阳穴,看来真的很疲倦。但是为什么不赶快回家休息,还来找我做什么呢?我觉得很难理解。
“那,喝点茶提提神吧。”我也不知该说什么,便客气道。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又抬起头看画架上那张即将完成的画。
“刚画的吗?感觉很好。”他说。
我也转头看了一眼,心中十分得意。
忽又想起那花原是他送的,赶紧说:“这花还是你送的呢,很漂亮,谢谢。”
“不用客气,你喜欢就好。”他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又没收到呢。”
啊,我想起上次那束晚香玉,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解释,“我给你发了短信道谢的,刚收到那天。”然后又补充道,“其实上次那花也收到了,给天晨拿走了。”
“是吗?怎么不打电话?我从来不看短信的。”他说着,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盖仔细翻看起来。
“为什么从不看短信?”
“麻烦,还得一个字一个字地回信。我都是直接打电话。”
“这样啊。”我应了一声,心里却在想,连回短信都嫌麻烦,真够傲的。
“对了,这是什么花啊?我还不知道名字。”我突然想起,问他道。
他惊讶地睁大眼睛,“你不知道啊?”
“不知道,我是第一次见。”我诚实地回答。
他笑了起来,笑声清脆,还带着点调侃,又有些恢复前几次的模样了,“我还以为没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呢,原来还真有你不知道的。” 
“你也太高看我了吧,我又不是百科全书,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
“你不是很聪明吗?年年拿一等奖学金。”
“拿一等奖学金也不见得有多聪明。”
“已经很厉害了,年年考全系第一,年年得一等奖学金,还拿了两次香港实业家赞助奖,这样的人又有几个?”
“唉,不过是拼命背书罢了,根本与聪明无关。再说,又有什么用?不是也没能留成校么?及不得你万分之一。”
他神色怪异地上下打量我一番,说:“你真够单纯的啊,你以为我当年留校是因为成绩好的缘故?”
“不然为何?总不见得是因为你长得帅吧。”我回他一句。
他又大笑起来,“好,这可是你说我帅的啊,不是我自恋了吧。唉,你这还是第一次夸我帅呢,我得记下来,作为纪念。”
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我当时能留校,还不是欧老爷子出面搞定的,不然成绩再好又能怎样?你看学校里的年轻教师,有几个是因为专业好才进来的。”他语气略带轻蔑。
我没听明白,欧老爷子是谁?
他见我神情困惑,轻声解释道:“老头怕我把他的宝贝女儿拐跑了,就自作主张给我办了留校,谁知道,根本没用。那老爷子气得不轻,听说在家里足足骂了我大半年呢。”
我这才恍然大悟。叶砚当年在学校时的女友,跟着他南下创业的那个女孩,好像正是姓欧。原来是这样啊,亏我还一直以为自己当年没能留校是因为专业成绩不够出色呢。
我悄悄看他一眼,他正微笑着,一脸不在乎的表情。
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提起从前的女友。我心里突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我垂下头,沉默不语。
他问我:“怎么?你很想留校吗?”
“无所谓,当然能留更好。”
“为什么?”
“会比现在轻松一些吧,怎么说也是大学老师。”
“其实留下来也没什么好。想想看,周围所有的人都曾是你的老师,无论你取得多大的成绩,在他们眼里,都不过是当年某届某班的某某而已,所以,不如到个新环境重头开始更好。”
“就像老话说,外来的和尚好念经。”
“对,所以没留下来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愿留在学校的?”
“当然不是,这只是其中之一。我主要是不愿意别人来管我的事,自作主张给我安排工作,怎么可能?我自己有手有脚,凭什么听他的?”
“人家或许也是一番好意。”
“有什么好意,还不是为了他的宝贝女儿着想。”他嘲讽地笑道。
我又沉默,他的话里并无半分敬意,令我不觉想起那个似宝钗的女孩来了。现在他们还在一起吗?还是,她也同任蓝一样,早就被他忘在脑后了。
“而且,学校里机会太少,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呆在学校教书,这个职业不适合我,我也根本不喜欢。”他继续说。
“那,她现在怎样了?”我忽然脱口而出,语音未落自己也不禁惊讶起来。
他怔了怔,“谁?你说小欧?”
我轻轻点头。
他微笑起来,“在香港,早就嫁人了。孩子都一岁了。”
“啊!”我诧异极了,“为什么?”
“人家那样好的一个女孩子,凭何要跟着我吃苦?她现在过得很好,嫁的那人家境殷实,事业也不错。去年听说又生了个儿子,挺幸福的。”
我却在想,幸福?不见得吧。任蓝嫁得也好,但她又真的幸福吗?
“可是,如果她们愿意呢?”我又问他。
“愿意什么?愿意吃苦?”他轻笑一声,“你不懂,像她那样的女孩,是吃不了苦的。”
我暗想:说不定是你没给她们吃苦的机会,还要怪别人吃不得苦,可真是能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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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二十一) 。。。 
 
 
这时,他突然站了起来,走到画架前,细细浏览那张画。
我也跟过去,站在他身后看着,心里禁不住微微有些紧张。
对他的专业能力丝毫不敢小觑,我还记得他当年的毕业创作,一张巨幅的抽象油画,效果异常震憾。
抽象画其实最难画,更讲究力度和意境,如若不然,就会同街头的劣等涂鸦一样可怕,或是干脆像一张色彩构成的练习作业,幼稚可笑。
然而叶砚那张作品,却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画,当时,系里的先生们都赞叹道:“赵无极也不过如此吧。”
其实他弃笔从商着实可惜,如果一直画的话,应该可以画出来的。当然,也是要看运气才行。
他看了一会,就:“画得很不错,把花的意境全表现出来了,实在难得。其实瓶花并不好画,很容易就画得呆板。而且,你又是写实的,就尤其难画。”
我听了很高兴,“真的吗?你这样一说我就更有信心了。”
他笑,“我的意见有那么重要吗?”
“那当然,你的水平我还是知道的。想当年,我们不知道临摹了你多少张作业呢。”
他摇头,“好汉不提当年勇,我都五六年没摸过画笔了。”
我趁机问:“既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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