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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爱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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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看他,他问:“还喜欢么?”
我轻轻点头,“很喜欢。”
“那就好,这房子虽然老了点,但是挑高足有三米多,窗户又大,非常适合作画,我找了很久,好容易才碰到一个合适的。”
“谢谢。”
“你回来得太突然,昨天下午我才让人赶紧把这里打扫干净,很多东西还没来得及准备,有些仓促。”
“不,已经足够完美了。”
“谈不上完美,也就是一间普通的房子。原先是打算给你找一个真正的工作室,可是那种地方,往往靠不住,说拆就拆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公寓更稳妥些,住得也舒服。这里离美院很近,买画具颜料什么的都很方便。”
“嗯。”
“没弄多少装饰,我想,你或许更喜欢在墙上挂自己的作品,等你将画搬回来后,再好好布置一下吧。阳台上的花也是设计师临时买的,要是不喜欢还可以再换。”
“不,我很喜欢。”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偶尔会喜欢自己做饭吃,装修的时候,特意让他们把厨房弄好点,不过他们也不懂,锅碗瓢盆都是乱买一气,你看看缺什么,我们自己再买吧。”
“好。”
“对了,要不要再找个钟点工,帮你做点杂事?”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他还想说什么,我却开口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
“从我知道久庄要拆迁开始。”
我看着他,他的神色很从容,目光中却透着温暖的笑意。
“为什么?”我不禁问他,“为什么……你要对我这样……好?”
他向我走过来,仍旧微微笑,“因为,因为……我想让你快乐。”
我怔在那里,他却轻轻抱住我,嘴唇紧贴着我的耳根,在我耳边低语:“我只是希望……可以为你做点什么,能够让你有一点快乐。”
他的声音低而温柔,我耳后的皮肤瞬间像通了电一般战栗起来,呼吸和心跳都随之渐渐加快,快到几乎无法控制。他慢慢吻着我的脖颈,嘴唇温柔地摩娑着我耳后的每一处肌肤,如羽毛般轻轻掠过,再一路向上,转至脸颊,终于落在我颤抖的唇上。
其实最初我想要抗拒的,我心里也曾有过一丝犹豫:这一刻是不是来得太早了些?然而我根本没能抗拒得住,我甚至再也来不及思想,便向他彻底投降。在他细致缠绵的吻下,我那颗僵硬已久的心开始一点一点的逐渐融化,很快,我就理智崩溃,遍体酥麻,灵魂出窍……这是我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本能。
我居然主动伸出手去,紧紧揽住他的腰,闭上眼,仰起头,踮着脚,努力配合着他。这种时候,我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管,就这样幸福地沉沦下去吧……哪怕是落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我也愿意。
正在意乱情迷之时,屋里却响起了一阵突如其来的铃声,没人愿意理会它,可是那铃声离得很近,一下接一下地响着,显得非常迫切。
我们不约而同地停住,我睁开眼睛,他的脸就在我面前,离得是那样近,简直近在咫尺,我能看见他挺直的鼻梁和轮廓鲜明的嘴唇。
我的脸红得发烫,我觉得局促不安,几乎不敢接触他炽热的目光,他看着我,微微笑起来,一手揽着我,一手从袋里摸出手机。
“喂,是我。”他低声说。
…………
“哦,这件事啊,你找小刘去处理就好了,我现在很忙。”他的声音有些不耐烦,我听了忍不住想笑。
…………
“什么?小刘说他处理不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还非得要我出面,看你们平常都很能干的样子,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顶不住。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先拖着他,我这就过去。”
他挂了电话,有些抱歉地看着我,我想从他怀里挣出来,他却揽紧我,不让我动弹,然后将他的唇在我的发上轻轻蹭着,低声道:“公司有点急事,我得去处理一下,你自己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或者出去买点东西,看看屋里还缺什么……”
我忙说:“没事,你忙你的,我正好也要去看几个朋友。”
他将我搂得更紧,开玩笑似的问我:“看什么朋友?男的还是女的?”
我一愣,使劲将他推开点,故意说:“当然是……男的。”
他笑起来,又将我拉近些,轻吻我的面颊,“从今天起,不许你再去见男朋友!记住,你是我的人了。”
我也笑,挑衅道:“我偏要去见呢?你又能如何?”
“你不会的,我相信你。”他在我的唇上用力吻了一下,缓慢而坚定地说。
我瞪视他,他的脸上带着笑,然而我却从他的眼中看到那种我所熟悉的强悍且霸道的意味。
我早就知道,他绝非一个普通的男人,像他这样的男人对女人通常会有着永无休止的激情,如果有可能的话,甚至愿意去尝试每一个女人。他们比一般的男人更懂得女人,理解女人,热爱女人,他们的爱情往往来得格外浪漫热烈,他们对待自己的女人也足够温柔体贴。
可以想象,女人一旦被他们爱上,将是多么幸福!然而这种幸福,有时候十分短暂……
叶砚走后,我一个人在屋里待了好久,屋子里很安静,几乎听不见任何喧闹声,仿佛与世隔绝。
我回忆着适才发生的事情,像一场梦,很不真实。
这一切进展得是不是太快了点?我在心中暗想。
他不过是为我准备了一间屋子而已,我就心甘情愿地向他屈服。显然,我以前并未发现,自己原来竟也是这般庸俗虚荣的一个女子。
我不能为自己辩解,因为我确实如此。我寂寞得太久,他又表现得这么温柔,我无法选择,只能妥协。
其实,我并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爱他,但是我知道,我留恋与他在一起的温馨时刻。别问我什么是爱,我回答不出,而且越来越答不出。
过了一会,我又走到阳台上,在摇椅上坐下来,一边摇一边晒着太阳,透过玻璃看出去,下面正好对着一个小公园,风景极佳,草坪简直青绿得可爱,再往远一点,能看见一幢幢临立的高楼大厦,像是海市蜃楼。
夏日的阳光晒得我有些恍惚,这时候,我心里忽然间生出一种奇异的安全感,不再孤单无助,也不再寂寞彷徨,而是很轻松很满足很踏实。这些年来,我还是第一次拥有这种安全的感觉,尽管它可能会短暂得转瞬即逝,但无论如何,此时的我,却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
这种安全感正是叶砚所带给我的,我得承认,他对我花了很多心思,我竟然被他照顾得如此妥善,从没有一个人,能像他这样爱护我。
我不禁轻声问自己:那么,尤加,你愿意跟他在一起,除了钱之外,一定还有些其他的缘故吧?
我想是的。别人信也好,不信也罢,但是我自己心里清楚,我之所以答应他,并且不知不觉地屈服于他,绝不仅仅是为着他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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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四十一) 。。。
叶砚出去没多会就打来电话,说事情有点棘手,一时半会回不来。
我当然很大度地表示了理解,他在电话里笑,说会尽快处理,争取早点过来。
我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挂了电话,想起他刚才在我耳边低声说的那一句“宝贝”,忽觉有些酸涩。这样甜蜜却又笼统的称呼,一定不只是对我一人而言吧。
可是,那又怎么样,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接着,我给罗姐打了个电话,想问问她今天有没有时间,我突然很想赶紧将自己的画搬回来。
她说没问题,立刻告诉了我地址,我们约好中午一起吃饭。
然后,我锁上门下楼,出了小区后,打个车直奔燕郊而去。
下了车,我找到罗姐的住处,这里俨然另一个久庄,只是还不成规模,路途遥远,各种设施比起久庄亦稍嫌逊色一些。
罗姐看到我,很高兴。
“怎么样?你母亲的病好了吗?”她问。
“她已经过世了。”
“哦,对不起。”
“没关系。”
“你要想开些,生老病死,在所难免。”
“我明白,谢谢罗姐。”
她说:“瞧,你的画全在这里,一张也没少。”
我走过去看,果然是这样,一张一张紧靠着堆在墙角,还有那两箱杂物,也封得严严实实地放在那里。
“谢谢你,罗姐。”我发自内心地说。
她笑,“嗨,都是自己人,谢什么呀。走,咱们吃饭去,我刚才已经跟老李打过电话了,他在饭店等我们。”
我忙道:“今天我来请。”
“那怎么行?”
“不,真的,罗姐,一定要让我来请。”
“好了好了,不管谁请,先吃再说,走吧。”
我们到了附近的一家餐馆,果然,老李正笑眯眯地坐着。
一见到我,他就高兴地冲我嚷:“嗨,尤加,好久没见你了,还真想你啊。”
我们平常开惯了玩笑,因而我也故意笑道:“是呀,我也很想你呢。”
落座之后,老李点了菜,然后又帮我和罗姐倒了水,这才问我:“怎么样,家里都还好吧?你母亲……”
这时,我看见罗姐冲他使了个眼色,老李顿时领悟,打住了问话。
我说:“我母亲已经去世了。”
老李同情地看着我,“对不起,我……”
我向他摇头,“没关系的。”
罗姐却突然叹息一声:“世事难料啊,有时候,我们只能想开点。”
“是啊。”老李也感慨起来,“你瞧,以前我们这一群人,吃饭喝酒总在一起,多热闹。现在,走的走,散的散,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了。”
我们沉默,都有些伤感。
过了片刻,还是老李先转了话题,“尤加,你现在把画室安在哪儿了?要是没地方,干脆也到我们这来吧,以后还能一起喝酒聊天的,多好。”
他话正是我如今最怕面对的一个问题,来之前,我曾在心中预先设想过半天,却仍是不知究竟应该怎样向从前的朋友解说我的近况。
此时,也只能简短地答道:“我在美院附近找了个地方。”
“哟,是吗?那地段可不便宜啊!”他无比惊诧。
我不觉有些心虚,“哦,是一个朋友的房子,暂时先借给我住着。过一阵可能还得再重新找。”
“你什么朋友啊?还真挺大方的。”老李狐疑地说。
我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回答。
“对了,具体在什么地方啊?是公寓还是…”他正想接着发问,罗姐却打断了他,“我说老李,你行了,人尤加一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自然有朋友愿意借房子给她,你管那么多干啥?瞧你那样,一直啰嗦个不停。”
老李听了,哈哈地笑起来,我也跟着笑,然而却笑得十分心虚。
好在,大家也都颇为知趣,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聊起以前的种种乐事来了。
吃过饭,老李去忙他的,我跟着罗姐又回到她住的屋子。
她先打电话联系了相熟的面包车司机,约好等会过来帮我运画,然后又给我泡了杯茶,两个人坐下,有一句无一句地闲聊起来。
一开始先谈了谈最近对画的一些看法,然后又唏嘘感慨了一番天晨和小朋。
她这时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袋,对我说:“你瞧我这记性,天晨给你寄了一封信来,我都差点给忘了。”
她起身去抽屉里翻出封信,递给我说,“还是老李给拿来的呢,寄到久庄去了。”
我看着信封上熟悉的字,有点心酸,赶忙谢过她,将信放进包里。
好容易把画运回去,已经是下午了,将司机和搬运工打发走,我关上门,也顾不得收拾满地杂物,赶紧坐下,从包里取出天晨的信,来不及地拆开看。
她在信里这样写:
“尤加卿卿如晤:转瞬之间,回家已近半月,忆起从前种种,不觉恍如隔世……所幸父母待我十分慈爱,兄嫂亦呵护倍至,令我心中大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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